何桂香沉思片刻,道:“是娘疏忽了,婚前只同你说了最紧要的,说得还不够细致。听上去阿野也是个贪的,次数虽不多,但一次太久。这太久了你也遭罪,得有应对之法才行。”
她忽地朝林姝挥了挥手,“阿姝,你附耳过来,阿娘传你些经验,这样你可能会好受些。”
林姝心中好奇,等真的听完后不禁目瞪口呆,大呼娘亲牛逼!
纸上得来终觉浅,自以为是理论老
司机的她甘拜下风!
第189章 混蛋
何桂香恨不得把十几年的经验之谈和自己悟出来的真谛全都一股脑地塞到林姝脑子里,说到最后说得嘴都干了。
林姝从一开始震惊到中间平静再到最后人都麻了。
她阿爹年轻时是有多贪,生生叫阿娘悟出这么多东西来。
“……阿姝,都记着了没?”何桂香问。
林姝点头,“阿娘放心,一字不漏全记住了。”
有件事阿娘算说对了,男人平时对你再好再顺从,一到了床上,那就会变得特别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万万信不得,否则她也不会一早起来双腿打颤,还做了尿床这样羞耻的梦。
混蛋阿野到底是憋了多久才能……啊,不能想,越想越气!
虽有阿娘传道,但一连三日,周野都没有再碰林姝,这叫林姝大为震惊。说好的血气方刚、头几日肯定会痴缠不休呢,怎么跟阿娘讲的不一样?
不过这样也好,她乐得睡个安稳觉。
结果才憋三日,第四日晚食过后,大家各自洗漱歇息时,周野就把她哄去了河边沐浴。
自从两人定下亲事后,为了避嫌,林姝没有再跟周野一起去河边,这段时日都是打水擦洗,她的确有些怀念河里沐浴完浑身清爽的感觉。
但林姝直觉超准,她觉得阿野口中的河边沐浴不仅仅是沐浴。
果不其然,才至河边,某人便图穷匕见。
阿野居然要跟她一起洗鸳鸯浴。
“阿野,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林姝嘴上娇哼着,眼睛横着人,衣裳却由着周野帮忙脱了。
他脱得温柔细致,轮到自己时却是匆匆一拽,三下五除二便去了个干净。
林姝见他连长裤都脱了,一时惊得眼都瞪圆了。
不是,从前当着她还遮遮掩掩的,如今不过成个亲竟是一点儿都不遮掩,坦诚这样了?
再看着那凶悍的匕首威武叫嚣,林姝吞咽口水,“阿野,你不要太过分,至少得装一装罢?!”
这是连装都不装了。
“阿姝,对不住,这种事我也控制不了。”周野嗓音微哑,直接将她提抱起来,往河里淌去。
没一会儿两人便躲入了河中那巨石之后。
说是巨石,但其实只有人全部蹲下去之后才能被遮掩身形。
周野生得高壮,只蹲着还不行,他直接坐进了河里。河底都是干净的鹅卵石,除了有些咯人并无不适。
等他坐好,又将林姝捞到自己腿上盘坐,一手扶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掬了水往她身上泼洗。
河水清凉,却也无法遮掩男人身上的火热。林姝被他抱着,挨着贴着,故而晓得他紧绷到了何种程度。
可都这样了,他竟真的只是替她洗澡。那结了厚茧的粗粝大掌带起水,洗过她身上每处,视线便也随着大掌一寸寸刮过。
动作正经,目光却滚烫灼热。
林姝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的视线,好像能将她烧成一滩水,连带着她身上也慢慢热了起来。
“阿野,你要洗就好好洗,不洗就、就干些别的……”林姝说完这话便红了脸。
阿野这样看她实在磨人,还不如快些进入正题。
“阿姝,再等等,马上洗好了。”周野声音沉哑,一本正经地继续洗。
“这个脱了罢,不然不好洗。”周野探手到林姝颈后,将那小衣的系带解开,像是十分享受这个过程般,他是一点点慢慢剥下来的。
小衣滑落,越过雪峰,划过丘壑,月光洒落,白得晃眼。
周野呼吸陡然一窒,黑灯瞎火的屋里哪有外头看得清,璀璨星光下的阿姝是如此动人。
他再也忍不下去,带着满腔滚烫热血,捧起她小脸狠狠吻了上去,含糊道:“阿姝,我想要,这次我都听你的……”
他吻得深,啜得重,像是要将林姝的魂儿都吸出来。过分的是手上还要揉着揪着。
峰峦变了形,河水自沟壑间淌过。
林姝呜咽出声。
黝黑拢着雪白,将那一抹白裹得密不透风,带着晃眼的白于月光下波浪般荡漾,河水哗哗流着,遇石喷溅,水花碎成玉珠……
再后来,玲珑娇小的白扶在那巨石上,魁梧健硕的黑叠了上去。
