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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的他说爱我 (南林豆豆)


成邺临哈哈哈大笑着无视了他的抗议。
过了十来分钟,咚咚小朋友不知道在哪里角落里玩了水,胸前衣服湿了一片,他凑过来钻进赵甜怀里:“妈妈,干爹好可怜哦。”
这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季以东也愣了,他怎么就沦落到要被一个小朋友说可怜的份上了。
咚咚揪着自己湿哒哒的衣服,大眼睛葡萄珠一样咕噜咕噜地:“干爹自己洗衣服!”
这话一出,季以东心道不好。
成邺临和薛啸安齐齐呼出一句:“妈的,幸亏我们来了!”
赵甜和成茜则是非常主动地站起来要帮忙。
所有人都立刻一副“堂堂季总居然沦落到要自己洗衣服的地步,这得是多么孤单寂寞难耐啊”的表情。
季以东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他赶忙起身阻止。
——但是也仅仅阻止住了成茜,成茜脸皮薄,被季以东连连摆手说了好多遍“不用不用”之后就坐回了原地,要命的是赵甜女士居然就这么带着咚咚上楼去了。
季以东吓得赶紧跟上,他伸手去拽,就被咚咚打回来:“干爹,我们帮你。”
小傻子,干爹不需要帮忙啊!
事态终于还是失控了。
赵甜在看到白色小蕾丝的瞬间就秒懂了,然后抱着咚咚跑得飞快下楼去了。
季以东扶着额头,感受到了深切的绝望……不过,上来都上来了,他干脆把之前没来得及晾晒的衣服都处理好了。
等到季以东下楼,楼下众人全部神色各异地看着他。
薛啸安笑得东倒西歪:“卧槽没想到啊,你不会办事到一半被我们打断了吧,对不住了兄弟,喝完这杯我们就走。”
成邺临看赵甜已经捂住了咚咚的耳朵,于是道:“怎么会,都洗……洗衣服了,肯定完事儿了啊,不过完事儿之后让人家自己一个人不太好,季总,不带出来见见?”
成茜神色讪讪,尴尬地笑了笑。
季以东干脆破罐子破摔:“不方便见。”
他说完就绝望地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成邺临这货估计从上辈子开始就是季以东的克星,他哈哈哈哈哈哈个不停,举起酒杯欢庆:“庆祝季总摆脱童子鸡身份,可喜可贺!”
薛啸安举杯同庆。
季以东实在气不过,抬脚踹了过去。
好在这几个烦人精终于表示要在喝完这几杯之后就走,季以东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甘遂泡澡估计要很久,他们应该不会碰上的。
正想着,楼梯上居然有声音???
季以东吓得语言系统和行动系统一起失效了。
甘遂裹着浴巾,头发也包起来,因为拖鞋过大的原因,她一直害怕脚下会滑,所以视线都落在楼梯上,先看到雪碧之后,甘遂就知道季以东也在。怕浴巾掉下来,甘遂一手还捂着胸口:“吹风机在哪里啊,我之前用过好像就放在柜子上,刚才没找……”
她的话在对上楼下众人惊愕的目光之后倏然停下。
甘遂尴尬地站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
季以东飞快反应过来,大跨步跑上楼梯把她脑袋按在肩膀上,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身后众人的目光,妈的,早知道穿件外套了,现在想用件衣服给她挡着都没办法。
只能用他的身体了。
成邺临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了自己的老婆以示清白。
薛啸安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实在不愿意跟这帮没见识的人认真,于是也配合着低下了头。
季以东回头看一眼,表示满意。
除了咚咚小朋友不安分的小短腿,一切都很和谐:“咚咚要去亲亲姐姐!”
小朋友一边说着一边要挣脱赵甜。
赵甜耐心教导:“以后叫干妈。”
甘遂站在原地,动也不是站也不是,她悄悄仰头看了季以东一眼,咬着唇很是尴尬,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我……我……”
她光|裸的肩膀被他这么揽着,简直更尴尬了。
胸前柔软的触感太过明显,季以东沉沉呼出一口气,转过头去对着楼下众人道:“三分钟,赶紧滚!”
楼下的几个这次难得没有反驳他,一个个跑的飞快消失了。
大门被撞上的那一刻,甘遂蹭的一下从季以东怀里弹开,她看着他,失去了新闻从业者引以为傲的利落嘴皮子,结结巴巴道:“我,你,我,你……”
甘遂一句“要不要去跟大家解释一下”还没说完,雪碧就忽然从楼下窜上来,她转身去躲,一个利落的回转,瞬间跌下楼梯。
不过好像不疼。
甘遂抱着肩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某人结实的身体上,只有脚踝处传来微微痛感,估计是扭到了。
四目相对,来不及尴尬,季以东疼的龇牙咧嘴,伸手往后脑勺摸了把,满手血,嘶——
靠啊,他忘了自己晕血这回事了!


