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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一尾羊)


饱满雪丘更是成了集中地,密密麻麻,嫩白几乎被痕迹淹没。
新生的汗渗进伤处,激起阵阵细密刺痛,谢瑾宁却甘之如饴,他趴伏下去,……
实在是累了,面上汗泪交织,瞳孔涣散,疲倦地半阖着眼断断续续地哼吟,可一旦察觉男人有要停下的趋势,他又会撑起虚弱的身子望去,语不成调地唤他一声。
那破碎言语中,蕴着万般柔情与不舍。
他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于是不再克制。
他拥着他,吻着他,似是要同他抵死缠绵,到世间的最后一刻。

身体像是被火焰和寒冰反复撕扯,谢瑾宁短暂清醒过来,明白自己这是发热了。
手还被握着,他想睁开眼,想起身,想再跟床边的人说些什么,可四肢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无论他如何用力,却连睫毛都动不了。
温热液体自唇间渗进,身体自发吞咽,他尝到了满口苦涩。
大脑愈发晕眩,拉着他不断沉入黑暗。
意识的最后,是男人留在他额上的一吻,还有那句:
“等我回来。”
谢瑾宁彻底苏醒时,窗外天光大亮,约莫已是下午时分。
昏沉时尚能感知到些许的不适,在清醒后更是一拥而上,像是被重物狠狠碾过,从骨子里透出的虚弱与酸胀感让谢瑾宁睁着眸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积蓄了些起身的力气。
奈何一动,四肢百骸发出的抗议声叫他面颊骤白,尤其是臀腿,裤料触及皮肉,更是钻心的痛。
但他还是撑着坐了起来。
一个简单的起身,已经叫谢瑾宁眼前发黑,出了一背虚汗。
他面如金纸,眼尾烧红,露在外的肌肤又满是紫红情痕,像是被摧折过的芙蓉,散发出脆弱而醴艳的气息。
床铺俨然冰凉,那个在他昏沉时为他擦身、揉腰、喂药,寸步不离守在他床边的身影此刻并不在房中。
“阎熠……”
干涩喉咙发出的声音微不可闻,谢瑾宁清了清嗓子,又喊了两声,往日连他起身时细微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会在他推门而出时恰时备好供他饮洗温水的男人却依旧没有回应。
心脏重重一跳,不顾虚软无力的身子,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挪动间牵连至伤处,腿间霎时涌出一股温热,混着药香的腥气在空中蔓延。
谢瑾宁伸手一探,触感滑腻湿热,指腹沾血,覆了层厚厚药膏的伤处再度裂开,渗出血珠,没一会儿,亵裤就被染红了一块。
像是落红,他没来由地想着,眼眶倏地发烫。
“骗子。”
他喃喃。
“不是说了我不要上药吗。”
谢瑾宁眼睫颤着,左顾右盼,试图找到手帕将药膏擦掉,可惜床头只放了件干净外衫,他将其披上,忍痛起身。
可甫一站起,他便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跌落在地。
“唔……”
泪水滚滚而出。
听到动静,邓悯鸿端着药粥急匆匆地推开房门,见到的便是谢瑾宁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缩成一团的模样,胡子都吓得抖了三抖。
“你好不容易退了热,不好好躺着,起来做什么。”
刚把谢瑾宁扶上床,转头看到他染污的亵裤,邓悯鸿当即冷了脸,骂道:“这臭小子,居然敢这么没轻没重,把你糟蹋成这样,要是他还在这儿,老夫非得好好收拾——”
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他猛地止住话头,“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谢瑾宁连忙攥住他的衣袖,“我没事,师父,你误会阎哥了。”
他没多解释,只问:“阎哥他……什么时候走的?”
“午时一刻。”邓悯鸿冷哼一声,说完,见谢瑾宁垂下眼帘,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又添了句,“你反复发热,那小子守了你一晚,眼看着你没再烧了才离开的。”
从清醒起就闷闷的心海泛起些甜,“哦。”
“行了,醒了就先喝点药粥,待会儿我再给你上一次药。”
“不用了。”
“你都成这样了,还不用?”邓悯鸿气得吹胡子瞪眼,恨铁不成钢得盯着他,“谢瑾宁,你也知致你发热的元凶正是这些外伤,还不及时处理,非得等到热毒入侵,让你烧成个傻子你才乐意吗?”
