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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任意门养大了暴君 完结+番外 (小二甜)


  行吧,你为了你老婆孩子要杀我和我老婆,老子还能等着你再来杀一盘。
  薛璨问,“东丽国那边,老二也胜了。不以报功述职的方式去京城见承元帝了?”
  这口气,尤带几分嘲讽。
  卫四洲一脸狠色,“那老色痞子,抹黑我就算了,居然还抹黑我老婆。老子替他平了天下所有的乱,他却在背后使这种暗刀子,戳我心肝儿,那我就直接反给他看。看他的大好江山,怎样落进我手里。我要让他看着,我以卫四洲的反贼名义,也一样可与他争这天下!当年他用卑鄙的手段,夺了我阿爹的天下,而今我便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不要啦!”
  可惜这慷慨激昂的宣言,碰到了美泡泡的软妹子,转眼变成了过去式。
  韩倾倾攥住男人的手,挥起了小手,道,“洲洲哥,你本就是真命天子,可不是他们说的逆贼暴君。我们要正大光明地去夺回属于你的一切,为所有冤屈的人平反,为天下苍生谋出路。我们是正义之师,便要行正义之事。”
  卫四洲问,“所以,你记起正确密码,可以打开那箱子,拿出东煌令了?”
  韩倾倾的小脸瞬间黑了一截儿,别扭道,“那……那个,还有没啦!不过,我照过全息照片,让彬彬哥帮我用3D打印机打了一个。你看!”
  嘿嘿,总算让她想出一个应急的法子。
  姑娘将背在身后的手扬起,一块玉牌两面在众人眼前,乍一看之下,可以假乱真了。
  薛璨抚额,长叹。
  卫四洲脸皮抽了抽,“倾宝,这个……东煌令非金非玉,材质非常特别,火烧不乌,水浸不变,其质极硬,寻常金器亦未能留下任何痕迹,唯有当年武皇后不知用了什么神器,在上面留了个月牙痕。”
  “月牙痕?哦,你说这个吗?有啦,都有打出来。”韩倾倾很认真地展示。
  卫四洲黑脸都亮了,“呀,做得真像!倾宝,你可真了不起。”
  “那当然,我是什么人?我可是身经百战的女团长,处理过多少疑难问题。”
  “倾宝,666!”
  “那咱们这就起义吧?”
  “好咧!”
  “耶——”
  大掌拍小掌,双双笑开颜。
  薛璨叹完,转身走人,不想再吃狗粮。
  众人:没想到,四哥就这么欢欢喜喜开始起义了!
  阿宝:在我学过的历史里,这肯定是人类史上最哈皮的起义了。
  ……
  京城
  卢侯一身狼狈、满身伤痕地逃回了京城,卢妃知道后大怒,又到皇帝面前告御状。
  然而,宫中已经为薛贵妃总领,做为尚在戴罪之身的卢妃,没能踏出后宫大门就被拦下了。
  早朝时,兵部尚书便向承元帝禀报了西州军大败卢军的情况。
  “陛下,卫四洲私藏水师近十万,围剿狙杀卢大将军近至全军覆没。整个怒江岸上,浮尸飘橹,无有尽头,简直惨不忍睹,其行令人发指,堪为暴虐。卫四洲杀戳无忌,实乃当代“暴君”,若任其坐大下去,必将威及皇权,祸及天下。”
  王司涵当即驳斥,“尚书大人,你这话说得就有些没头没尾了。卫四洲现在东丽国平乱,何来领军杀戳无忌了?倒是要问问尚书大人,卢侯好好的不在京城护卫,何以跑攻击安西王的老剿?
  未经陛下允许就私自出兵,这是欺上瞒下。
  为报私仇,戕害同僚,这是目无律法。
  陛下已经亲自裁夺太子一案始末,卢侯心下不服便忤逆悖行,这是蔑视皇上,大大的不忠。
  此等循私不忠、戕害同僚之辈,何以在大人嘴里就成了我大魏的护国卫士了?
  他卢侯护了谁,陛下,还是我大魏的老百姓?他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国舅势力,从头到尾哪怕是顾及半点陛下脸面,也不会私下做出这等祸国泱民的蠢事!”
  这一席话说得又快又狠,字字诛心,一针见血,让兵部尚书几乎无有还击之力。
  因为,这都是事实。
  反正卫四洲不在东丽国的事儿,没有人证物证。但卢侯败兵回朝,一身累累伤痕,损兵折将都是事实,睁眼瞎也不敢乱逼逼,兵部尚书这时候跳出来唱大戏,纯就是给韩王两家以及柳家掌握的半个御史台增加政斗素材。
  另一半御史们想要跳出来时,一道急信从宫外一路叫到朝堂大殿前。便见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小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急件,叫出一道震惊全朝的消息。
  “陛下,西门关守将来信,说西州军反了。说西州府拥立一名叫卫东煌的男子为帝,其为前废太子卫骁肃之独子。”
  “报——”这话还没完,又一个小将奔了进来,“禀陛下,东丽国平乱大胜。但,安西王不堪家园被袭,称……称身心受到伤害,决定归顺卫东煌旗下,现已兵临东门关。”
  完蛋了。
  这是一左一右,夹击啊!
