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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主角不成,我被男主强制爱了(恰瑞瑞瑞瑞瑞)


“夺位那天,沈鹤奕头顶的那束光你看到了吗?”宋辞纠结片刻,得到对方的肯定后开口道。
“什么光?”晏如烟一怔,探头与座位下的宋辞对视。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宋辞抓着木框,身子又稍稍探出些,疑惑道:“你没看到?这两天你和沈鹤奕有接触吗?”
他将那日所见又与她描述一番,从怪异增长的数字到不明的心形符号,连带着这两天相处中所有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这两日他头顶的数字又涨了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到94了,我想了好几天,应该就是心率了,毕竟六十到一百是正常人的心跳,就是他这隔段时间加一点…”
晏如烟:……
他也不知道宋辞这笨脑瓜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么明显的东西他竟然猜不出来?
对方嘴里嘟嘟囔囔刹不住车,晏如烟有些头大,连忙叫停:“等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东西是好感度,也就是你的金手指。”
“啊?”马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宋辞茫然地抬头瞧她,刚欲说话,车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关,守卫开始检查了。
宋辞迅速缩回去,将门带的严严实实。
因为沈鹤奕提前打过招呼,守卫压根没仔细看,直接放行,马车摇摇晃晃地继续行驶着,宋辞闷闷的声音再度响起。
“好感度是什么东西,要让沈鹤奕喜欢我?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又不…”
晏如烟:“嗤。”
“你笑什么?”她笑的太大声,宋辞不满地将木板敲得哐哐响。
“小辞,你逗我呢?”晏如烟帮他把那处探头的小门打开,让他出来透透气,“你都弯成蚊香了,还在这说不喜欢沈鹤奕?”
“……”,宋辞嘴巴半张,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就你俩这天天亲亲搂搂抱抱的,就差睡一张床上了,谁家主子和下属这么相处?”晏如烟弯腰,双手枕着座上的垫子。
宋辞理亏。
其实秋猎的时候就睡过一张床了,但是当时他只当三皇子不受宠没有多的帐子,外加两人都是大男人,他就没太在意。
腕间的镯子温热,随着他不断烧红的耳根而发烫,宋辞被灼的一个激灵,“这个玉镯怎么变色了?”
原先温润细腻水白的玉镯红了半边,四方金色花纹微张,露出里头若隐若现的海棠色玛瑙。
手腕处被温出红痕,宋辞左右摆弄着玉镯子,盯了半天也没瞧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座下的宋辞一时没了声音,晏如烟又叩首敲了两声,才见一截白皙的手腕颤巍巍从座下伸出来。
“这个镯子你有印象吗?柳皇后给我的,应该是你写的设定吧?怎么变红了?”
宋辞左手捂着耳朵,妄图给自己降降温,怕晏如烟看不清,将右手手腕向外抻抻。
谁知对方在看清玉镯后笑的更大声了。
“你怎么又笑啊!”他气呼呼地扒拉着木框想冒出来与之理论,但不想用力过猛直接撞上了车壁,发出一声顿时的声响。
他吃痛地捂着脑袋,泪眼婆娑地又缩了回去,隐约间似乎还听到了影二的笑声。
小腹覆上一只修长的手,帮她轻轻揉捏,晏如烟笑的肚子疼,歇了好一会才不急不缓解释道:“这玉镯确实是我写出来的,模样和功效以及褪下的方式我都知道。”
“至于这融进去的红色…”她回忆着方才玉镯的模样,“那就说明你对沈家皇室的人动心了,越羞赧的时候镯子就会越热,然后它还有个很实用的…”
她眨眨眼睛:“还是先不告诉你了,反正你不久后就用得到。”

第90章 霸道皇子俏影卫(31)
“实用的什么?”头顶的痛感钝钝,座下的空间狭小,他捂个脑袋都费劲。
晏如烟没回,淡淡道:“小辞,重点错了。”
“你是喜欢沈鹤奕的。”
宋辞心间一震,胸腔跳动的声音都如近在咫尺,腕上的玉镯烫的吓人。
马车晃悠悠地向前驾驶着,晏如烟估摸着时间,借着影二掀帘的动作望了望窗外的风景。
满树的扶疏枝叶一闪而过,池畔流水潺潺,泛着细碎的涟漪,如碎银般闪烁。
周围不见来往的人流与热闹的集市,他们早已出城。
晏如烟紧紧盯着窗外看了好一阵才回过神,嘴角溢着意味不明的笑:“怎么不说话?”
