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她爸跟老公在,舒若尔觉得,洛湘湘今晚是太过客气,拘谨了些。
洛湘湘确实拘谨,这会听她这话,想到任嘉致在她房里,老司机的心里瞬间了然,赶忙就道,“那我把榨好的果汁给你们放到客厅茶几就去休息了,晚安。”
“好梦。”
待洛湘湘溜回房,舒若尔才含着笑意,推开客房门。
一进去,就被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拉住,推抵到门边墙上,“总算是想起我了?”
什么叫总算?
“我有忘记过你吗?”舒若尔明知他意有所指,还是要故意曲解。
正文 262:你跟我回家或我留下来
任嘉致低头,重重吻下她伶牙俐齿的小嘴,“没忘记,你把我一人扔到一边?”
这语气,听着颇有几分怨念。
舒若尔听着无奈又觉好笑,挑起眉梢,含笑回他,“就陪了会爸爸,这不到两分钟就过来找你了,还想怎么样?”
问他想怎么样?
任嘉致搂住她杨柳细腰,按向自己,“想你跟我回家,或是我留下来。”
自打去接她爸,到现在,他已有三天没开过荤,这对一个需求特别旺盛的男人来讲,实在太煎熬。
要命的,这份煎熬还要再持续五天。
“我肯定会孤枕难眠。”前两天在她老家,与岳父一起住在那栋只比这里大二三十平方的房子里,担心隔音不好,她是说什么都不敢跟他做,但那会有她在,他勉强忍得下去,抱着她也能睡着,可今晚后的接下来几天,他不仅要饱受生理需求的折磨,还要饱受相思之苦。
漫漫长夜,如何是好?
隔着布料感觉到他体温渐渐升高,舒若尔对此也是服气,顺毛似的将手贴上他胸膛,“我以前出去拍戏不也一样过了吗?你就当我现在是出去工作好了。”
“那不一样。”自打开诚布公的相爱以来,还从未有过在同一城却不睡同一张床的时候,更何况,“就算是出去拍戏,也没超过一周。”
那种十天半个月见不到的日子,已死在他们相恋之前,现在,分不过五天,他就会去看她,或是她回来。
更何况《冼夫人》杀青后,为了让她有一个良好的结婚状态,他到现在都没给她接戏,宣传通告也都推了,只有偶尔参加些必要的活动,或广告拍摄,可以说,她这大半年基本都是在家作画,写字,看书,养花草,或假日跟他出去走走,或陪朋友逛街喝下午茶,再不济就跟他去公司上班。
算起来,两人已黏黏糊糊,有近四个多月没分开过了。
这会突然要分五天,实在不习惯得很。
舒若尔都被他勾得伤感了,感觉他还没走,自己就开始想他了,只是,“我爸都住进来了,我要是跟你回去,太不像话了。”
“所以我留下来,反正长辈们说的是前三天。”今晚送他们父女过来,任嘉致就没想过要自己回去。
舒若尔有些犹豫,觉得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我爸还在呢?”
“爸也是过来人,看到我们如胶似漆他只会高兴。”岳父在怎么了?难道岳父在,他就连抱自己老婆睡觉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那要不要跟我爸说声?”舒若尔心里已经妥协。
作为女人,她内心的依赖可比他强得多,只是之前碍于某种原因,没去想,这会经他提起,心里那些不舍的情感便如滔滔江水泛滥,止都止不住。
知道她已同意,任嘉致就不急于这一时了,松开一些些,“你觉得该说就说。”
“还是说下吧,不然明早起来看到不好。”
任嘉致完全松开她,“那我去告诉咱爸,你去洗澡。”
其实他是觉得,说不说都关系不大的,反正岳父久听不到外面的开门声,自会知道他没有走。
“嗯。”舒若尔点下头,已不会再像刚恋爱那会,动不动就害羞脸红。
分开行事,不耽误时间。
而舒父听到任嘉致说今晚留宿,只愣了一下,没觉得意外,更没说直接反对或接受,只道声,“知道了。”就再没出过房间。
反正主卧里配有浴室洗手间。
舒若尔洗完澡出来,任嘉致已准备好自己的换洗衣物,候在洗手间外,只等她出来,就分秒不费地进去。
不过十来分钟,就洗好回房。
快得,舒若尔才吹干头发,连护肤霜都没擦完。
任嘉致径直走过去,抽走她手中瓶子,放下时,从身后环抱她肩,凝视梳妆镜中的他们,暧昧地朝她脸颊喷出热气,“我今晚不想吃这些东西。”
