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木木汤汤)


转头看着面前齐刷刷两张脸,岳芝咳嗽了两身,强装镇定, “那没事就好。”又犹豫了一瞬, 颇为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你们要注意安全,节制一点。”
楼双忙不迭地点头。
夏时泽在一旁抬起头又低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即使有哥哥替我遮掩, 但事实确实是岳师兄以为的那样。
这样很不好吧……夏时泽的头越埋越深。
岳芝却双手扶住夏时泽的肩膀,强行抬起他的头,“……抱歉,刚才是我冲动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谁能想到你们在家偷偷摸摸搞这啊,甚至作戏还做了全套,不仅对外称病,还直接把窗户都封上了,这算沉浸式体验吗……
岳芝缓缓闭眼,决定不再思考这些问题,这不是单纯的他能理解的。
夏时泽听闻这话始料未及,有些无措地眨眨眼,然后就被楼双强行压着点头。
楼双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就这小家伙儿,一点心思都藏不住,居然还能是男主。
有点可爱。
但又突然想起一些事来,他拍拍系统,“我要是没先遇见夏时泽把他捡回来,按照剧情,他真会杀我吗?”
这简直就是个送命的话题,系统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珠,不敢直接回答只能说,[剧情已经歪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早就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了……]
心里则在默默吐槽,我亲爱的宿主,你不会以为自己扮演的反派十分出色吧,哪个反派一要出事,就有一大帮子人准备捞人。
这种话系统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嘻嘻哈哈打马虎眼,毕竟男主都快每天挂你身上了,还在意这个干什么?
楼双转念一想,也有道理,顺便搓了一把夏时泽的脸,这可是男主高贵的脸,再揉一把。
夏时泽也换了个姿势,自己乖乖凑上去。
岳芝把头歪到一边,没眼看啊没眼看,亲爱的师弟哦,这里还有第三个活人呢。
算了算了,师弟大了不中留,他还是赶紧撤吧,别影响他们卿卿我我,玩什么游戏了。
岳芝起身,看看楼双又看看夏时泽,“不打扰你们了,师弟你有空给冯仪递封信,他还挺担心你。”说完就落荒而逃。
刚送走师兄,夏时泽就扑到楼双怀里,“哥哥我知道错了。”
楼双没忍住笑出了声,故意逗他,“我现在不还是侯爷阶下囚,为何与我认错?”
夏时泽低头不言,只是低头解开自己的领口,又把锁链的一端给楼双送上。
楼双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谣言甚嚣尘上,但总不能置之不理。
今日夏时泽解开了楼双脚上的锁链。
楼双一扬眉,对此很是震惊,以往整天怕他跑了,今日孩子怎么改性了,“侯爷这是想开了,准备放在下自由?”
夏时泽摇头,语气颇有些弱弱,没有什么底气,“哥哥还会让我锁回去吗?”
楼双曾未见过这么好说话的绑匪,忍不住想笑,但此刻笑出来夏时泽未免又要多想,只好点头,“可以。”
夏时泽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兴高采烈了起来,“以前金吾卫的同僚要与我聚聚,哥哥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嗯,这大概就是囚犯放风。
楼双继续强忍笑意,“好。”
“但是消息传出去,冯仪也要来,哥哥……”夏时泽眼巴巴地盯着楼双。
“好,我替你遮掩。”
出乎意料的是,当天来的不仅是冯仪,还有一个夏时泽最讨厌的杜文心。
一进门来看见此人,夏时泽的脸色当即就不怎么好看了,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哪里都有他?上次情书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现在居然还敢往上凑。
冯仪和杜文心自然听到过外面的风言风语,楼双一进门,两人的眼睛就止不住地盯着他看。
