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映在那里待了一年多,于她自然熟悉。
当时不想跟靳豫说话,行个屈膝礼表示礼貌,她懒得开口。
2、白昼伏蛰,夜展光华。不知玉山高处,双峰是否依旧?
靳豫当时说是旧相识,要彼此问候,是指他跟映映的双/峰是旧相识,要跟双/峰彼此问候。映映之前在他面前脱过衣服。
“白昼伏蛰,夜展光华”是引用自陈独秀的《乳/赋》。
别去搜原文,千万别去!搜了后你们会三观尽碎,再也拼不起来。
3、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赞美肯定意见建议指正我都看到了。
我会好好思考,会继续努力。
4、谢谢 岸上 & 石兰青衫,两位小可爱,从头到尾给我补评。
来,亲口~
也谢谢其他看文的小可爱,相遇是缘,但愿我们相互陪伴这一路,能够感动你,温暖我。
第25章
原来, 小狐狸并未跑远,而是躲在门的一侧, 趁他出门之后大意转身, 要追她之时,她瞅准了时机快速跃进门去, 紧锁了大门。将此刻欲/火/怒/火又炽又旺的他,关在了她的房门外, 如何都进入不得, 释放不得。
手机没响,亦未见敲门。
很好。
此刻安全无虞的江意映, 愉快着脱掉了高跟鞋, 褪去了身上的束身晚装, 散了头发, 进浴室卸妆洗澡。
流水如柱爱怜地冲刷着她绝美的身体,略微低头,可见她左侧胸乳此刻依然红肿未消, 是他的杰作。
刚刚他那只手时轻时重,或捏或揉,存心撩拨她,单单只是一只手在为非作歹, 她已然无力承受。若是让他放开了手脚纵情折腾, 还不得折了她半条命。
可怎么是好?
待到洗完澡吹干了头发,要出去时,才发现刚刚进浴室忘记带浴袍。
用浴巾裹了身子出去, 刚至浴室门口,江意映已然惊立原地。
眼前所见,一身正装潇洒不凡地端坐于她床边,双眸带着些微捉弄和戏谑,慵懒地看她出浴的人,不是靳豫是谁?
肌肤胜雪,面若桃花,香肩外露,双腿修长。
还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这美人出浴的景象誓要晃花人的眼。
而她见他的刹那,双眸略有惊慌之色,不过片刻之后,她已然能够镇定自若地寻找退路,这模样真是甚得他心。
江意映站立原地不曾妄动,她浅笑着说:“靳先生当真是技艺超群,想来是偷香窃玉惯了的。”
不去理会她话中的揶揄,靳豫闲适地往身后的床头略靠了靠,缓缓开口:“若不学些学些技能傍身,要怎么收服这言行相诡的你。”
与他闲话间,江意映已在暗中思忖应对之法,浴室在房间最里侧,床则略靠近房门,她若想逃出房间则必须经过坐立床边的他。
两人力量悬殊,她逃无可逃。
江意映双手拽紧了浴巾,迅速转身,脊背靠向房间最里侧的窗户,此刻窗户半开,寒冷冬夜,冷风阵阵吹过她裸/露在外的身体,刺骨地冷。
见她如此,靳豫疾速起身,并后退两步,向她表足了诚意。
他面色从容,不慌不乱,可饶是如此,依旧掩不去他眼底隐隐的紧张焦虑,他极力平复心神,向她招了招手,柔声哄着:“过来。”
江意映紧靠窗户一动不动,如何都不肯听他的,只说:“你出去。”
“我现在出去,等会儿又会进来,这样的交换于你太不划算。”他略微靠近几步,轻声诱哄,试图与她商量,“你别靠近窗户,我保证不对你乱来。”
“我不信你。”
趁她似有犹豫,靳豫瞅准时机大步走近,一把将江意映抱入怀里,带到床边,他一只手立刻探入她浴巾下摆,在她丰满的臀上狠狠抽打了一下,他咬牙切齿地问:“知道这是几楼?”
“20楼。”
“那还敢乱来,若是掉下去怎么办!”
“要你管!”
“嘴巴这么倔,是怪我吻得不够多?”
话音未落,他又狠狠地吻了下来,带着些惩罚和怒意的吻,凶残至极,誓要掠夺她所有心神和呼吸。
江意映在他怀里乱踢乱打,手脚并用,这恼人的吻,她不想要,半分都不想要!
