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后/农门娇医:皇上,你的头顶有草原 (云苗苗)
a,我给你设计就是,放心,以后只要是你要货,我给你独家供应。”
红景眼神凌厉:“我没告诉你,我来这儿之后,杀过狼,遇过虎,而且,我现在十四周岁,是你姑姑,你爷爷当着皇上的面说过的,我给你个机会,把刚才的话,咽回去。”
“好好好,我不提就是了。”他依旧笑着,没有之前的谨小慎微了,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让红景看的直咬牙。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说漏!
他做出一副说正事的样子,说:“你的提议不错,我会认真考虑的,当然你是首要客户,而且终身免费,我够意思吧?”
“滚!”
红景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摔出去了。
“我去,你还真急了?”洪天宝吓了一跳,急忙躲开,那茶杯摔在门口,碎成渣渣,他摇了摇头:“就你这脾气,还真是走了狗屎运,你竟然还能在宫里活着出来?我劝你收收脾气,人家是王爷。”
红景被气乐了:“你听不懂滚的意思吗?还是让我叫人来把你撵出去?”
他摆出认真脸:“我是为你好,你看看你,什么态度啊,药知道我们的关系还在那一层上,来这儿之前,关系没有终止,对了,你是什么过来的?”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他哪来的自信觉得她肯定会说?还提以前,她都说了不认识他,还未婚夫,毛线啊,她的婚事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别人说了算?况且,就算真是未婚夫,都到这儿了,都不是本人了,她不仅在家的时候嫁过人还写了休书的,而且现在,她是王妃,是差了一个昭告天下,但皇城里谁不知道?还有洪家那老头也认下她这个闺女了,她可是他的长辈。
然而洪天宝还是说:“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朋友和我一样,是你编的自己还是真的有?如果不是你编的,那你运气还真带着狗屎,这么渺小的几率你都能撞上,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
“你病的不轻,这自大狂妄,是骨子里带的?来人!”红景不忍了,在自己家里还要忍这个?
他脸色变了,立时急道:“哎哎,你怎么这么小气……”
“这是说什么呢?”
萧泽琰从外面走进来,绕开门口那一地碎片,往门外看了一眼——菊芬和竹清都在门外站着,门虽然看着,但这里,就他们两个。
红景略略直身,但没挪地方:“说些闲话,失手掉了茶杯,已经说完了。”
她就是要撵他,虽然因为萧泽琰进来而没人再进来了,但洪天宝该走了,她就不信,他还敢在阿泽面前放肆?
洪天宝顿了一下,微微躬身:“王爷,我和红……姑姑说的是衣服的事,是说完了,但还有些家事,我爷爷的意思,虽然姑姑现在是王妃,但今年祭祖,还是需要回去一趟的。”
红景心里一沉,就知道萧泽琰肯定会同意,果然,就听到他说:“祭祖是应该的,到时候,本王会陪着爱妃一起去的。”
“多谢王爷。”
洪天宝一揖弓身,却偷偷抬眼,看到萧泽琰正好转脸看红景,而红景在瞪他,他唇角一勾,一抹得意。
红景重新歪了下去:“没事你就走吧,早上交代你的事,记得去办,办好了有赏,办不好,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搬出王爷,看谁管用!
洪天宝真是一点儿不怕,反正知道了她的底儿,把柄在手,她也就虚张声势罢了,转身出去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打了新的盘算。
“阿泽,我要跟你说一件事。”红景看着洪天宝走过院子,立刻就说:“我以前……怎么说呢,我是七八百年后的人,也不是人,是灵魂,就是那个时候我不小心踩进了下水道,然后才来的这里,就是在遇到你之前没几天的时候,当时这个身体上吊了……”
“景儿你慢点说。”萧泽琰哭笑不得的看她,按住她急切摆动的手:“我知道你这几天可能心情起伏比较大,你放心,我今天问过了,不会不耐烦的,慢慢说。”
“不是啊……你说什么?”红景想要解释,但他说的是什么?这几天心情起伏比较大?是说她生理期的情绪波动吗?