每每要与她行鱼水之欢,他都不准她擦护肤品,这是两人无比熟悉的暗示。
舒若尔心跳暮地漏掉一拍,回头嗔他,“别闹,我爸跟湘湘都还在家里,被他们听到动静不好。”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比你老家那个好,只要我们动静不弄得太大,他们都不会听见。”她当初找人装修房子,他有暗中插手,对这房子的情况是了如指掌。
不再给她机会纠结,任嘉致说完就将她脑袋掰转想自己,对着她欲说话的嘴吻下去。
今夜,无论如何,他也要吃了她。
“嗯.......”嘴被吻住有话说不出来,舒若尔只好抬手捧住他脸,往外推着想要他停下来。
感受着到的拒绝,任嘉致腾出只手,转动椅子,将她整个人都转向自己,动作极其迅速与她互换位置。
顷刻,任嘉致就成功入座,将她禁锢抱在自己腿上,按着她,让她不得不趴在自己身上。
两人都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夏日极薄的睡裙,背心,这个姿势,使她身前傲然,与他胸膛紧密相贴,衣料蹭出颤栗感。
被他吻着的舒若尔,情不自禁地发出婉转哼声。
听在任嘉致耳里,是胜利的号角,心中因受到鼓舞愈加激动,表现在肢体上,就是越发卖力。
正文 263:衣柜也不放过?是变态吗?
与她成为事实夫妻近一年,他对她的身子可谓是无所不知,真想让她为自己动情,是轻而易举的事。
更何况,男女对这件事都是一样的食髓知味,她被自己滋养近一年,身子早已被开发的,对他没有半点抵抗力。
花骨朵在他指间悄然起立时,舒若尔也如春水化开般软了身,双手无力地抵在他胸膛,呼吸紊乱急促,“不去床上。”
在床上,床会因剧烈运动撞倒墙壁,发出无法让人忽略的动静。
“好。”不去床上,还可以挑战其它姿势。
忍了三天,他有些急,刚擦觉到她动情,任嘉致就迫不及待地扒开彼时身上的最后一点束缚,握着她腰肢,直奔主题。
右手指间上的湿润,在她腰间留下黏腻水渍。
阔别几日的身心合一,两人都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小小椅子,不利于发挥,不多一会,任嘉致便将她双腿盘到自己腰间,抱她起身,围着卧室饶了两圈,才停下来,选定下一个固定点.......百叶窗前。
与她在窗外的万家灯火,璀璨星光中,共赴巫山。
害怕被人听见动静,舒若尔全程都很隐忍,实在忍不住了就咬着自己手指,或咬紧贝齿牙关。
任嘉致从玻璃上看到了,又将她转向自己,“受不住就咬我,别咬自己。”
一声隐忍的低叫,舒若尔在他话落时,咬上他臂膀,这样再忍不住叫出声时,分贝是闷哼似的不甚明显。
只是被撞得头晕转向的她,单脚着地是无力地,站不住要往下滑。
幸得任嘉致托住,才免去摔跤的尴尬。
“体力不支,是锻炼得不够多。”可恶的始作俑者,得了便宜还调侃她。
舒若尔恼羞的,又上嘴咬他一口,耍脾气的挣着被他半托举的长腿,“我不做了。”
站着实在是太累。
一声短促轻笑,至男人口中溢出,任嘉致使坏的加大索要的力度,而后在她受不住失声叫出时,又抱起她走动。
这次是走向衣柜,让她,“开门。”
舒若尔瞪大眼睛,脸红似充血的瞪他,“衣柜里也来,你是变态吗?”
知道她是误会自己要带她钻衣柜,任嘉致也不解释,只是腾出只手,将柜门打开,在她喊着拒绝时,动作利落地取下件衣服,铺到地上,随即也将与自己合为一体的她放到衣服上,在她意识到误会自己而懊恼,羞怒时,狠狠闯进她,解释,“我只是想了个,不用床,也不会让你太累的方式。”
“......”舒若尔气的,跟被猫似的,纤指在他背上饶下红色印记。
可绕完了,解了气她又后悔,心疼,转而缠着他脖子,将他脑袋按向自己,歉疚地去吻他。
任嘉致化被动为主动,狗着她唇舌,缱绻细吻。
同时,身下也不停止运动。
从坐到站,从站到躺,又从躺到站又再到躺,这一夜,他硬抱着自己的姑娘,搬上搬下,翻来覆去,缠绵到半夜三更,人欲昏睡,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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