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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 (陈小笑)


“可不可以不吃?”
叶花燃仰脸,巴巴地望着男人,小模样,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不行。”
“哼。好狠心的男人!”
一字一顿,语气控诉,仿佛坐在她面前的是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谢逾白不为所动。
叶花燃见赖不过,只好慢吞吞,慢腾腾,将唇往谢逾白掌心凑。
不提防,男人忽地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口,将药丸给她倒了进去,又在她的后背处一拍。
叶花燃的眼睛瞪圆,喉咙自动吞咽,苦味瞬间地在味蕾蔓延开来。
叶花燃:“……”
啊啊啊!
她想杀人!!!
“你说,大少爷不肯跟你回府?”
管家回到谢府,将谢逾白的话,转告给了谢骋之。
管家是替谢骋之传的话,谢逾白不肯随管家回府,便是驳了谢骋之这个当父亲的面子,谢骋之的脸色可想而知。
管家心想,大少爷何止是不肯跟他回府,是连面都未曾见他。
为了以免火上浇油,这句话,管家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是,大少爷说,他要留在别院,照顾大少奶奶。”
“东珠……东珠的伤势怎么样了?”
管家提及大少奶奶,谢骋之方才的怒火便不由地消了大半。
说到底,这件事,是他伤了归年的心。
可归年也未必太过着急了。
他有说不为他同东珠两人做主么?
都是一家人,何必将事情闹到如今人尽皆知的地步?
当然,更令谢骋之动怒的还是三夫人沐婉君。
这一次,婉君确实是太让他失望了。
“小的不知。想来应是不轻。据说在车上受了伤,额头还破了口子,缝了好几针。大少爷抱着少奶奶回别院,身上都被少奶奶的血给染红了。”
叶花燃的伤情,管家若是问的谷雨或者是白露,自会知道叶花燃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偏生当时他问的人是惊蛰。
惊蛰嘴里,就没几句实话,自是把话往夸大了的地方去说。
什么,当时夫人脸上都是血,抱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医生都说能不能醒来都得看天意,好在夫人、大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云云。
听说额头缝了针,便是谢骋之也惊着了,“怎的还缝针了?”
还是额头那样的地方。
相貌对女子是何其重要,额头要是留了个疤,岂不是,岂不是破了相?
若说方才谢骋之对谢逾白坚持不归家还有半分怒气,听说叶花燃还因此破了相,那半分怒气便被无措所取代了。
这破相可是终身的事情。
管家又何尝不知相貌对女子的重要?
闻言,也不由地跟着叹了口气,“可不是么。尤其是……大少奶奶还是那样的相貌,年岁又这般小。”
普通女子对自己的相貌尚且十分在意,何况是大少奶奶那般仙女儿似的人物呢。
经过管家这么一提醒,谢骋之忽地想起,自己这位儿媳妇儿可不是过了年才十七呢么。
也是他这大儿媳平日里行事实在太过沉稳了,极为容易叫人忽视了她的真实年纪。
十七呢,这么小的年纪,便破了相……
谢骋之终究是底气不足。
他颓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罢了,罢了。他不回来,便不回来吧。”
管家心想,便是老爷您亲自去请,这一回怕是也很难请动大少爷回来,面上也只不言语。
过了一会儿,谢骋之又问道,“归年可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对上自家老爷充满希冀的眼神,管家不忍道,“回老爷的话,大少爷没说。只说他这几日都会留在别院照顾大少奶奶。至于何日会跟大少奶奶一同回来,却是没说。”
果然,谢骋之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沉默良久,谢骋之复又开口道,“管家,今晚你去库房里看看,找几样人参跟冬虫夏草。”
“老爷您的意思是……”
谢骋之淡淡地道,“他既是不回来,那我这个当父亲的,便只有亲自去请一趟了。”
------题外话------
抱歉,抱歉,今天三次元有点事儿~~给耽误了。
回到家一直在赶稿。
祝大家国庆快乐!!!
爱你们,么么哒!!