眼泪突然就下来了,十分感动,尤其是有洪天宝的对比之后,她只当自己这段身世可能会让他觉得是把柄,所以她准备先说,但阿泽这样……
“阿泽……”
“怎么哭了?”萧泽琰措手不及,之前听府医说是一回事,真见到又是一回事,这心情起伏比较大,就真这么大?上一刻还要说话,这一刻就哭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 我全信你
红景拉着阿泽进了里间,要他严肃认真的对待她说的话。
她有点儿急切又有点担心,甚至直接举手指天:“我说的都是真的,无论你信不信,这都是真实的,若我所言有半句假话,就让我重蹈上辈子的狗屎……”
他伸手掩住她的唇:“我信。”
尽管她说的匪夷所思,但他全然相信,真的信。
看她小脸上紧张的惶恐模样,他手指下落,抬起了她的下巴:“好了,刚才说的不算完全,你还有要说的吗?”
“我不说完你不觉得吊的慌吗?”红景嗔了一句,抬手擦了一下眼角,心里是狠狠的松了口气,有人相信的感觉,真好,但是她这一松气,身下激流滚滚,她急忙去换,叫竹清进来。
收拾好了又让竹清出去,真不是她要掂对人,实在是这东西用着复杂,要是她自己,估计得折腾半个钟,能让阿泽就这么等着?
出来没看到人,她急忙往外看:“阿泽!”
“别急,我在。”
他在柜旁站着,而那枣木大衣柜,此时门洞大开。
“我有很多话要说,你先来坐下,”她拉他一并坐在床榻上,深深吸了口气,语气悠悠:“上辈子,我是名门出身,我父亲行二,上有大哥,下有幼弟,他是最不受待见的,我们那个时候,是要读书上学的,但我祖父那辈儿,家穷人多,我父亲初中都没上完,学历这个事我一会儿再解释,你先听着……”
她的身世不悲惨,只是也同样不出彩。
祖母重男轻女且不说,又因为她父亲辍学早没有正式工作而觉得不够出息,再加上她家就她一个女儿,从小就偏心,她父亲辍学是为了让老大上学,而这就是一个开端。
有对比伤害更大,她大伯家也是女儿,只有小叔家一个儿子,十几年后她大伯家才又添了一对儿子,这只会让老大家更显眼,她聪明又努力,肯吃苦够勤奋,从小就会看脸色,可是有什么用呢?
有名的人家,她活的像个无名之辈。是,她是跟着见了好多病人,跟着问诊跟着学了许多,但那都是她主动争取来的,而不是别人记着带上的。
她父亲没有走这一行,因为辍学之后去采药受伤了,见不得风雨,虽然不影响什么,但自此对那行失去兴趣了,而她想要努力出头,可……
她的学业安排都因为她父亲的原因而全然被大伯安排的,大学学的是和家里一样的中医,她是喜欢药草,但她有的选兴趣爱好吗?从小接触的就这么多,后来就成习惯了,习惯使然,还分得好坏?
毕业那天,下大暴雨,她就出事了,踩进下水道了,然后,就到这儿了,到这儿的时候,她刚上完吊,上吊的原因是那个书生,考上秀才了,不想娶她,但因为定亲有几年了,吃她家的用她家的,不想还,就想逼她。
和里正家那姑娘的龌龊她就不说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反正那姑娘也不是个能幸福的主儿,而且那姑娘本性不算坏,她略带过,然后就是遇到他了。
“当时留你在山洞是最没办法的结果,你当时的情况,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把你救活,我还记得是四五十道口子,可以说你身上当时百分之八十都是伤,而且体内还有毒,就是神仙,也不敢说十成十的能救活。”
红景在他肋下摸了一把,那里是最后的伤口恢复的地方。
“你还没说学历是什么,为什么孩子那么少?”他拉开她的手,肋骨被碰触,有点儿痒。
“先说学历,在我的那个年代,不分男女,都是要上学的,幼儿园到博士后,许多学位,其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是必须的,如果不然,连个工作都不好找,饭都难吃上。”红景摊开手,掰着手指:“我是本硕连读,虽然有家底,但我的不受宠程度,如果我自己不中用,也是吃不上饭的。”
“能再具体点儿吗?”
萧泽琰对于这个“学历”的划分,很好奇。
“小学的学业,语文会学到古诗,多数课文还是理解,数学好像到方程式……”时隔太久,她也记不清了,又不是药草,只能说个大概:“初中语数英物理化也是不太复杂的,高中就是比较高等的,而且我那个时候还分文理科,大学就是各种专业,嗯,术业有专攻的那种。”
“你那个时候,是学很多东西?”
他虽然没听懂什么语数英物理化,但听得出来,是许多分门别类的。
“幼儿园学两门功课,小学五门功课,初中是七门还是九门?高中和初中差不多,大学就一两个必须学的,和几个选择性学习的。”红景简单的说他能听明白的,但看他的脸色,差不多是……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