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他一定不放过安默!
……
这晚,沈之承有饭局,而安默则继续留在公司里加班。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地下车库,空无一人。
安默有些疲惫的走向自己的小车子。因为现在工作需要,她想沈之承要了一辆小车。
走到车子面前,点开钥匙,打开车门。
只是下一秒,她却拉不上车门。
“啊……”头皮传来一阵刺痛,下一瞬,她整个人便被扯出了车外。
面前,只见两个拿着铁棍的男人一步步向她走来。
“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有监控的!”安默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她知道这样的人不是图钱就是图人。
可是这里是盛世大厦,哪里容得下他们?
“监控?呵,早就被我们关掉了!”两个壮汉笑的得意。
关掉了?
安默隐隐觉得这是一个预谋。
“谁派你们来的?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她将手伸进自己的钱包,准备将所有的现金都给他们。
“多少钱?老子都已经花了他的钱了,老子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干你!”那人说完,便摔下手中的铁棍,一把抓起了安默衣襟。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安默一边挣扎,一边用力抵抗男人。
好在她学过跆拳道,延长了搏斗时间。
可是她到底是女人,哪里是这些男人的对手。
“砰砰!”就在她以为自己难以逃脱的时候,她狠狠地踢了两个男人的要害,下一秒,疯了一般的朝着出口跑去。
可是不对,他们好像不仅仅是被踢倒,好像,还有枪伤。
忽的,一辆车子缓缓停在安默的身边。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点点缝隙。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安默,你做的很好。”车厢里传来极有磁性的声音。
那么熟悉,那么温柔。
这一秒,安默的眼眶湿润了。
“学长,是你吗?”她问……
回复(8)
第050章 安经理,出事了!
她的声音很轻。
却又一遍又一遍地听到自己的回声。
她不确定这样的声音是来自的喉咙,还是内心。
此刻,车子里依然静悄悄的。
他没有回答。
“抱歉,我可能认错人了。”她挫败地叹了口气,身子往后退了退。
她也应该猜到他不会回答。如果会,他就不会这样藏在暗处,任由她一个人受尽困苦。
她抬眼,看着反射着光线的黑色轿车,这才明白他是多么陌生。
原来程俊尧也会变的。
“外面很冷,多穿点衣服。”这时,车窗的缝隙里再次传来温润又熟悉的声音。
这一秒,安默的心口涨得厉害。
她摇摇头。
“我不冷,你冷吗?”她问他,其实她想让他摇下车窗,让她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只是车窗依然一动不动。
他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老江,去银河科技。”很久以后,她隐隐听到车厢里传来的声音。
黑色的轿车再次开启,缓缓地从安默身边驶过。
她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木头人,看着一遍又一遍在梦里渴望出现的男人,活生生的消逝在自己眼前。
不,她不甘心!
下一秒,已经缓过神来的她,疯一般地追逐着那辆黑色轿车。
地下车库的减速带很陡,很暗,可她却觉得心中明亮。
她要追上那辆车,追上程俊尧,好好问问他这些日子他都去哪里了?他过得好吗?
可终究车子太快了,她却迟迟没有追上。
追到门口的时候,安默整个人陷入在一片夜色中。这个时候哪里还有程俊尧的身影?
她知道他去了银河科技,可那里哪里是她现在的身份能去的地方——他们是竞争对手,现在的她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忽的想到什么,她试图拨通程俊尧的号码,但是得来的结果却是对方已关机。
她挫败极了。恍恍惚惚的,她游走在夜色中。
“咔”的一声,一辆车子停在安默的面前。
是一辆黑色的宾利。
“学长?”她以为是程俊尧。
可是。
宾利的车门缓缓打开,一个沉沉的脚步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耳膜。
“沈之承?”她没有想到是他,而且会在这样深的夜里见到他。
路灯很暗,她看不清他的情绪。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沈之承,真巧。”是很巧,他竟会出现在程俊尧之后。
“你怎么受伤了?”他却拉住她的手腕,问得认真。
他皱起眉头,就如同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一样。
可她,有那么重要吗?