  “报——”
  这方余震未歇,第三个小将跑来时,满朝文武提起的心肝儿已经无力叫骂了。
  龙座里的承元帝脸色已经由白转红,红转青,青转黑紫,进气比吸气更少。
  那小将跪下时,惊讶地发现:咦,怎么旁边还有两个小将,刚才发生了什么?
  当然,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思考,直道,“陛下,南方来报,岭南王、山阴王、渭南王等,全部举旗归顺卫东煌大军,举三十万众大兵压境南线。不出十日,即可到达……”
  后面的话儿,承元帝满耳鸣叫,已经听不清了。他一手扶着龙椅首,一手紧紧抓着身边搀扶着他的高庆,抽气地颤声低呼,“镇国公,叫镇国大将军来。”
  镇国公,镇国大将军都是同一个人。
  韩崴。
  此刻韩崴并不在朝上,为啥?
  自是因为早前韩倾倾被刺,韩崴陪着老子和王阁老一起进宫,闹腾了一场,又受了责罚。
  对于皇帝的责罚,韩崴早就习惯了。他前半辈子为大魏征战杀场,数十年离开妻儿守卫北边境,身上落下不少旧伤。从卸下军权由长子韩非代领后,他便闲赋在家,孝敬父母,护佑幼子。也常因几个不省心的儿子,上朝总是被皇帝申斥“教子无方”,饴笑大方,被罚奉,在家面壁思过。
  这一次,韩倾倾的事儿让他差点儿爆掉,那日闹得尤其厉害,自请半年坚决不上朝。
  可怜,承元帝此时竟然只想到这位屡屡为他建功立业,助他前三十在位期间高枕无忧的老将军,是最能给他安全感的人。
  高庆不得不当这个出头鸟,“陛下,镇国公自请罚半年不上朝。”
  承元帝吼叫,“半年,这,这不是已经过去快半年了吗?他……他……”
  难道还没消气儿?!有哪个臣子敢这么跟皇帝斗气的啊?!
  嗯,韩家就是这么牛气。
  好死不死,韩珏开了口,“禀陛下,还差一个月。”
  这不是伤口上撒盐,趁火打劫,戳人心窝子,还能是啥?
  韩家人出手,不鸣则矣,必一鸣惊人!
  承元帝也是被气懵了,顿了一下,大叫,“那就叫老国公来,叫王阁老来!快,派人去亲自请。朕亲许,可执车入宫。快——”
  这一日的早朝,时间格外的漫长了些。不少官家的妇人们,在家中引颈未见男儿郎们归来,唯恐生乱,纷纷差人去宫门上等候,便都看到了韩国公府和王阁老府的马车,直接驱入宫内,一路行向朝堂大殿。
  大殿里的官员们听到脚步声时,看到两佬是被太监们抬着软轿送进来的,这般待遇简直是当朝仅见。拥有这等能耐的,全大魏数前后数三代,大概也只有韩王两家的人能做得到了。
  两佬还不及叩拜,就被告之当前“天下大反”的情况,承元帝要两人拿出个主意,甚至要把兵权都交给韩崴执掌,因为当年太上皇离世时,韩崴是其留给次子的第一军政大臣。韩崴承老皇帝拖付,在职期间也一直悖守本份,为承元帝护下了大魏江山。这种时间打磨出的信任度,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替代的。
  老国公听罢,回头就看向了卢党一派,“卫西洲这些年来,为大魏平了多少乱,安抚了多少百姓,尔等可曾算过。竟然说出这等诛心之言,尔等若下了九泉如何面对太上皇,尔等良心何在?”
  其实他很想学着独孙女儿的口气,说“你们的良心就不一痛吗”?
  感觉,似乎格外的爽透。
  王阁老道,“陛下,不是老臣不愿出力。安西王便是没有功劳,这些年为大魏,为陛下所做的事情,也堪称上一句苦劳。如此劳苦大臣,在前方冲阵杀敌,护卫我大魏疆土,万万百姓。背后却遭同僚捅刀子,威及其家园亲眷。”
  “据臣所知,当年安西王亦是在外平乱时,西州惨遭突厥铁蹄踏尽,供养他的那个村庄被突厥人屠村怠尽,活口十不存一。而今再现当年情景,如何不教人心寒齿冷!”
  换句话来说:人家安西王不欠丫的,丫做人如此不厚道,纵容卢氏攻打西州不成功在此装起了可怜,纯就是活该,自作孽不可活也!
  老国公道,“今日,我儿不愿前来是为何故,陛下不可不知。我韩家盼了一甲子,才盼来了一个乖孙女儿。她回朝不过一载,就屡朝人诟陷暗算,街坊间大肆造谣抹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子,何以遭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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