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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宿敌白月光 (甘酒烧)


  “公主哪里的话,若是沈思宁知晓,定会告之。不知,还望公主原谅。”
  看着蒙着面纱的沈思宁,晋阳公主扯起嘴角一笑,“庭院中的女子是定国侯府请来的做客大人们的家属,而今本公主见沈小姐前来,不知沈小姐是以何身份?若是本公主未猜错的话,定国侯府里的人似乎与沈小姐并不太相熟吧。”
  因得晋阳公主如此咄咄逼人之话,沈思宁不由忽闪一瞬,旋即杏眸如先前一般,不处不惊。
  看来晋阳公主对她是十分的不喜,且不喜已经摆到了门面上来。
  她与定国侯府的人素来无交情,确实与他们也是不熟,甚至说从未见过。
  但今日高伯母怕她一人在高府中闷得慌,遂将她一同带来,说是让她好好逛逛。
  沈思宁正想说些什么,随后见得晋阳公主笑着如恍然大悟般,继续道:“本公主忽而记起了,沈小姐家里是从商的,确实是不会与官场之人有所联系,本公主怎的还会有所疑惑。”
  看着晋阳公主脸上洋溢的笑意,沈思宁倒是未曾想过,今日她与晋阳公主第一次见面,晋阳公主竟是会对自己如此的敌对。
  众女子听晋阳公主的说辞,不免地开始有小许的嘀咕。
  沈思宁一向听力不错,又加之一些人故意而为之,她也大致听清了少许人所说之话。
  言而总之,她们都觉着从商之人低人一等。
  大楚一向重农抑商,国内又以入仕从将为荣,平日里从商之人素来不被官宦之家所喜。
  “今日既是赏花,何不聊些花草之事,莫要聊官呀商呀,好不无聊得紧。”萧华锦弯了弯唇笑道,见自家表妹脸上浮现的笑意,她怎会不知晋阳公主为何而来,接下来又想做些什么。
  醉翁之意不在酒,晋阳公主虽明面上给自己送东西,但实际上怕是就是来找沈思宁的不痛快。
  萧华锦素来知晓自己表妹的脾性,若是再让她说下去,可是不知她会再说些什么话来。
  “我还有些话要你给我给姨母带去,我们去那边赏花再说些。”
  沈思宁抬眸瞧了眼萧华锦,看到她挽着晋阳公主而去,不给晋阳公主再说些什么的机会,沈思宁明白她是何意思。
  其实晋阳公主并不止话于此,她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无奈于萧华锦挽着她离去,她也只能是作罢。
  “沈小姐也好好赏花,可是莫要叫方才无趣的话题搅了兴致。”
  “哪里会。”沈思宁瞧了眼萧华锦,脸上并无任何的不喜。
  看着离去的二人以及晋阳公主身旁跟着的好几个宫女,沈思宁才将目光收回。
  见晋阳公主脸上还有些许的不满意,沈思宁明白,怕是她还有些话要与自己说。
  而萧华锦是为何意,沈思宁自是知晓。
  今日晋阳公主对她的不善,只要有一双眼睛的人,想必都能看得出来。
  “小姐,晋阳公主素来如此,今日之事,小姐莫要放在心上。”小桃瞧了眼离去的晋阳公主,心中哪里不明白晋阳公主今日之举为何故。
  “小桃,无事。”想着方才晋阳公主所说之话,沈思宁抬眸望了眼不远处,随后又道:今日公主之言所说不也是实话,你且莫要担忧。”
  大楚重农抑商之说,沈思宁向来是不太认同。众生皆平等,无论是商还是农,或者是入仕从将。
  她素来不以父亲从商为耻,今日晋阳公主之言,对她又有何影响。
  今日之事,沈思宁虽不放在心上,但有一点她却是十分明了的。
  晋阳公主对她不善,日后她还是得需远离些为妙。


第8章
  轻缓的箫声于后院悠扬响起,细腻而纤细的玉指缓缓起伏着。
  微风吹起乳白色薄纱的一角,湛湛如水的杏眸在月光下如星辰一般。
  清冷的月光散落在漆黑如瀑般的秀发之上,星星点点为她沾染上少许的莹光。
  “飞雪玉花?”
