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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恶狼养花指南(妃鱼)


生气也转为了害怕和急切,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了回来。
而且越是接近地上坐着的那抹红影,心就更加疼得越发厉害,直到舔上时绫手上的伤口时才有所缓解。
此时此刻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甚至慢慢愈合了,可他的心还是有一阵阵的钝痛。
狼妖心中有个猜想。
为了得到结果,他小心地将时绫抱到怀里,在时绫呆愣的目光下,面不改色地将碍事的腰裙推到胯间,又卷起薄如蝉翼的裹裤,露出里面修长雪白的双腿。
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可看到的一刹那还是眼瞳一缩。虽然已经极力克制,还是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口水中还掺杂着时绫的血的滋味。
初见这个凡人时,在他短暂的记忆中,似乎是第一次闻到那股在当时令他恶心的气息。
他真的很厌恶,厌恶这个凡人,厌恶他身上诡异的味道,更厌恶他的血腥气。
可当真正舔上的那一刻,他头皮发麻,心底生不起一丝丝的排斥,只觉美味至极,甚至兴奋到尾巴都翘了起来。
原来他是喜欢的。
本无暇笔直的腿上分别肿起了两个大包,红得发紫,他收起爪子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怀中蜷缩着的小人立马倒吸一口凉气,疼得脸都扭曲了。
见状他转而将手托在时绫腿弯处将其微微抬起凑近鼻子,看着肿得愈发严重的两个鼓包,他仿佛闻到了疼痛的气息。
他的心也一样。
时绫看着逐渐贴近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内心有些忐忑,不过并不是怕狼妖会伤到他,而是这次摔得似乎真的很严重,方才狼妖明显已经很轻很小心了,可触碰到时还是疼得他冷汗都冒了出来。
“小狸。”他忍不住唤道。
狼妖闻言停住了动作,凑过来蹭了蹭他脸,长长的胡须扫过他脖子,时绫被弄得有些痒,咯咯笑着推了推他,紧张的心情也缓和了许多。
见他没有那么怕了,狼妖这回没再犹豫直接舔了上去。
湿滑舌头包裹住高高肿起的膝,时绫先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发现真的一点痛感都没有后便不再闪躲。
灵活的大舌熟稔地游走在伤处,狼妖舔得非常认真,也十分享受,压在心底的气闷彻彻底底消散的一干二净,尾巴一摇一摇,从远处看就像是个被主人奖励后很高兴的大狗。
事实也差不到哪去,时绫无处安放的手正拽着他脖子上的布条,也只有时绫这样“牵”着他的时候,才有归属感。
布条上都是香味,随时随地都能放在鼻子上闻,以至于他永远都不想让时绫知道他的伤好了,只有这样才能将它顺理成章地留在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狼妖依旧不厌其烦地耐心帮他疗伤,滋滋的水声一刻也未曾停过,时绫肿起的包也消了下去。
等舌头离开时,他的膝处已然恢复如初,上面仅沾染了些晶亮的口水和狼妖没控制住咬出来的几个小牙印。
时绫试着动了动腿,钻心的痛感完全消失了。
他高兴地一把抱住了狼妖,怕蹭到狼妖脖子上的伤,于是把脸贴在了他胸膛上,听着已经平稳的心跳,问:“那你还疼吗?”
狼妖没有立马回应,而是仔细感受着。
他的猜想是对的。
他和这个凡人连在一起了。
看着怀中人忧心的模样,恶狼很想告诉他自己的发现,可脑中想的很好,到嘴边时却磕磕巴巴说不出来。
时绫坐直身子耐心地等着他说,可刚学会说话的笨狼根本说不出太多,无奈之下只能地指了指时绫满是口水的腿。
时绫以为他是在问自己的伤有没有转好,点点头,“不疼了,小狸真厉害。”
狼妖又一次带着时绫的手来到了自己的胸口,也学着他的话回道,“不疼。”
“这……这么快就好了吗?”时绫虽然有点懵,不过再一想以狼妖的修为确实没什么奇怪的。
见时绫并没有看懂自己的意思,恶狼心里有些急躁。
因为他迫切地想让时绫知道他们的伤痛连在一起了,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满足,将空荡的心填满。
狼妖的眼神中藏匿着许许多多他看不懂的情绪,时绫逐渐察觉出异样,看着这头狼把自己的手一会贴上他的胸膛,一会又放在自己转好的膝上。
时绫努力试着读懂他的意图,可那耷拉下来的布条在总是蹭来蹭去扰他心智,刚想将它拨弄至一旁,余光扫见狼妖缠的严严实实的脖子。
时绫呼吸一滞,双手捧着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不确定地问:“小狸,你是不是与我痛意相通了?”
