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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主角不成,我被男主强制爱了(恰瑞瑞瑞瑞瑞)


“你是在我还没当上国师时出生的,当年我和你母亲乞巧节上街游玩,因为人太多,就去买个花灯的功夫回来你就被拍花子带走了。”
“你被拐走后你的母亲终日郁郁,两年后就去世了,你叫薛辞,是我的儿子。”
按照一般的古早小说套路,这个时候影十一可能就要被亲情打动,然后顺理成章反水了。
既然能当上国师,这人定是巧舌如簧的,宋辞生怕自己听清了,直接用两根食指堵住耳孔,反复进出进出,耳边国师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呜哇呜哇,从根源上解决了被他洗脑的问题。
国师的嘴都快说干了,角落处的人仍旧没有一点动静。
“你信我,小辞爹爱你。”
宋辞刚嫌手酸想放下来歇会之际,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被雷的又堵了回去。
影一速度怎么这么慢?到现在都没找来?
国师的嘴唇干燥开裂,渗了些血,却还欲继续说:“你随爹回去,你会是下一任国…”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地牢的顶处剧烈地颤抖着,阵阵石粒与灰雾落了下来,一道女声从天而降。
晏如烟率先落了下来,嘴里骂骂咧咧的:“死渣男,满嘴跑火车,还爱儿子,你这话简直是我迄今为止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沈鹤奕在被宋辞拒绝一起回院后,思来想去没事干,直接去了晏如烟院里与她议接下来的事宜。
晏如烟那时候还在开心地和影二贴贴,在听到下人传报的时候,她气的都想直接把茶壶扣他头上。
哪有人大半夜没老婆陪,跑来打扰别人二人世界的?
但碍于沈鹤奕的身份,晏如烟气的牙痒痒,又不得不陪他谈。
王府的机关设置的精巧,只要一有人触动,王妃与沈鹤奕的住处就会有相应的反应提醒。
所以在宋辞掉入机关的那一瞬,两人基本是立刻就前往了事发地。
机关半个时辰才可启动一次,就这样,九个人端端正正围着那块石板坐了一圈,静等机关重置。
石板很隔音,但在场的人都耳力惊人,自然将国师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晏如烟潇洒落地,随意踩了踩脚下的地板,被洒落的灰尘呛了两声:“沈鹤奕你这么奢侈,地牢都铺地毯?我房里怎么没有?”
缩在角落中的宋辞一整只被拉入了怀里,探出双眼睛弱弱地看了眼被晏如烟踩在脚下,踹的生生吐出一口血的国师,霎时间没敢提醒。
这次牢顶的石板没再合上,月色如水,随着风落进来,地牢中稍亮了些。
晏如烟在影二的提醒下才发现自己脚下有个人,颇有些晦气地又踹两脚继而从他身上下去。
“你是…”国师半趴在地上抽搐着,呕了一大口血,胳膊仍旧高高抬起,应该是骨折了。
“他是宋辞,秋猎的那个侧室?”借着月光,他终于看清了宋辞的脸。
“关你屁事。”宋辞还未开口,晏如烟抢先一步帮他答了。
在上面蹲着的那会光听不能怼,给她憋坏了,就怕单纯的小十一真信了国师的话跟着跑了。
“还假惺惺说什么爱儿子?回宫好好对他?”她抱臂嗤笑一声,“恐怕他一帮你松绑你就迫不及待想杀了他吧?”
“当年你在江湖上听闻小商户贺家有一个能够占卜的宝具,为了占为己有你勾引贺家唯一的女儿,入赘进贺家,偷走了宝具。”
“因为先帝不信这些,你退而求其次借着它当上闲帝的幕僚,在贺家发现宝具不见后想向你讨回来,你怕被闲帝发现丢了这份好差事,连夜带人秘密杀了贺家满门,只有宋辞的母亲带着才一岁的儿子在亲人的护送下侥幸逃了出来。”
“带着宋辞四处流浪,不出四年就因病去世,小十一被迫做了快十年的小乞丐才在偶然间被影一看中捡了回去。”
晏如烟不知道这国师哪来那么厚的脸皮敢说自己爱宋辞,只觉得自己隔夜饭都快被恶心出来了。
“还不止这些。”她冷笑一声,脚在国师的头上碾了碾,“你说的那些话估计只有这几年一直在找他是真的吧?怕事情败露,一直惴惴不安想杀人灭口。”
国师脸色苍白,这女人怎么会对当年的事这么清楚!