“不会的。”谢瑾宁放下即将入口的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药粥,“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
邓悯鸿一甩袖子,急得在床边走来走去,“我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把你爹哄去镇上,没个一天半天的回不来,就是让你好好调养,不让他发现端倪。你倒好,阎熠才走半天不到,就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让你爹回来看到你这样,我怎么跟他交代?”
“你怎么不干脆和那姓阎的一起去!”
谢瑾宁叫他说得头都不敢抬,也不敢吭声,缩着肩膀一动不动,从邓悯鸿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一小截尖细的下巴,瞧着更可怜了。
罢了,孩子还小,昨日在那么高兴的时候得知这个消息,他心里肯定也不好过。
邓悯鸿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下来,“你这样不顾惜自己,要是叫他知道了,怎么能安下心去战场?”
“……”
沉默片刻,谢瑾宁轻声道:“师父你别生气,瑾宁知道错了,我会好好休养的。”
邓悯鸿揉揉他的头发:“知道就好。”
等他吃完,邓悯鸿端着空碗出去,没一会儿又带着药膏、温盐水和棉巾回来了。
“你确定不需要为师帮你?”
谢瑾宁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待门合上,他缓缓褪去下裤,露出一对修长匀称的双腿。
许是因着坐姿,他并未刻意并拢,大腿处丰腴的软肉也紧紧贴合在一处,是肉眼可见的软腻,只消一握,便能轻而易举留下印记。
此刻,这双腿布满指痕和齿印,连脚背也没被放过,足以见得昨夜的狂乱,也是才看清这些的谢瑾宁一赧,粉白指尖蜷缩在一处。
师父只看到他脖子就发这么大的火,要是再看到这些,指不定要被怎么数落呢。
谢瑾宁深吸一口气,抬起了源源不断散发着灼痛感的左腿——
只见左腿接近软玉处的皮肉高高肿着,将本就狭窄的缝隙堆满,整片都泛着刺眼的深红,最中央处俨然已形成了道紫红淤斑。
两排齿痕深嵌在肉里,边缘微微外翻着,随着他抬腿的动作,破损处再度渗出血珠来,顺着肿胀的弧度往下淌。(正常伤口描写)
伤在这儿,别说行走,就连轻轻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足以见得啃咬之人的心狠手辣。
这么深,这么重,却是谢瑾宁亲口命令阎熠咬的。
不照做,他就不愿回家。
咬完后,阎熠唇边还带着血,刚抬起头就是巴掌,扇得自己唇角开裂侧颊肿胀。
想到他脸上偌大一枚清晰的掌印,谢瑾宁弯了弯眸子。
也不知被他的下属看到了,会在背后怎么笑他呢。
牙印周围的褐色药膏还未干,他抹了些,放于鼻尖一闻,立刻认出这是生肌祛疤所用的,整日厚敷,便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谢瑾宁面色微变,当即用棉巾沾了些温盐水,小心擦过伤口。咸涩液体渗入破损皮肉,就像有无数根烧红细针猛地扎了进去,他倒吸一口凉气,疼得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冷汗直冒。
谢瑾宁死死咬住下唇抑制痛呼,飞快擦净混着血水的药膏,又在肿胀处和腿心重新抹了些化淤止血的,等血止住了,他再三确认新药膏没有祛疤的功效,这才放下心来。
他不傻,不想再度发热到连床都下不了的地步,但……
他得留着这道印痕。
歇了一日,勉强能够下床走动后,谢瑾宁忍着疼痛,拿着钥匙推开了阎熠的房门。
屋子并不大,一眼足以望尽,窗明几净,陈设依旧如故,连柜中的衣物都好端端放在原地。
许是走的太急,除去自己送他的东西以外,阎熠什么都没带走。
谢瑾宁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了抚叠放整齐的被褥。
