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直,我这门口有个人在踢门,我好害怕,你快下来。”
“我马上下去!”只差一个楼层,祁直外套来不及穿,从安全出口下去往林声久房间跑。
挂了电话,林声久依旧惴惴不安,她套上毛衣和牛仔裤,等着人来。
门外的动静似乎小了些,然后,男子不再骂骂咧咧,杂乱声中混进了一个女人的叫声。
猫眼再往外看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穿着制服的保安一闪而过,争吵声还在,担心突然出现的女生受到什么伤害,林声久把门开了一条缝,侧身往保安过去的方向瞧。
果然有一个女人在,还衣衫不整,和刚刚猫眼里看到的男人站在一块。
林声久还欲再看,双眼就被一双干燥的手捂住了。
“是我。”祁直蒙住她的眼把她推进房间。
“到底怎么了?他们在吵架吗?”
“醉汉敲错门,经理已经在处理了。”祁直看了看她的湿发,问道:“头发还没吹?”
“我在洗澡呢,哪知道来这么一出,吓都吓死了还吹头发呢!”
祁直拦腰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后又拿起被子将她盖好,以防感冒。
他找出吹风机,坐在床沿,拈起一缕碎发轻柔地吹着。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女孩没有被欺负吧,我看她衣服都破了。”
祁直比经理到的稍晚些,经过时听了几句大概了解到情况原委,他和保安擦肩而过时,林声久刚好探出头,防止她看到那些少儿不宜,情急之下他才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不紧不慢地解释:“是一对情侣,喝多了发现门打不开,其实是走错了。情到深处,等不及发生一段关系,就在走廊里...亲亲抱抱。”
他的用词,似乎有点糟糕,他愣了愣,道:“没事,别害怕,我在呢。”
林声久扭头问他:“情到深处?在走廊里?”怪不得她刚刚看到女孩的衣服有点乱,她还以为打起来了。
祁直面色微微有些发红,他把她的头偏回去,继续吹着头发,默然不语。
“祁直,你用词真的很官方啊。”意识到他的沉默,林声久起了挑逗玩闹的心思,她摸上祁直的手,“话说,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是,我出去之后你用阻门器把门抵上!”
“祁直,你就没有情至...”
“窗户也要关紧。”祁直面不改色。
“祁直...算了!”不解风情,不玩了。
头发已经吹至顺滑,祁直将吹风机放回原处,他说:“我出去看看解决没有。”
“嗯。”
身后的门被阖上,走廊里纠缠的醉汉已经不见,祁直倚在墙上,难耐地闭上眼,他怎么会没有想法,想的都要爆炸了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他的侧脸有光”灌溉的营养液,谢谢!
(明天出去过节,不更。)
第62章 身无彩凤双飞翼
祁直回到房间, 关上门的一瞬间, 廊灯突然熄灭了。
凭借着记忆摸到了门边的卡槽, 房卡在里面好好的插着,怎么会停电了?
四周黑漆漆的, 眼前如蒙了一团雾, 看不清前进的路, 他喊:“课课,你没事儿吧?”
一声微弱的呼声从床边传来:“哥哥, 我没事。”
祁直吁了一口气, “你在那别动, 我过去找你。”
手机似乎自动关机了, 怎么也开不了机,他有些纳闷, 不得不扶着墙, 依着看过的房型图往床边走。
直到膝盖触碰到柔软的床垫,祁直伸手探了探:“课课, 你开下手机。”
“哥哥。”
她的声音离他很近,半丝光线也无。
祁直坐在床沿边,道:“你在这待着别动,我去打个电话, 嗯?”
