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心智沉迷之际,韩弛骤然想起慕卿是男的,一咬舌尖,犯晕的头脑清明不少,手臂用力,一个反肘,就去推她。
慕卿虽然身法敏捷,可力道上总是不如身为武将的韩弛,但她怎么可能束手待毙,手勾上他的身体两人就在床榻上你来我往缠打了起来。
两具身体纠缠,摩擦,渐渐的,都有些气喘吁吁起来。也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停战以后两人还是一上一下的姿势,只不过这回变成了慕卿在下,韩弛在上。
慕卿的唇色因为运动显出潮红来,这种红是任何胭脂都模仿不了的颜色,红得柔软清靡,红得妍媚生香。
檀口微张,舌尖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就这样伸出来,轻轻在两瓣红唇上一扫,那唇瞬间被镀上了一层晶莹的蜜汁。
天未明,夜凝浓,心微澜,韩弛喉头动了动,只觉浑身涌上一股燥热,那燥热从四肢百骸疯狂用处,汇入他的小腹。
心脏突突突跳得厉害。
习武之人听力自比寻常人强,慕卿自然听到了韩弛有力而快速的心跳声,还有大腿上抵着的一根棍状热物,半调侃半认真的道,“韩大哥,你的心乱了哦!”
声音柔靡,就好似那玉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挠着人的耳廓一般,韩弛回过神来,只觉得惊恐,惊恐于自己居然有了那般大的反应。
还是对一个男人,确切的来说是一个少年。
这少年就像画本子里说的那种专门吸食书生元气的狐狸精一般,让人无法招架。
韩弛历经生死,心性不可谓不坚定,很快就从迷乱的欲望中抽身出来,而就在他要离开慕卿身上时,腹下突然一紧,一只绵软的手猝不及防间攥紧了他的分身。
一阵酥麻从分手袭上头皮,韩弛闷哼一声,怒斥道:“放手。”
嗓音暗哑低沉,无端添几分性感。
想反击回去,可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若是一个不好折断了,那他岂不是要冤死。
遂僵着身体不敢乱动,然,身体里陌生而异样的快感却是他无法忽略的,慕卿的手好似会妖法,让韩弛全是尤如被麻痹,还有一种冲动的瘙和热切的痒,那种瘙和痒仿佛媚药,能将人的意志腐蚀。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8 h
见慕卿还不松手,韩弛挤出两个字,“放手。”
平素肃然而冷硬的脸此时微红中带着些许扭曲。
可慕卿从来就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哪可能乖乖放开,看了看韩弛的脸色,往前凑了凑身子靠近韩弛的脸半尺以内,大眼睛里像落了星星一样璀璨,脸上却是狐狸般的笑容,“将军秀色可餐的很呐,卿舍不得放呀!”
“你,不可理喻。”
“那你就当我不可理喻好了。”
面对慕卿的毫不相让,韩弛无计可施,绷着扭曲的脸看起来甚为渗人。
慕卿可不惧他,攥着坚挺的大棒子,手有意识的摩挲过顶端,在韩弛身体轻颤时她猛然出手点了他的穴道。
动弹不得的韩弛眼睁睁看着慕卿将他推倒在榻上,解开他裤头,捏起他的分身上下把玩,韩弛又羞又窘,以他的身份谁敢这么对他,也只有慕卿这胆大包天的小子敢一而再的挑衅他,现在贞操即将不保,韩弛恨不得给给这小子打一百记军棍,“慕卿,我把你当好兄弟,你却要上我,你亏心不亏心,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女人。”
谁天生也不是弯的,可若是风吹的大一点儿呢?
那自然就弯了。
慕卿微微的笑。
手里的棒子大的惊人,矗立在茂密的黑森林间,青筋凸起,环绕虬结,灼热的涨大挺立,犹如炼炉里烧红的生铁般坚硬热烫,将慕卿的小手烫得有些握不住。
喜欢女人就喜欢女人呗,慕卿抬头,笑的像只偷到腥的猫咪,狡猾又餍足,“啧,我也是把你当好兄弟才想上你呐,不然怎不见我去上别人?”说完,她自己先愣住了,原来不知不觉她又用上了那人的口头禅,苦笑一下,闭了闭眼,将不该有的情绪抛开。
巧言令色。韩弛脱口就想说,那你去上别人罢,可这话到了嗓子口怎么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却不敢深究。
随后韩弛想,这营地里都是他的兵,他作为主将合该护着他们,秉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以身饲虎,割肉喂鹰的想法,韩弛也不反抗了,(当然,反抗也无用)干脆眼睛一闭,挺尸装死。
可是随即他这个想法又幻灭了,分手被慕卿捏着,上上下下的套动。她的脸越压越下,直到两唇相触,软舌长驱直入,本以为她会浅尝辄止,哪知她灵活的绞着他的舌,纠缠吮吸,不断地搅动,这等挑逗,韩弛哪里能经受得住,刚才本来就是强撑着忍耐,这一番下来,所有的防线轰然崩裂,不自觉地回应起来。
香津漫过舌尖,被他吮吸入口,只觉香甜,忍不住进入更深。
慕卿一心两用,激吻的同时不忘手里动作,嘴唇慢慢往下,轻轻啃舔凸起的喉结,五指姑娘飞快的滑撸着,只是棒子太大,手不免有些酸,吃肉也是个体力活啊!