巨石虽大,却遮掩不住两人站立的身形,忽略那晃眼的白,像是魁梧的黑影在一下下凿着那巨石。
发狠一般,想要将巨石凿得四分五裂。
只是巨石柔软,没有四分五裂,反倒化成了一滩水,那水细细密密地缠来,甜如蜜糖,叫人窒息。
周野几次险些溺死在里面……
林姝被翻了一面。
她抬头仰望星空,仿佛看到一道流星,灵魂都好似飘了上去,也化作一道流星。
想到阿娘说的,她一把抓住苦干的阿野,在他喉结处轻轻一啜,附耳娇泣一声,“呜呜,我受不住了,阿野哥哥,快给我……”
周野瞳孔微缩,身体陡然一颤,就此交代了去。
林姝用自己软塌塌的面条腿勾了他一把,心中偷笑。
姜还是老的辣,阿娘这一招果然有用。
“阿野,咱们回罢。”
林姝舒坦了,周野却呆立片刻。不过他并未说什么,沉默地将林姝身上擦洗干净,帮她换上干爽的衣裳。
正当林姝以为周野要抱着她回去时,周野却突然将换下的脏衣服铺在了一块平坦草地上,随之将她放了上去。
林姝一脸懵:??
周野如山般压下来,撩起刚刚给她穿好的裙摆,自己裤腰微垮。
“阿姝……”他嗓音哑得厉害,“方才那话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爱听。”
林姝还未反应过来,两人已如衣冠禽兽般连在了一起。
她瞬间瞪眼,水眸里水都沁出来了,“混蛋阿野,不来了不来了,我要回家!”
“阿姝,方才我都是听你的,这回你听我的可好?”
林姝:呜呜,不好不好。
阿野这王八蛋精力旺盛得狠,若是听阿野的,她怕自己变成破布娃娃。
可阿野默认她答应了,将她入成了一滩软泥。
他真的太贪了,贪得将她从头吃到了脚,连脚指头都没有放过。
林姝被欺负得哭出了声儿,好几回想要骂人时,出口的话语却破碎不堪。
灵魂不晓得飞出去几次。
大水冲了龙王庙。
她不羞了,她恨不得淹死那不知节制的混蛋……
林姝在路上就累得睡了过去了。今夜这澡算是白洗了,但阿野餍足过后尤为温柔,他也不嫌麻烦,灶台点了灯,精神抖擞地用烧了小半锅热水,再用热水给林姝擦了身。
嫌弃某处擦不净,他便埋首吃,吃了好几嘴才吃干净。
睡梦中的林姝轻颤着,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周野将媳妇收拾妥帖,没忍住捧着那颗颗饱满的脚趾头又轻轻咬了两口。
他早就想这般干了,阿姝的脚丫子白嫩圆润,跟婴孩一样,踩在他身上时也软绵绵的。
林姝这一觉睡得极沉,好在这一次没再做什么羞耻的梦了。
只是这次醒来,她说什么都不给周野好脸看了。
“阿野,你混蛋。”林姝这一开口,声音都劈了叉,微微沙哑。
她面色微黑,突然悟出阿野为何这般执着于河边鸳鸯浴了。
在外头,他狠劲儿更大,一开始她还能下意识控制着,后头便控制不住地哼出声。而这头一开,后头便无所顾忌了,被阿野欺负得哭声连连。
想到昨夜意迷情乱之间被阿野哄着说了好多限制级荤话,结果说完后阿野不但没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像是被刺激得变了个人,将她搓圆揉扁,肆意摆弄,林姝便气不打一处来。
“从明日起,半个月不许碰我!”林姝气哄哄道。
周野心中生出愧疚,他也知昨夜的自己有些失控了,阿姝恼了他也正常。
可若是再来一次,他怕是仍旧如此。
事实上,他已经收着很多了,他力大无穷,若真的完全放
开了干,阿姝哪儿还能这般活蹦乱跳地同他撒气。
周野动作温柔地替她穿好衣裳,“阿姝,昨夜是我孟浪,对不住。”但半个月的这事儿他却直接忽略了过去。
然而,这事儿却由不得他,因为没两日,林姝的小日子来了。
她这副身体的身子骨差,月信一直不稳定,除了回甜水村的路上来了一次,这竟是到甜水村之后头回来。
可林姝有种预感,从这次之后,她的月信可能就恢复正常了。因为自来甜水村之后她就把自己养得很好,每日觉睡得足吃得饱,气血都比从前更好了。原主虽长在侯府,但侯府规矩多,起得早吃得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府医给原主配了药调经,偏她是个怕苦的,端来的汤药十回便倒了九回,这月信便一直如此了。
想起原主,林姝难免恍惚一下。
好像也没多久,她记忆中侯府的样子都快记不清了?