他仍苍白一片的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睑处带着浅淡青紫,神色倦倦,许是并未睡好。
也的确如此,谢瑾宁发热时出了一身汗,房中的被褥换了套新的,离开了阎熠的怀抱,也没有他的味道,谢瑾宁更睡不着了,一直到天色将明才小憩了会儿。
他摸了摸枕头,指尖蓦地触到了什么,展开一看,是张熟悉的草纸。
“怎么在这儿啊。”
纸上字迹青涩,谢瑾宁依稀忆起,这是他练字心烦意乱时写的,而后他睡着,醒来收拾时发现少了一张,还以为是被风吹走了。
原来是被阎熠拿走的。
原来那时候,自己写的都是他的名字。
接着又摸出了几方手帕,虽已浆洗过,仍能看出些浅黄印渍,其中一方下的“宁”字还勾了丝。
也不知是不是拿这些做了什么坏事。
“我说手帕怎么用一张没一张。”谢瑾宁嗔道,“坏东西。”
在一起后,阎熠鲜少在自家睡,床铺上有些他的味道,不多,却足以让谢瑾宁生出几分困意。
他拉过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在男人气息的包裹中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已是申时,回屋正好撞见谢农,脖颈上还未消完的痕迹被谢瑾宁以起疹的借口糊弄过去了。
而对于阎熠的离开,谢农虽讶异,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更关注起了谢瑾宁的反应。
见他不过伤心了两日,便慢慢恢复了以前的模样,谢农也逐渐放下心来,重新接回被阎熠分担走的责任。
殊不知这些时日,伤口一旦结痂,谢瑾宁就会用指甲沿着齿印重新挑破,痛得冷汗涔涔,鲜血淋漓也不肯停手。
渐渐地,他竟也习惯了,还在疼痛中寻到了些快尉心。
在睡不着的夜里,蜷缩在由阎熠留下的衣物筑成的巢穴中,握住吊坠,抱着他的内衫刺破月退木艮时,就像是阎熠拥住他,咬着他。
他又能睡着了。
但,放肆的结果便是反反复复地发热,好在都不严重,喝下几碗药就能退。
邓悯鸿知道些真相,却拿谢瑾宁没办法。
他每次给谢瑾宁把脉,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果——热毒作祟,沉着脸一唬,谢瑾宁却总指着日益光洁的肌肤,摆出一张“我有好好擦药,不知为何还会发热”的无辜脸。
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邓悯鸿又不能上手去扒他的衣服,只得暗暗加重了谢瑾宁的功课,不让他有闲下来胡思乱想的功夫。
三日后,扩建后的竹堂迎来了第二位夫子,一位名副其实的秀才。
谢瑾宁顺理成章将竹堂大半已启蒙的学子托付于他,而他新开设的启蒙课改做每隔一日开课,他有了更多时间跟着邓悯鸿学医。
又过了两日,谢瑾宁已不再发热,每日除了必修的心法,针术以外,多了一门缝合的学习。
而即使面对曾连看都不愿看一眼的生肉,被要求将这带着血的皮肉以小刀划开,再以各类针法缝合,谢瑾宁从恶心到不住作呕、食不下咽,到镇定地接过针线认真缝合,只是面色略微泛白的程度不过两日。
缝合线虽歪歪扭扭,但好歹也算是缝好了,邓悯鸿前来检查时也被他的接受能力惊住。
看着身前蒙着口鼻,正埋头专心处理另一块生肉上弧形裂口的的谢瑾宁,看他那不沾阳春水的十指次次被腥臭血液所污却不为所动,看他凝神时分外沉静的眉眼,邓悯鸿眸光复杂。
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背后支撑着谢瑾宁,让他又发生了些新的变化。
他一时也说不出这份变化是好是坏。
墨云翻涌,层层叠叠坠在天际,将整个穹顶都压得下沉几分。
在这风雨欲来之际,一则流言再度在河田村拉开帷幕。
兔儿爷。
从三岁孩童处听到这三个字的谢瑾宁如被闷棍敲中,耳边嗡鸣作响,直到衣摆被扯住,女童眨巴着稚圆的眼睛,问他:“夫子是兔子变的吗?”
“当然不是。”
他的嗓音不知从哪里飘出来的,“夫子和你们一样,是人啊。”
女童歪歪脑袋,不解地嘟着嘴,问:“那为什么伯伯婶婶要这么说呀?”
“就是就是,我也听到过,是我爹说的,还想让我别来上学呢。”
“那兔儿爷到底是什么呀?”
