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臣联合起来在今日早朝之上奏请卫燕两国一事,总是拿出个解决之道,难道真要看着卫燕两*队杀入沐国境内直入皇城!
百官们那个急,火烧眉毛都不为过,沐瑾明老神在在无丝毫惊恐万状之态,稳稳当当与素日无异端坐在龙椅上注视着底下的百官显露的百态,比看场戏还要通畅。
真真正正地皇上不急太监急,哦不对,是朝臣急,今日早朝奏议刚开始还能按秩序走,接下来瞬间乱成一锅粥,只因皇子说了一句与朕无关,彻底的吓懵了一干朝臣,顿时觉得皇上疯了。
沐瑾明欣赏文武百官的急上火,只道沐国无将帅难当大任,他这个皇帝坐的实在失败,无人可用谈何拿主意。
朝臣听之黯然无语,皇上所言虽然不好听,确实对应上当下朝堂内外的境况,一时间嗡嗡声不绝于耳的响动乍然停止。
有官员急智上脑大胆谏言又将议和之事搬出来,朝臣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没有发话,有半数官员认为此法已是眼下能拿的出手的办法,倾尽沐国之力难与卫燕两国合力对抗,其结局必定惨绝人寰不忍目视。
沐瑾明冷笑,脸拉得老长,对底下动心的官员不吝惜以眼刀子凌迟,议和说的好听,万一割地赔款卫燕两国仍不满足,野心膨胀照样不守承诺吞并沐国,又有什么用。
议和二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卫国敢贸然挑起战火一准做好了吞下沐国的成全准备,议和只能让卫燕两国看轻,示人以弱更有进犯的动力,议和难能放缓卫燕两国野心勃勃蚕食沐国的脚步。
沐瑾明看底下的朝臣像是在看一群蠢不可及的猪一样,事到临头尽无人敢站出来为国而战,是以对朝臣失望之极,根本不抱任何希望,朝臣的提议自然不会应许,谁要是私自勾结敌国以求得半生荣光。一经发现诛连九族凌迟以示沐国百姓。
朝臣闻言下意识打了个冷颤,不是没有人起这样的念头,人都是自私的宁愿苟活于世也不愿身死富贵全消,历史上曾经出过叛国者,人心最是难以掌控,尤其到了现在的危急关头最容易发生铤而走险之事。
沐瑾明当朝警告,声音冰冷的掉渣。朝臣为之一凛。个个缩着头装鹌鹑不敢违逆上意。
早朝就这样不了了知,朝臣心中再有怨言没有说理的地方,只能憋在心里生闷气。皇上都撒手不管他们这些朝臣哪有力挽狂澜之势。
月明星稀,寒风呼啸营地内外巡视的士兵不自觉的拢了拢身上的棉衣,仍感觉透骨的寒气。
主帐内烛火明亮,燕氏兄弟正在看地形图以及卫国皇宫外围布局。至于内部,有再好的人手也难将卫国皇宫内的面貌描画下来。
此时就听帐外怪异的沙沙声响。燕氏兄弟猛地抬头看向门口,手本能握紧腰间的佩剑,整个人警惕如豹。
“别动手,是我。”话音自帐外传来。随之有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怎么进来的,外头人呢?”燕鸿逸见到不请自来的人大敢意外,之后又对自己手下的士兵擅离职守而恼恨。
“人在呢。我可没胆子动你的人。”来者走到帐中随意寻了处位置坐下来,“是影卫带我来的。那些士兵只认腰牌,我脸在大也进不来严密保护的军营。”
燕鸿逸猜疑,快步走出去看了一眼确定展纭飞说的是事实,回到帐中坐下瞪了展纭飞一眼,“大半夜的这个时辰来。”
“好意思说我,你二位不也大半夜扰我清梦。”展纭飞反讽道,“我比较厚道,没在你二位睡了在来,保证鸡飞狗跳。”
“卫国的事处理好了?”燕鸿逸不与展纭飞斗嘴,问起正事,“翼王那边有无通知?”