连那姓贺的女人什么时候去世与宋辞的经历都知道。
还有那个占卜宝具,这么多年下来,他未曾告诉过一个人。
宋辞的眉心也浅浅蹙起,晏如烟说的太详细了,详细的像是照着原著读的。
“假的!你说的是假的!都是你编的!”国师在晏如烟脚下剧烈地咳嗽着,吃了一嘴的灰,不甘地反驳。
“编的?当然是我编的,这本书就是我写的!日了日狗了,我怎么会写出你这么一坨完美的狗屎!”晏如烟气上头了,直接脱口而出,愣了半会才反应过来。
然后看了旁边几个影卫一眼,仗着旁边几个原著民不懂穿书这个概念,没太放在心上,指着国师继续骂。
只有沈鹤奕与宋辞两人的瞳眸中闪过一丝怀疑。
什么叫这本书是她写的?
沈鹤奕低头抚着宋辞柔软的发顶,小十一脑中好像经常会提起穿书,原主,男主,女主诸如此类陌生的词汇。
在晏如烟刚进王府时他曾让影二盯过一段时间,每每独处时她嘴中经常冒出这些词汇。
他的瞳眸骤然深邃,捻着宋辞的发丝仔细思索着。
莫不是影十一与晏如烟早就认识?
是旧识?

此时一切莫名其妙的剧情似乎都说的通了。
他被沈鹤奕紧紧抱在怀中,修长的指节从身侧穿过,轻柔地用帕子擦净他脏兮兮的脸蛋。
宋辞任沈鹤奕摆弄着,眼神复杂地看着火气还没消的晏如烟。
等他骂骂咧咧的声音终于停下,脚下的国师也被揍得半死不活之时,才小心翼翼试探道:“奇变偶不变。”
晏如烟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符号看象限。”
“挖掘技术哪家强?”
“中国山东找蓝翔。”
“衬衫的价格是?”
晏如烟深深看了他一眼:“……九磅十五便士。”
随后不用他再问,自顾自接道:“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今年过年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
宋辞:!!!
沈鹤奕怀中人都还没抱热乎,就被宋辞一股脑地挣开,往晏如烟那边小跑了几步。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没想到竟然还能碰到同类人!】
沈鹤奕的眼神紧紧随着宋辞移动,方才下来之时他还不忘把落在地上的汤婆子盖捡起来,结果这小没良心的二话没说直接把盖抢了回来,然后屁颠颠就往晏如烟那冲。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国师不是本地人,而晏如烟祖上三代一直都在京城,何来老乡一说?
虽然知道晏如烟与宋辞之间不可能,但看着两人凑得有些近的身影,沈鹤奕还是不免吃了一大口闷醋,示意影二赶紧将晏如烟带走。
国师人还被晏如烟踩在脚下,被揍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虚弱地喘息着。
“你穿书的时候有系统这个东西吗?我妹她看的那些小说里好像主角穿越都会带系统,完成任务才能回去。”宋辞谨慎地往沈鹤奕那边瞧了一眼,凑近她压低声音问道。
【要是有的话我是不是能让她帮忙问问怎样才能回去?】
回去?回哪去?
沈鹤奕的眉心拧紧。
“没有。”晏如烟知道就算声音压得再小,一旁的沈鹤奕也能听得一清二楚,连忙暗示他先别说话,“估计穿来就得待一辈子了。”
晏如烟拍拍他的肩,示意他们回去再说。
两人欲轻功上去,脚下的国师却忽的动了动,用尽全身力气扑向宋辞,咬住了他的裤脚,嘴里含糊不清道:“你不是!你不是薛辞!”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宋辞,幽幽道:“你宿在他身上。”
这些年虽然依赖那宝器,但他的占卜术多少也有了长进,方才他的眼神一直紧随着宋辞,终于看出了不对劲。
国师的目光灼灼,像是要将他盯出个洞来,蓦的低低轻笑两声,声音低沉沙哑:“沈鹤奕你也有今天,你喜欢的那个薛辞早不知道死哪去了!这只孤魂野鬼占着他呢!”