冯仪一看自家上司精神状况正常,当即放下心来,以我家老大的性格,要是被逼迫,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就说那些传言就是外面的人胡诌的。
杜文心则完全不同,他本来就疑心重,容易多想,心中的疑惑完全没有被打消,只是暂时按捺下来,打算静观其变。
夏时泽走到席间,微不可察地拽拽楼双的衣袖,想让他坐在主位,然后就被楼双一把按在座位上。
威震三军的卫国侯在哥哥面前,也只剩被拿捏的份。
楼双收敛衣袖,坐在夏时泽身旁,他今日穿了件淡紫色袍子,袖口上绣有灵芝纹,饰有轻纱的袍子层层叠叠垂在地上,也没带冠,长发用一根簪子在耳后浅浅挽着,为了装病还特意把嘴唇擦白了。
衣裳是夏时泽挑的,这并不是楼双平时喜好的风格,这件衣服总是让他回想起之前女装的经历,这衣裳的颜色与当时的裙装很是相像。
原来你居然怀念这个呀,楼双眼含笑意地看过去。
夏时泽在旁人面前,还是有几分王侯的样子,玄黑色的衣袍着在身上,正襟危坐,俊眉修目尽是一片冷意,除了手指偷偷在案几底下扣住楼双的手腕。
像是生怕一松手他就跑了。
两人坐在一起,风格虽然极不相称,但却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宴席开始,夏时泽斟酒一杯给楼双递过去。
楼双苍白修长的手指,虚虚握住那一杯酒,加上他那一身打扮,难免给人一种大病初愈,弱不胜衣的观感。
杜文心一看,当即警铃大作,楼大人脸色不好,卫国侯一定是强迫他了!
楼双给夏时泽夹菜,两人凑在耳边小声说几句话。
杜文心一看,当即咬牙切齿,可恶的白冉,他指不定用了什么手段来胁迫,否则大人怎么会对他如此小意温柔。
只恨自己没有办法能搭救楼大人。
唉,杜文心止不住地叹气,狠狠灌了自己一杯酒。
其他人倒不似他这样,大家都兴致勃勃,猜拳行令,唯独他一人,苦大仇深地坐在席间,夏时泽本就看他不顺眼,如今更是不耐烦。
好你个杜文心,我还没给你脸色看呢,你倒先拉下脸来了。
“杜大人好似心事重重,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夏时泽冷笑着开口了。
杜文心向他行了一礼,“并无大事,只是在下有个友人逢难。”
夏时泽举着酒杯,挑起一边眉毛,“那就祝这位友人早日脱离苦海。”
“那就谢大人吉言了。”杜文心也冷言相对。
楼双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甚是不解,他们两个怎么莫名其妙又对上了?
只好出来打圆场,“杜大人可满意今日的饭食?”
杜文心对待楼双马上换了一副表情,“佳肴可口,甚合心意,多谢楼大人挂念。”
他是吃得不错,可怜楼大人只给夏时泽夹菜,自己都没吃几口,一定是受其压迫,如此一想,杜文心心里更恨了。
楼双眉头微皱,伸手拦下夏时泽将要送到嘴边的酒杯,小声说,“今日不可再喝了。”
真是学坏了,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怎么现在学着喝酒了。
夏时泽马上乖乖把酒杯放下,附在楼双耳边解释,“哥哥,我喝的只是果酒。”
很好,孩子没学坏,楼双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酒散了之后,夏时泽去送别同僚,杜文心则找了空档去见楼双。
“大人,您近日可好?”杜文心简直眼含热泪,就差对着楼双痛哭流涕。
“我很好,有白冉照顾我呢,你不要担心。”楼双就差直接明说,你想太多了。
杜文心抬头,把楼双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边,“我印象中大人平时不爱穿这种衣服,想必是候爷的主意吧。”
楼双点头,疑惑你怎么还知道,我平日里爱穿什么衣服?
杜文心当即悲愤异常。
果然,是白冉干的,选这种衣服,颜色艳丽,样式浮华,与大人身份毫不相符,更像是……更像是……娈宠所穿。
这两个字一出现在脑海中,连杜文心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过不敬了,只是出现在脑子就是大不敬。
但白冉给大人穿这种衣服,实在是居心不良,其心可昭。
尽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还是眼含悲愤的再直白地问了一遍,“楼大人,侯爷真的没有强迫您吗?”
