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找个皇帝做老公 完结+番外 (香辣肉丸面)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香辣肉丸面
- 入库:04.10
号召大家和他一起造反。
其实绝大多是人在会前已经接到通知,领会了会议精神,所以他们当然用户吴三桂了。
但是有一部分人,他们并不知情。
当吴三桂穿着复古的前朝服装,带着头巾,很有范儿的坐在大殿正中的时候,巡抚朱国治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食朝廷封路这么多年,不是说反就能反的。
所以他拒绝了吴三桂让他投降的要求。
你不投降,就抓你没商量。
于是便绑了这个朱国治。
其实吴三桂也没想杀了,不过他手下手快,一转身的功夫朱国治就被KO掉了
按着惯例,造反之前还要做一下思想动员。
战前动员有很多种。
比较经典的如《勇敢的心》里,威廉华莱士的动员是:战斗,你可能会死;逃跑,至少能苟且偷生,年复一年,直到寿终正寝。你们!愿不愿意用这么多苟活的日子去换一个机会,仅有的一个机会!那就是回到战场,告诉敌人,他们也许能夺走我们的生命,但是,他们永远夺不走我们的自由!
让人听了慷慨激昂。
吴三桂的战前动员就比较独特,他跑到永历皇帝坟前大哭了一场。
我相信,吴三桂是无神论者,要不然他一定会担心永历皇帝从坟里爬出来,然后骂一句:活JB该!
哭也哭过了,煽情也煽过了,一抹脸,吴三桂动了真个的,以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的身份号令三军:下令三军赴昆明郊外校场阅兵、较射,不按时到场的,必以军法从事。
吴三桂反了,傅达礼个折尔肯也到了云南
被扣押的时候,他们在想:出门看的黄历牌是盗版滴?
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上每天八点半更新,由于晋江比较抽,大家手机看吧
明天我去江边玩,也许会晚更
透点剧,墨婉马上发现真像,开始虐小康喽\^O^/
☆、五十三、说出真相来
秋风凄凄,远处翼角上悬着的残阳映照着整个宫城,恋恋不舍的留下几抹余晖,头顶偶尔听见几声归雁的鸣叫,暗紫的天空仿佛只剩了那雁掠过的身影罢了。那风摩挲着窗棂,发出吱吱的声响,屋子里,纱罩中的蜡烛也被吹的摇曳起来,让整个屋子忽明忽暗,那酸枝木案几的影子被拉长又缩短。
红珍刚到储秀宫四五天,见窗外的天已经快黑透了,便照着墨婉的吩咐关了窗子,转身站在一旁。所谓春困秋乏,一入了秋,人就觉得乏累的很,今儿不是墨婉侍寝,她便早早的叫瑾玉伺候着安寝。红珍见墨婉端端的坐在铜镜前,瑾玉便为她卸了发髻上的珠花和玉簪,梨香托着漆盘站在一边,瑾玉便将那卸下来的珠花,发簪,步摇,一样一样,一件一件摆在那绘了蝠纹的大盘里,因自己刚来不久,也就只看着瑾玉与梨香二人,并不插手。
今儿墨婉叫吹熄了两盏纱灯,屋子就变得昏暗起来,让人更觉得昏昏欲睡。
瑾玉将墨婉发髻上最后一个白玉青花簪子抽了出来,那墨瀑般的长发便泼洒下来,落在那锦缎穿花的褂子上,好像碧底的墨玉,一丝丝,一缕缕,纠葛不清,红珍想,这样一个女子,定有着纱绸一般轻薄的性子。
正想着,却见瑾玉正欲将那白玉青花的簪子回手放在漆盘上,却没等到盘子上方便松了手,梨香忙向前半步,却依旧没有接住,只听叮当一声脆响,白玉簪子在青砖地面上磕成了三节。
梨香见状,忙低身跪倒,仿佛是受了惊,只道:“奴才失手。”
墨婉转过身来,瞧了眼地上的断成三节的玉簪,眉头蹙的极深,道:“你是做什么的?让你托个盘子都托不好,好端端的玉簪子就这样毁了。”
梨香颤着声道:“奴才知错了,请主子责罚。”
墨婉却轻哼一声:“责罚?你知道这簪子可是万岁爷赏的,毁了御赐的物件,你担当的起吗?”
