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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作者:姚啊遥
内容介绍:
传闻,七王妃生性凶残,曾经一拳把护院最凶猛的狼狗给打死了。
传闻,七王妃善妒,入王府半年,把七王爷的侧妃姬妾赶的只剩下和七王爷青梅竹马长大的那一个。
传闻,七王妃持宠而娇,才确诊有孕,就百般挑剔,骄奢淫逸。
据说,她日常用度,不求最好,但求最贵,难得吃次大白菜,还只吃菜心,而且要配以干贝熊掌,不然就难以下咽。
因为她用钱实在太厉害,害得七王爷好久没添置新衣了。
听到这些传闻,七王妃彻底怒了,赤露露的造谣,她什么时候干过那些事!
传闻是传闻,事情的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迟静言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很赶时髦的穿越了。
站在她床头那个丫鬟看到她睁开眼睛,吓得一声尖叫,然后一溜烟的不见了。
怀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朝花园溜达去。
当时她是这样想的,既然也穿越了,就不能给那些已经穿越的前辈丢脸,更要给后来穿越的那些姐姐妹妹们做个好榜样。
可是后来…
花园偶遇一男子,衣衫如雪,身姿挺拔的立在她不远处。
只是大概看清了他的长相,就一阵口感舌燥,难道…她骨子里其实也是一腐女,看到美男就有点把持不住。
半个时辰后,某个心满意足地女人,心满意足地躺在床榻上,心满意足地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在一连三个心满意足后,如果非要问她有什么不满,据说很多男人在兽欲得到满足后,都会来根烟。
烟她是不会抽啦,但是,如果能有根牙签剔一下牙,那也是不错的,毕竟刚才那“食物”太秀色可餐了。
叼牙签没能如愿,却惊地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为毛她抓到的,用来解身上药性的男人会是这王府的主人,而且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于是,随着某女的到来,一向安静有序的七王府,彻底就乱了套。
…
有一天,七王爷的另一宠妃胸口痛,王府里的大夫均束手无策,某女自告奋勇,然后下了结论,“肚兜太小啦!”
宠妃脸色难看,看着七王爷,抬起食指控诉她,“王爷,王妃她冤枉妾身。”
迟静言小拇指掏掏耳朵,朝半空弹了弹,不紧不慢地开口,“我说陈侧妃,我是好心帮你找出病源,不带你这么冤枉我的吧,要不是你为了胸部显得更大,而把肚兜做小了一号,你胸口会痛?”
顿了顿,转溜着她的眼珠,落到某王爷身上,“王爷,你要不相信我说的,可以亲自替陈侧妃检查一下她的…肚兜!”
最后两个字,她特地加重了口气,该死的男人,人长得帅也不需要纳那么多侧妃吧。
女人多,是非就多,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
…
又某一天,七王爷带着七王妃去皇宫参加宴会。
皇帝端起酒杯,对七王妃说:“弟妹啊,老七年纪不小了,也是做爹的时候了。”
就当所有的人都以为某个过门半年,肚子还没任何反应的女人会羞愧的低头不语,被皇帝提点的女人却猛地抬头。
她看着皇帝,小脸写着满满的认真,“皇上,你可别忘了世界上有一种病,叫不育不孕。”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当天回到王府,某个脸色青了一绿的男人,二话不说,把某个口无遮拦的女人打横抱起,直接回房。
迟静言惶恐,“喂,端木弈尘你要干什么?”
某王打量四周,“这房间里除了你,难道还有其他东西可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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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穿越
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内室里,那张雕刻着繁冗花纹的红木床上,正笔直的躺着一个人。
那人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床边上的丫鬟探出手到她鼻翼下方轻轻的试了试,毫无任何气息,又摸了摸她的手臂,冰凉僵硬。
起身离开,转身朝前走了两步,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又折回到床边,低头凑到女人的嘴边闻了闻。
肯定她已经死了,而且刚才灌进去的药,也在口腔里留下了气味,长长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回去和主子交差了。
才要把鼻子从女人的嘴边挪开,倏地就看到了一双眼睛。
眼珠很黑,黑黝黝的,像是一滩深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心头一惊,想到刚才的一番检查,“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然后,不等床上人坐起来,她瞪大眼睛,一脸看到鬼的表情,一溜烟的跑了。
迟静言刚醒过来,脑子还是浑浑噩噩,像是慢了一拍。
等她想张嘴去喊那个小丫鬟,眼前早没人了,耳边却传来惊风一样的大喊,“不好啦,快来人啦,王妃诈尸了!”