她都快忘记自己是穿进了一本书里,还是直接穿到了全书大结局。
那大结局后呢?女主和男主应当已经过上了人人艳羡的神仙日子?
林姝失笑。不过这些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京城虽好,却不是她爱的。
她就喜欢甜水村这样的人间烟火味,一家子慢食三餐,每天看日升日落,看繁星缀满夜空,月儿洒下银辉,地里的稻子一日比一日长得好,村民们脸上满是对丰收的期盼与憧憬。
无聊时再听村妇们说那东家长西家短,一些琐碎小事也能听得津津有味。
然而这次月信来势汹汹,林姝蔫了,往日娇艳的脸蛋都失了血色,卧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
何桂香看得心疼,时不时给她端来一碗热糖水,周野则二话不说去了镇上,问老郎中抓了几服药回来。
林姝这两日脾气有些大,周野闷不吭声全都受着了,将她搂入怀里亲吻安抚。
“阿姝,往日也这般难受么?”
林姝找了找原主的记忆,点点头,“以前这几日我的脾气都暴躁得很,还在府上打砸东西呢,你不晓得我砸的那些花瓶有多贵重,你若知道了要心疼死。”
周野闻言,第二日便给她买来一些漂亮的陶罐,摆在屋里的桌头小几上,“这些虽不及侯府那些花瓶,却也是我精挑细选的,阿姝你若心中烦闷无处疏解,便打砸这些陶罐。
林姝被他逗笑,抱着他精壮的要撒娇,“我不砸东西了,我若心情不好,你让我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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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早点更[哈哈大笑]
ps:宝们,如果有多余的月石,可以空投我一些吗?这个我能用来换封面坑位,一个坑位五百月石,太太太多了,攒得好辛苦嘤嘤,只能摆碗讨要一点了[求你了]
第190章 稀客
周野恨不得替林姝受了所有的疼,听到林姝只是想咬人,二话不说,当即撩起衣袖,将胳膊递了过去。
林姝一边笑,一边往上头咬了过去,第一口咬得浅些,见他面色如常,便忍不住使了点儿劲,在那粗壮胳膊上印下两排清晰的牙印。
咬完了还一边摸着那牙印,一边坏笑地问:“怎么一声不吭,我咬得不疼么?”
“比起你的不舒服,这些都不算什么。”周野认真道。
林姝嘤的一声,一头砸入他怀里,用脑袋拱他的胸口,嘴角噙着笑,“阿野,我今日对你的喜欢又多一点点了。”
周野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搁在她小腹上轻轻地揉。他掌心火热,贴在那处就像贴了个暖宝宝似的,这会儿的林姝一点儿也不嫌弃他身上滚烫了。
上辈子的林姝其实也这样,例假的这几天莫名烦闷暴躁,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在这几天撞上来,都要挨她一顿揍。
但周野足够耐心温柔,被他哄着揉着,她心里的烦躁便一点点被平静代替。
只是,这难得的平静很快便被打破了。
正是一家子吃早食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稀客——三年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大伯一家竟来了人。
大伯长子,林姝名义上的大堂兄林多仓,还有二堂兄林多谷,这兄弟俩竟一并来了。
两人神色惭愧。不等林大山黑着脸赶人,林多仓便红着眼解释道:“二叔,我是来借、借钱的。阿娘她今晨突然晕倒,浑身抽搐,嘴里还吐了白沫,人差点儿就没!”说话间哽咽不止。
这话一出,林大山和何桂香人都懵了。
林姝也诧异,这反应听着有点儿像是癫痫。若是癫痫,那的确是凶险。
她跟这位大伯娘没有正面碰到过,但无论从谁的口中说出来,这位大伯娘也是个极能蹦跶的,这么能蹦跶的人居然差点儿没了?