“我当初以为你是和他闹着玩才答应帮你,结果你这傻子自己心思都不知道。”她细长丹凤眼半眯着,眼尾压出好看的弧度,“现在还想跑吗?”
宋辞:“……”
见小十一还傻愣着,晏如烟也不催,又将车帘掀开朝外望了望,眸光兴奋:“我和影二就在这下了,掀盖椅我没上锁,你想通了就自己出来。”
“趁着沈鹤奕发现你跑后还没太生气,不然…”她回想着玉镯的特殊功能,不禁拉紧衣领,对着宋辞的后脑勺留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转身与影二一跃而出。
宋辞心中天人交战,这些天他潜意识里一直回避的事就这么直勾勾被晏如烟拉了出来。
每日的相处,对着沈鹤奕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与手腕上发烫的海棠色玉镯,都逼着他面对现实。
晏如烟设计的很人性化,这镯子表层发热但远不到灼伤人的程度,内壁则是一层暖意。
宋辞心中直叹气,算是认命了。
他慢慢缩回后座,将小门带上,想翻盖起身,却蓦的感觉到车身一沉!
有人上来了。
这马车还在驾驶呢,怎么可能有人上的来!
他明明看见晏如烟与影二一起飞出去了。
宋辞想打开座椅的手停在半空,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周遭传出嗡鸣声。
【是晏如烟落了什么东西吗?这荒郊野岭的还有谁会轻功啊?】
【但晏如烟回来肯定会吱一声的,难道是刺客?那老皇帝留下的人想杀晏如烟?】
【不对啊,晏如烟和他又没仇。】
马车内安静,只能隐约听见隔绝在外的缥缈风声与车轮辘辘的声音。
宋辞僵着手,脑子里把看过的恐怖片都顺了一遍,就怕车内的这人突然掀盖。
他试探性地往上戳了几下,这人应该是坐下了。
【我真是个天才!】
【上来的这人绝对想不到,有个人藏在他屁股下面!】
“……”
沈鹤奕疲惫地轻揉眉心,他这几天紧赶慢赶才把堆积的政事忙完,挤出时间抓猫。
不想刚上车听见影十一脑中贱兮兮的心声,准备掀盖抓猫的动作都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阖眼养神,挥手示意车夫自己无事,准备到地方再把人揪出来一并收拾。
【有点想念沈鹤奕那个豪华大马车了,这什么破车,骑这么晃还冷。】
如今已经入冬,但坐下的空间实在太挤,宋辞没套大氅,就单单穿件影卫服冻了一路。
他小心翼翼地在狭小的空间下切换动作,抱臂打颤。
【冻死了。】
沈鹤奕随意叩了两下木板,示意车夫端炭盆。
【他好好敲什么!!完了完了,不会发现我了吧?我就轻轻动了一下啊,我声音很大吗!】
宋辞被吓得浑身一震,死死抓住盖边上的檐,心中祈祷对方别掀盖别掀盖别掀盖。
他到现在也就只能在屋顶鹤城墙上用用轻功,想要在马车这种正在移动物体上稳稳落下且不发出一丝声响他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
总结来说,对方的武功在他的实力之上,他打不过。
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仰躺着的,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
宋辞紧张且阴暗地抠着边沿,不知不觉中手指竟开始回温,车内不知何时变得暖烘烘的。
为了不让宋辞太紧张,沈鹤奕有节奏地敲击车框,想让他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随意之举。
炭盆被端端正正摆放在马车的一角,沈鹤奕心中满意,这下就冻不着小十一了。
【怎么突然变热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沈鹤奕练就了一番在发电机中也能睡得安稳的本事。
车夫在沈鹤奕上来后就已经改变路线,车行方向与京城越来越近。
男人半靠软枕头,阖眼补觉,睫毛根根分明,黑若鸦羽。
即使已经能自如的安睡,但沈鹤奕在听到他冒出这句话时,眉心还是下意识一跳。
【他他他他他,他不会是想放火烧死我吧,我得赶紧出去!!!】
沈鹤奕:……
宋辞能隐约听见炭火燃烧的呲呲声,心下的疑虑越发重,急吼吼的就想一脚给盖子踹开,打个对方措手不及,然后脚底抹油开溜。
他气沉丹田,蓄势待发,将全身的力气都凝在左脚,摆势就要踹。
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马车却轻轻摇了两下,停住了。
“主子,到了。”车外传来车夫恭敬的声音。
什么主子?谁的主子?