迟静言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懵懵的,她刚才没看错吧,那个小丫鬟是盘着两个海螺发髻,身上穿的是电视里古装戏里才有的衣服。
她没听错吧,她喊王妃诈尸。
王妃!
诈尸!
这两个词在脑子里来来回回好几遍,她终于弄明白说的是她,她是王妃,而且是个诈尸的王妃。
把屋子仔细打量了一圈,古色古香的打扮和布置,她非常肯定她很时髦的成了穿越大军中的一员。
刚才睁开眼睛时,她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而且已经蔓延到喉咙里,本能反应,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咙里果然是有液体的东西。
怪怪的味道,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东西都咽进去了。
胃里热热的,有点不舒服,她以为是饿了,下床好穿鞋,打算先去找点吃的。
走到门口,打开门,入眼的是一个花园,正是花期,姹紫嫣红,非常的好看。
迟静言在上辈子是个才上岗没多久的检察官,非常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面对满院子的各种珍稀花种,她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好热哦。
她感觉热度从胃朝外蔓延,真的好热,她感觉连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热度,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
她伸手扯了扯衣服领子,真的好热,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肯定满脸通红。
这热不是正常的热。
迟静言曾经接手过的一起案子,受害人陈述的感受和她现在的样子差不多。
该死的,问题肯定出在她咽下去的那口液体。
是谁,这么的坏,居然要这样害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
迟静言努力让自己静心,吃了这种药,男人固然是非常有用的解药,却不是唯一的解药。
她踮起脚,四下张望,只希望能找到有水的地方,这里的花开得这么好,不见得都是人工提水来浇灌的。
蓦地,她怔住了,闯入她眼帘的是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因为他站在一棵梨树下,衣衫如雪,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当心。
迟静言像是着了魔,又像是被人催眠了,抬起脚,朝白衣男子大步走了过去,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热,她的走也变成了跑。
她气势汹汹,幸亏那个白衣男子没有被她吓走。
身上的温度真的越来越高,迟静言的眼睛里,除了眼前这“解药”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她不管他愿不愿意,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力气拉上他的手,也不去管他脸上的表情,拽着他的手飞快的就朝身后的屋子走去。
想她代表正义的堂堂检察官,终有一天也落得个知法犯法,很粗暴的把男人朝床上推倒,又很粗暴的扑上去。
药性彻底发作的前一秒,迟静言边做着禽兽的事,边这样鄙视自己。
药性到底是发作了,她被从每一个毛细孔都钻出来的燥热弄得彻底失去了理智,伸出手非常用力的一扯,如雪一样白的衣襟断了。
迟静言扑到他身上,靠的近,终于看清他的脸。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眉若远山之黛,鼻挺如刀雕,此时此时,微微朝下倾的嘴角,更是给他平添上几分魅惑。
迟静言算是活了两辈子,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男子。
熠眸深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冰冷。
迟静言被这难得好看的脸失神了好一会儿,甚至连强烈的药性都短暂失去了作用。
药性再次上来,她终于彻底失去了理智。
白衣男子由始至终都很淡定,他没开口说话,就是看着那个压在她身上,表情焦急,额头渗满密密汗珠的女人。
等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所谓的没见过猪也吃过猪肉,那都因人而异的,在法庭上,为了最大程度的帮助受害者,她会一遍又一遍的看那些证据,其中不凡像眼前这样的。
只是,实施犯罪动作的是她,似乎就不那么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