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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的信息素(孜然不自然zy)


晚饭煮了饺子,林溪特意在其中一个饺子里包了颗硬币。吃到最后,硬币竟在沈砚碗里,林溪拍着手笑:“明年你肯定会更顺利!”沈砚却把饺子夹到他碗里:“我们一起吃,福气就都有了。”
睡前,林溪在画册上画了廊下的红纸、门上的福字,还有碗里藏着硬币的饺子。沈砚拿起笔,在旁边写道:“第十一年冬,扫尘迎新,福字贴门,有你,有团圆,有岁岁相伴的安稳。”林溪靠在沈砚肩上,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鞭炮声,心里满是期待——他知道,这样热闹又温暖的除夕,往后还会有无数个。

第17章 第十二年春醒
惊蛰过后,湖岸的柳丝抽了新绿,林溪在晨露里发现去年埋下的风信子冒了芽,浅紫的嫩芽顶着露珠,像撒在土里的星星。他蹲在花坛边扒拉着土,没注意身后沈砚端着木盆走近,直到带着暖意的手轻轻扶了扶他的后背,才惊得回头。
“小心露水沾湿裤脚。”沈砚把木盆放在石桌上,里面是刚从镇上买回来的花苗——几株月季,还有林溪念叨了半个冬天的绣球。林溪眼睛一亮,指尖碰了碰月季花苞:“你怎么记得我想要这个?”沈砚弯腰帮他拂去裤脚的草屑,声音带笑:“某人去年看园艺书时,把绣球那页折了三道印子。”
两人分头忙活,沈砚拿着小铲子翻土,动作轻得怕碰伤风信子的根;林溪则蹲在旁边拆花苗包装,时不时给沈砚递水壶。“豆包”也来凑热闹,围着翻好的土堆转圈圈,爪子偶尔扒拉两下,倒把刚松好的土又踩实了些。林溪笑着把它抱开:“你这是帮倒忙,去旁边看好不好?”
种完最后一株绣球,沈砚从屋里拿了块小木牌,上面是他前几日刻的字——“溪砚花坞”。林溪接过木牌,小心地插在花坛最显眼的地方,指尖抚过刻痕:“以后我们的花,就有名字啦。”沈砚从身后轻轻环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以后每年春天,都来添新花。”
傍晚时,夕阳洒在花坛上,新栽的花苗带着水珠,映着暖光。林溪坐在石凳上,翻着刚买的园艺手册,沈砚则在旁边煮着新茶。茶香混着泥土的清香飘过来,林溪忽然抬头:“明年我们再种点向日葵吧,夏天开花肯定好看。”沈砚笑着点头:“好,明年春天就种。”
睡前林溪在画册上画了花坛的模样,新栽的花苗、插在土里的木牌,还有蹲在旁边的“豆包”。沈砚拿起笔,在旁边写道:“第十二年春,植花筑坞,风暖昼长,有你,有花事,有岁岁常青的期许。”林溪靠在沈砚肩上,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心里满是温柔——他知道,这样充满生机的春天,往后还会有无数个。
过了半月,月季率先抽了新叶,嫩绿的叶片裹着细绒毛,风一吹就轻轻晃。林溪每日清晨都要去花坛边转两圈,手里捏着小喷壶,给花苗细细浇些水,连带着那几株风信子也多了几分照料。
这天晨起,他刚蹲在花坛边,忽然指着风信子的方向轻呼:“沈砚!你快看!”沈砚闻声走来,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只见浅紫的芽尖上,竟冒出了小小的花苞,像缀在绿茎上的珍珠。林溪指尖轻轻碰了碰花苞,语气里满是雀跃:“它要开花了!”