第23章 暴躁的他说爱我23
关于晕血这件事,季以东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他斜靠在病床上,从咚咚手里抢过玩具镜子看了眼自己现在的样子,白色纱布在额头缠了一圈,包裹的十分严密,耳朵边上有个小蝴蝶结,是成邺临亲自帮他绑好的。
成邺临靠在病房门口,笑得格外张扬,他摇摇头,露出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
刚才他们出门还没来得及上车,他就接到了甘遂的求救电话,本着看好戏的想法迅速杀了个回马枪,别墅里的一幕简直令他大开眼界。
玩笑是玩笑,季以东舍己救人的一幕却真实印在了他脑海中。
成邺临拉了把凳子坐在病床前,手里有新鲜出炉的检测报告:“医生说你们福大命大,除了你额头见了点血,甘遂扭了脚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季以东把镜子还给咚咚,转头看着成邺临:“严重吗?”
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成邺临摇摇头,然后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他抿着唇看向季以东,神色有几分严肃:“认真的?”
季以东揉了下肩膀上的酸痛,然后闭上眼睛躺回原地,他偏头看向成邺临,隔了几秒,扯了扯嘴角,没有做声。
薛啸安这时候正好进来,他双手插兜,自在地选择了床边的另一把空椅子:“微微刚回来,接甘遂去她家。”
“真走了?”季以东猛然起身,头上的伤碰到了床沿,疼的他龇牙咧嘴的,他有些不信,转头看向安静的病房门口,“艹,这小没良心的!”
“说正经的!”薛啸安踢了下病床,戏谑的目光在季以东身上来回穿梭,“你跟甘遂在一起了?”
薛啸安问完,成邺临也好奇的看过来。
季以东本就心烦,对上这俩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无奈闭上了眼睛:“不送。”
——
甘遂被带到陈微微住处的时候,腿还是一瘸一拐的,她左脚踝扭伤,医生给贴了点膏药之后就放人回家了。
手机还在陈部长那里,甘遂现在没了跟外界联络的桥梁。
她的视线不自觉往陈部长包包里瞥了眼。
陈微微掏出甘遂的手机来,给她倒了水喝了药之后就坐在一旁:“想联系季以东?”
甘遂迎上陈微微的目光:“他好歹也救了我,问候一下是礼貌。”
虽然早就预料到自己家小白菜可能被季以东那头猪看上了,但是真的听说那头猪胆敢拱她家白菜,陈微微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尽管那头猪是她的顶头上司。
薛啸安说甘遂穿着浴袍刚洗完澡出现在季以东家里的时候,陈微微心里就咯噔一声,尤其听说这似乎还不是甘遂第一次住那里,尤其季以东甚至帮甘遂清洗贴身衣物。
总之,这真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陈微微盯着甘遂看,甘遂慢慢抵不住她的目光,低下了头。
“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她喜欢季以东,这点毋庸置疑,但是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呢?
他会牵她的手,每天都带她去一起遛狗,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他找到她,给她依靠,她可以放肆地趴在他怀里大哭。
甘遂能够隐隐感受到,这不是普通朋友之间的相处模式。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对季以东而言,到底是唯一的特别,还是……
总之,她不敢想也从来都不敢问。
她的人生里从未见过美好的爱情,也没见过幸福的婚姻,她深知那是人世最大的奢侈,在遇到季以东之前,甘遂甚至从来没肖想自己有一天也会烦恼这些问题。
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对于他是某个特别的人,还是跟那个60s的惩罚一样,只是他的游戏。
陈微微坐到甘遂旁边,揽住了她的肩膀:“好了,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事。”
——
“所以你的保研名额就这么被取消了?”陈微微怒不可遏,“甘遂,你从来不是什么隐忍的性格。”
所以一定有什么理由。
陈微微看着甘遂长大,对这个骄傲而别扭的姑娘十分了解。
甘遂原本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家境不错,父母和睦,但是从她父母忽然离婚、继母带着继妹进门之后,甘遂就变了。
她始终憋着一口气,跟父母双方都少有往来,甚至连大学学费都是自己攒钱,不愿意再向父母低头。
后来的甘遂,一直是个骄傲的女孩子。
所以,她一定不会懦弱地为这种没有做过的事情买单。
陈微微看甘遂眼眶红了,又倾身向前抱住她:“好了没事了,乖。”
甘遂之前已经哭过太多,现在情绪并没有那么浓烈,只是这件事梗在心头,始终是道血淋淋的伤疤,难以愈合,她趴在陈微微肩头,吸了吸鼻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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