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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二和攻一喜结连理后(弥留幻想)


池一黎再看一眼,名字叫什么“女仆大人性感纯欲吊带睡衣(秘密发货)’,抿着唇没有点下去头。
牧绍哄他说自己都已经买了,池一黎看着高昂的价格凝眉半晌,还是没能开口拒绝。
只要没有立刻明确说不,那就统一代表着默认,牧绍心满意足地亲了口他,美滋滋地搂着他入睡。
池一黎闭上眼睛,牧绍的手顺势就熟练地探进去捏。身体敏感一颤后都快要习惯起来。池一黎抿住唇,咽下呼之欲出的暧昧音节,把自己埋进牧绍怀里没有说话。
虽然池一黎本身话就不多,但最近几天复盘时,说话简直堪称一字千金。
在五天休赛期的最后一天晚上,韩城看着自己出错的地方,开始怀疑起这一切都是ZKS的诡计:
牧绍天天缠着他,目的就是为了让池一黎说不了话。
池一黎不说话,他们就会关心,关心就会打岔,打岔时就开始胡思乱想。注意力不能很好的集中,就不能进行完美的训练复盘,赛场上就发挥不出百分百的能力,于是ZKS就能无伤夺冠。
可恶,好险恶的手段!好歹毒的伎俩!
韩城一边和预备女朋友发消息一边流泪咬手帕。女生的职业是游戏测试工程师,安慰他说安啦安啦,这赛季改版ZKS擅长的英雄数值本身就天克HWD,就算总决赛棋差一招也没有什么的。而且她相信他们总有一天会赢。
总有一天是哪一天?!韩城看到右下角时间跳到九点五十八,还差两分钟就训练结束。他关掉对话框,慢吞吞地移动电竞椅滑到池一黎身边。
室内开着暖风,池一黎没有穿可拆卸的毛绒内胆,橙白色的高领冲锋衣将痕迹尽数遮盖。
他只露出下巴以上的脸,神色不变地飞速按着键盘。手指修长有力,眉眼微压,透出专注与锐利,整个人像冰刃般锋利。
明天季后赛就要开始,韩城安静看了一会儿他的操作,感叹了一句自己家大宝贝就是如此令人安心,翘起腿把杯子推过去:“三水啊,你要再喝点水吗?”
十点的结束铃响起,池一黎把游戏退出淡瞥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渴。
天杀的!孩子都被牧绍弄成哑巴了!
庄路弥滑着凳子过来把杯子按下去:“三点水不想喝就不喝了,韩狗你一天问一百次了,我都嫌烦!”
韩城倔强地慢动作放下温度刚刚好的杯子。余光里,看到自家训练室的门被一个身量极高的男性毫不见外地推开。
牧绍嘴角漾笑地几大步走过来,指节分开扣住池一黎搭在鼠标上的右手,嘴里叼着根橙子味的棒棒糖,开口就示意道:“他先和我回去了。”
韩城站起来说:“不是村长,哥们给你说,你不能天天不分昼夜地……”
收拾资料的白书罗瞬间感到头疼,为了防止他说出什么虎狼之词,秒速插话笑起来:“好,那你们先回。”
池一黎站起身,视线落在正在关机的电脑上,任由牧绍牵着他,没什么表情地转头向他们点头示意。
好兄弟胳膊肘往外拐,他能怎么办。韩城闭上了嘴。
没有赛事的时候地下通道不对外开放,两个人抄近路走到停车场。
牧绍把棒棒糖棍扔在垃圾桶里,上车后熟练地贴过去亲他。舌头刚刚滑到唇齿,就被轻轻咬了一下。
池一黎没有闭眼,浅色眸瞳在照耀下反着冷色调的光。牧绍当做看不懂这个警示,手掌扣住池一黎的后脑,在他反应前快速低下头狠狠亲了下去。
舌尖长驱直入纠缠在一起,甜腻的气味混杂着薄荷味道涌来,牙齿磕碰的微弱声音响起,水声缠绵,寂静的车内空间里,只能听到彼此乱糟糟的心跳。
急促而炽热的气息交织,池一黎被亲的发闷,呼吸破碎一瞬,牧绍退回去后,起伏了几秒才侧头抬眼看他,抿唇时的表情莫名有点小小生气。
池一黎语调微哑,说话时音调缠绵在一起,闷闷地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今天回你房间睡。”
“好啊,”牧绍帮他系上安全带,懒散接话道,“就是我房间里还没有收拾……”