沈砚蹲下身,与他并肩看着,指尖拂过他被晨露沾湿的发梢:“等开了花,就剪两支插在书房的瓷瓶里。”林溪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跑回屋里翻出个小本子,认真记下今天的日期:“这样明年就能知道,它大概什么时候会开花了。”
又过了几日,绣球也冒出了淡蓝的花骨朵,月季的枝桠上,更是缀了几个小小的粉花苞。林溪把画册带到花坛边,坐在石凳上写生,笔尖细细勾勒着花苗的模样。“豆包”趴在他脚边,偶尔抬头看一眼花丛,又懒洋洋地蜷回去,尾巴尖随着林溪的画笔轻轻晃动。
沈砚从镇上回来时,手里拎着个竹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刚采的草莓。“路过果园时看到的,新鲜得很。”他把草莓放在石桌上,洗了几颗递到林溪嘴边。林溪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散开,抬头时正好看见沈砚指尖沾了点草莓汁,便伸手替他擦掉:“比去年的还甜。”
午后阳光正好,两人坐在廊下,一边吃草莓,一边看着花坛里的花苗。林溪忽然靠在沈砚肩上,轻声说:“等风信子开了,我们在花坛边摆张小桌子,喝茶看花开好不好?”沈砚握着他的手,指尖传来暖意:“好,再做些你爱吃的小点心。”
当晚,林溪在画册上补画了风信子的花苞和绣球的花骨朵,旁边添了颗小小的草莓。沈砚拿起笔,在空白处写道:“花始含苞,果已清甜,春日的每一分期待,都因你而格外真切。”林溪看着字迹,心里满是柔软——他知道,这花坛里的花会慢慢绽放,他们的日子,也会像这春日一样,满是温柔的盼头。
风信子开花那天,林溪是被窗外的鸟鸣惊醒的。他揉着眼睛跑到花坛边,就见三株风信子齐齐绽了花,浅紫的花瓣层层叠叠,像撑开的小喇叭,清甜的香气裹着晨雾飘过来,连“豆包”都凑在旁边,仰头用鼻尖轻轻碰花瓣。
“开得真好。”林溪回头时,沈砚正端着两个白瓷杯走过来,杯里飘着几片新摘的龙井。他接过杯子,指尖刚碰到杯壁,就被沈砚拉着往书房走:“去拿你上次说的青瓷瓶,插两支在书桌上,看书时也能闻见香味。”
两人蹲在书房地板上选花,林溪挑了支花苞最饱满的,刚要剪,又舍不得:“这支开得最圆,剪了会不会可惜?”沈砚笑着把剪刀递到他手里,自己则拿起另一支:“剩下的还在花坛里开着,我们留两支在身边,这样屋里屋外都有花香。”
青瓷瓶里注了清水,两支风信子插进去,正好抵着窗棂。阳光透进来,花瓣泛着淡淡的粉,连带着书桌上的画册都染了几分香气。林溪趴在桌边翻画册,忽然指着之前画的花苗草图笑:“你看,当时我还担心它们长不好,现在比我画的还好看。”
傍晚时,沈砚去厨房忙活,林溪坐在廊下看花坛。月季的花苞又鼓了些,绣球的花骨朵也透出更深的蓝,风一吹,枝叶晃动,连带着空气里的花香都跟着飘。他正看得入神,忽然听见沈砚喊他:“过来尝尝新做的桂花糕。”
竹盘里摆着几块桂花糕,米白色的糕体上撒着金黄的桂花,咬一口,清甜的米香混着桂花香在嘴里散开。林溪嚼着糕,眼睛弯成月牙:“比去年的还软。”沈砚递给他一杯温水,指尖擦过他嘴角的糕屑:“你上次说喜欢软一点的,这次特意多蒸了五分钟。”
夜里,林溪在画册上补画了书桌上的青瓷瓶和两支风信子,旁边还画了块小小的桂花糕。沈砚凑过来,在旁边写道:“花香满室,甜糕暖胃,春日的温柔,大抵就是这样,有花,有食,有你在旁。”林溪靠在他肩上,闻着屋里淡淡的风信子香,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这春日里的美好,还会慢慢延续,就像花坛里的花,会一朵接一朵,开得长久。
月季开花那日,林溪是被“豆包”的轻挠弄醒的。他揉着眼睛起身,刚推开窗就愣了神——花坛里的粉月季竟开了满枝,花瓣层层叠叠,边缘还泛着浅白的晕,晨露沾在上面,像撒了把碎钻。
“醒了?”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还端着刚温好的牛奶,“去看看你的月季,比预期早开了两天。”林溪接过牛奶,快步跑到花坛边,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软得像云朵。他回头冲沈砚笑:“你看它开得多好,比镇上花店里的还好看!”
