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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的信息素(孜然不自然zy)


林溪赶紧给张奶奶倒了杯,三人坐在木桥边的石凳上,就着葡萄喝蜜酒。溪水潺潺流过,向日葵的花盘朝着夕阳,张奶奶说起当年爷爷在院子里酿酒的模样,林溪听得认真,沈砚则悄悄用手机拍下这一幕——夕阳下的三人、木桥、向日葵,后来这张照片被贴在了“四季相册”里,旁边写着“夏日常”。
没过几天,林溪请了镇上小学的孩子们来湖居。沈砚提前做了南瓜饼,林溪则把蜜酒兑了温水,装在小杯子里分给孩子们。孩子们围着院子里的枇杷苗,听林溪讲酿酒的故事,有个孩子指着陶罐问:“林老师,明年还能酿蜜酒吗?”林溪点头,指了指沈砚:“明年我们还一起摘枇杷,到时候请你们帮忙去核呀。”
孩子们在院子里跑着玩,有的追着小猫,有的蹲在向日葵旁画画。沈砚坐在屋檐下,看着林溪和孩子们笑闹的模样,手里拿着画本,悄悄画下林溪弯腰给孩子递南瓜饼的场景。林溪回头时正好撞见,走过来凑在他耳边笑:“偷偷画我,要给我看。”
傍晚孩子们走后,院子里静下来。两人坐在壁炉旁,继续喝剩下的蜜酒。林溪翻出画册,把白天孩子们的笑脸、木桥边的聚餐都画了下来,沈砚则在旁边写下:“第十一年夏,蜜酒清甜,笑声满院,风里有果香,身边有温暖。”
窗外的月光落在向日葵上,三只猫蜷在脚边打盹。林溪靠在沈砚肩上,手里还握着半杯蜜酒,心里满是安稳。他知道,这样的夏天还会有很多,有蜜酒,有笑声,有身边的人,每一个日子都会像这杯蜜酒一样,甜得让人难忘。
秋风吹到湖居时,最先有了动静的是院角的老枇杷树,叶子簌簌往下落,铺在树根周围,像层浅黄的绒毯。林溪早上推开窗,看见满地落叶,突然提议:“我们把叶子收起来吧,说不定能签。”
沈砚找来了竹筐,两人蹲在树下捡叶子。阳光穿过稀疏的枝桠,落在林溪发间,他挑拣着形状完整的叶子,偶尔举起来对着光看:“你看这叶脉,像不像画里的树枝?”沈砚接过叶子,指尖拂过叶面的纹路,笑着点头:“比画里的还好看,回头压平了,夹在你的画册里。”
捡完叶子的那天下午,他们把枇杷叶摊在屋檐下晾干。林溪坐在小凳上,用彩笔在叶子上画小图案——有的画了向日葵,有的画了小猫,还有一片画了两个牵手的小人。沈砚则在旁边帮他整理,把画好的叶子小心地夹进厚重的词典里压平。“等干透了,我们给张奶奶和孩子们也送些。”林溪一边画一边说,笔尖在叶子上落下细细的线条。
秋中旬的时候,他们如约去了红叶谷。今年的红叶比去年更艳,沈砚提前在观景台旁搭了个小帐篷,傍晚时两人坐在帐篷里,看着夕阳把山谷染成橘红色。林溪靠在沈砚肩上,翻着手机里去年拍的照片,轻声说:“每年来这里,都觉得不一样。”沈砚把热好的牛奶递给他,指了指远处的溪流:“明年我们可以带个小锅,在这里煮点红薯。”
回去的路上,林溪在车里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一片刚捡的红叶。沈砚把红叶小心地收进口袋,又放慢了车速,生怕惊醒他。车窗外的枫叶掠过,像一团团跳动的火,映着沈砚眼底的温柔——他想把这样的秋天,都刻进和林溪的时光里。
秋末的时候,晾干的枇杷叶书签做好了。林溪把画了图案的书签分给孩子们,把印着向日葵的送给张奶奶。张奶奶拿着书签,笑着说:“你们俩的心思,比这叶子还细。”那天晚上,林溪在画册上画了满地枇杷叶和红叶谷的夕阳,沈砚在旁边写下:“第十一年秋,拾一片落叶,藏一抹红枫,日子慢慢过,温暖处处在。”
窗外的月光落在晾干的枇杷叶上,三只猫蜷在壁炉旁打盹。林溪靠在沈砚肩上,手里捏着一片画了小人的书签,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这样的秋天还会有很多,有落叶,有红枫,有身边的人,每一个日子都会像这片书签一样,被好好珍藏,岁岁不忘。
第一场雪落进湖居时,林溪正在屋里整理秋末的红叶。听见窗外雪粒敲玻璃的声响,他丢下手里的叶子就往窗边跑,正好看见沈砚从外面回来,肩头落着薄薄一层雪。
“下雪了!”林溪拉着沈砚的手往院子里走,指尖触到他冰凉的耳尖,又赶紧把自己的围巾往上提了提,替他挡住风。沈砚笑着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拎着刚买的糖炒栗子:“先回屋烤栗子,等雪积厚了,再陪你堆雪人。”