“差不多了,点一把火的事。”展纭飞语气神态格外轻松,“我刚回来,翼王那边派人送信,免得翼王疑心。”
“说起来翼王出去近两个月有没有趣事发生?”自己的人全部招回身边一回前往卫国,展纭飞真没留人盯着翼王。
“有啊,非常精彩。”燕鸿逸当了次说书人,绘声绘色的说起翼王遇到的事,并做出超于常人的果决。
展纭飞边品茗边听,身心放松边听脑子里展现出描绘的画面,不由咋舌,大叹翼王铁血。
“失策失策,当初就该试试翼王,哪能等到现在方知翼王会武,小小年纪会的到不少。”展纭飞大为可惜,怪自己当初不以为然现在闪了眼。
“说来我们同你想到一块去。”燕鸿逸唇角勾着诡异莫名的笑,看得展纭飞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那是什么表情?”总感觉不怀好意,展纭飞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燕鸿逸找自己麻烦。
“别紧张,事情挺简单。”燕鸿逸无奈摊手,“一样想试探翼王深浅,就得有人亲自出马去试。”
“你该不会将主意打到我头上吧?”展纭飞何等聪明哪能听不出燕鸿逸的弦外之音。
展纭飞眼眸一敛危险的光亮闪现,盯着燕鸿逸那眼神似在说,敢说一个是字试试。
“本来是我和哥哥身体力行,没你什么事。”谁知道展纭飞回来的这么及时,燕鸿逸扬眉,“于是我俩凭翼王的双眼有七层可能被认出,现下开战在即万一动手影响了结盟大局岂非得不偿失。”
“难怪呢。”展纭飞轻笑,“我就说前段日子总打喷嚏,原来是你二位在背后算计我。”总算找到了源头。
“哪是算计多难听,莫伤了你我三人间的感情。”燕鸿逸稍稍的那么点不好意思也没了,“就是想找你出来帮帮忙,现在不试日后很难寻到机会。”战事将起由沐燕两国主导,兵分两路而上,到时见个面都成问题,更别提犯神经挑衅翼王打一架,翼王可是主帅非常时期严肃点。
“我就更不行了,翼王与我接触的多,更有可能一眼认出来,没试呢先露了底,以翼王那喜怒无常的脾气非跟我翻脸不可,我得多寸干这吃力不讨好的倒霉事,二位另请高明吧。”展纭飞是真怕惹怒翼王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至于怂恿自己的燕氏兄弟,看着吧总跑不了,翼王那人从不吃亏。
“蒙面不坐你那张没有特色的破椅子,翼王总不会见过你直立行走吧。”燕鸿逸一语戳破展纭飞的谎言,“放心,点到为止,试一下无伤大雅,这对大家都好,翼王身上的谜题太多眼下没个合适的机会去找寻答案,从别人那里无法入手就得从别处想办法,心里有了底一起合作才可放心为了大家的可望勉为其难身先士卒一把。”
“呸,好话被你说尽了,你自己听着觉得有理?”展纭飞不上套大话谁不会说,想用自己拉翼王下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当自己是蠢的!L
☆、第二百五十八章
“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燕鸿逸见说服不了死倔的展纭飞只得歇了不切实际的心思,顿感可惜万分。
“有本事你来,翼王我绝对招惹不起。”展纭飞打死也不干,甭管趋于哪种目的。
“算了,还是我来吧。”燕苏意听了半晌打断两人继续斗嘴。
“你!”展纭飞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问,“得了吧翼王哪有那么好糊弄。”
“要不,算了。”燕鸿逸本能的不愿让兄长冒这个险,“一时心血来潮的念头,实施起来太麻烦凭白得罪人。”
“你早怎么不说!”展纭飞瞪了燕鸿逸一眼,“好意思拖我下水。”
燕鸿逸翻了个白眼,心道那怎么能一样,不都说死道友不死平道,展纭飞首当其冲。
“你说的是真的?”展纭飞丢了两记眼刀子过去,转头问燕苏意以确认所言非虚。
“时间、地点、人物?”展纭飞看着燕苏意不像是故意这么说,胸有成竹的眼神怎么那么碍眼。
“在此。”燕苏意稍微思量,“偷袭肯定不行,不若正大光明一些。”
“你要向翼王邀战?”展纭飞异常惊讶,看向燕苏意的眼神透着怪异。
“翼王会同意?”燕鸿逸对此不报太大的希望,想想翼王那张冷静自持的脸,怎么看完全没可能。
“不试怎知。”燕苏意嘴上这么说,心下同两人一样没把握。
“明晚顺便商议进入卫军营的借口,送来的粮草也要安放好。”燕苏意叮咛了两句便去休息。
留下燕鸿逸和展纭飞干瞪眼,燕鸿逸瞥了眼展纭飞道,“你怎么还不走。”
“大半夜的你让我去哪?”回云城显得不切实际。到了云城说不定天都要亮了还怎么休息,,展纭飞撇嘴痛斥燕鸿逸不尽人情。
燕鸿逸乏了,没心思跟展纭飞在这浪费口舌,大手一挥自顾去睡,展纭飞爱怎样就怎样,一个大活人哪能被冻死。
展纭飞直叹交友不甚。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好在阿武是个能干的,简单一收拾,大帐内还是有地方睡。
“主子。副洋那边的事已经成了。”红蕊得到消息特意来回,“常大将军做事太过小心谨慎,事情拖到现在才办成,要不是事情了结奴婢真怀疑常大将军的用心。”
“你怕他拉拢外敌?”汐朝听的出红蕊藏于话中的忧绪。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人心。上一刻还笑脸迎人,下一刻就能面不改色的给旁人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种人最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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