“没事,不小心摔了。”她不会告诉他自己刚才被袭击,也不会告诉他自己刚才一直追着程俊尧。
“嗯,回家吧。我帮你去处理下。”他拉住了她的手,朝着车子走去。
只是,安默却拉回了手。
“我办公室有急救包,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她不想承受这个男人的任何关爱,因为太多,她会还不起。
她知道,有一天他们会继续成为水火不容的敌人。
“那我在楼下等你。”他也没有拦她,却用这种包容的方式继续关心这她。
其实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细致入微的关爱,才会让人透不过起来。
“那你稍等。”她说完,便迅速转身。
事到如今,她发现她已经没有了那么多抵抗的力气。
……
再次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电梯打开,安默发现这个男人依然安静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他在等她。他双腿交叠,身子陷在沙发里,一只手支着太阳穴,有些昏沉。
想来,今天的饭局他喝了不少酒。
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走吗?”他看到了她,在征求她的意见。
“嗯。”她点点头。
他起身走向车子,她跟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这个样子,不像朋友,也不像情妇和男人,倒是想夫妻。
可夫妻,应该永远都不会吧……
……
回到沈宅后,两个人洗漱后便上了床。
只是,现在的沈之承变得越来越疯狂。
夜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他们变得熟悉,熟悉彼此的动作,熟悉彼此的身体。
而这样的熟悉,所带来的是更加愉悦的兴奋。
身体很多时候是任性的,心越想控制,它就变得更加不可捉摸。
“头发很香,别的,也很香。”他习惯了在发泄之后,抱着她的身体,沉沉的在她耳畔说出这些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安默觉得这句话竟然成了她最好的安眠剂。
“沈之承,我们……聊聊好吗?”可是她没有忘记她和沈宗岩约定的三个月,而现在距离那个约定的时间点只有一个半月了。
她想了解他,了解他的点点滴滴。她变得有些贪心。
“好,先一起去洗澡。”他抱着她,走近浴室。
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她还是习惯性的躺在一边,而他也是。彼此之间总是隔着一段距离。
这段距离,让彼此再次成为了陌生人。
熟悉的陌生人。
“沈之承,我没想到原来你之前是学习绘画的。”沉静了几秒以后,最后安默开了口。她说过她想和他聊聊的。
她扭头看着他,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面庞美的像一座古希腊的雕像。
“十六七岁之前学过,不过后来眼睛看不见了。”他语气淡淡。
但是她知道,即便时隔十几年,他的心里依然不好受。
她也是学绘画出生,她比谁都明白,失去光明失去色彩,对于一个异术学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仅仅是断送了职业生涯,更是对人生前十几年努力付出的否定。
他那么要强的一个人,真不知道当时他是怎么过来的。
“所以你原先的梦想是成为一个画家?”她问他。
她希望他回答“不是”,因为这样,至少可以让她觉得自己的罪孽还未深到极点。
“我的母亲就是一个画家,她是七色堇奖的创始人,夺得七色堇奖是我从小的梦想。”他回忆起自己母亲的时候,眼中总是满满的爱意。
安默知道七色堇奖,这近乎是业内含金量最高的青年画家奖项,而这,也曾是她的梦想。
没想到,七色堇奖的创始人,居然是沈之承的母亲。
“七色堇奖?我记得我好像也参加过一届。”她回答的随意,但是心里却难以忘怀。
“是么?哪一届?”他忽然饶有兴致地问,好似已经忘记了他是色盲的事实。
很亲切,像一个高几届的大哥哥。
“好像是十四年前了,应该是第三届吧。”她微微侧着身子,像闲聊一样说起。两个人的距离,便因为这样相同的爱好,越来越近。
“哦?第三届?你有得奖吗?”他问。
“嗯……没有。”其实她得了,但是那个名字不是她。
他“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沈之承?”很久以后,她再次鼓起勇气问他。
“嗯?”他的语气渐渐变得温柔,也许,是他们曾经有相同的经历相同的爱好吧。
“那个……让你眼睛变成色盲的原因找到了吗?”心口压抑的难受,但是她知道,长痛不如短痛。
“是毒药所致,但是那个下毒的人还没有找到。”安静的夜里,男人对她不再有任何隐瞒。
可这次,隐瞒的却是她。
“嗯……那如果让你找到了那个下毒的人,你会怎么对她?”她记得这是自己第二次问他,她知道自己疯了,可是她真的太害怕。所以,她需要为他狂风暴雨般的惩罚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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