怕他听不懂,时绫又解释道:“嗯……就是我们之间若是有谁受了伤,另一个也会承受相同的痛苦。”
他也是在灵界藏书阁里的古籍中翻阅得知的,起初看到时他十分狐疑不太相信,因为书上写的实在是太过荒谬,说三界有这一能力的不足十位。
据说几十万年前曾有天界的仙子和将领互生情愫不久后,将领练武之时不小心受了些小伤,二人也因此发现了他们的痛意是相通的。
起初二人都很高兴,这也代表他们永生永世都能时时刻刻察觉对方的安危,可并没有甜蜜多久,将领在天魔两界的大战中战死了,而且死状凄惨,是被魔界的灵兽活活折磨而死的。
在天界苦等将领的仙子灵体也承受了相同的痛苦,元神散尽。
时绫想起狼妖脖子鲜血淋漓的那日,他在寻树枝的路上突然心痛到差点不能呼吸,狼妖不出意外正是那时受了伤,痛意相通使他也承受了痛楚。
方才他摔倒后膝处和手心的痛也传去了狼妖的心脏,所以狼妖感受到后即刻回来了。
听了他的话,狼妖轻轻嗯了一声。
时绫一时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深知自己的鲁莽大意,若是日后再像从前那样时不时受点伤,狼妖会不会同古籍中所说的那个仙子一样活活疼死?
这可是他刚认的师父啊!
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害怕,可事已至此,纵使再怎么担忧也没用。
时绫隔着布料轻轻抚上狼妖的伤口,“你受伤那日,我也同你一样,心痛得厉害。”
说完,本一直闷声不响的狼妖毫无预兆忽地掀起他的衣衫,时绫还没来得及制止,湿热的大舌便舔上了他的胸口。
“已经不疼了,呜……”
狼妖一手托着他的背,另一手牢牢桎梏住他的腰身,舌头像刚才那样娴熟地游走在心脏震颤的地方。
知道狼妖是好心,所以时绫只能一边解释一边推着紧紧附在身上的脑袋,“不疼了,小狸,不用再帮我舔了。”
坏狼像没听见似的,一刻也不停,时绫只得颤抖着指尖去扒拉他贴在脑袋上的耳朵。
明明刚才还高高竖起的一对兽耳此刻却爬伏在两边,时绫以为狼妖之所以听不到他的话是因为耳朵没立起来,可他掀了半天愣是连边都掀不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不停分泌涎水的兽舌时不时便会刮过突/起的尖尖,惹得时绫通身颤栗,脚趾都蜷缩起来。
“坏狼,放开。”时绫手指无力地抓着他头顶的茸毛,出口呵斥的语调却是绵软的,完全震慑不到这头厚脸皮的狼。
似乎为了安抚他,狼尾如灵蛇般蜿蜒伸来,可时绫根本无心去逗弄。
锋利无比的尖牙力道控制的极好。
先是轻轻衔起,随后嗛在满是獠牙的嘴中吮的滋滋作响,而暴露在外却一直备受冷落的则被带着薄茧的指腹肆意搓弄。
时绫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低低切切地说:“真的不疼了。”
“疼。”狼妖阴沉薄冷的声音立马响起,含糊不清地纠正道。
能听到他说话?
刚才是在装聋?
