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骆钧吃完饭以后,因为很少有这么安静无人的时候,两个人就面对面坐着聊着天。
袁晗给骆钧讲了本属于她的真正的世界,讲了那里的繁华,那里的牵挂。
骆钧心疼她的遭遇,为了不让她那么难受,他们转移了话题,谈了天,说了地,谈了风,说了雪。
袁晗的脸渐渐地绯红起来,不正常的红,身上也热的不行,作为一个现代人,袁晗心里明白这是怎么一种身体变化,可是她不停的克制着,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会毫无征兆的这么强烈呢。
袁晗看着坐在对面的骆钧,越发的觉得秀色可餐了,那深邃的眼,那诱人的唇,就这么*裸滴摆在面前,让人无法抗拒。
袁晗拍了拍有些混沌的脑袋,心里想着,在看我,还在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你不要这么直勾勾的看我行吗?”袁晗没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很凶的把骆钧呲哒了一顿。
“我也觉得热,今天的天气......”骆钧慵懒的用手抵着额头,语气懒懒的,眼睛半睁着,“我身子里边热。”
“这要是允许,我也下河去游上一游,”袁晗把衣襟拉开了一些,以缓解燥热。
两个人都抱怨热,袁晗看骆钧,那脸上明显浮现出一种渴望,让人产生*的那种,袁晗忍不住走到了骆钧的旁边,“别这么看我,我受不了啦。”
“什么受不了了?”骆钧绵绵一笑,也跟着站了起来,身差是那么完美。
鬼使神差,袁晗伸手抚上了骆钧的脸,两人都经不住出了一口长气,原来,这就是良药啊。
奶奶滴,不管了,先来个拥抱再说,袁晗在心里给自己下决心,再不可侵犯也要侵犯了。
两句身体相拥在一起,就像两个缺失的圆重新合在了一起,一切都是那么契合,忘我。
袁晗是个拥有现代思想的姑娘,此刻在骆钧怀抱的她有了新的打算,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反正自己也在安全期,先相互的打个印记。
“骆钧,你懂男女之间的事吗?”尽管两个人都发热,却还是紧紧相拥在一起
一吻成疾。
骆钧深而长的呼吸着,“不懂。”
“我懂。”袁晗抬起头,用炯炯有什么眼睛望着骆钧,似挑衅,似诱惑。
“嗯,你懂?”骆钧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慵懒的,诱人的,他不信袁晗懂,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妮子懂男女之事。
“你小看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袁晗假装凶恶地说着,然后轻轻合上双眼,献出双唇,本来想来个法式热吻的,可是骆钧低头笑自己,嘴唇印在额头。
袁晗气的不行,太不懂情调了,这个时候骆钧应该轻捏着女生的下巴,然后也献上他的唇,先是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再热情似火嘛,这样一整,完全是八十年代的文艺范儿了嘛。
袁晗没什么,可对于骆钧来说却是完全没有过的全新体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全身酥麻,心中悸动,骆钧没有太多的词来形容这种感觉,他只知道,她的唇绵软温暖,带给他无限的愉悦,让他忍不住有一种想要更深一层次体验的冲动。
骆钧完全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笨拙的回应着,在袁晗的引导下,终于四片饥渴的唇在水深火热中相遇,万籁俱静,只有他们在旋转着。
“对不住,冒犯你了。”在两人火热的亲吻里,骆钧感觉到身体最明显的变化,那就是最具男性特征的东西变的坚挺起来,滚烫、冲动,他推开了袁晗。
袁晗当然感觉到了,她心里总算有了一丝羞涩,只差一步,她不想听他道歉,她要的不是这个,她怎么允许他这个时候退缩呢,她又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骆钧,“别推开我好吗?我想把自己献给你。”
“不能。”骆钧花了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他不敢看袁晗,哪怕再多看一眼,他都会溺毙在那两汪春水之中。
袁晗不依,脸蛋紧贴着他的胸膛,颤声道:“你不想要我吗?”