“哦,不要,停手!”韩弛呼吸急促,紊乱。
“你让我不要停手吗?原来韩大哥也好这一口哦。”她恶劣的在龟头上一捏,勾下滑溜溜的体液涂抹在棒身上,撸起来更省力。
“是不要。”韩弛牙关里蹦出两个字。
强烈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滑动蔓延开来,引起一阵阵战栗,这战栗强烈到被点了穴道身体仍然有些微的晃动。
腹下分身在饥渴的叫嚣,想要摩擦来的更猛烈些。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这么薄弱。
见韩弛这样,慕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总裁文里的经典台词,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恶寒顿起!
她的眼神第一瞬就落在了韩弛那肌肉遒劲的胸膛上,然后便是那精瘦的腰,蜂腰猿臂大约就是如是了。
经历这么多,慕卿早不是小姑娘般看男人只看脸了,这种男人中的男人更让她有一种心渴的饥饿。
不过,为了她的恶趣味,暂时得忍忍。
帮人撸棒说起来吃亏的是她,费力不说,还没好处。不是说她想上他吗,不给他来点儿实质的岂不是白白担了这个名儿?
一个念头在心底形成,手上加快了撸动速度。
“啵啵啵”的声音在静夜里听来格外淫靡。
任凭韩弛心智再坚也不可抑制的沉陷其中。这种刺激对韩弛来说是殊为难得的。
急促的喘息伴着压抑的呻吟就这样溢出了唇,“嗯……”
“还不要吗?嗯?”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韩弛却听出了其中的嘲弄,瞬间脸寒的如覆了一层霜,抿着唇不说话。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9 微h
男人衣袍半解的躺在榻上,肩宽腿长身姿健美,身畔貌若青山秀水般的少年跪坐在他右侧,玉葱似的手指在肉棒子上侍弄着,白浊飞溅,画面唯美而又淫艳。
快感堆叠到了一个极限,韩弛再也憋忍不住,一大波粘稠的浓精飙射而来,悉数射到了慕卿的手掌心。
韩弛暗呼一口气,丢脸是丢脸,可爽也真爽,其实就慕卿这手点穴功夫他若真心要解也不是难事,可方才他并没有那么做,是不是说明他内心深处是期待着慕卿对他做点什么的?
这时,慕卿指尖从掌心挑了一缕白精往韩弛后庭抹去,指尖刚碰触到那层褶皱手腕就被他捏住,耳畔传来不辩喜怒的话语,“你该懂得适可而止。”
此时的韩弛声音带着夜色的低淳,像油滴一样糊住了人的心窍。慕卿却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讪讪收回手,拿起一旁的白巾拭去手上的粘稠,淡淡道:“那你歇着,我回了。”
韩弛盯着慕卿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气苦,玩了他拍拍屁股走人,还给他摆脸色,当他是什么?
细思刚才所说的话,并无太出格之处,也不知他生哪门子的气,唯一有的也就是不给他玩自己的后庭,想他韩弛堂堂八尺男儿怎甘心雌伏在男人身下,要来他也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忽然,韩弛被自己的想法骇住了,猛的从榻上坐起。他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每次回京,祖母耳提面命的要给他娶媳妇,可是他不喜欢那些贵女闺秀,贞静温婉,贤良淑德,行事做派一板一眼。在他看来,毫无趣味可言,所以他一拖再拖。
难道他真的是喜欢男人?
有了这层心事的韩弛一夜无眠。
翌日,韩弛唤来开子,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起他,开子容貌清秀,皮肤偏白,却因常年习武的关系身量高挑,肌肉紧实,也算得上一个美男子了。
开子被自己主子这莫名其妙的打量搞得一头雾水,没由来的打了个颤,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主子有何吩咐?”
韩弛没说话,手摸上开子的脸,只一瞬就猛得将手收回,快步去到盆架前净手。
见开子还站在那里,韩弛摆手,“退下吧。”
开子如蒙大赦。
云泽县不大,但十分热闹,因为离赤焰军驻扎地不远,免受战火侵扰,喧阗中透着几分悠闲,这悠闲了消遣的地儿就多了,比如百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