他知道自己逃跑无望,但即便是死,也要恶心沈鹤奕一口。
宋辞被他这句话吓得心中发毛,下意识朝沈鹤奕那看了一眼。
后者的瞳眸中没什么起伏,静静地看着他。
他将腿往后撤了撤,国师仍旧死咬着不松口。
晏如烟实在看不下去,直接一脚给他头踹到一边,宋辞那半边裤子连着国师的牙呲啦一声,扯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凉风穿过裤管灌进去,冷的宋辞牙间直颤。
他悄悄又瞥了瞥沈鹤奕的表情,捉摸不清对方是信了还是没信。
沈鹤奕垂下眼帘,往他俩所在处又走了几步,还未开口接茬,就听晏如烟再次开口骂道:“你真是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沈鹤奕要是真信了你的话那他脑子才有坑!”
她忙在国师欲开口反驳之际一脚踢了过去,以防他再说出什么不利的话,这次晏如烟足足用了五成力道,国师痛的在地上抽搐一阵,不动了。
他说的那些话也不知沈鹤奕听进去了多少,有没有相信,两人互相对望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走。
沈鹤奕双眸如潭,凝了他们许久,终是没说什么,语气温和道:“摊子我来收,你们想说什么就先走吧。”
他眸光微转,见宋辞听他未追究时眼神就往地上汤婆子瞅了,无奈补充道:“里头没水了,待会我叫人热好给你送过去。”
“父皇生病了,明日你陪我去看看,别忘了。”
宋辞在王妃院中待了小半夜,最终三殿下还是率先撑不住带人将侧妃带回偏院。
聊了大半宿,宋辞算是知道晏如烟的穿越经历了。
她就是个写古早狗血虐文的作者,因为剧情太过于离谱,于是就有不少黑粉喷她,她脾气爆也不惯着,直接对刚。
那黑粉怼不过他,直接怒骂一句祝你早日穿书,结果她刚看清消息还没回复时,就两眼一黑,穿进了自己的文里。
而且正好是成婚的那天。
马车晃晃悠悠地往前行驶,宋辞怀里抱着汤婆子,沈鹤奕怀里抱着宋辞。
他仔细回忆着昨夜里晏如烟与自己说的穿书经历,殊不知已经被背后的人听了个精光。
晏如烟没有系统,他也没有,两人总结了一晚上,也只能悲伤地发现自己是穿书后回不去的那类人。
但晏如烟至少在这个世界有令她牵挂的影二,那他呢…
他靠在沈鹤奕的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全身的放松与不设防。
愈进入皇城中,马车驾的愈发平稳,最终停在了养心殿的门口。
沈鹤奕牵着影十一稳稳走下马车,昨日夜里闲帝醒来后就指明了要娴妃侍候,连皇后都不许进。
沈鹤奕噙起一抹笑,两侧的侍从恭敬地为他拉开宫门。
殿内空荡,娴妃未施粉黛,手中拿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玉碗,正掐着皇帝的下巴,不顾他拼命挣扎,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
闻声抬头,轻笑一声:“你们来啦?”

第83章 霸道皇子俏影卫(24)
娴妃手下的皇帝剧烈地挣扎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双手虚虚抓着她的胳膊想让她把手拿开,却丝毫提不起力气。
一夜间,皇宫内的人都换成了沈鹤奕的,殿内侍立着两个婢女,恭敬地站在床头,仿若未闻闲帝的呼救声。
“你这个…”赭色的药水顺着皇帝的嘴角流下来,被褥浸湿一片,“你这个毒…毒妇。”
这一病后皇帝的身子差了许多,本想着将娴妃叫过来好好陪着自己,却不想她在进殿的那一刻瞬间换了一副嘴脸。
他曾尝试过叫御前侍卫,唤殿内婢女,让他们把娴妃拉出去换皇后过来,但这些人却像是失聪般毫无反应。
“陛下,您喝呀,生病了当然是要喝药的。”娴妃眸底温柔,手下的劲却不见小,滚烫的汤药泼洒着淋了一地。
闲帝将床板蹬的哐哐作响,若是平常被娴妃这么劝着,他早就乖乖将药喝的一干二净,但如今的宠妃令人心间发毛,生怕她给自己灌了什么毒药。
殿内中药味弥漫,他的半张脸都沾满了褐色浓稠的颜色,表情痛苦:“娴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呸!”皇帝浑身虚弱无力反抗,她直接拽着他的头发向床头的实木猛地一掼,用白玉盅堵住了他余下的痛呼声,“我可恶心死娴妃这称呼了,老娘凭什么和你同音!”