沈砚走过来,递给他一把小巧的修枝剪:“把最外层的残叶修修,能让养分都供到花上。”林溪接过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去枯萎的小叶,沈砚则在旁边帮他扶着花枝,怕他不小心碰掉花瓣。“豆包”蹲在一旁,盯着落在地上的叶片,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两下,倒像是在帮忙收拾。
修完枝,林溪想起前几日买的透明玻璃罐,跑回屋里翻出来,想把落在花坛边的花瓣捡起来做干花。沈砚见了,也蹲下身帮他捡,指尖捏着淡粉的花瓣,轻轻放进罐里:“等攒多了,装在香囊里,挂在衣柜里,夏天穿衣服都有花香。”林溪眼睛一亮:“好啊!还要留一些,撒在你的书里签。”
午后,两人坐在廊下晒花瓣。阳光透过玻璃罐,把花瓣照得透亮,暖融融的香气漫在周围。沈砚翻出本旧诗集,随手翻开一页,正好夹着去年林溪做的银杏书签。他笑着指给林溪看:“你看,去年的书签还在,今年又能添新的了。”
傍晚时,林溪把晒得半干的花瓣收进罐里,贴上张小纸条,写着“第十二年春月季”。沈砚从厨房端来两碗绿豆汤,冰凉爽口,还撒了点桂花蜜。林溪喝着汤,看着罐里的花瓣,忽然说:“等绣球也开了,我们再捡些蓝花瓣,混在一起装香囊好不好?”沈砚点头,指尖碰了碰他的发顶:“都听你的。”
睡前,林溪在画册上画了满枝的粉月季,旁边放着装花瓣的玻璃罐,还有一碗冒着轻烟的绿豆汤。沈砚拿起笔,在旁边写道:“捡一罐春阳下的花瓣,藏半盏晚风里的清甜,有你一起守着花开,便是春日最好的时光。”林溪靠在他肩上,闻着屋里淡淡的月季香,心里满是期待——他知道,绣球花很快也会开,而这样满是花香的日子,还会有很多很多。

林溪是在咖啡机的嗡鸣声里察觉到不对劲的。
早上七点十五分,阳光刚漫过厨房的百叶窗,在大理石台面上切出明暗交错的条纹。他握着陶瓷杯的手指突然泛起一阵细密的痒,像有只透明的小虫子顺着血管往上爬,连带着后颈的腺体也开始发沉——那是Omega发情期来临前的征兆,可距离他上一次发情明明还有两周,提前得毫无道理。
“在磨什么?”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低哑。Alpha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轮廓。他习惯性地伸手揽住林溪的腰,指腹刚碰到Omega腰间的软肉,就顿了顿,“你信息素……”
林溪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淡淡的柑橘香正在失控,原本该是清爽的味道,此刻却裹着一层甜腻的水汽,像被晒化的蜜糖,黏黏地贴在空气里。他慌忙挣开沈砚的手,把脸埋进冰凉的杯壁:“别闻……好像提前了。”
沈砚的呼吸落在他后颈,带着Alpha独有的、沉稳的雪松气息,却没像往常那样趁机逗他。林溪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后颈的腺体周围,动作放得极轻,像是在确认什么:“去沙发上等我,我拿抑制剂。”
“不用。”林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抑制剂的针头每次扎进腺体附近时,都会留下一阵酸胀的疼,更重要的是,他讨厌那种把信息素强行压下去的滞涩感——就像明明渴得厉害,却只能喝加了冰的凉水,解渴,却没有暖意。
他转过身,鼻尖刚好碰到沈砚的下巴。Alpha比他高大半个头,低头看他时,眼里的琥珀色总显得格外温柔。林溪咬了咬下唇,声音放得又轻又软:“今天周末,你不用去公司……”
沈砚的喉结动了动。他当然明白林溪没说出口的话。Omega的发情期本就是对Alpha的邀请,更何况林溪此刻的信息素已经像没关紧的水龙头,细细密密地缠上他的手腕,顺着皮肤往血液里钻。
可他还是先去书房拿了抑制剂,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才走回沙发边,弯腰把林溪抱起来。Omega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烫,胳膊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像只找到热源的小兽。
“先吃饭。”沈砚把他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转身去煎蛋。平底锅发出滋滋的声响,混着林溪身上越来越浓的柑橘香,在小小的厨房里织成一张暖融融的网。林溪托着下巴看他,看他手腕翻转时露出的那块银色手表——那是去年他生日时送的,表盘背面刻着两人名字的首字母,此刻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沈砚把煎好的蛋放在他面前,又递了杯温牛奶:“先喝这个,不然等会儿该胃疼。”林溪乖乖地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眼角却一直黏在沈砚身上。Alpha今天没系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点锁骨,阳光落在他的头发上,染得发梢微微发亮。
等两人吃完早饭,林溪的腿已经软得站不起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沈砚收拾碗筷,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的扶手。沈砚洗完碗出来时,就看见他缩在沙发角落,脸颊通红,眼神蒙眬,连耳朵尖都透着粉色。