时绫没力气计较,只好哀求道:“求你了……”
贴近心脏处的尖尖灼烧感十分强烈,鼓胀麻木和怪异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折磨的苦不堪言,身子像被丢进了一个大火炉里。
松嘴后,如寒风中摇曳的残烛,可怜又颤颤巍巍地立/着。
时绫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热气,却怎么也想不到恶狼竟又打算去欺负另外一个。
见状他吓得脸都白了,头脑一热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了这头狼的脸上。

看着眼前被扇得微微偏过头的坏狼, 他的那一巴掌分明没用什么力气,尽管如此,手心还是有些发麻, 因为被短毛包裹的兽面下是极硬的骨头。
“我……我不是有意的。”时绫敢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有意为之,打上去的时候自己也懵了许久,直到狼妖气愤地哼哼两声和手心传来的阵阵酥麻才迫使他彻底回过神来。
衣衫皱皱巴巴地被推至颈下,胸前的肿胀还未消散,可时绫已经无心去管。
他竟然出手打了自己的师父!
时绫顿时慌了神, 连忙抚上狼妖的脸颊,真心实意地给他师父致歉。
“师……小狸,你没事吧?我一时心急,对不起。”
狼妖依旧是那个被扇巴掌时俯身半趴在时绫身上的姿势, 只是眼皮垂着刻意隐藏着眸中的情绪不让时绫发现。
脑海中的记忆短暂又模糊,如同碎成好几段的树枝, 拼拼凑凑还是一无所获, 可不知是为何, 他总觉这是平生第一次挨打。
那个巴掌对他来说没有丝毫伤害, 轻的甚至都没带来疼痛, 只有沾染在毛上的香味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心里冒不出半分不悦和愤怒,反而十分快活,抑制不住的兴奋快要将他吞并。
恨不得。
把另一边也递过去让时绫扇两下。
见狼妖半合着眼睛一声不吭, 时绫吓得快要哭出来, 不会被他打傻了吧?
可他没用力啊!
时绫捧起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声音都抖着弯, 吓得魂飞魄散,“小狸,很, 很疼吗?我给你揉揉。”
狼妖不语,任凭时绫手足无措地在他脸上打圈揉弄,眸子紧闭,极力克制着不让尾巴像狗一样乱摇。
“小狸,别吓我,你说句话好不好?”时绫时不时瞄一眼这头僵得像个木头的白狼,心中的不安和关切快要让他崩溃。
狼妖在他夹带着哽咽的话语中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中的兴奋早已被藏匿起来,恢复了往日冷若冰霜的模样。
见他终于有了反应,时绫手上动作也不敢停,问道:“还疼吗?”
狼妖定定看了他半晌后才缓缓吐出一个字:“嗯。”
时绫一听,心凉了半截,手腕都要揉酸了,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拥有的如此大的内力,一个巴掌能让狼妖疼到现在。
倏然,狼妖按住了他已经有些颤抖的手,又蹦出一个字。
“吹。”
时绫先是一怔,接着立马点头应好,勾着狼妖的脖子将他们的距离拉近,唇瓣贴近他毛发凌乱的兽面,小口吹气。
阵阵夹杂着凉意的风断断续续地吹向他被“打疼”的脸,呼吸都变得急促,狼妖不禁侧目向上观察。
长而挺翘的两半睫毛中是专心致志的眼眸,似乎一心只想着给他吹气,其他什么都不会发现,看着近在咫尺的红润嘴唇,心下一动。
若是不小心抖一下,会不会碰到?
仅仅犹豫片刻,坏狼不经意间便朝着那两片唇瓣凑了过去。
然而自以为计划的天衣无缝,可没料到怀中人本就胆小,这猛地一动,正一心为他“减轻痛苦”的时绫吓得立马后仰着头躲开了。
“……”
时绫呆呆地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笨手笨脚又怎么着他了,面前这头狼脸色难看的不得了,时绫心一紧,问:“怎么了?”
坏狼面不改色地将头转了回来,嗓子沙哑生硬地回道:“不疼了。”
闻言时绫放下心头大石,可没等他缓一会,狼妖又开口道:“痒。”随后将另一侧脸伸了过来,见他愣神,又重复一遍。
“这,痒。”
时绫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还是听话地轻轻给他挠了挠。
“好点了吗?”
狼妖未答,眼瞳却由圆点缩成一条竖线,时绫望着那双隐隐露出凶狠的眼睛,有点点怕。
因为狼妖已经许久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了。
像是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
恶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强硬,“拍。”
时绫没懂什么意思。
狼妖神色些许不自然,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了一下。
时绫被这头狼莫名其妙的举动给吓到了,刚才拿着他手拍上去的那一下明显比他不小心扇的那一巴掌力道大了不少,指尖都震麻了,可狼妖的却眼睛都没眨,更没说疼。
“……不疼吗?”