池一黎打断他:“我是说,你回你房间。”
“怎么又赶我走,”牧绍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嘴角却微微上扬。看着他浅色的眼睛,又贴过去轻轻舔了舔他水润的唇瓣,“宝贝儿池一黎,我最近可是什么都没干。”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池一黎不开心, 他一路表现的都不太想和牧绍说话。
牧绍说七八句,他才挑一句自己喜欢听的闷闷地嗯一声当作回应,像自带语言过滤器一样, 回复的语调很短,简单的就像是皇帝在施舍。
但至少还有回应,牧绍便故意说几句玩笑话逗他。池一黎下意识要开口反驳, 但思索了半秒,最后只浅浅抬了下眼皮,在牧绍勾着唇继续拖长腔调想要说完时, 又把头转过去当什么也没有听到。高冷的人设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不管牧绍再说什么,都极其吝啬地不给予一点回应。
他把视线凝结在车窗的倒影上,领口因为转头的动作微微歪斜, 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近乎瓷白刺眼,露出的一截脖颈白皙光滑。
上面隐约可见几点淡淡的红痕,像是某种隐秘的标记,格外冷峻的侧脸也映衬地多了几分模糊的暧昧。
池一黎这副闹脾气的样子太难见到, 跟视频里不理人的雪貂一模一样, 牧绍在哄他前决定先欣赏一会儿。池一黎把手插到兜里不让牵,就一路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距离走到大厅。
眼前的人走路的速度不急不缓, 牧绍光明正大地观察他。池一黎踩着灰色低帮板鞋,黑色牛仔裤的裤腿落在跟腱上方, 脚踝处微凸的骨节圆润骨感,看起来纤瘦有力。
他顺着修长有力的双腿一路扫去,经过被冲锋衣下摆盖住的大腿根部,回忆起揉捏时紧致软绵的手感,不由得喉结微动。
衣摆随着池一黎迈腿的动作波动, 牧绍视线向上转移,从挺直的背脊落到左侧衣兜和袖口之间露出的那一截雪白腕骨上。
似乎是感知到他毫不掩饰的目光,池一黎从衣兜抽出手将拉链高高拉到领口,回眸很轻地看他一眼,微微立起的衣领盖住大半张脸,微长的碎发下,只模糊露出一双淡漠薄凉的烟灰色眼睛。
远远看去,他整个人冰凉疏离,像是冬日的寒风。身上冲锋衣队服的版型恰到好处勾勒出身型,线条利落,橙白分明,带着几分凌厉的干脆,站在那里就难以忽视。
牧绍迈两大步走到他前面,手臂一伸,学电视剧里那样,自然而然护在他身侧把他送进电梯。见到池一黎没有再次把手缩回去的倾向,收回胳膊时方向一拐,顺手试探性地捏了捏他的手指。
池一黎没有躲,任由他分开指节把手扣进去。指尖相触的温度传来,牧绍微微倾身,将脸贴上去再次打算亲他。
那股甜腻糖果的味道似乎还在口腔打转,池一黎软化几分的态度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冷酷起来,微微歪了下头,避开了这个吻。
温热的唇瓣落到微凉的脸颊上,牧绍一次没有亲到,压低声音在他耳畔道:“池一黎,不要不理我。”
他捏着池一黎的指节认错,路上遇到几个眼熟的职业选手,看到他这副哄人的态度,不可置信的地眨眼,露出跟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牧绍又是发誓自己已经深刻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又是保证自己再也不随便凑过去亲他。回到房间,池一黎才屈尊降贵地开口,说要他陪自己继续把没有玩完的双人游戏过掉。
这款游戏从第二天晚上开始打,陆陆续续抽空打到即将结局,到昨天的时候就已经只剩下了一个章节。牧绍从身后把他揽到怀里,用手戳了戳他的腰,问他游戏从早玩到晚怎么还一点也不会腻。