车夫怎么还跟着莫名其妙半路上车的人认识?
宋辞的心吊到了嗓子眼,脚还保持着要踹不踹的动作悬在半空。
车身顿轻,一道熟悉的嗓音自外传进宋辞的耳朵里。
操劳几天才得以喘息,沈鹤奕懒散的嗓音中搀着哑:“知道了,把车搬殿里去。”
宋辞:???
他一时不知道应该先震惊来者是沈鹤奕还是他说的这句话。
搬什么?
把什么搬殿里去?
他还在车上呢!

不可能,自己藏得这么隐蔽。
宋辞紧张阴暗地思考着对策,马车左右晃了两下,周围响起几阵脚步,他蓦的感受到一股失重感。
宋辞头皮发麻,不清楚沈鹤奕这么做的用意,只想赶紧跑。
他这回没再犹豫,伸脚用力向上一蹬。
座位盖子没反应。
宋辞不信邪地又踢了两脚。
还是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我记得里面也能掀盖的呀?从外面锁住了?】
他退而求其次,想从座侧的小门出去,同样的,也被人在外面上了锁。
马车内的炭火味淡了些,为了防止马车在搬运过程中有倾倒,沈鹤奕早已提前让人将炭盆撤走。
殿内的地龙暖烘烘的,马车稳稳放置在大殿中央,下人们井然有序地退出,从始至终未发出一丝声音。
宋辞汗流浃背了,下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随着“砰”的一声,大门紧紧关上,隔绝外界。
大殿内霎时间陷入一片死寂。
车座内黑蒙蒙的,因为太过紧张,宋辞后背渗出密密细汗,他不确定殿中是否还有人。
狭小的空间窝着实在难受,宋辞与之对峙几秒,终究还是伸手敲了敲:“主子,你在吗?”
大殿内静的可怕,没有丝毫声音。
宋辞嘴唇嗫嚅着,知道对方不会就这么把自己一人扔在这,咬咬牙再次开口叫道:“沈修竹,你…还在吗?”
殿内响起一声轻笑。
“现在想起我了?”
宋辞挤得难受,切换动作时无意间碰到腕间玉镯,被灼的浑身一抖,发出一声轻“嘶”。
【烫烫烫!】
沈鹤奕急促地脚步声瞬间响起。
他明明让人把炭火搬出去了,还有什么能灼到他!
座上的盖子被人掀起,殿内烛火昏黄,不知何时屋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
还没等宋辞反应,他整个人就被捞了出来,熟悉的乌木沉香萦入鼻间。
“哪儿烫?”沈鹤奕的声音有些急促。
“镯…镯子。”宋辞整个人仰躺在床上,傻愣愣地看着他。
沈鹤奕:……
宋辞就这么眨着眼和他对视了几秒,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姿势有些危险,转头就借着沈鹤奕与床之间的空隙,跟个泥鳅似的往外一钻。
“往哪跑呢?”