  箫声因着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此时沈思宁闻声抬起眸来,手中的动作也停滞片刻。见高珵正站在不远处的游廊,而离着她的距离不过几步。
  她竟是不知高珵何时入院中来的,且他又在她吹奏之时来到了游廊。
  樱唇离了长箫,下刻沈思宁将长箫倒置于手中,她的身子也从靠在墙的一处,立了起来,回道:“是了。”
  《飞雪玉花》还是兄长曾经教与自己的。
  今日她瞧着旧物,忽而想起了兄长。似乎又是月色微凉,她触景而生了吹奏之意,正好她将长箫也带了过来。
  高珵的视线落在了柔软玉指握着的长箫,箫体以古铜漆为表,上面雕刻着细腻而逼真的流水纹饰。
  又见得靠近她洁白手腕一处,长箫还有一小小的缺口,要是不细看,怕是不会看出。
  细指轻抚长箫,随即沈思宁将长箫收回,并无再继续吹奏之意。
  既然高珵在此,她哪里还有独自吹奏,不去理会他的道理。
  “你何时学会的长箫?”
  与高珵分离之时,沈思宁也只是会古琴而已。
  “三年前。”
  长箫,还是表哥教她的。
  表哥说过,箫声圆润柔美,音色含蓄婉转,可以舒缓心神。
  “高珵,你听过此曲子?”
  《飞雪玉花》是大楚比较闻名已故的静心大师所创,由于此曲不太符合大楚宫乐的喜好,似乎在大楚境内还未广为流传。
  当时兄长不是遇到了静心大师的大徒弟,许是也不会此曲,且也听不到。
  “听过。”
  凤眸倒映着她的身影,他接着又道:“但是听着意味倒是不太相同。”
  月色入廊,映在沈思宁的半张脸上。因着面纱的缘故,高珵只能看得到她一双碧波无漾的清眸,表面上看不出她有丝毫情绪的动荡。
  “沈思宁。”
  听得他的叫唤,沈思宁望着他,“恩?”
  她欲等着高珵说些什么,可接着等了片刻,她还是未见薄唇轻启。
  二人站在游廊上,尽是皆不语。
  此番场景,沈思宁曾经可从没想过,他们二人还会有如此平和之时。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沈思宁连忙将怀中的锦帕拿出,接而是连续的轻咳起来。
  而沈思宁因早有准备,她将备着的玉露喝下,喉中才渐渐润滑,也不再继续的轻咳。
  今日咳了两次,没有玉露,怕真是更为难受。
  片刻后,沈思宁瞧着距离自己又近了几步的高珵,目光中他的脸也看得更为清楚,手腕处与他肌肤相触,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微凉。
  “高珵。”她下意识地唤了他一声。
  “莫动。”
  沈思宁正想与他保持些许距离,他们离得太近不太好,毕竟男女该有别。
  但她看着高珵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反而觉着一切都合情合理。
  沈思宁听话没有再乱动,让高珵为自己继续把脉,她先前听得高伯母说过,他是会一点点的医术。
  “毒素差不多排出去,看来不用再换大夫了。”高珵将她的手轻缓放下,望了她一眼说道。
  面纱下的脸浮现出少许的绯红,虽看得不真切,但高珵还是看出她的紧张,方才把脉之时,他感受得极为真切。
  “周大夫的药还是很有效果的。”沈思宁缓了缓,回道。
  “若没用,他也没什么价值。”
  见沈思宁下意识地离他远了几步,乌眉隐隐浮动了几许弧度。
  “高珵,你何时学会的医术?”
  在她的印象当中,高珵最不喜的便是医,他觉着学医较为繁琐。
  “三年前。”
  高珵并没有继续和她说着医术的话题,听着他继续道:“只要毒素排清,再调理些时日,会好的。”
  在他说话之时,沈思宁能真切感受到他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其实戴着面纱也不是完全不好。”沈思宁笑了笑,想起先前最开始是不太适应,后来觉着戴着倒能省了许多麻烦。
  眉眼弯弯,眼睑还带着一滴未落下的泪滴。
  高珵没有再说什么,他望着弯了弯眼角的她,手却不知觉地伸出。修长的手指就到了她还挂着一滴莹珠的眼睑处。
  沈思宁瞧着距离自己又近了几步的高珵,目光中他的脸也看得更为清楚,眼睑处传来是他指尖依旧的微凉。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怔在了原处。
  “我一向不喜女子哭泣。”高珵见有些发怔的沈思宁,旋即将手放了下来。
  高珵曾经是说过,他不喜女子哭泣。
  “也不许落泪。”
  看着眼前的高珵,沈思宁恍惚间似又瞧见了幼时的他。
  她尽量让自己缓了缓,才如平时一般,想起他今日来她院中,她才问道:“对了,高珵,今日你前来找我,是伯母有何事交待吗?”
  高珵看了她一眼,“为何是母亲有事寻你?”
  她与高珵素来没有太多的往来,平日里伯母会让他经常给自己送东西来,她原以为今日也是如此。
  “边塞那边来消息了。”
  因得“边塞”一词,沈思宁下意识地离高珵近了些,眼中的急切溢出眼眶,但又被她稍稍压抑着。她尽量让自己看得如往日平常模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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