说完这句话,牧绍还不忘记一直心心念念的目的,亲上来的速度太快,池一黎没来得及躲,就被他结结实实吻在唇角。
池一黎垂眸扫了眼他探进来的手,拽着衣服卡在中间,不让他向上摸,语调简单冷漠:“你怎么还没腻。”
和喜欢的人接吻怎么会觉得腻,而且这个人还会给出很有趣的互动反应。牧绍被他举的反例逗笑:“宝贝儿池一黎,你怎么这么可爱。”
池一黎当没听到这句话,牧绍轻轻咬住他的耳朵,同时捏了捏手心的腰窝,感受到手下的身躯微不可察地骤然紧绷,想了想,诚实地补充说:“而且我也不能从早玩到晚啊……何况你这么好玩。”
牧绍最近说过太多类似于这种调情的话术。两个人亲密接触时,比这更露骨的也已经听过无数次。即使眼尾因为他的行为迅速爬上红晕,池一黎心理上也已经完全免疫。
他试着去移开牧绍搭在腰间的手,后者意外地配合,随着他的动作松了力道。
“一点儿也不好玩。”池一黎重复道,继而转过身看他,“陪我打游戏。”
被这双雪一样的浅色眼睛略微不满的看着,只半秒不到牧绍就败阵下来,捞起一旁的手柄陪他把结局打完。
过CG动画时抬头看时间,已经将近凌晨零点。
池一黎手柄一放就不认账,站起身后语调言简意骇:“我要睡觉了。”
牧绍把下巴轻轻放在他肩膀上,伸手一捞,想和之前几天一样抱着他去洗漱,懒洋洋道:“明天晚上开幕式,我们可以中午起床。”
池一黎唇线渐渐平直:“你回你房间。”
池一黎好像打定主意要让他回去,牧绍先是说自己的房间太乱太久没住人,现在没有办法睡,池一黎冷漠地回复他:那现在回去收拾刚好;于是牧绍又说自己的房卡丢了,池一黎掏出手机让他去联系酒店经理。
反反复复的话术都被驳回,看池一黎不吃这一套,牧绍干脆用胳膊禁锢住他的腰,膝盖一弯,再一倒,微微用力,就直接抱着他躺在了床上,打定主意要耍无赖到极致。
池一黎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失去控制地倒在牧绍身上。
他下意识把手放到身侧,想要平衡住自己的身体,却被牧绍扣着腰直接压下来。柔软的胸脯因为惯性撞到后者胸膛,紧紧贴在一起那瞬,颗粒被挤压的微弱触感都能被清晰感知。
熟悉的感觉酥酥麻麻地传到脑海,眼眶里生理盐水顿时开始打转,池一黎凝了凝神,看到自己额前黑色的发丝落到牧绍衣领。
薄薄的一层睡衣布料根本隔绝不住任何温度,更何况现在两个人肌肤紧密相贴,他眼神聚焦几秒,慢慢将胳膊绷直撑起身体,下一秒又被牧绍勾住腿弯。
大腿内侧的软肉丰腴饱满,牧绍微微一掐,细腻的触感就从指间溢出。他观察着池一黎秒速变红的眼眶,手上还勾着腿弯不放,连哄带骗地如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池一黎侧过头,更加不想开口说话。
明天就要开始季后赛,牧绍晚上总是喜欢动手动脚,已经连续整整一周,虽然没有过多影响到日常训练,但是显然不能和正式比赛相提并论。而且作为敌对战队对手,两个人还是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牧绍自下而上看他,笑着勾唇打商量说:“我什么都不干,今天就只抱着你睡觉。”
池一黎手撑在他的腹部,能摸到衣服布料下紧实的腹肌轮廓,目光停留在床头那不论何时都被装满的水杯上半晌,眼尾都耸拉下来。
牧绍伸长胳膊捧起他的脸,让他低下头正对着自己:“池一黎,你怎么不说话。”
池一黎移动脑袋把头再次侧到一边,被牧绍稳稳托住重新转了回来。后者投向自己的视线过于灼热,池一黎完全忽视不了,索性垂下眼帘盯着他,眨眼时睫毛上下一闪,羽毛一样翻飞扫过,语气闷闷地回复:“不想理你。”
池一黎这句话听起来简直就是在赌气。牧绍松开他的脸颊,转而把左手放在他的腰际,指腹轻轻摩挲:“宝贝儿池一黎,不要生我的气,我已经知道错了。”
一句话完,他用右手握住池一黎的手腕,移动到自己脸侧,接着开口说:“你生闷气我会担心,如果实在生气,要不要打我一下解气?”