宋辞头都没伸出去就被一整只拽了回来,警惕地看着面前的沈鹤奕,活像只炸了毛的小猫。
“平常吃我的睡我的亲我的,现在不想要了就想跑?”怕他这一路上冻着,沈鹤奕把他裹进被褥里,牢牢盖好,眼眸深沉。
“从你来的那一刻,就逃不掉了。”
他没回宫,就近找了个山庄,正巧明日将人一并带回宫。
在宋辞找上晏如烟的那天,她就已经将小十一的这些个小心思全告诉自己了。
所以两人制定了这个计划,从始至终,宋辞压根就没逃出过他的视线。
镯子带有自动定位功能,所以他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宋辞的位置。
宋辞闷在被子里,总觉得沈鹤奕的语气有些吓人,也有些熟悉,眼神一个劲的往外飘。
“这还不是没跑掉吗?”宋辞的语气谄媚,只想快些将这话题揭过。
他不知道沈鹤奕清不清楚这玉镯的功能,心虚地将右手往被窝里又藏了藏。
玉镯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中漫出除乌木沉香之外的味道,香甜黏腻。
宋辞眼前起了层水雾,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只觉得浑身难受,呜咽一声,难耐地磨了磨双腿。
脖颈前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沈鹤奕似乎给自己戴上了什么东西。
他疑惑地低头瞧了眼,好像是块玉,上面还刻着字。
宋辞只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灼热,好像缺了些什么,他的脸浮出一层不自然的潮红,迷茫地捏着那块玉仔细瞧了半天,却怎么也看不清上面的字。
“小辞?”沈鹤奕还未发作就察觉到小十一的不对劲,这怪异地香味对他并没有什么作用,但于宋辞而言却十分难受。
宋辞小口喘着气,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额间濡湿一片。
冰凉修长的指节覆上额头,宋辞半眯着眼睛,舒服地抓着对方的手腕往上蹭了蹭。
宋辞额头烧的可怕,沈鹤奕担心他是因为半路上着凉,原先的那些怒气霎时间全消了,起身欲给他找大夫。
谁知身下人感受到他想离开的意思,急吼吼地起身抓住他的衣袖不让走,神色慌张。
“难受…”
腕间的玉镯半垂着,玉泽温润,海棠色占了大半,四方的花纹开合的更加明显,露出里头朱红的玛瑙,透着幽幽的香味。
沈鹤奕星眸微转,嘴角漾起笑意,明白了他这怪异状态的缘由。
这两天母后大致与自己说过玉镯的功能,除了装饰之用,还可以为帝后的私下生活增加点情.趣。
至于这香味…
他哄着影十一让他躺下,温柔地轻啄额间。
身下人哼哼唧唧的,手上推着他往后躲,模模糊糊嘟囔:“你…你别亲了。”
【沈鹤奕你是不是不行啊,怎么就亲头,是男人就亲嘴。】
沈鹤奕:……
他这些天已经摸清了小十一这欲拒还迎的性子,经常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在那叫唤着舒服,再嘴一个。
他无奈地伸手拍拍对方的屁股,将他一整只抱在怀里,顺着鼻翼一路往下。
“别亲了…”宋辞晕晕乎乎的,两只手下意识攀住对方。
【怎么回事?这回怎么亲了还是难受?】
【沈鹤奕退步了?天呐,好热。】
身上的燥热感仍旧未消,宋辞的脑袋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下意识地贴着人蹭蹭。
沈鹤奕的眸光愈渐灼热,一路向下。
宋辞乖乖躺着仍他动作,直到裤子飞飞,身下一凉之时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他瞳孔骤缩,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和沈鹤奕正要干什么,吓得直接从床上弹起来,不顾衣服凌乱,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跑。
屋外的夜已经完全低沉,殿内昏黄的烛火摇曳,宋辞焦急地向外拉门,却发现怎么也扯不动。
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在外牢牢锁住。
他颤着身子转向窗户,还没做出什么动作,就听沈鹤奕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
“别想了,窗户也是锁的。”

第92章 霸道皇子俏影卫(33)
他就知道小十一这家伙半路会跑,地上早已铺上软毯,根本冻不着他。
因为这股怪异的香味,宋辞站的不太稳,指尖泛白。
他半扶着门框侧滑下去,眉头紧蹙。
沈鹤奕的影子自上笼罩而下,宋辞心中划过一丝惧意,唯唯诺诺地又往后蹭蹭,背脊紧紧贴在门板上,退无可退。
因为殿内地龙的缘故,他的脸被热得红扑扑的,宋辞使劲搓了搓。
手腕上的镯子震震发出一阵嗡鸣声,然后在宋辞惊讶的表情下从花纹接口处分为两半,然后不断伸长,其中一条如小蛇般顺着宋辞的腰身游到宋辞的另一只胳膊,乖顺地绕在他的手腕上,变成了一只新的玉镯。
“它,它怎么还会裂开啊。”
沈鹤奕神色未变,显然是知晓玉镯的这一功能,嘴角的笑意甚至更深。
他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为什么突然笑的如此诡异,隐隐感觉不太对,果然,下一秒两只玉镯如同有吸引力一般带着他的手向后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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