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后/农门娇医:皇上,你的头顶有草原 (云苗苗)
手指一搓,外皮半掉,里面果肉的颜色有些暗,冒着热气儿。
萧泽琰没见过,拿在手里先看了看,然后才吃一小口。
沙甜。
红景又拿了刀,芭蕉和佛手瓜都没剥,直接下刀:“这水果不是现在会有的,都是从南边培出来的吧?”
“是啊,这个芭蕉也甜。”古柏立刻又递了一个空盘子。
红景去皮切好,直接递给萧泽琰:“甜。”
他甚少吃什么甜口的东西,也就近段时间才能吃,红景倒是给他许多甜口的。
“你也吃。”萧泽琰手里冻果还没吃完,又接了盘子,急忙说了一句,有些无措?
其实每次出来,红景都比他自在,这么一对比,倒好像他拘了些什么,但实际上,他本就如此。
红景把那两盘水果全切了,然后削了木签扎着吃。
然后开始处理正事:“最近的消息给我拿过来,我都没看,你整理一下,我带回去。”
古柏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她要,因为一开始就说过规矩,只有这几天的没收录,不过也快,不多时就全部整理好了。
两本。
“不错,但应该还有一本。”红景翻了一下,歪头看他,这两本是公开的,还有一本非公开的。
古柏看了一眼王爷。
红景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那一本在你那儿?”
“在我这儿比较合适,上面都是……”他声音瞬低:“都是国情。”
让她知道,这些是危险的,她一点儿意识都没有。
红景眨眼:“那怎么了?我估计上面还没有我知道的多呢,怎么,难道知道这些,就通敌了?就……唔!”
话没说完,就被塞了一口冻果:“回去再说。”
第三百三十九章 漏了……
红景很是无语,拎着那两本,就差直接摔了:“你什么时候拿的那一本?为什么不和我说?我不拦着你,你起码让我知道啊。”
是谁说的夫妻一体,是谁说的永结同心,是谁应过的有什么事说出来不瞒着,是谁应了的当面锣对面鼓摊开了明说?
现在这算什么?
保护她还是防着她?
事情是经不起琢磨的,偏偏女人又是爱琢磨,尤其是,过往不曾忘。
她提起过往:“我知道你说话不算,只当你当时无意,没想到你竟然一直如此!”
萧泽琰倒也不是故意不说的,是那天古柏头一次见到一个打北边来的商人,言谈间知道了些金国的事,就来回报,他当时刚从宫里回来,在门外遇到,一问一答之后,他说册子送他这儿,后来就没再提了。
今日若不说,他真没想起来,而且红景这样随意的说,他觉得册子在他这儿,省事许多。
偏偏红景又提了以前,他已经拿到拿本册子准备给她,一转身就看到她撑着书桌,指间握了片刀。
“你误会了,”他按住她的手:“这册子在这儿,除却翻看我并未多动。”
“你还想怎么动它?想利用这消息做什么?做的时候不让我知道,等事情出来的时候再和我说还有用吗?知道的人都知道那是我开的,我们夫妻一提自己内部都有问题,别人不趁虚而入才怪呢!你这不是明摆着给别人了空子钻吗?”红景直接拍桌子:“你到底是个意思,说清楚行不行?”
自从回来她就跟着他进了书房,现在本子拿出来就给她说这么一句?有毛用啊!
萧泽琰把那本国闻佚事的册子放在她面前:“这种不重要却容易被人利用的东西,放我这儿安稳,你想太多,我说过会告诉你,就一定会告诉你,以后我这书房,你随意进出。”
这就算解释了?红景感觉自己打在了棉花上,深深的无力感和不反弹让她泄气:“你就不能哄哄我?”
……
萧泽琰后知后觉,才知道红景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她来月事了。
她正坐在他腿上翻那册子,时不时点评几句,说自己知道的,忽然就停了,正说着的时候乍然止声,让他措手不及,正要问,她却起身了:“我肚子疼,要出恭!”
说着就往外跑,那匆忙的样子,让他担心,他跟着起身,却被红景留下的竹清给拦住了:“王爷,您就不用……王爷您的衣服……”
竹清看到就说出来了,然而说出之后方觉不妥,话就成了一半。
萧泽琰垂眼看,一片红痕。
更衣之后才知道,那是红景的。再出来的时候,就叫人传府医来。
红景因为昨晚的事,都忘了自己的生理期了,来的时候又没甚感觉,一股热流喷薄的时候她就起来了,却发现裙子都沾染了,倒是不知也沾到阿泽身上,等她收拾好出来,却听说阿泽传了府医。
“阿泽怎么了?”
