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林溪轻轻叫他。
“嗯?”沈砚睁开眼,眼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却立刻收紧了手臂,把他抱得更紧,“醒了?还难受吗?”
林溪摇摇头,蹭了蹭他的胸口:“不难受了。”他抬起头,看着沈砚的眼睛,那里面盛着温柔的光,像把整个星空都装了进去。“沈砚,”他又开口,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我们今天一直待在家里好不好?”
“好。”沈砚吻了吻他的眼睛,“你想做什么都陪你。”
于是他们真的待了一整天。下午的时候,林溪靠在沈砚怀里看电影,电影里演了什么他没记住,只记得沈砚的心跳声很稳,手一直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猫。后来他有点困了,就枕着沈砚的腿睡着了,梦里都是雪松和柑橘混合的味道。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沈砚没动,就保持着那个姿势,怕吵醒他。林溪睁开眼,看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醒了?”沈砚的声音很轻,“饿不饿?我去做饭。”
林溪摇摇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吻上他的嘴唇。这个吻很轻,却带着满满的依赖和爱意。沈砚愣了一下,随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晚饭是沈砚做的面条,很简单,却放了林溪爱吃的番茄和鸡蛋。林溪吃了两碗,肚子撑得圆圆的,靠在椅子上不想动。沈砚收拾完碗筷回来,把他抱回沙发,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在放一部老电影,画面模糊,声音却很清晰。林溪靠在沈砚怀里,听着电影里的对白,感受着Alpha温暖的体温,突然觉得很幸福。他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沈砚还很拘谨,连牵他的手都会脸红,可现在,他却能这样自然地抱着自己,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
“沈砚,”林溪突然开口,“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一直这样?”
沈砚低头看他,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会的。”他的声音很肯定,没有丝毫犹豫,“只要你愿意,我们就一直这样,每天都在一起。”
林溪笑了,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能遇到沈砚,能有这样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一直陪着他,把他宠成一个不用长大的孩子。
夜深的时候,林溪又开始犯困。沈砚抱着他去洗漱,动作轻柔地帮他刷牙、洗脸,然后把他抱回床上。两人躺在被子里,林溪靠在沈砚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慢慢闭上眼睛。
“沈砚,”他迷迷糊糊地开口,“晚安。”
“晚安。”沈砚吻了吻他的发顶,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睡吧,我在。”
林溪笑了笑,彻底陷入了梦乡。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沈砚站在厨房里煎蛋,咖啡机嗡嗡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柑橘和雪松混合的味道,温暖而安心。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因为他有沈砚,沈砚有他,他们的信息素早已紧紧缠绕在一起,拼成了一幅完整而温暖的拼图,再也不会分开。
林溪是被阳台上传来的“哗啦”声惊醒的。
凌晨四点半,窗帘没拉严,浅灰色的天光漏进来,在地毯上拖出细长的影子。他揉着眼睛坐起身,后颈腺体还带着昨晚标记后的微麻,鼻尖萦绕着沈砚残留的雪松气息,可阳台方向的动静却透着股不寻常的慌乱。
“沈砚?”他套上沈砚的宽大睡衣,踩着拖鞋往阳台走。刚推开玻璃门,就看见Alpha蹲在花架前,背影绷得笔直,手里捏着个空了的喷壶,而他精心养了半年的那盆蓝星花,此刻正蔫头耷脑地趴在花盆里,花瓣掉了一地。
“你在干嘛?”林溪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凑过去一看,瞬间清醒了——不仅蓝星花,连旁边那盆他从老家带回来的薄荷都蔫了,叶片发卷,明显是被浇多了水。
沈砚的耳尖难得红了,他站起身,把喷壶藏到身后,眼神有点飘:“没、没干嘛,就是看它们有点干,想浇点水。”
林溪弯腰戳了戳蓝星花的花瓣,指尖沾到的泥土湿得能捏出水来。他回头看沈砚,Alpha还在试图装无辜,可藏在身后的喷壶壶嘴还在往下滴水,滴在地板上,晕出一小片湿痕。
“沈砚,”林溪忍着笑,故意拉长了声音,“你是不是把浇水的量记反了?”