  第199章 【黑化206】殷勤

翌日。
叶花燃吃过早点,坐在桌前读报,读到应多当地新闻。
这才得知谢逾白直接将沐婉君送进了巡捕房,还将沐婉君买凶意图行凶的事情告知给了媒体这件事。
不得不说,在看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叶花燃内心是解气的。
像是沐婉君那样将家族兴衰,个人荣辱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人,直接将她说过的事情捅给了媒体报社,这比当众掌掴她的脸,还要令她羞耻出现在大众的面前没有区别。
而且,因为这件事已经捅了出去,又有巡捕房势力介入,便是她的公公谢骋之想要徇私,亦或者是沐家想要私了,都不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了。
叶花燃在详细地读报,在读到报纸上,沐婉君在被谢逾白亲自撞见她同凶徒见面,在谢逾白的人制住凶徒,沐婉君趁谢逾白不注意,亲自拿了凶徒掉在地上的匕首刺向谢逾白,幸被谢逾白躲过,却还是受了轻伤的相关描述时,叶花燃瞬间变了脸色。
未知的恐惧总是会在无形之中被放大。
昨天,叶花燃是同谢逾白共同经历的九死一生,她当时固然觉得凶险,却是没有多少害怕,可能是因为当时他们一起经历了的缘故。
沐婉君的那次刺杀,叶花燃却是从头到尾都不知情,事后谢逾白也未曾告知过,以至在报纸上读了这个消息,心就倏地一跳。
房门被推开,是晨练的谢逾白回来了。
大冷的天,谢逾白却只穿了单薄的长衫,脖子上还挂着毛巾,在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汗。
叶花燃一把放下手上的报纸,急急地迎上去,“归年哥哥,你受伤了?”
谢逾白的视线掠过被小格格放在桌上的报纸,擦汗的动作一顿。
他自外头进来,身上自带着寒气,谢逾白往后退了一步,“无碍。不过是报社记者夸大其词罢了。”
叶花燃不信,她伸手去卷起他的衣袖。
袖子一卷,叶花燃便瞧见了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
水汽当即氤氲了她的眼眶,叶花燃仰起脸,有些嗔怪地瞪他,“都受伤了,你还说没事?”
谢逾白垂眸,视线落在她额头的白色纱布,眉眼罩上一层冰雪,“同你昨日受的这点伤比起来,我这点伤,算得什么?”
叶花燃指尖颤抖地拂过谢逾白手臂上的纱布,摇着头,低声道,“不是这样比的。”
不是这样比的。
不是她的伤口缝了针,她的伤比他要重一些,他就认为自己的伤是无关紧要的。
她一样会为他担心,会为他心疼。
在谢逾白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几乎不曾有过这样的关心。
他的眉宇掠过一抹不自在,“我去洗个澡。”
叶花燃不甚赞同地拧了拧眉心,“你手臂还受着伤呢。”
“只是小……”
在小格格目光注视下,谢逾白只好改了口,“我会注意。”
叶花燃额头受了伤,谢逾白的左手手臂也被沐婉君划伤。
谢逾白也便理所当然地休了假,没有去洋行,留在别院照顾叶花燃,顺便养伤。
别院住着谷雨、惊蛰他们,到底是男女有别,照顾起叶花燃来诸多不便,加之也有些想念总是吵吵嚷嚷的碧鸢了,于是,谢逾白便让谷雨去谢府,将碧鸢同冬雪两人一同接来,也好让叶花燃有个伴。
冬雪还好,一贯是沉稳的性子,倒是将碧鸢接来之后,叶花燃却是后悔了——
碧鸢此前已是从府中姐妹口中,听得格格受伤的消息。加之格格一夜未归,脑海里少不得出现格格重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画面。
两人随谷雨绕过庭院,长廊,来到一间开阔的院落。
谢逾白上午抽空去马场去了,不在别院当中。
谷雨是男子,自是不方便进去,便只将冬雪和碧鸢领到门口,让她们两人自己进去。
彼时,叶花燃在午睡。
碧鸢轻声地推门进去,一瞧见躺在床上,额头缠着纱布,面色苍白的小格格,便在床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早知道,早知道昨日早上,格格您会出事,我同冬雪当时说什么也不该让您出府的。呜呜呜~~~格格,您也千万不要有事啊。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碧鸢可怎么办?
还有那三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就是为了一个家主的位置,便要人性命么?说是为了寻仇,碧鸢就不信了,当日若是换成姑爷有难,三夫人能让五少爷为了姑爷去犯险吗?将心比心,她自个儿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就因为那日姑爷拒绝了她上山去救五少爷的要求,便对姑爷怀恨在心,还痛下杀手呢?”
别说叶花燃就是闭眼小憩,就是陷入昏迷,碧鸢这么一通啼哭,也能生生地被小丫头给哭醒。
传闻总是会比事实要夸大几分的。
冬雪猜得府中关于大少奶奶伤情的传闻应当不能全部作数,因此倒不像是碧鸢那样,来的途中就忧心不已,可眼下见到大少奶奶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又听碧鸢呜呜咽咽地哭,思绪便也一下纷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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