“轰隆——”
窗外炸响的雷光照亮了谢瑾宁惨白的脸色。
暴雨如注。
远方,被北戎人占据的军营却仍在饮酒茹荤,喧呼震耳。
许是认定大彦无人可战,自北愿入京,仍在边陲的北戎军便卸下了防备,日日剖牛煮羊,倾坛痛饮。兴致来了,便扯过营中被他们捉来充当舞姬的良家女子,在绝望的尖叫与哭啼中耸动。
曾最让大彦人安心的镇北军营,变成了一座巨大的酒池肉林。
借着暴雨与夜色的掩藏,一行黑衣人悄然接近,绕至营前闲散巡逻着的北戎人身后,捂住口鼻一割,那几人便在须臾之间断了气。
直到尸身被拖入黑暗,也连半点声响都没来得及发出。
他们形如鬼魅,整齐有序,在最熟悉不过的地形中熟稔地隐藏,收割。
扑通,扑通,一道道身影倒下,又站起,闷哼和血渍被暴雨冲刷殆尽,等帐中人察觉不对之时,帐外守着身影的早已换了个壳子。
可惜为时已晚。
他低头看着穿胸而出的利刃,口中的骨哨只发出了句微不足道的气声,便无力掉落。
涣散瞳孔最后倒映出的,俨然是一双深如幽潭的寒眸。
杀神,回来了。

屋门一关,后脚,暴雨便带着要将整片天地都淹没的气势,倾盆而下。
混合着泥土闷腥的浓郁水汽猛地钻进鼻腔,化为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谢瑾宁的喉咙,心脏狂跳,震得他胸口发麻。
他有点喘不过气。
耳边依旧嗡嗡作响,大脑被空茫占据,谢瑾宁下意识隔着衣服攥住了胸前的玉佩,呆坐了整整半个时辰,手脚才从彻骨的冰寒中找回了些知觉。
“瑾宁,瑾宁。”
谢农急切的拍门声混杂在雨中,不甚明晰,“瑾宁,爹给你烧了你爱吃的鱼丸汤,多少出来用些吧。”
“到底怎么了?你跟爹说说,不管出了多大的事,爹都想办法帮你解决,别一个人憋着啊,瑾宁!”
谢农真的快急死了。
他今日一整天都在隔壁帮邓悯鸿,踩着点做好饭,等谢瑾宁从竹堂回来就能够吃上口热乎的,没曾想人是回来了,却如游魂一般飘进了屋。
门一关一扣,任他如何喊也没个应答。
想去找人问问是不是竹堂出什么事了,这场雨又来得太过突然,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
怕谢瑾宁不吭声是在屋子里晕过去了,谢农是心急如焚,正寻思拿刀把门栓挑开进去看看,吱呀一声,门开了。
“爹。”
少年垂着脑袋,乌发凌乱披在身后,总是被他戴得端端正正的银月簪如今歪斜地挂在发髻上,仿佛随时都会掉落。
抿紧的唇瓣开合,他的声音被揉碎在雨中。
“我没事,只是有些话……想跟爹说。”
谢农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见谢瑾宁全须全尾的,他大大松了口气,“你这孩子……害,上了一天课也累着了吧,有啥话我们边吃饭边说去。”
“不了,我没胃口。”谢瑾宁小声地说,“爹,要不你先去吃吧,我怕你——”待会儿就吃不下了。
雨滴斜飞,谢瑾宁不适地眨了眨,眼眶骤红,那滴雨水像是从他眼尾淌下的泪。
谢农赶紧替他挡住飞来的雨,将人往屋里带,“走,咱爷俩进屋说去。”
猛然遭到冲击的谢农双眼发晕,面上是肉眼可见的僵硬,“啥,啥叫在一起了,爹没明白。”
“就是……”谢瑾宁偏头避开他的视线,“两情相悦的意思。”
“两情相悦?你和小严?”谢农先是愣了半息,然后唰地站起身,伴随着木凳落地的是他拔高的声调:“你们不都是男的吗,那男的跟男的,咋能在一起……”
脑中闪过的种种他曾觉得异样的画面一下有了缘由,怒火冲上头顶,谢农捏紧了拳头,呼吸加粗,胸口不住起伏。
他此刻万般后悔救下了严弋,这才导致自家儿子被他带坏了去,正要开口呵斥让谢瑾宁断了这个念头,忽地想起邓悯鸿跟他讲过的一则往事。
他初出茅庐时,曾医治过一名大家公子,可惜没能治愈。
公子出身清流之家,家教森严,而他身为长子,为人聪敏良善,父母弟妹皆以他为荣,周围之人提起他时也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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