屋里的壁炉烧得正暖,沈砚把栗子倒进烤盘,林溪则趴在旁边,翻着之前做的枇杷叶书签。有片书签上画着红叶谷的夕阳,林溪指尖摸着图案,突然说:“今年的雪,比去年来得早呢。”沈砚坐在他身边,替他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早也好,能多陪你在屋里待些日子。”
栗子烤好时,雪已经积了半指厚。两人坐在壁炉旁,剥着热乎乎的栗子,“豆包”蜷在林溪腿上,偶尔能分到一小块。林溪咬着栗子,看着窗外的雪落在枇杷树上,突然想起第一次来湖居的冬天:“那时候我还怕你嫌我麻烦呢。”沈砚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把剥好的栗子塞进他嘴里:“傻不傻,你从来都不是麻烦。”
雪停的那天早上,院子里白茫茫一片。两人一起堆了个雪人,这次给雪人手里放了颗烤好的栗子,还在旁边插了枝风干的向日葵。林溪蹲在雪人旁拍照,沈砚则站在后面,用手机拍下他映着雪光的侧脸——后来这张照片,被贴在了“四季相册”的新一页,旁边写着“冬雪与你”。
傍晚的时候,张奶奶送来一碗热汤。三人坐在屋里,喝着汤,聊着天,窗外的雪又开始飘。林溪看着屋里的暖光,心里满是安慰。他知道,这样的冬天还会有很多,有烤栗子,有热汤,有身边的人,每一个日子都会像这壁炉里的火一样,暖得让人难忘。
那天晚上,林溪在画册上画了雪人、壁炉和满院的雪,沈砚在旁边写下:“第十一年冬,雪落满院,暖意满心,有你,有暖汤,有岁岁无忧的时光。”林溪靠在沈砚肩上,看着画册上的画,听着窗外雪粒落在屋檐的轻响,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往后的每一个冬天,都会这样温暖,这样安稳。

第16章 冬叙(续)
雪停后的第三日,阳光终于刺破云层,给覆雪的湖居镀上层浅金。林溪踩着雪咯吱咯吱往院角走,忽然发现去年埋下的梅枝竟冒了点绿芽,他蹲在雪地里扒拉着看,没注意身后沈砚端着木盆走过来。
“小心冻手。”沈砚把温着的米酒放在石桌上,伸手把他冻得发红的指尖裹进掌心。林溪抬头时,看见他另一只手里拎着个竹编筐,里面装着晒干的陈皮和新采的橘瓣——是前几日张奶奶送来的蜜橘,沈砚说要做橘饼。
两人搬了小凳坐在廊下,林溪负责剥橘瓣,沈砚则把橘肉里的籽仔细挑出来。阳光落在沈砚垂着的眼睫上,林溪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被他笑着捉住手按在膝头:“别捣乱,不然橘饼要做到天黑。”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把刚剥好的一瓣橘肉递到他嘴边。
橘肉熬煮时,甜香很快漫满屋子。林溪守在灶台边,看着沈砚把熬得透亮的橘瓣裹上白糖,忍不住偷捏了一小块塞进嘴里,烫得直哈气,却又舍不得吐。沈砚拍了拍他的手背,把放凉的一块递过来:“慢些吃,还有很多。”
傍晚时,橘饼终于晾在竹筛上。两人坐在壁炉旁,就着温米酒吃着橘饼,“豆包”蹲在脚边,偶尔能分到一小口去。林溪咬着甜软的橘饼,忽然想起刚认识沈砚那年,他也是这样在灶边等着沈砚做点心,只是那时候还拘谨得不敢多说话。
“想什么呢?”沈砚把落在他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林溪摇摇头,把手里的橘饼递给他一半:“在想,明年冬天还要一起做橘饼。”沈砚笑着接过来,指尖蹭过他的指尖:“不止明年,以后每个冬天都一起做。”
夜里,林溪在画册上画了廊下的竹筛、灶上的砂锅,还有手里捧着橘饼的自己。沈砚凑过来,在旁边写下:“第十一年冬,橘香满室,甜意浸心,有你,有蜜橘,有岁岁常伴的时光。”林溪靠在他肩上,闻着空气里残留的橘香,听着窗外风吹过梅林的轻响,只觉得心里暖得像揣了团小太阳——他知道,这样甜暖的冬天,往后还有无数个。
腊月初八那天,天还没亮,沈砚就轻手轻脚起了床。他从储物间翻出去年晒干的红豆、糯米和莲子,又从柜里取出张奶奶前几日送来的桂圆,在厨房慢慢淘洗。等林溪揉着眼睛走进来,灶上的砂锅已经飘出淡淡的甜香。
