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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二和攻一喜结连理后(弥留幻想)


想了半秒,牧绍准备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他刚磨蹭且恋恋不舍地抽出手,直起身,袖口突然被一道力量紧紧扯住。
牧绍低头看下去,池一黎拽着他袖口的指尖微微发白,腿也被他夹紧。两个人对视上时,还带着泪珠的纤长睫毛微微颤动一瞬。
池一黎紧紧攥着他,面上的殷红一时半会褪不下去,眼泪已经渐渐不再掉下来。他想说什么,但从来没说过那种话。对于自己刚刚的表现感到难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被碰到就是那副样子,完全克制不住被快感控制的情绪,脑海只剩下一片空白。
池一黎思绪混乱,垂下眼帘半晌没有开口。
牧绍迅速地俯下身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还没做成效就这样显著,是不是哪天上完床池一黎就会主动亲他,语气里不由得带着几分愉悦:“怎么了?突然这么黏人。”
“我没想那样。”池一黎语气很低,语调沉稳。但是嗓音暗哑,带着微不可察还没缓过来的闷闷哭腔。
他把拽住牧绍袖口的手松开,下一秒又被环住腰压到胸膛上。
衣服还没有没拉下来,牧绍用脸蹭了蹭绵软的雪白,静静地停住动作抬头看他说:“我喜欢你这样。”顿了顿,他故意补充说:“好玩的池一黎……碰碰你,我就能玩好久。”
牧绍抬眼看过来的动作像小狗,叼着他的一点用牙齿轻轻磨了磨,池一黎刚抿唇去推他,还没有抬起手就开始微微颤栗,心里那一大堆的奇怪情绪顿时被单纯的一种所取代,那就是闭上嘴又不想说话了。
牧绍一看他冷下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撑起自己把他衣服拉下来。贴过去点点他的唇角,再亲上他的眼尾。笑意完全遮盖不住,懒散闷笑道:“亲爱的宝贝儿,你怎么又闹脾气啊。”
他这句话落下,不知道仿佛能独立思考的泪腺被哪一点触到,毫无征兆地,池一黎一瞬间又开始掉眼泪。
他眨眨模糊的眼睛,情绪已经毫无波澜,但喉咙微哑,只得尽量保持平日里的冷漠语气,抬眼认真地开口:“…我不好玩。”

韩城第二天下午两点半起床, 洗漱完去酒店餐厅觅食。
他翻着手机程序软件点菜,状作不经意间路遇坐在窗边双人桌旁的池一黎和牧绍,顿时绷不住脸上的神情, 觉得全世界都开始天崩地塌。
两点二十三分,他起床的七分钟前,从松闵在联盟磕cp群——翻译过来就是没有池一黎和牧绍的群——艾特所有人去餐厅, 说终极对决结果已出,语气极为得意且高深莫测。庄路弥不解地发了个‘村长举枪问号’,徐克山回了个‘三水Q版哭哭’。
盯着那只把身体团在一起面无表情掉金豆豆的雪貂表情包, 韩城顿觉不好。
有股难以表述的老父亲心态浮上来, 怀着忐忑的心情,韩城和相约出门的庄路弥对视而立,不出意外地看到彼此眼中的凝重。
两点半, 这个时间点餐厅本应没什么人,更别提今天还是第二阶段赛程刚结束的放假第一天,四个被淘汰的队伍已经离开,其余选手没有聚餐的、一般会选择直接点外卖送到房间里。
但此刻一眼看过去, 不算替补, 总共就剩了四十个联盟选手,超过一半的人都在这坐着, 围绕着窗边的两位正主四散开来。要不是这家电竞酒店走酷炫简易风、餐厅摆放格局没有过多的阻挡,他们可能恨不得直接扒在台子上看。
韩城昨天晚上被庄路弥拽去聚餐, 牧绍刚比完赛就跑了,在群里发消息说他和池一黎都不去。秉着不打扰小情侣的原则,他们八个人、加上WQG和WGS的几个闹到半夜才回来。
中途真心话大冒险时十几个人轮着给他两打电话,两个人一个都没接。韩城被友军狠坑了一把,回来后沾枕头就睡, 完全忘记发消息问池一黎怎么没接电话。
“这世界真是操蛋疯了。”WQG打野极其不能接受,他不可置信道,“村长那副欠揍德行能找得到对象?”