沈砚这才不装了,叹了口气,蹲下来帮林溪把掉在地上的花瓣捡起来:“昨天你说薄荷该浇水了,我想着早上早点起来弄,免得你醒了又要自己动手。”他顿了顿,声音放低了些,“没想到……浇多了。”
林溪看着他懊恼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知道沈砚其实是个手笨的人,连自己的刮胡刀都会放错地方,更别说养花了。可自从他上次说养这些花能让心情变好,沈砚就悄悄记在了心里,不仅会主动查养花攻略,还会在他赶稿时,偷偷去阳台给花浇水施肥。
“没事啦。”林溪蹲下来,握住他的手,“蓝星花耐旱,下次少浇点水就好了,薄荷生命力强,过两天就能缓过来。”他凑过去,在沈砚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再说了,你也是为了我好,我怎么会怪你。”
沈砚的耳朵更红了,他反手握住林溪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那我再去查下补救方法,要是救不活……我再给你买新的。”
“不用买。”林溪摇摇头,拉着他站起来,“我们一起救它们好不好?”
于是两人在阳台上忙了起来。林溪负责把花盆搬到通风的地方,沈砚则按照林溪说的,用小铲子小心翼翼地给花盆松土,好让多余的水分快点蒸发。晨光慢慢变亮,透过玻璃门洒在两人身上,林溪的头发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发梢蹭到沈砚的手臂,带着淡淡的柑橘香。
“你看,这样就好了。”林溪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指着松完土的花盆,“过两天它们就会恢复过来的。”
沈砚点点头,伸手帮他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累不累?要不要再去睡会儿?”
林溪摇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睡了,反正也醒了。”他抬头看了看天,晨光已经染亮了半边天,远处的楼宇轮廓渐渐清晰,“我们去买早餐好不好?我想吃巷口那家的豆浆油条。”
“好。”沈砚立刻答应,拉着他回屋换衣服。
两人换好衣服出门时,天已经大亮了。巷口的早餐摊前已经排起了队,袅袅的热气裹着豆浆的香气,飘得很远。沈砚让林溪在旁边的长椅上坐着等,自己去排队。林溪看着他站在队伍里的背影,心里暖暖的——沈砚总是这样,无论什么事,都想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等沈砚拿着早餐回来时,手里还多了一个烤红薯。“刚才看见有人卖,就给你买了一个。”他把红薯递给林溪,“还热着,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林溪接过红薯,入手温热。他剥开一点皮,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带着焦香。“好吃。”他眼睛亮了亮,把红薯递到沈砚嘴边,“你也吃。”
沈砚咬了一口,看着林溪满足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阳光落在林溪的脸上,把他的脸颊照得粉扑扑的,像个偷吃了糖的小孩。
两人坐在长椅上,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着来往的行人。有背着书包上学的小孩,有提着菜篮子买菜的老人,还有匆匆赶路的上班族。林溪靠在沈砚的肩膀上,小口小口地喝着豆浆,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忙碌的工作,没有琐碎的烦恼,只有他和沈砚,还有身边的烟火气。
“沈砚,”林溪突然开口,“你说我们以后老了,会不会也像那些老人一样,早上起来去买早餐,然后坐在路边晒太阳?”