“怎么起这么早?”林溪从身后轻轻抱住沈砚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沈砚反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了指砂锅里翻滚的食材:“今年腊八,煮碗腊八粥,暖一暖。”灶火映着两人的影子,锅里的红豆慢慢涨开,莲子浮在粥面,甜香裹着暖意,把清晨的凉意都驱散了。
等粥煮好,沈砚盛了两碗,又从罐子里舀了勺自己做的糖桂花撒在上面。林溪吹着热气小口喝着,糯米软糯,桂圆清甜,桂花的香气在舌尖散开,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比去年的还好吃。”沈砚看着他满足的样子,把自己碗里的桂圆都挑到他碗里:“喜欢就多吃点,锅里还有。”
饭后,两人决定去后山捡松针。林溪说要给“豆包”铺个软和的窝,沈砚便找了个大竹篮,牵着他的手往山里走。雪后的松林格外安静,阳光穿过松枝,把雪照得亮晶晶的。林溪弯腰捡松针时,忽然发现松树下藏着几颗通红的野山楂,他惊喜地喊沈砚来看,两人便又多捡了些山楂,打算回去做山楂糕。
傍晚,松针晒在院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松香。沈砚在厨房熬山楂酱,林溪坐在旁边帮忙去核。“豆包”蹲在桌上,盯着锅里的山楂酱直舔爪子,惹得两人笑个不停。山楂糕做好时,夜色已经漫进院子,两人坐在窗边,就着余温尚存的腊八粥,尝着酸甜的山楂糕,听着窗外的松涛声。
林溪靠在沈砚肩上,看着手里的山楂糕,忽然说:“以前总觉得冬天很长,现在有你一起煮粥、捡松针,倒觉得冬天特别短。”沈砚握紧他的手,指尖带着山楂的甜意:“不是冬天短,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光,都过得太快。”
睡前,林溪在画册上画了装满松针的竹篮、冒着热气的腊八粥,还有趴在松针上的“豆包”。沈砚拿起笔,在旁边写道:“第十一年冬,粥暖唇齿,楂甜心间,有你,有松风,有岁岁相依的时光。”林溪把脸埋进沈砚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针香,心里满是安稳——他知道,这样满是烟火气的冬天,还会有很多很多。
冬至前几日,湖居旁的芦苇荡结了薄冰。林溪早早就惦记着去凿冰捕鱼,头天晚上就把渔网和小木盆擦得干干净净,摆在门边。沈砚看着他兴奋的样子,特意找出厚棉袄和棉靴,睡前反复叮嘱:“明早天寒,得多穿两层。”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溪就把沈砚拽醒。两人踩着冻硬的土路往湖边走,哈气成霜,林溪却半点不觉得冷,还蹦蹦跳跳地去摸芦苇丛里的冰碴子。沈砚怕他滑倒,一直攥着他的手腕,走到冰面厚实处,才从背包里拿出小冰镐,轻轻凿出个圆洞。
渔网沉下去没多久,林溪就急着往上拉,却只扯上来几根水草。他有点泄气地蹲在冰上,沈砚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把暖手宝塞进他手里:“别急,鱼儿还在试探呢。”说着重新把渔网理好,又往洞里撒了点提前准备的鱼食。
等了约莫半刻钟,沈砚拉着林溪一起提网,网兜里果然蹦跳着几条银闪闪的小鲫鱼。林溪高兴得直拍手,连忙把鱼倒进小木盆,又盯着冰洞看:“还能再捕几条吗?晚上煮鱼汤喝!”沈砚点头应着,两人又一起守了会儿,直到小木盆装了半盆鱼,才收拾东西回家。
中午的阳光正好,沈砚在院子里收拾鱼,林溪蹲在旁边帮忙择葱。“豆包”绕着木盆转来转去,偶尔伸爪子碰一下盆底的水,被沈砚轻轻弹了下爪子尖,便乖乖缩到一旁舔毛。鱼汤炖在灶上时,奶白色的汤咕嘟咕嘟冒着泡,鲜香味飘得满院都是。
傍晚喝鱼汤时,林溪舀了勺汤吹凉,先递到沈砚嘴边:“你尝尝,比上次张奶奶送来的还鲜。”沈砚尝了一口,点头笑着:“是你选的鱼好。”两人就着刚蒸好的白面馒头,喝着热汤,窗外的夕阳把冰面染成暖红色,屋里的暖意裹着鲜香,让人浑身都舒展开来。