他队长扶了下眼镜:“能。”
“对象还他喵的是三水?”
他队长点头:“是的。”
“我知道,沃日。”
“但是他是攻这件事让我很难接受啊!”在他们看来,这个字异常霸气威武,象征着男人中的男人,WQG打野难以言喻地说,“家财万贯荣耀披身还能有对象,凭什么这小子这么一帆风顺?!”
一旁身在HWD心在ZKS的庄路弥下意识接话:“可能是因为——这可是牧绍吧。”话说出口,他感觉此刻的心情略微沉重:“天杀的,但我一点也不想叫他爹啊。”
池一黎眼尾还染着像是被欺负过一样的胭色,微长发丝散落下来,无辜掩住几分不好接近的刀锋冷硬。宽松的高领卫衣根本挡不住脖颈处密密麻麻的红,露出的手腕也满是糜烂痕迹,远远看着,在冷白色的皮肤上异常显眼。
他面前桌子上的饭还没动几口,就这样坐在那看牧绍吃。
韩城翻着电子菜单越看越是痛心:就算池一黎不吃,牧绍不会给他喂吗?!得到手就不珍惜了,这不是虐待是什么?!还故意拉他来餐厅吃饭,房间里按个铃让送上去不行吗?非得要池一黎下楼,好你个村长,这么想炫耀?!
韩城拉开牧绍的聊天框,把手机按的哐哐作响。
池一黎小他两岁,外表不拘言笑,但又乖又好说话,更别说还特别容易掉眼泪,队里所有人无一例外都很宠着。
身为一路并肩成长的七年挚友,好兄弟被这样欺负不说,选择的对象还是联盟出了名看不起人的嘴欠王者,他完全接受无能。
当然,如果兄弟是1的话就什么都好说。
不行,韩城转念又想,兄弟是1的话他仍然有点接受无能。
之前的云醒多好的啊,云醒看起那么纯良温柔的,就不会像牧绍这样对他。
韩城心里异常难受,这种层层递进的愤懑感如同是:父母刚觉得你之前看上的人不错,然后发现你转头就去当了野男人的娇妻。
从松闵端着杯子坐过来,看样子已经得意地绕场一圈,翘腿淡定地笑:“怎么样?都说了你们必输,那可是我哥们木勺。”
“也不一定啊,”WQG队长站起来说:“现在直接下结论了?干脆去问下当事人吧。”
“你干什么啊你要去问?我靠哥们你这么勇?!不行你不能去问,我偶像那么帅的那么酷的那么冰川般的一个人肯定现在受不得别人问话!”
肌肉猛男徐克山一把扯住他说:“如果我偶像其实心里非常不好意思呢?!我不允许你让我偶像不开心,你这不是戳我三水哥心头上了吗!”
WQG队长从善如流地重新坐下。
白书罗沉吟片刻,完全不理解这场争斗:“你们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韩城立刻转换思路点头。
说不定是牧绍爱咬人呢,再说这能看出什么,于是韩城说:“队长说得对啊,表象不是真理,从狗,你这个人太肤浅了。”
从松闵对此呵呵一声。
斜前方的八人桌吵吵闹闹,但离得太远,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池一黎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握着一杯白桃味的气泡水。
牧绍哄他或多或少吃点,昨天六点到现在,不可能会觉得不饿。被池一黎摇头拒绝,解释道自己现在不太想吃,哭多了嗓音还是哑的。
他昨天不知道被缠到什么时候,掉了太多眼泪,意识昏昏沉沉的,起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有点饿,但到了餐厅,感觉到眼睛发疼,喉咙也有点难受,让他暂时不想拿起筷子。
池一黎语气沉静冷酷:“我想吃会自己吃的。”
池一黎表情认真,像是在说‘今天开始我会自己吃东西’的造词填空小学生,牧绍看着他,心里浮现出愉悦笑意。
牧绍懒洋洋撑住脸说:“但是我想喂你。”
他舀了勺蛋糕送到池一黎嘴边,眼底带笑,就像在逗猫一样,用勺子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池一黎定定看了他几秒,微张开嘴,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他没什么胃口,但还是慢慢咽了下去。
这幕画面有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牧绍昨天刚开始只是单纯想亲他,试探性地伸手摸进去,结果可参考池一黎那天晚上说的话,他真的完全不会拒绝自己。
想到这里,牧绍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他放下勺子,伸手轻轻捏了捏池一黎微凉的手腕。
池一黎最后还是随便吃了点。他把气泡水喝完,站起来准备回房间再继续补觉。牧绍刚刚想抓住他的手腕,转头看到韩城和从松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旁边。
韩城脸色的神色极为复杂,从松闵倒是挑眉带笑,有着股看八卦的味道。
“你……”韩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的目光在池一黎和牧绍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池一黎脖子的那些痕迹上,眼神里充满了痛心疾首。
池一黎不解地抬了下眼皮。
韩城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转头看向牧绍,半天憋出来一句:“你一定要对三水好啊!混蛋!”