池一黎不由得凝眉看他,慢动作摇摇头,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就算不太想理他,也觉得要认真地纠正他的说法。
“很不尊重你。”池一黎说,他不会这样干。
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把手腕从牧绍的魔爪下解放出来。池一黎没用什么力气,但牧绍的力道大到惊人。肌肤相互摩擦,腕骨处很快就浮现出几道深色的指痕,在即将消散的痕迹上增添新印。
牧绍顺势放在唇边,很轻地吻了两下,刚抬起眼想说什么,胸口一沉,一连串的水珠接连砸落,没几秒就迅速浸透了他的衣料,在布料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我已经说过好多遍,”池一黎安静地掉着眼泪,说话时语调也没什么起伏,就只是单纯的阐述自己的想法,“牧绍,你总是随便亲我。”
从一开始就是,他没见过什么人能有牧绍这样的厚脸皮,次数多了都已经习惯起来,但是不想被亲的时候就觉得好烦好烦。
宽松的睡衣在动作间微微敞开,右侧领口悄然滑落到肩头,精致的锁骨缀在那里,露出一半被揉成粉白色的浑圆胸肌。
牧绍抬起手伸过去,差一点就能挨到,池一黎声音就在上方很低地响起:“你又在耍流氓。”
池一黎低头注视他,神色淡淡的面容上,水雾掩盖的眸瞳如同湖泊里的月光,细碎而湿润。
牧绍碎发凌乱,五官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眉尾上挑,看起来有些过分不怀好意。他嘴角噙着笑,动作不急不缓地帮池一黎把领子拉好,先是顺着他的意思认错,接着提出自己的观点:“但是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不可以亲你吗?”
池一黎掉落的眼泪滞空一瞬,攥住他的衣服布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的意思回复道:“可以。”
“我也没有随便亲你。”牧绍继续说,“你明确拒绝的时候,有人在的时候,表达出自己不愿意的时候,我都已经克制住了。”
“而且——”牧绍拖长语调,故意失落地说,“在一起这么久,你从来没有亲过我,现在还不允许我去亲你,那是不是对我有些太不公平。”
房间随着他的话语寂静下来,池一黎犹豫了一下,看到牧绍好像真的很受伤的样子,攥着他衣服的手都卸了力气。
牢牢钳着腰侧的手突然被牧绍抽离,失去稳固的支撑点,猝不及防地……这一段真的毛线蛋蛋都没写,真的服了烙铁,就单纯坐在人家身上有什么问题吗?锁六次了,两个人毛线团子也没发生。
池一黎不由得愣了一下,难耐的回忆涌上脑海……也就涌上脑海了而已现实里什么都没干,这一段原谅在下不才,想破了头也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会被反反复复标出来。
柔软就这样投怀送抱,牧绍仔细观察了几秒池一黎,垂眸凝视对方轻颤的睫羽,喉结在阴影里无声滚动。嘴角疯狂扬起的笑意有些掩盖不住,被他硬生生绷直,装出一副仍然沉浸在落寞中的样子。
隔着衣物传来的体温逐渐攀升,池一黎的手掌撑在牧绍的胸膛上,从刚刚的惊变中慢半拍地回过神。抬眼注意到他的神色,结合他所说的话语,微微思考几秒,缓慢地俯身贴过去。
牧绍就像是没有注意到他要干什么一样,目光只落在旁边的空气里,对着怀里的人置若罔闻,对他贴近的行为也没有任何表示。
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池一黎浅浅地抿住唇,闭上眼睛时,睫毛还在不断地微微颤抖,眸瞳里的水雾一片,动作很轻地主动吻在他的嘴角。
这个吻轻得像是初春时节融化开的雪水,温软稍纵即逝。灼热的呼吸都还没有开始交缠,池一黎就已经退回了身体。他很快地抬眼扫了牧绍一眼,又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想要撑着自己站起身。
这一连串的行为发生在一瞬间,池一黎贴上来的那瞬间甚至一点感觉也没有。但牧绍把他耳畔的薄红尽收眼底,眼睛骤然亮起来,脑海里妄图得寸进尺的计划只进行到一半,身体便已经先一步行动起来。
池一黎感觉到眼前一晃,就被他一个揽腰翻过来压在身下,转变发生在顷刻之间,牧绍用膝盖强势地卡住他的双腿,力道很大,池一黎整个人完全不能移动分毫。
唇瓣被沿着一路舔咬,牧绍俯下身,舌尖轻车熟路地探进去,狠狠地加深了刚刚的那个吻,毫不客气地掠夺起他嘴中的空气。池一黎的呼吸被剥夺一瞬,眼泪立刻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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