楼双当即微皱眉头,疑惑发问,“强迫什么,我只是病了,在府上疗养罢了。”
身后传来一阵松竹香气,伸过一只带着薄茧而有力的手,不容分说就将楼双搂过来,强行把他抱在怀里,也不管杜文心还在面前站着,夏时泽低头附在楼双耳边轻声问,“哥哥可还好,身体是否不适?”
见楼双摇头,他接着抬眼盯着杜文心,冷笑道,“时候不早了,杜大人请回吧。”
也没等杜文心回答,搂着哥哥转身离开,走出没几步就往楼双肩膀上一靠,撒娇道,“哥哥以后只对我笑好不好?”
刚才哥哥为什么要对那个杜文心笑那么好看?
我嫉妒。

第57章
“哥哥。”夏时泽整个人都挂在楼双身上, 声音小小的,听起来竟然有些委屈,“杜文心跟你说什么了?”
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请自来就算了, 还在背后与哥哥嚼舌根。
楼双托住他的头, 用手拢着顺着撸毛, 手指向下探去,却无意间发现他的领口处, 有什么东西略微硌人。
他换了个姿势, 面向夏时泽,五指灵巧地解开他一层层庄重的华服, 翻进了他的领口。
“你怎么赴宴还带着这个?”楼双的手顿住了,怔怔地低头问道。
脸颊没红,但心跳却霎时加速,这个时候没人会不能无动于衷, 爱人把人留下的记号偷偷藏起来,并带到人前, 任谁心里都会有一种不能向外人道的奇异快感。
卫国侯与亲友宴饮,脖子上带了串铁链,这如果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惊掉眼珠子。
夏时泽表面不动声色, 但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连忙伸手把链子塞进衣领里,“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好孩子,你先把这个摘下来好不好,这是床上戴着玩的,平时可不能戴这东西。”楼双手忙脚乱转过身去, 给他解开链子。
“哥哥不喜欢吗?”夏时泽两手撑在一旁,藏在发髻里耳朵尖已经通红一片。
就是这样害羞的一个人,偏偏一声不吭干出这种事来,也顾不得腼腆了。
楼双倒是被他给问住了,“……这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
夏时泽的神色一下黯然下来。
楼双见事不好,连忙说道,“我喜欢……但你要是带出去让别人看见……”他停顿了一瞬,有些为难的说,“我会嫉妒。”
果然哄人想要有效果,就得顺着他的思路,听到这话,夏时泽眼睛一下子放光了,把头往楼双怀里一贴,软声道,“哥哥放心,我只给你看。”
他怎么可能会给别人看呢,哥哥真是想多了,夏时泽乐颠颠地想,哥哥果然爱我。
玄色华服的贵人滚作一团,把自己塞在紫衣美人怀里,浑身珠玉配饰叮咚作响。
这场景有一丝奇异的和谐。
夏时泽就算哄好了,也没有忘记最开始的问题,他伏在楼双膝上,把自己脸贴着楼双小腹,感受着对方传过来的热量,“哥哥,别理那姓杜的好不好?”