好像上次那篇同人文里的亲友团。牧绍挑眉笑起,牢牢牵住池一黎:“我当然会的。”
离得近了,那些痕迹看着更鲜艳几分,一时半会儿完全消不掉的样子。从松闵不赞同地开口:“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那些书上怎么说的……”
牧绍不过半秒就理解他的意思,觉得自己简直太冤。
池一黎皮肤太白,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随便留个印都会感觉到触目惊心。
他不过是亲了几下、抓着他的手腕在身上到处咬了几口,再玩了一晚上胸而已。跟想实践的想法相比,压根还什么都没开始干,最后还是自己在浴室解决的。
毕竟池一黎一碰就掉眼泪,怕做些过分的他真的脱水,第一次就算再兴奋也硬生生止住了。
反正以后时间还长,也不差这一次,他怎么上下其手池一黎都由着他来。
池一黎简直不要太好说话。
好说话的池一黎因为嗓子发哑不想开口说话,只简单的“嗯”了一声。
韩城对着空气打了一段军体拳:“三水,他再像这样欺负你就打回去啊!实在不行我帮你揍他!”
池一黎看他张牙舞爪半晌,不理解怎么又思维跳跃到要被禁赛的打架上,但还是礼貌性回复,语调言简意赅:“没有欺负。”
他气质仍然如同冰块转世,目光自然垂落。要不是眼尾还点着红,完全是十分不容置疑且容不得别人不信的一番话。
为了防止他下一句再说出什么‘我其实是1’之类的话,从松闵在一旁迅速拍拍韩城的肩:“这是人家小情侣的事,你就别掺和了。”
现在倒‘这是人家小情侣的事’上了,平时除了庄路弥八卦的最欢的就是你。韩城不屑和这个狗玩意说话。
往旁边扫一眼,其他人鬼鬼祟祟地围着站了一圈在听墙角,手指在屏幕上打出残影。
牧绍挑眉道:“你们够了啊。”
池一黎扫过一圈,面无表情地点头示意。看到那些人顿时僵住身体慌忙收起手机,不知道还以为这些人集体被什么洪水猛兽盯住。池一黎淡淡移开视线,被牧绍牵着离开餐厅。
回到房间后,他径直走到床边,把自己窝到被子里准备补觉。
一回生二回熟,牧绍脱了外套不请自来地钻进去,隔着他的卫衣环住腰把他抱到怀里。
“怎么不脱衣服就睡?”牧绍嘴里还含了块刚拆开的蓝莓味糖,咬碎了凑过去笑问,“这么困吗?”