骆钧真希望自己的耳朵聋了,袁晗的每一句话都能激起他身体里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兽性,可是袁晗是个好姑娘,还是自己心爱的女子,怎么能这么对她呢,虽然,很想要她,可是他不能,“不想要。”
“你嫌弃我是寡(妇)?我不要你负责。”袁晗一边要忍受身体的燥热,还要忍受骆钧的拒绝,她甚至都哭了,这一刻袁晗没了分寸,她不信他不要她。
袁晗手忙脚乱的解着自己的衣服,她是在生气,骆钧是嫌弃自己,她不信他能拒绝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别这样,我不是嫌弃你,我不能玷污辱没你,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骆钧几乎就要把袁晗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撕下来了。
骆钧替袁晗披上衣服,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抚地再次亲吻了她的额头,转身往后院去,舀了一盆凉水就从头浇到脚。
一阵刺骨的冰凉感让骆钧清醒了,还好没有犯下大错,她还是好好的,骆钧忽然想哭,这一辈子恐怕自己都不会娶妻了,因为他深爱着袁晗,这个自己不可能得到的女子,他很感动袁晗愿意把身体交给自己,可是他不愿意跟袁晗做露水夫妻,野合鸳鸯,只可惜了,她已为人妻,否则,他就娶了她。
骆钧在心里告诉自己,就一辈子守着她吧,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块,那就足够了。L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佳节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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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晗拿了一块干净的洗脸的帕子,递给骆钧,“擦擦吧,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不该那样对你。”
“你别这么说,是我不好。”骆钧看着楚楚可怜的袁晗,心中满是疼惜,即使看不太清楚,他也能感觉到她的眸光变得暗淡。
“都怪我,怎么就失去理性了呢?”袁晗越是见骆钧给自己道歉心里越是苦闷,燥热难消,心里的苦闷难消,借着旁边的木盆,袁晗也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寡(妇)动春心,就该是这个下场。”
骆钧赶忙用那帕子给她擦脸上的水,压抑的低声吼着,“你疯了,作践自己的身子,你不懂我的心么?”这是什么脾气,不称心就作践自己,简直防不胜防啊。
“我回了,对不住。”袁晗心里死灰般,也没有多大想头了,站在这儿,无非是再多听一些婉转拒绝的话。
骆钧在一旁干着急,看来自己不说出真心话,她是一定会误会下去的了,他拉住袁晗,抚着她的脸颊,“我心里是有你的,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做那样的事。你放心,我既然喜欢上你,我就会守着你一辈子,不要误会我了好吗?”
“你早不说清楚,害得我冲凉水。”袁晗喜极而泣,脸上还挂着水,却笑的开怀了。真想再来一个熊抱啊。“那,亲爱的,我就回去了。我冷。”
“好,快些回去换身衣服,”骆钧担心她的身体,又有些好奇她的话。“什么是亲爱的。”
“在整个洪德专属于你的称呼。”袁晗涩涩一笑,跑了出去。
“你们两个在干啥呢?站的那么老远。”李恪昭的声音咋呼地响起。把二人从回忆中拉了出来,不约而同的害起臊来。
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李恪昭当然不明白了,他们也不会给他明白的机会。
李恪昭非常不解。猴子样的抓了抓脑袋,“嘿,我说。你们至于吗?以前靠的挺近的,现在怎么离得远远的。闲话给听怕了?”
“李恪昭,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袁晗在李恪昭的调和下,又活络起来,敢拿袁晗开涮,有你受的。
果然,袁晗这话一说,李恪昭就安分了,还有些焉嗒嗒的,“骂人不揭短啊。”人家才忘了,这讨厌的袁晗又给了他一刀子。
“好了,别闹了,我肚子有些饿了,袁晗,帮我弄点吃的吧
[韩娱]世界中心。”骆钧在中间劝着,说起让袁晗给弄吃的,心里还有些美滋滋的。
“还有我也饿。”李恪昭现在是无孔不入啊,早上受了刺激了。
袁晗瘪着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说,你还跟我说饿,早上我不是给你送饭了吗?好的全都给你了,你还饿。”
李恪昭不耐烦的哼哼了两声,像个无赖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净顾着跟你说话了,没吃,我宁愿和你说话也不吃那玩意,看着心里就烦。”
袁晗没再说话,去了骆钧家的厨房,生活,烧水了,做也只能简单的做些面条之类的,反正有的吃吧。
隔壁院子的丫头,刚好回来,听到李恪昭的那些话,心里跟刀扎似的,连看见自己做的饭都烦,那他的有多讨厌自己啊。
想着自己受的那些待遇,想着妹妹受的那些羞辱,都离不开那个袁晗的赐教啊,哼,她凭什么就能巧笑嫣然的在两个村里最优秀的男子之间周旋。
“你啊你,真是不要脸啊,骚的很啊,你看看,你一只母鸡,咋跟这么多公鸡在一块呢,也亏得你是个畜生了,不知道害臊,你要是个人啊,那头还不得塞进裤裆里哟。”丫头有气没处发,趁着喂鸡的空档,发泄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