睡前,林溪在画册上画了冰洞、装满鱼的木盆,还有冒着热气的鱼汤。沈砚拿起笔,在旁边写道:“第十一年冬,冰洞捕鱼,鱼汤暖身,有你,有鲜香,有岁岁欢愉的时光。”林溪把画册合起来,靠在沈砚怀里,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冰裂声,心里满是柔软——他知道,这样鲜活又温暖的冬天,会一直陪着他们。
小年那天,张奶奶提着半袋面粉和一筐红枣过来,笑着说要教两人蒸枣花馍。林溪早就好奇这种带着花纹的馒头,立刻拉着沈砚把厨房收拾出来,沈砚则细心地把面粉过筛,又把红枣泡在温水里去核。
张奶奶揉面的手法娴熟,面团在她手里很快变得光滑筋道。林溪学着她的样子揉面,却总把面团揉得歪歪扭扭,还沾了满手面粉。沈砚见状,从身后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起揉:“力道要匀,慢慢来。”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背,林溪顿时觉得连揉面都变得甜起来。
分好面团,三人开始做造型。张奶奶捏的枣花馍层层叠叠,红枣嵌在花瓣中间,好看得像件小摆件。林溪试着捏了个简单的花形,却把“花瓣”捏得歪歪扭扭,他有点不好意思地递给沈砚,沈砚却笑着接过来:“我们溪溪做的,比谁的都好看。”说着还在馍顶上多加了颗红枣。
蒸馍的时候,厨房里满是麦香和枣香。林溪守在蒸锅旁,每隔一会儿就掀开盖子看一眼,被沈砚笑着按住手:“别急,蒸透了才软和。”等蒸笼掀开的瞬间,白胖的枣花馍冒着热气,红枣的甜香扑面而来,林溪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吹凉了咬了口,面香混着枣甜,暖得从舌尖甜到心里。
下午,三人坐在廊下晒暖阳,吃着枣花馍,喝着热茶。张奶奶说起自己年轻时蒸馍的趣事,林溪听得入神,偶尔还会追问两句。沈砚坐在一旁,看着林溪亮晶晶的眼睛,悄悄把自己馍里的红枣都挑给他。
傍晚张奶奶走后,林溪把剩下的枣花馍放进竹篮,挂在通风的地方。他靠在沈砚身上,摸着肚子说:“以后每年小年,我们都蒸枣花馍好不好?”沈砚低头在他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好,年年都一起蒸。”
睡前,林溪在画册上画了案板上的面团、蒸笼里的枣花馍,还有手里捧着馍的三人。沈砚拿起笔,在旁边写道:“第十一年冬,枣馍飘香,笑语满庭,有你,有暖意,有岁岁常安的时光。”林溪把脸贴在沈砚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麦香,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这样满是烟火气的小年,往后还会有无数个。
临近除夕,湖居要扫尘迎新。林溪前一晚就列好了清单,从窗台到书架,连壁炉上方的挂钟都没放过。清晨沈砚醒来时,就见他踩着小凳子,踮着脚擦书架顶层的陶罐,棉睡衣的衣角还沾着点灰尘。
“小心摔着。”沈砚快步走过去,从后面稳稳托住他的腰,把人抱下来。林溪吐了吐舌,把手里的抹布递给他:“顶层太高了,还是你来吧。”两人分工合作,沈砚擦高处的柜子和挂饰,林溪则蹲在地上擦桌椅腿,“豆包”在旁边绕来绕去,偶尔用爪子扒拉两下抹布,倒像是在帮忙。
擦到书房时,林溪翻出个旧木盒,里面装着前几年的春联和福字。有张福字边缘都磨破了,是两人第一年在湖居过年时写的,林溪看着忍不住笑:“那时候我写的福字都歪了,你还说好看。”沈砚凑过来看,指尖拂过字迹:“本来就好看,今年我们再写新的。”
下午两人去镇上买红纸和墨汁,回来后在廊下铺了桌子。林溪握着毛笔,却半天不敢下笔,沈砚便从身后环着他的手,手把手教他写。墨汁在红纸上晕开,“福”字的笔画渐渐成型,林溪看着自己和沈砚交叠的手,忽然觉得比任何时候都安心。
写好的春联和福字晾在院子里,红纸上的墨香混着雪后空气的清冽,格外好闻。林溪把晾干的福字贴在门上,踮脚时后腰被沈砚轻轻托住,他转头看过去,正好撞进沈砚含笑的眼里。贴完最后一张福字,两人站在门口,看着满院的红,心里都透着股热闹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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