牧绍这张眉宇微挑的帅脸过于有冲击力,池一黎闭上眼睛:“还好。”
池一黎这副样子看起来太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牧绍盯了一会儿,把头埋到他颈窝里蹭了蹭:“你睡吧,我要亲你了。”
听到这句话,池一黎从喉咙发出沉闷声音嗯了一声,预想到的吻却很久都没有落下。刚觉得有些困意,一双手又熟练地摸到他衣服里。
指腹隔着卡通创可贴捏了捏硕大的颗粒,又软又弹,像Q-Q糖。创可贴是牧绍趁着他还没醒来时贴上的,说不然会被衣服布料磨的难受,池一黎穿衣服时低头,看到斑驳一片的可怖胸膛,没有表示出什么反应。
Q-Q糖被含了一晚上,虽然还是非常敏感,身体会反条件地微颤,但拥有了耐造性,不至于按一下就会刺激到意识不清。
牧绍的动作极为缓慢,指尖轻轻捏住创可贴的边缘,一点一点把它剥开。
就在他准备将整个手掌都覆上去,想要继续浅浅揉捏的时候,池一黎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
浅色的眸瞳灰蒙蒙,他睫毛微颤,伸出手轻轻推了下牧绍,力道不大,说话的语气很低:“我好困,不想再掉眼泪。”

池一黎一觉睡到晚上八点。
房间里很暗, 只有他一个人。依稀能看到拐角阳台处透出的黄色暖光,细碎的声响从那边传来,不知道牧绍这个时候在阳台干什么。
头顶的空调在吹暖风, 身上的卫衣已经被脱下来,池一黎赤条条地躺在绵软的被子里,对着墙上的时钟眨了眨眼, 眼尾还带着点湿意,却没有再像下午那样浑身难受。
床头的水杯是满的。池一黎坐起来握到手里,被子顺势滑落下去。没有创可贴的防护, 茱萸因布料摩擦而自然挺立。
枕头旁放着一套白色的西装, 被池一黎随意略过。他叼着吸管咽下一口水,用手指轻轻碰了下雪白胸肌上丝毫没有变浅趋势的咬痕。牙印的轮廓能被摸出来,看起来是被狠狠咬了一口。
牧绍还在阳台里走来走去, 皮鞋底踩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房间里回响,池一黎打开手机,皇帝批奏折一样简洁明了地回完所有消息,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下床。
他站起来走到衣柜前, 拉开柜门拿出几件衣服, 侧身时冷不丁扫过一眼,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大腿内侧两道清晰的指痕。
这痕迹太新, 下午睡醒穿衣服时还没有出现。指痕的边缘泛着些许红晕,池一黎下意识伸手摸上去, 轻微的刺痛从深处传来,周围的皮肤才反应过来一样开始微微发烫。
画面一闪而过,他意识模模糊糊,睡得眼睛半睁不睁,实在是太困, 只能被迫地由着牧绍一边吻他一边用手掐住他的大腿内侧。
那只手的指腹上藏着微弱的茧,动作十分轻柔,捏的池一黎无意识并紧双腿把它夹住,唇瓣被又舔又啄,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触感。
池一黎的头脑晕乎乎,画面雾蒙蒙的,视野像是被眼泪遮盖,呼吸都带着一股蓝莓味酒心糖果的味道。
回忆到这里结束,池一黎迅速缩回手,站在镜子前,低下头没什么表情地滞留了半晌,转身拿起一旁的衣服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响起,牧绍走过来的声响由远及近,再停到浴室门口没了动静。
池一黎关了水把头发吹干,穿着身新简洁黑颜色的卫衣出来,抬眼看到牧绍西装革履地抱着花站在那里。
牧绍为人顽劣,说话也缺乏正经。长相属于那种硬帅的痞,认识这么久来不是潮流就是朋克链条,池一黎还是第一次看他穿的这么正式。
连头发也向后梳起,后背刘海发型使他消褪几分不着调的劲,有些过于英气逼人。
牧绍略微倾身凑到他耳边,自然地将花塞到他的手里,开口立刻原形毕露,懒洋洋道:“起来怎么不叫我。”
红色玫瑰花实在很大一捧,但今天既不是任何节日,也不是谁夺冠需要纪念的日子。池一黎不解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游戏里你答应的算数,”牧绍噙着笑回答,“可我想,我还欠一个正式的告白。”
第二阶段赛程后的一周休假期,他从来的第一天就开始规划。变化远比计划要更加称心如意,所以没有训练的日子,要将这件事情提到首要进程。
毕竟他一开始其实,想的是国内赛结束池一黎才会开始回应自己。
但池一黎看样子也喜欢他,还只会因为他一个人情绪波动。恋爱顾问伍于起一开始就推测的是半年之内必有分晓。
半年,包含漫长的休赛期,就只有一场比赛能够见面。书上说不能急功利切,牧绍还猜想了其他几种可能的稳妥情况。
唯一没有算好的,是见面时行动比思维要快,自己根本忍不住不占便宜。
池一黎的头发微长,此刻凌乱地自然形成四六微分,眉目凌厉,骨相分明的五官淡到与雪没有两样。
他低下头看花不说话,鼻梁上的那点痣都透着疏离的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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