竹清一次说完:“主子出来之后,王爷想要追您的,奴婢看到王爷衣服脏了,小声提醒了一下,王爷更衣之后就叫府医了,具体的,奴婢不知。”
再具体就是屋里如何了,红景摸了一把下巴:“阿泽的身体我才调理过,就算有问题也应该问我才对,府医的技术哪有我好?我只不过出来换身衣服,还没如何离得远,不应该如此啊。”
“主子,您若想知道,去看看不就行了?”菊芬觉得,这事简单,怎么主子还皱眉了?
“我今天脾气不大受控制,还是不去了,我先躺会儿。”
实在不舒服,尤其是垫的那个东西,躺下就思维发散了,想着不能这么过,得弄点棉花,底层用胶,不漏,上层用棉布,吸水,但是,若做出来,得有内裤,不能是现在这种亵裤……
忽的一下坐起:“竹清,你去看看洪天宝现在在哪儿,让他来来一趟。”
他是做衣服的,这都属于衣服一类的,她也不白拿洪家的干股和分红,该出的点子还是要出的。
……
萧泽琰问了府医一些女子特有的事情以及相关的,把府医问的抓耳挠腮——他就算擅长妇内,但这种事,他怎么和王爷说?说直白了,怕污了尊耳,说委婉了怕王爷不懂会追问,这分寸一个掌握不好,他可能会被罚。
好在王爷只让他说,并不追问,只让他继续说,继续说,一直说。
他能怎么说?说了常见的,再加一句不担责的话:“人各不同,女子尤其明显,凡事无同,举不入类。”
这话等于把他之前说的又给推翻了,因为不一样,所以他说的那些女子月事症状,不一定每个人都会那样。
萧泽琰摆手:“下去吧。”
这说了和没说一样,让他越发怀念和红景说话,与其问这些,倒不如他直接去问红景。
后院里红景歪着身子靠这大迎枕,给洪天宝比划着:“女子的贴身小衣,你那有卖的吗?”
洪天宝一楞,如实说:“没有。”
“为何?”
“……因为多数都是自己做的,不会有人买。”
那是私密的东西,就算后世有维多利亚的秘密,那也是从西方兴起的,东方主打复古流。
红景皱眉,说的自然:“那是你做的不够好看,如果做了
a,能衬托身材的,在私密空间里会有人不买吗?再说了,赶上生理期,那就更……”
洪天宝听到那个单词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越往后听越觉得不对,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她还犹不自知,又说到了生理期,洪天宝眉毛一扬:“红景!”
要是听到这儿他还听不出来,他也就不用当洪家的少主了。
被打断的时候,红景才发觉,自己说的过了,顿时想把自己舌头给咬了:X!一急给说漏了。
……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一时静谧,红景感觉自己汗下来了,简直没眼看。
洪天宝打了个响指:“so,红景是你的真名?你是红家的……哪个?”
第三百四十章 我给你独家提供
红景就知道躲不过了,话如覆水,说了就是说了。
不过问到她是哪个,真是让她无语:“是哪个不重要了,这里没有红家,只有洪家。”
他忽然自信起来,自报了家门:“我是韩天。”
红景没印象,微微有点懵,想要问,但刚才的尴尬还在,她要问的话,会更尴尬。
洪天宝挑眉:“你不知道我?我是你未婚夫,你爷爷订的。”
他当初也不同意,但当时又不是马上结婚,家里安排就安排了,他还想着以后会有机会说清楚的,谁知道他来这儿了,那他就不管了,竟然世界这么小,到哪儿都能遇到。
“什么鬼?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夫了?你怕是弄错了吧?”红景眉毛拧起又平复:“我不认识你,也没听过韩先生,你记错了吧?”
“你妹妹风头正劲,我家可没有巴结的意思,娶媳妇儿最好是门户当对,你家显赫,但你却不是直系,我没认错。”他笑容里透出玩味:“倒是你,还有几分能耐的嘛,竟然高嫁皇室,啧啧啧。”
“收起你的嘴脸!”红景火了:“正事不想谈就滚,这种话你今天说了就算了,我不计较,以后若是再提,我让你下半辈子都不能说话了你信不信?”
“恼了?”知道了她的身份,洪天宝一点儿都不带怕的,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