沈砚侧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会的。”他握住林溪的手,“等我们老了,我还会给你浇花,给你买早餐,给你买烤红薯,每天都陪着你。”
林溪笑了,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他知道沈砚从不会说什么华丽的情话,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满满的真诚和爱意,比任何情话都让他心动。
吃完早餐,两人慢慢往家走。路过一家花店时,林溪停下了脚步。花店门口摆着一盆小小的多肉,胖乎乎的,很可爱。“沈砚,你看这个。”他指着多肉,眼睛亮晶晶的。
沈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笑了:“喜欢就买下来。”
“不要。”林溪摇摇头,“我们家里的花还等着我们回去救呢,等它们活过来了,我们再买新的。”
沈砚点点头,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溪看着身边的沈砚,心里突然觉得很满足——其实幸福很简单,不是有多少钱,也不是有多大的房子,而是身边有一个愿意陪着你,愿意为你付出,愿意和你一起面对生活中所有琐碎和美好的人。
回到家时,阳台上的花已经比早上精神了一些。林溪把它们搬到阳光更好的地方,沈砚则去厨房洗水果。不一会儿,沈砚端着一盘切好的草莓走出来,放在茶几上。“快吃吧,刚洗好的。”
林溪拿起一颗草莓,咬了一口,甜丝丝的。他看着沈砚,突然觉得,就算那盆蓝星花最后活不过来也没关系,因为他有沈砚,有沈砚为他做的一切,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沈砚坐在林溪身边,看着他吃草莓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完美的Alpha,会犯傻,会出错,可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爱林溪,去守护林溪,让他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阳光透过玻璃门,洒在两人身上,也洒在阳台上的花盆上。林溪靠在沈砚的怀里,小口小口地吃着草莓,鼻尖萦绕着沈砚身上的雪松气息和草莓的甜香。他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这样的日子,平凡而温暖,却让他觉得无比幸福。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因为他和沈砚,会像那些被他们精心呵护的花一样,在彼此的陪伴下,慢慢生长,慢慢绽放,永远都不会分开。
林溪发现沈砚不对劲,是在周三的傍晚。
彼时他刚赶完一幅插画,伸着懒腰从书桌前站起来,就看见Alpha端坐在客厅地毯上,面前摊着一沓厚厚的图纸,手里却没拿笔,反而捏着个软乎乎的毛线团,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夕阳透过落地窗斜进来,把他紧绷的侧脸染成暖金色,偏生指尖那团粉白毛线被揉得乱七八糟,像只遭了灾的小绒球。
“你在干嘛?”林溪踮着脚走过去,弯腰一看,瞬间憋不住笑——茶几上摆着半成型的毛线袜,针脚歪歪扭扭,袜口还漏了个小窟窿,旁边散落着几根脱线的针,显然是刚经历过一场“搏斗”。
沈砚的耳朵“唰”地红了,手忙脚乱地想把毛线团藏到图纸底下,却被林溪一把抓住手腕。Omega的指尖带着刚从暖风机旁沾的暖意,轻轻戳了戳他手里的毛线:“沈设计师,改行织毛衣了?”
Alpha这才放弃挣扎,叹了口气,把毛线团放到腿上:“上周你说脚凉,我想着织双袜子给你,睡前能穿。”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只漏窟窿的袜子,语气里带着点懊恼,“看教程说很简单,没想到……”
林溪的心像被温水泡过,软得一塌糊涂。他知道沈砚是个连缝扣子都要查三次教程的人,更别说需要耐心的毛线活。可他随口提的一句“脚凉”,竟被Alpha记在了心里,还偷偷在工作间隙琢磨起了织袜子。
他挨着沈砚坐下,拿起那只歪歪扭扭的袜子,指尖拂过粗糙的针脚——每一针都扎得很用力,能看出织的人有多认真,只是手太笨,才把好好的袜子织成了“艺术品”。“挺好看的呀。”林溪故意把袜子举到眼前,眼睛弯成月牙,“你看这针脚,多有个性,外面买不到的。”
沈砚被他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安慰我了,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他拿起毛线针,递到林溪手里,“你教我好不好?你手巧,肯定一教就会。”
林溪接过针,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针身,忍不住笑:“你确定?我可是个严格的老师,学不会要罚的。”