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唇舌手指并用地折磨她。待到他终于吻足时,只听他在她耳边喘息,低哑着声音说道:“我绝不允许你有半点闪失。”
不去听不去想,她知道有些话听不得,有些事记不得。她知道,纠缠下去只能自食恶果。
江意映像是猛兽掌下的小麋鹿,即便弱小无助,可却斗志满满,她用尽全力在他怀里激烈抗争,可结果悲壮。再多的反抗都被他悉数镇压,她被他抱在怀里,越抱越紧,他的手更是不安分起来。
“你说过……不会……乱来的。”娇不能胜,语不成调。
他爱怜地吻着摸着,低笑:“这不是乱来,映映,我在疼你。”
浴巾始终围在她身上并未松掉,可他却是想尽办法地占尽了种种便宜。任她再装可怜,任她再怒再吼,他都没有半点心慈手软,更不曾手下留情。可到了最后,他已然动了情,却只是安分地抱着她,再未妄动。
抱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去浴室。
劫后余生的江意映,竟诧异于他的停止。因为那刻,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异样,如上了膛的子弹,雄赳赳气昂昂地抵着她,似乎随时都会发出致命的袭击。
见她诧异,靳豫回头,饶有兴致地问:“很失望?”
江意映从床上起身,她神色凝重肃穆,声音平静无波:“靳豫,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靳豫浅浅点头:“好。”
江意映浅淡地笑着,迈着长腿一步一步走向他,待到他眼前,她毫不迟疑地一把扯了身上的浴巾扔到地上,将那美得惊世骇俗的身体送入他坚实的怀里,她仰头看他,笑意媚人,可眼底却尽是凄楚悲凉:“我用今晚换你此生放手,可好?”
快些放手,快些结束,趁我的心还没有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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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周,邵亦轩才回到他房外,余光又瞥见了熟悉的身影。如同上次一样的姿势,抱紧自己,缩成一团,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叶蕊比之上一次更虚弱,可见他的瞬间,她笑容依旧明媚如四月春光。
见他走近,她笑着起身,可刚起来就犯晕,在她倒地之前,他终是伸出了手,将她扶住。
叶蕊面容苍白,眉眼弯弯地浅笑着说:“谢谢你。”
话音刚落,就晕倒过去。
再醒来时人已在医院,而邵亦轩守在她身旁。
正遇医生查房,查房的是约莫五十岁的女医生,她笑着同叶蕊说:“饥饿过度疲劳过度,身体并无大碍,留院观察一晚就好。小姑娘,以后要按时吃饭好好休息,不要糟蹋自己身体,不然男朋友会担心的。”
叶蕊回以微笑,礼貌地说着感谢。
医生走后,邵亦轩看了看手表,说:“请了阿姨今晚照顾你,明天早上我的助理送你回钱塘城。”
他公事公办地交代完就要离开。
叶蕊急了,赶忙翻身下床扯着他的衣袖。
邵亦轩回头,淡漠地问:“还有事?”
元旦之后,好几个周末都守在他房外,每次都是两天两夜,粒米未进,就是想要见见他,可他似乎在刻意回避,每个周末都不出现。这次终于出现,可她刚醒,他就要冷着脸离开。
叶蕊有些虚弱,声音气若游丝:“能不能陪我说会儿话?五分钟就好。”
大概是太久不吃不喝的缘故,此刻的她脸色非常苍白,没有丝毫血色,比前几次略瘦了些,显得眼睛格外大。宽大的病号服套在她身上,倒是没了往日的明媚娇妍,竟然添了几许凄楚动人的味道。
“抱歉。”他说。
叶蕊抓紧他的衣袖不放,吊瓶里滴着营养液,针头尚在她手腕,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她手腕的针由于姿势不正,此刻已然被拉弯,血液倒流回输液管,像蜿蜒盘旋着的鲜红毒蛇,狰狞触目。
眼见如此,邵亦轩当即按紧了她手腕上的纱布,拔了针头,按下床头的呼叫器。
见她手腕青紫,鲜血尚在输液管内,刚刚赶来的护士有些叹息,赶忙叮嘱:“手腕尽量不要动,有什么事让男朋友代劳。”
待护士重新插好针头离开后,房间只剩两人时,叶蕊语调平静地缓缓开口。
“我知道如此的我或许冒昧,或许唐突,或许形象不够优雅,或许姿态略显卑微。可是,我没有余地去考虑那么多。
那一刻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对我诉说欢喜,我知道我心动了。我向来都是拒绝者的高姿态,此生从不曾对任何人低声下气过。可我知道那时我若放你离去,结果,便是此生再难相见。
我再骄傲,也依旧时刻清楚,什么于我才是最重要的。
人生苦短,祸福无常。我没有时间去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遇见了,心动了,沦陷了,有幸你未娶我未嫁,感激上帝之余,我只想用我的勇敢和执着成全这生平第一次的心动,勇敢去追,放手去爱。
我没有要你一定要接受我,我只是想我们试着相处看看好不好?两个月的试用期,若是两个月后你依旧不喜欢我,再苦再痛,我都会毅然放手,此生都绝不再纠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