正欲起身, 胳膊被她拉住,祁直毫无防备下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就往前倒了下去。
祁直忙用手腕撑住防止倒下压着她。
黑暗里,二人贴在一起, 呼吸相闻,静静地互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以及心跳。
砰砰——
一双手臂搂了上来圈住了他的脖子,祁直颈背一僵,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
在此情景之下,脐下三,寸隐有抬头趋势。
祁直暗自头疼,他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咬牙道:“课课别闹,我去看看电…”
头顶的床头灯仿佛感应到召唤,应声而亮,昏黄的灯光将洁白的床单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有电就好。
“我先出去。”灯光再昏暗看久了也有些刺痛,祁直低下头试图避开直射。
这一低头,他的眼神几乎再也不能挪开,身下的美景一处不落尽收眼底,他的喉结也随之不自觉滚动了下。
她身上的黑色毛衣微微有些紧,勾勒出她姣好的月凶型。
胳膊还搭在他的肩上,这一动,使得宽松的领口泄露出一大片春,光,蕾丝肩带将落未落挂在一侧肩上,
衬得微陷的肩窝像是上好的和田玉做成的酒盅,让人忍不住想去舔舐,尝尝里面是何等醉人的酒。
骨肉匀亭,再往下,颤颤巍巍的一处,有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两只水蜜,桃,引诱人去采摘。
祁直的呼吸彻底乱了,偏偏身下的傻姑娘还浑然不觉。他用所剩无多的自制力操控着自己起来,而后转过身,说:“你的头发还没干透,我...去卫生间。”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很快,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
林声久跪坐在床上,从背后拥住他,软声道:“想亲亲。”
柔软富有弹性的那处,同结实的肌肉紧紧相贴,刚柔并济,恰到好处。
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她又喊了一声:“小直哥哥。”
3,2,1——
这四个字瞬间点燃了一把火,将祁直脑内紧绷的一根弦烧的一干二净。
自制力不堪一击,祁直转过来,准确捕捉到她的唇,欺身吻了上去。
吻势又凶又猛,林声久耐不住喘不上气,急得用脚丫子蹬他。
祁直闭着眼正勾着她的小舌,耳尖一动,大手扣住了她的双腿,嘴上用力一吸,林声久顿时动弹不得,只得乖乖承受他的欺负。
舌尖细细描绘着唇瓣,又甜又软,怎么也亲不够。
腹下火热难耐,祁直恋恋不舍松开樱唇,舌头轻舔她濡湿的唇瓣,而后直起身,解开衬衫上端两颗纽扣。
她双颊微红,衣衫凌乱,睫毛像振翅的蝴蝶一般不停地打着颤,细腻的脖,颈上残有几处亮晶晶的痕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还亲吗?”他哑着嗓子问。
她小声抱怨:“你慢点,喘不上气。”
“好,我们换个姿,势亲,好不好?”他附在她耳畔,低声诱哄道,“课课...”
得到肯定的答复,祁直将娇小的她抱在怀里,像刚刚她拥住他那般从背后抱住她,偏过头去啄她的耳垂。
“痒。”她笑得乱颤。
他的手掌从毛衣下方钻了进去,越过阻隔,准确拢住一侧柔,软,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林声久轻轻地哼,祁直听得意动,用牙齿叼住她毛衣领口往下一拉,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里面交,缠的指与肉,绵白从指缝溢出,
软得不可思议,也让他忍不住...红了眼。
祁直把她抱起平放回床,上,将碍眼的黑色毛衣从下至上推了上去,内,衣也如法炮制。
人们常常说阳山的水蜜,桃饱满多汁,他也想知道眼前的水蜜,桃是否如想象中那样甜。
“祁...呃...直。”
“叫我什么?”嘴唇据顶端还有几厘米的位置,他停了下来,轻轻吹气。
“痒啊,哥哥,小直哥哥...”林声久忙求饶。
无异于火上浇油,双手拢起软,腻,他轻舔一端,水水润润,果然很甜,另一边也舍不得忽视。
埋首其中,情难自禁,不可自拔。
啃,咬间,牙齿难免刮到,一阵酥麻的同时也带来微微痛意。
“疼...”她轻轻地叫。
祁直松开被磨得红硬的两端,爱怜地重新吻上她的唇畔,一只手仍舍不得放开那方圆,润,另一只手则将灼,热释放了出来,抵在门口,蓄势待发。
“可以吗?课课...”
唇舌继续勾,缠,林声久呜咽不已,说不出话来。
“宝宝,我会轻一点的。”祁直用力一,挺,粗粝研磨过柔软,以柔克刚,尽数吞下。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此刻,花瓣正有节奏的小幅度颤动着,一如两人。
叮叮叮——
祁直睁开眼,眸色沉沉,还没从那场酣畅淋漓的——
梦?是梦?
祁直自我厌弃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出了些小意外,他侧耳听着里间的动静,林声久似乎还没醒。
他起身抓紧时间进了浴室,换下弄脏的衣裤。
温热的水流浇下来,浑浑噩噩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昨晚,因为那两个醉汉导致林声久受惊,作为补偿,酒店经理给她定的房间升级为豪华套房。
套房一主一客两间卧室,见她仍惊疑不定,祁直就留了下来,睡在客房里。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堵墙一扇门,他竟然还做了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