“过来。”沈砚坐在他旁边,拍了拍自己的腿。林溪立刻凑过去,跨坐在他腿上,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Alpha的信息素缓缓包围过来,雪松的冷冽里掺了点暖意,像冬日里晒过太阳的棉被,让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难受吗?”沈砚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腰,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易碎的瓷娃娃。林溪摇摇头,声音闷闷的:“不难受,就是……想你抱着。”
沈砚低笑一声,吻了吻他的发顶:“一直抱着你。”
其实他们很少这样黏在一起。沈砚是建筑设计师,平时忙得脚不沾地,经常在工作室待到深夜;林溪是插画师,大部分时间在家工作,却也有赶稿到凌晨的日子。他们的日常更像是两条并行的线,偶尔交叠,却总能找到彼此的节奏——比如沈砚会在加班回家时,给林溪带一块他爱吃的抹茶蛋糕;林溪会在沈砚画图纸时,悄悄在他的咖啡杯里加一勺蜂蜜。
可今天不一样。林溪的发情期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把他们原本的节奏打乱,却也让两颗心靠得更近。
沈砚抱着林溪去卧室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升得很高了。他把林溪放在柔软的被子里,刚想起身去拿水,就被Omega拉住了衣角。林溪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睫毛轻轻颤动:“别走开。”
“不走。”沈砚在他身边躺下,把他揽进怀里。林溪立刻像小猫一样往他怀里钻,手脚都缠在他身上,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的骨血里。Alpha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家居服传过来,让他浑身的燥热都缓解了不少,可后颈的腺体却越来越痒,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沈砚。”林溪抬起头,吻上他的下巴。他的吻很轻,带着点试探,像羽毛一样蹭过沈砚的皮肤。沈砚的呼吸顿了顿,反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Omega的嘴唇软软的,带着牛奶的甜香,信息素也变得更加浓郁,像熟透的橘子,甜得让人发晕。
林溪的手指顺着沈砚的领口往下滑,碰到他胸口的皮肤时,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沈砚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慢慢来,不急。”
他知道林溪其实很怕疼。第一次标记时,林溪哭了很久,不是因为疼得厉害,而是因为紧张,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的肩膀上,烫得他心都软了。从那以后,每次林溪发情,他都格外有耐心,像在拆一份珍贵的礼物,一点一点,温柔得不像话。
林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贴在沈砚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像鼓点一样,和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他觉得自己像一艘飘在海上的小船,而沈砚就是他的港湾,无论风浪多大,只要靠在他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怕。
沈砚的吻落在他的额头、鼻尖、下巴,最后停在后颈的腺体上。那里已经滚烫,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往外冒,带着Omega独有的脆弱和依赖。他没有立刻标记,而是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声音低沉而温柔:“准备好了吗?”
林溪点点头,把后颈完全露给他。下一秒,他感觉到Alpha的牙齿轻轻咬在腺体上,不算疼,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顺着脊椎传遍全身。信息素像是找到了出口,疯狂地涌向沈砚,而沈砚的信息素也顺着咬痕慢慢注入他的身体,雪松的冷冽和柑橘的甜腻交织在一起,像一幅刚好拼完整的拼图。
林溪闭上眼,靠在沈砚的怀里,感受着两人信息素的融合。他觉得自己像被泡在温水里,浑身都暖洋洋的,所有的不安和烦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沈砚的手一直轻轻揉着他的背,动作温柔得能让人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林溪慢慢睁开眼。窗外的阳光已经斜了,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沈砚还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呼吸均匀而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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