这样一说,梨香便更加无措起来,只煞白张脸说:“这,奴才只是托着漆盘未动,不想瑾玉姐姐还没碰到盘子便松了手,奴才万万没想会掉了地上。”
瑾玉一听,登时便恼了:“你莫要浑说,自己托了盘子将那簪子掉到地上,老实认错也就罢了,怎么还赖到我头上来?”说完便也跪下,说:“主子瞧得真切,这与奴才没半点瓜葛。”
梨香道:“明明就是你没放稳当,怎地就赖到我头上,不信你便去问红珍,她就在身后站着,定是看的真切。”
几人都瞧着红珍。
红珍自是看的清楚,早知是瑾玉没有放的稳妥,再加这几日瑾玉总是对她不冷不热,活计也专挑那费力不讨好的与她,她虽不十分喜欢梨香,却有七分厌恶瑾玉,便实话实说道:“奴才看的真切,是瑾玉没将那玉簪子放得稳妥,这才掉落在地上。”
墨婉斜眺着眼睛看着红珍,红珍见她面色不善,便也不再多言,只将头深深低下。
墨婉道:“谁让你说话了?这屋檐子低下恐怕是太没规矩,主子没叫说,奴才自己便说起来,还会断官司了?”
一听这话,红珍便也想不透这主子为何偏袒瑾玉,只知不妙,也跪了下去说:“奴才知错了。”
墨婉又道:“即是知错了,就到外堂站着去,省的在这里碍我的眼。”
梨香与红珍相望一眼,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只听墨婉道:“瑾玉,起来吧,吹了灯咱便歇了。”
内堂里熄了灯,外堂便也黑漆漆的没有了亮,只剩下月透过绡纱,朦胧的照进来,那月色如水,好似一把一切都衬的冰凉冰凉的。
红珍气鼓鼓的站在外堂,听内堂里没了声息,又看着身边低眉顺眼的梨香,便轻轻拉了她的袖子,见梨香回转头才压低了声音道:“咱这主子怎么这么刁蛮?”
梨香忙摇头,做了噤声的手势。
红珍摆手,说:“不打紧,没了响动,定是睡了的。”
梨香这才将头靠向红珍,用极轻的声音道:“她久受隆宠,自然性子娇惯的很,要说好,便只对瑾玉一个人好罢了,那瑾玉随她身边,是她的心腹人儿,对我们一向如此。”
红珍轻撇了嘴,那样子极不屑,又不解,问:“难道你们不是伺候她的?如此偏心?”
梨香险些哭了出来:“你当真不知?瑾玉是她没封答应的时候便伺候她了,谁知其中有什么奥妙。”
红珍惊异:“难不成还与瑾玉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梨香忙捂住红珍的嘴,道:“可小声着点,若是让里间屋的听见了可不得了。”
两人便不再言语。
次日,红珍只说自己有样坠子不见了,想回原来的住处寻去,墨婉却极不愿意,说是伺候的人本就不够,还要告假,红珍便说那坠子本是太皇太后赏赐之物,若是丢了也担当不起,墨婉无奈才放了她两个时辰的假。
红珍谢了恩,方转身出了储秀宫。
墨婉又叫瑾玉取了一串珍珠,一根金簪,交与定德和瑞庆,让他们送到咸福宫布贵人处,两人应承了,退出了西配殿。
赵奇与梨香看着他们二人前脚踏出了储秀宫门,便忙对墨婉道:“主子,走了。”
墨婉这才抻头朝垂花门处一瞧,果真人已经不见,才舒了长长一口气,拉着梨香坐到炕上,道:“昨儿晚上真真苦了你。”
梨香嗤嗤笑了说:“主子装得可真像,若不是商量好的,还当真要把我吓坏了呢。”又说:“瑾玉姐姐也不赖,这叫什么,什么,好衣裳没有缝。”
赵奇在一旁道:“你可得了吧,那叫天衣无缝。”
梨香白了赵奇一眼:“就你有学问,昨儿你怎么不来演戏?偷懒回去睡觉,这会子又来数叨我。”
墨婉笑道:“好了,好了,昨儿是梨香挨了辛苦,生生站了一夜,我当给你倒杯茶,慰劳一下才好。”说着便将炕桌上的茶盏倒满,瑾玉笑着道:“我来。”
墨婉道:“让你代劳便是不诚心致谢。”说着将茶盏递给梨香。
梨香一下难为情起来,接不也是,不接也不是,只听墨婉道:“你怎么变得这样执拗?给你倒了,你只管喝了便是,你站了一夜,我只伸手倒杯茶与你,这买卖还是我划算的。”
众人笑着,梨香便接过茶喝了下去,放下茶盏正色道:“主子,你说红珍这会子告假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啊?”
墨婉道:“我还想问你,昨儿她与你说了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