“痒。”
即使早已习惯这头狼阴晴不定的性子,可还是难以那么快地接受拍脸的……
于是只好商量道:“那,我用点力挠……”
“不。”狼妖打断他的话,沉着脸拒绝的十分干脆,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威胁,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时绫实在没法子,而且从另一方面来说,这算是师父的命令。不过时绫很不理解的是刚才挨了一巴掌还疼得让他揉了半天,现在又因为痒拿着他的手那么大力地……
说是拍,其实和扇也差不多吧?
狼妖这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让他只能老老实实照做了。
“好,好吧。”
时绫咬着唇往那张兽面上拍了一下,力道轻柔的像鹅毛,甚至称得上是抚摸。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狼妖似乎并不满意,却没说话,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时绫蜷缩着手指,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道要……再拍一回?
时绫犹犹豫豫,他只想快些回去,可深更半夜荒无人烟还时常有野兽吼叫的山间,他自己定是不敢的,可狼妖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还在等他拍脸。
这头狼的脸上究竟有什么是抓挠都解决不了的,非得这样才行。
纵使心中有诸多疑问,时绫也终归还是又扇了上去。
这回他用了些力气,因为有兽毛的缘故,一道不是那么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恶狼的头又被扇偏了,偏得甚至比先前更狠了一些。
达到目的后,尾巴下意识狂摇了起来,却很快被压制住了。几近疯狂的心快要从嗓子里蹦出来,此时此刻他快活到整个身子都是麻的,这种感觉他还是头一回感受到,让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时绫手不上不下地举着,看着狼妖没什么表情的脸有些担忧那一下是不是打得太重了点,正想开口询问,震得发疼的手便被带去了狼嘴边,灵巧的舌头使他的阵痛很快消散。
昨夜他们走到洞口才恍然想起树枝烧光了,狼妖本辛苦捡了许多,却因之前看到时绫和潇澈拉拉扯扯太生气一脚全踩碎了,于是只能又折返回去,等回来时天上已经翻起鱼肚白。
所以时绫这一觉睡得又沉又久,却并不安稳。
他做了一个真切到令他直到醒了都还记忆深刻的梦。
梦里他身处灵界常常和灵宠玩耍的花园里,可偌大的花园中竟只有他一个花精。
他在里面走了很久很久都没找到出路,因为太过疲惫便在花园中心的亭子里睡熟了,是令他日思夜想的萤虎将他舔醒的。
思念使他想要快些与萤虎亲近,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心急之时,老蘑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说了一大堆话他也记不太清了。
唯一记下的也是老蘑不断重复的,说找到了破除灵界结界的帮手,很快就能将他从凡间带回灵界,他不用再受苦了。
这或许真的只是由他藏在内心深处的期望所产生的一个较为真实的梦境,可时绫还是久久不能释怀。
甚至他开始觉得这就是老蘑不知又从哪本书上学的邪门歪术,于是施法进了他的梦境。
可梦里老蘑说的是真的吗?
灵界的结界可是由几位大仙子一起布下的,凭老蘑的灵力就算是找到帮手也不可能说破就给破了。
时绫闷闷不乐地坐在火堆旁看着狼妖正笨手笨脚地烤鱼,心中始终都在想着老蘑的那句话。
若是真的,他现在应该高兴才对。
可为什么一点也笑不出来,甚至……
甚至还希望老蘑不要那么快来带他回去。
时绫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此刻的心境,他迫切的想要增长灵力学习法术为的就是不想当一个与凡人无二的花精。
他从有灵智起就在灵界了,生活了千年的地方,说没有感情是假的,说不想回去也是假的。
这种莫名的情绪不断折磨着他,双眼无神苦恼许久,狼妖手中的烤鱼都快怼到嘴边了他都没发觉。
“吃。”狼妖冷不丁的一个字才让时绫回过神。
时绫魂不守舍地接了过来,往日美味至极的鱼肉在嘴里嚼了许久都咽不下去,味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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