“好好好,不理他……”楼双还能说什么,只能顺着他来。
杜文心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过是容易多想了些,也不知道为什么夏时泽对他敌意这么大。
听闻此话,夏时泽心满意足,搂住楼双脖子,抬头索吻。
衣裳落了一地,紫色与黑色的外袍交缠在一起。
就这么一直称病下去,到底不是办法,楼双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内卫还离不得他,总得出门解决一些事情。
“好侯爷,什么时候放在下走?”楼双坏心眼儿地挑了个夏时泽最无助的时刻。
楼双特别喜欢在这个时候叫夏时泽侯爷,公子,然后看着他摇头,哭叫成一片。
朦胧的纱帐中,夏时泽双眼朦胧,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即使如此但依旧嘴硬,强行忍住欲望,牙齿咬住下唇,半天说出一句完整不间断的话来,“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楼双十指握住他的腰,把夏时泽狠狠往下一按。
“啊……”夏时泽的手指握住了一旁的纱帐,想向上挣脱,但腰却被箍住,脱离不得。
“不行……要是放你走了,我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夏时泽生怕楼双与皇帝稍微旁敲侧击一番,一纸诏书就把他发配去守边疆去,这下真就天各一方了,当时去西北那就已经度日如年,若是真去了边塞,恐怕十年八年回不来。
即使回来了,说不定哥哥早就忘了他了。
“胡说什么,你不用走了,情况与之前说的不一样了。”楼双见夏时泽剧烈喘息,承受不住,把他抱下来,轻轻放到身边。
“为什么?那个人是死了吗?”夏时泽眉毛微蹙,心道可惜,要是哥哥知道他在哪就好了,这样自己就能先下手为强,杀了他给哥哥当礼物。
楼双被他这直白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摸着夏时泽的长发直笑,好孩子,这人可是你自己啊,“不是,他活得好好的。”
“那哥哥为何改变了主意?”夏时泽不解。
“因为我发现了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他是什么身份?”总不会身份尊贵,奈何不得吧。
“我以前以为那人是个残暴的杀人机器,但最近知道了一些事情,发现是我误会了他,该向那人道歉的。”
他特别可爱,我特别喜欢,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夏时泽往楼双怀里蹭蹭,心想道什么歉谦,有蹊跷,他这几日禁着哥哥,对方是怎么把消息传进来的,“那也不行,万一他骗哥哥呢。”
楼双笑着给他披上件衣服,起身将人打横抱起,踩着木屐向侧门走去,温声说 “他不会骗我。”
你自然不会骗我。
楼双脚踝依旧挂着那根链子,拖在地上蜿蜒着,行走时会发出好听的细响,他抱着夏时泽站在侧门前,脚上的链子已经绷直,再也走不了一步,“我走不过去了,你自己洗一洗吧。”
考虑到现实情况,尽管有百般不愿,最后夏时泽还是妥协了,不过他提出了要求,“哥哥必须每天与我住在一起,去哪里我都要陪着。”最后才勉为其难地补充了一句,“办公和查案除外。”
楼双全然答应。
从此卫国侯的马车,经常出现在内卫阁门口。
路过的胆大内卫,从马车帘子的缝隙,偶尔可以窥视到卫国侯本人正坐在车里,毫无波澜的眼睛地盯着内卫阁黑漆漆的大门,望之令人胆寒心惊。
楼双终于有了些许自由,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当初梁权留下的遗书信件都去了哪里。
由于梁权死之前就疯疯癫癫,门客四散而逃,死之后更是树倒猢狲散,人都一溜烟跑了,他的秘密也没有什么人认真执行,这么久也没有动静,估计早就与他的日常用具打包一起,化为灰烬去地下陪他去了。
对于楼双而言,这倒是一件好事。
人员散乱,且分布各地,查起来难度极大,但探查还是要继续探查的,虽然楼双觉得自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从知道夏时泽就是男主,楼双便对他有着离奇的信任。
那可是男主,能出什么大事?
楼双放下手中的卷轴,伸了个懒腰,却突然看见冯仪在门口徘徊,目光躲闪,行为怪异。
疑惑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何不进来?”
冯仪磨磨蹭蹭地走近,“大人,您与定国候的关系……”这件事对冯仪的冲击极大,他当初第一次听到,吓得马上窜起来大喊,胡言乱语。
回去之后就坐立难安,联想到之前宴席上两人的亲密举止,越想越觉得气坏,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楼双不解,微微皱眉,“关系与以前一样啊,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冯仪直拍大腿,松了一口气,“害,我就说他们胡说八道,下面的人看见侯爷老等您,就瞎说话。”
“说我什么?”楼双扬起一边眉毛。
“这倒没说啥,说您二人关系太好了,不正常,不过我不这么认为啊,您二人那是深厚的手足之情。”冯仪支支吾吾,立马表忠心。
楼双摆摆手,“行了,让他们好好做事,少传点瞎话。”
冯仪一走楼双就往椅子后一仰叹气,果然孩子太粘人了,也有些不好的地方,他们的关系太过明显了,人家一瞧就知道了。
算了,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反而夏时泽知晓了会高兴。
杜文心对楼双甚是关注,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但他对这件事另有看法。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