“罚什么都愿意。”沈砚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雪松气息混着夕阳的暖意,轻轻裹住林溪,“只要能给你织成袜子。”
于是客厅里的场景彻底变了样。沈砚坐在地毯上,腰背挺得笔直,像个认真听课的学生,手里捏着毛线针,眼神专注地盯着林溪的动作;林溪则靠在他怀里,手把手教他绕线、起针,偶尔纠正他歪掉的针脚。
“不对,线要拉紧点,不然针脚会松。”林溪握着沈砚的手,帮他调整力度,指尖能清晰感受到Alpha掌心的薄汗——他明明设计过无数复杂的建筑图纸,此刻却因为一根毛线紧张得手心出汗。
沈砚的呼吸落在林溪发顶,带着点无奈的低笑:“比算结构力学还难。”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跟着林溪的指引,慢慢织出一小段整齐的针脚。
林溪看着那排渐渐规整的针脚,眼睛亮了:“你看,这不就会了?”他凑过去,在沈砚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奖励你的,学得真快。”
Alpha的耳尖又红了,手上的动作却更稳了些。夕阳慢慢沉下去,客厅里的暖光灯亮起来,昏黄的光裹着两人的身影,毛线团在他们指间慢慢滚动,偶尔有脱线的毛絮飘起来,落在沈砚的图纸上,像撒了把小星星。
织到一半,林溪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他不好意思地埋进沈砚怀里,声音闷闷的:“有点饿了。”
沈砚放下毛线针,摸了摸他的肚子:“想吃什么?我去做。”
“想吃你上次做的番茄牛腩。”林溪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要多放番茄,炖得烂烂的。”
“好。”沈砚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你乖乖在这等,我去买菜,很快回来。”他拿起外套,又回头叮嘱,“别碰毛线针,小心扎手。”
林溪笑着点头,看着沈砚匆匆出门的背影,心里暖暖的。他拿起那只半成型的袜子,贴在脸颊上——毛线带着沈砚掌心的温度,软软的,像被Alpha的温柔裹住。
沈砚回来得很快,手里提着满满一袋菜,还额外带了盒林溪爱吃的草莓。他进厨房忙碌时,林溪就搬着小凳子坐在门口,托着下巴看他——Alpha系着围裙,袖口挽到小臂,动作熟练地洗番茄、切牛腩,抽油烟机的嗡鸣声里,偶尔传来他哼的小调,是林溪之前随口唱过的歌。
牛腩炖在砂锅里时,沈砚走出来,把林溪抱回沙发,又拿起毛线针:“趁炖肉的时间,再学一会儿。”
林溪笑着接过针,继续教他。这次沈砚学得快多了,虽然偶尔还是会织错针,但已经能完整织出一小段袜筒。林溪靠在他怀里,闻着厨房飘来的番茄香味,听着毛线针轻轻碰撞的声音,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赶稿的焦虑,没有工作的忙碌,只有他和沈砚,还有满屋子的烟火气。
晚饭时,砂锅里的番茄牛腩炖得软烂入味,汤汁浓稠,林溪吃了满满两大碗,连汤都喝了个精光。沈砚坐在对面,看着他满足的样子,忍不住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夹了块最大的牛腩,放到林溪碗里,“多吃点,补补。”
林溪咬着牛腩,含糊不清地说:“明天我们继续织袜子好不好?争取这周织完。”
“好。”沈砚点头,眼里满是温柔,“织完袜子,再给你织围巾,织帽子,把你裹得暖暖的。”
晚上睡觉前,林溪把那只半成型的袜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沈砚抱着他,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等织好了,你每天睡前都穿,就不会脚凉了。”
林溪点点头,往他怀里钻了钻,鼻尖萦绕着沈砚身上的雪松气息,还有毛线淡淡的清香。他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其实脚凉不凉没关系,重要的是,有个人愿意为他笨拙地学织袜子,愿意把他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愿意用最温柔的方式,把他裹在满满的爱意里。
第二天早上,林溪醒得很早。他睁开眼,看见沈砚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毛线针,动作小心翼翼地织着袜子。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指尖的毛线在他手里慢慢成形,针脚比昨天整齐了许多。
“醒了?”沈砚察觉到他的动静,低头看他,眼里带着刚睡醒的温柔,“再睡会儿,我织完这一段就起来做早餐。”
林溪摇摇头,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睡了,陪你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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