这……真的假的?
看便宜大堂兄的反应,发病这事儿应当是真的。可再看二堂兄,又好似没那么简单。
听阿娘说,大堂兄林多仓最像大伯父,大伯父跟阿爹一样,也算是老实人那一挂的,二堂兄林多谷更像死去的阿婆,阿婆心眼多,而小堂弟林多粮则像极了他那刻薄又心眼小的娘。
此刻林多仓一副后怕之色,不似作假,林多谷的脸上虽有忧色,却更像是装出来的,这小子眼底藏着算计,像是带着什么任务而来。
在林多仓几句车轱辘话说不出新花样的时候,林多谷双腿一屈,竟扑通一声跪到了林大山面前,“二叔,分家的时候是爹娘斤斤计较,叫你们吃了亏,若不是阿娘这次病情太过凶险,我和大哥也不敢厚着脸皮求上门来。先前家人都以为阿娘只是心病,镇上的郎中看了药也吃了,仍不管用,我们便没有再管。哪料今晨起来就、就……”说着,泣不成声。
他这一跪,顿时将林大山惊了一跳,“跪啥子跪,你赶紧起来!”
说完就去拉人。
林多谷顺着他的力道起身,抽抽噎噎地继续道:“阿爹留在家里照顾阿娘,没法子过来,但阿爹说他错了,当初不该为了几亩地伤了兄弟情分,如今阿娘病重,便是想去县里找郎中,都凑不出几个铜板出来。”
林大山听到这儿,表情松动,却迟迟未语。
何桂香轻叹一声,到底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这事她得表个态。
“你娘这会儿如何了?”何桂香问。
林多谷抹了一把眼泪,回道:“最初神志不清,谁也不认得,过了好一会儿才识得人了,村里的老人看了后,说一定要送去县里看看,若不然下回再发病,人就要没了。”
林大山听到这话也顾不上往日仇怨了,那说什么也是他的大兄和大嫂。
“你家啷个连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了?”林大山皱眉问。
林多谷连忙解释道:“当年分家,阿婆的确偏心我阿爹阿娘,可二叔你应当也晓得,我家分的是田和老房子,阿婆攒下的钱不多,全分给你和三叔起房了。”
“阿爹阿娘又不像二叔二婶这么有本事,就守着那几亩地过活,家里人口多,吃得也多,往日的囤粮都留着家里吃了,哪有多的去卖钱。也就平时种些果蔬去集上换三五个铜板,而油盐酱醋这些都要钱,一年下来哪儿还有余的。”
“要不是这次阿娘发病,阿爹说什么也不敢求到二叔二婶跟前,侄儿也实在没脸跑这一趟……”
一番话说下来,林大山心里堵了多年的那一道气就这么散了大半。
可林姝听来听去,别的没听出来,就听到了俩字:借钱。
再多的理由和借口都盖不过这个鲜明的目的。
林多仓林多谷兄弟俩都没念过啥书,但这林多谷卖起惨来竟颇有水平,换作一般人听了这话心里都要松动,何况林大山本就是个嘴硬心软的。
他们到底跟大伯一家相处多年,虽然怨憎有,但一点儿感情没有是不可能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你日子好过了,你就会变得大度许多,尤其曾经趾高气昂看不起你的人跪在你面前痛哭流涕,向你诉说着后悔,心底隐秘的情感需求被满足。
而在这时,林多谷一副突然又想起什么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田契,朝林大山递去,“当初二叔跟我爹就是因为分田的事情闹僵,阿爹这几年已经后悔了,这是两亩田的田契,阿爹叫我给带给二叔。若非家里人口实在多,阿爹还想多分一亩给三叔的。”
林大山这下是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前面他虽松动了大半,但因着不是林大田亲自来,心里到底还有些介怀,可二侄子这张田契出来,他看开了,彻底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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