“狼心狗肺!朕平日里对你不好吗?”闲帝显然已经注意到殿内的三皇子夫夫,浑浊的眼睛里流下了几滴眼泪,“为什么要帮着他!”
沈鹤奕牵着宋辞立在一旁静静观望着,没出声。
“好?”娴妃随手将药盅摔在地上,捏着碎片抵在皇帝的脖颈侧,很快手下就感受到对方的呃一阵颤栗。“那我就告诉你,我叫周问雁,有印象吗?”
“周…”皇帝低声呢喃,像是想起什么,脸色倏地惨白,身体剧烈抽搐着往后躲,想离她远点。
“你是他的女儿…”
闲帝年轻时曾强行将一名朝中大臣收入后宫,不顾他已有家室当机立断将他封了妃子。
他那时玩的花,思虑着对方是男子比寻常女子体质更康健些,在床上就没了顾忌,什么花样都使了出来,连着宠幸了半年,生生将他玩死在床上。
于是十年后,他在京城的大街上“偶遇”了无家可归化名而来的娴妃。
“你是来帮他报仇的…朕当时不知道他一个男子这么不耐玩,没有真想把他弄死!”闲帝还想往后退,但无路可逃。
宋辞的嘴巴半张着,皱着眉盯着周问雁望了半天,丝毫没有之前娇滴滴,媚如丝的影子。
两人愣是等着周问雁揍人揍爽了,才晃悠悠踱到她面前。
这时她像是才发现这两人似的,抬眸勾唇,优雅地擦拭手上的药渍与血污:“见笑了。”
皇帝捂着脸与下体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刚刚这毒妇竟然将药盅的碎片插进了他的那里!
明黄的床褥混合这汤药的赭色与血污的褐色,他惊恐地看向步步紧逼的沈鹤奕,拽着被子贴紧床脚:“你…你别过来!”
“皇叔别紧张啊。”沈鹤奕温和地拍拍宋辞的手背,松开手,又往前迈了一步,“还认的这是什么吗?”
闲帝瞳孔骤缩,胡乱将床上的龙枕扔向沈鹤奕,他浑浊的老眼看的清晰,这人手上明晃晃地拿着一卷圣旨!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想弑君吗?!”沈鹤奕的手上空荡,但他不能保证对方是不是将凶器藏在了衣袖里,“这可是大罪,弑父杀君的大罪!”
“来人!咳…”他的嘴中咳出一口淤血,妄想往殿外爬,嘴里胡乱叫着,“护驾!来人护驾!都是群混账东西,朕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三人皆未动,默默看着闲帝艰难地爬向殿门,在地上留下了一片血迹。
他的手肘吃力地撑着地面,眼见就要触碰到朱红的大门了,床边杵着的侍女却突然幽灵似的从他身后冒出,一前一后地将他架了回去。
“沈鹤奕,你到底想干什么!朕当初可留了你一命,你别恩将仇报!”他被左右架住动弹不得,梗着脖子问道。
“皇叔,本王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会亲手杀你的。”沈鹤奕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眼神晦暗不明。
闲帝下体的血浸透白净的亵裤,裤子被扎了个大窟窿,在方才的爬行中被蹭的更大,看着十分恶心。
怕污了宋辞的眼,他早已让小十一捂着眼睛别看。
宋辞听话照做,捂着眼睛,指缝张的老大。
“本王来这只有一件事。”沈鹤奕扬起手中的圣旨,随意扔在皇帝面前,“儿臣不是那样暴力的人,儿臣体恤您在这位置上坐的太辛苦,请您下来歇歇,可好?”
他接过婢女递来的毛笔,一同扔在闲帝面前,缓缓弯腰蹲下,与之平视,语气轻缓:“皇叔,写吧。”
“你什么意思?”空白地圣旨摊开散在他的脚边,皇帝颤着手抓住那支毛笔,胡乱砸向他,“你要篡位?!你头上还有个太子!”
“您是说沈晟睿那个废物吗?沈鹤奕稳稳抓住毛笔,耐心地给他抛了回去,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轻嗤一声,“他呀,嘴这么碎,昨晚就已经被割掉了啊。”
“你以为本王现在为什么能自由进出宫内外?”
“你…你!!睿儿,睿儿他…”皇帝的表情愈发恐惧,口不择言,“弑君可是遗臭万年载入史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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