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秦淮是在和他玩角色扮演,却真情实感地害怕起来。他死死抱着罪魁祸首的脖子,像是在朝男朋友求安慰,又像在向施暴者讨吻。
秦淮把段可轻轻放到床上,吻了下他的小腹。
男人自己还全副武装,段可却已经失去所有遮蔽。
他很荒唐地生出一种、在敌人面前被扒光的强烈羞耻感,徒劳地用手遮挡。玩偶一样漂亮纤细的身体被肆意摆弄。
秦淮从他的小腹抬头,低低笑了声。
审判官不会允许猎物躲闪,他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捏着段可的下巴,逼着他视线往下,看清楚自己。
“对着审问你的敌人也能这样吗?”
当着段可的面,秦淮伸手摸了一把。他把指尖完全透明的东西展示给段可看,不顾小孩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漂亮眼睛。
“我在审问你,你为什么兴奋。”
“是对着敌人也能兴奋起来吗?”秦淮说,“这么不乖。”
段可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要疯了。
就好像,他真的成了一个明知故犯的坏蛋魅魔,被审判官抓进了办公室审问。
面对对方的逼问,自己却不知廉耻地兴奋起来,对伤害自己的敌人索取安慰,和敌人接吻。
“不知道,我不知道……”
段可死死抱着秦淮的小臂,哭得可怜,发Q和羞耻混合的感觉几乎弄疯了他。
“我……啊!!”
段可惊叫着想逃,却又被拽着脚踝抓回来。
另一柄枪抵上了他。
“怎么还想着逃,很欠罚。”秦淮不带温度地说,“段可,刚才都看见了什么,一条一条告诉我。”
毕竟它刚杀掉了数十只同类,甚至还带着开枪后的一点余温。
枪口抵着脊背的时候,有种战栗又兴奋的感觉,让段可浑身发颤、尖叫不止。
但他现在才想明白,最需要提防的根本不是这把枪,而是另外一把。
……被嵌在自己身体里的。
段可和男朋友已经分床睡四个晚上了,晾了他太久了,这就导致枪里面的弹药过于充足。
秦长官审问姿态熟练无比,用枪折磨了小囚犯三四回。
两个多小时过去,这把热兵器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一点弹尽粮绝的意思也没有。
而且,不仅秦淮饿了很久,段可也同样饿了很久。
始祖魅魔的身体恢复能力太强了,容纳食物的部分早就变回了紧致青涩的样子,尽管这并不是主人的主观意愿。
这就导致段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被喂养了许久的、熟透的、好不容易适应了一点点的身体,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就连全部吞进去都无比困难。
“不要……”段可竭力抓着秦淮的小臂,声音颤得厉害,“不行的,你、你先停一下……”
“我真的,真的饱了呀……快一点好不好……”
段可现在是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湿淋淋的。
他因为过度的刺激后仰着头,露出脆弱小巧的喉结。秦淮时不时伸手,用拇指轻轻摁一摁这个漂亮敏感的小东西,提醒段可及时呼吸。
“肚子确实很满了。”
秦淮嘴上说着认可的话,却漫不经心地衔着段可的后颈。大手在人小腹上不轻不重地一压,段可浑身怪异地痉挛了几下,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跪不住,有秦淮托着才没整个人瘫下去,完全变成了一滩任人摆弄的小水泥。
秦淮身下动作力度一点不放水,上半身却冷静到诡异,声音丝毫不见欲色,自制力强得几乎变态。
他咬着段可的耳朵,用审问的语气问他。
“告诉我,是怎么用媚术蛊惑人类的。”
“频率很高?”
“这么坏。”
“偷资料的时候是怎么蒙混过关的,也这样引诱了发现你的人吗?嗯……咬这么紧,是被我说中了么?”
秦淮简直口无遮拦,每说一句就撞一下那个过分柔软的部分。
段可像溺水的鱼一样,时不时挣动两下,却只会换来扇在后臀的巴掌。不重,却满是惩戒的意味。
秦淮语气越是冷淡,动作就越凶。这种割裂感让段可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最后一下,那个柔软的地方终于被迫敞开了,秦淮的_很勉强地卡进去一小部分。
段可浑身一僵,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浑身抖得完全失控,尾巴死死缠着秦淮的手臂,手掌在秦淮的后背拼命抓挠,留下了极深的挠痕,甜腻的血液不断渗出,落进白色的被单里。
……溢出来了。
段可不知道自己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才能把床单弄成这种可怕的样子。
但他已经失去分辨能力了,完全忘记了扮演身份,崩溃得只知道哭,语序颠倒错乱,老公哥哥长官乱喊一通。
他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像是直升天堂又像是直坠地狱。
大脑完全不能思考,被硬生生凿成了一个坏掉的感觉器官。
段可喃喃着,一边说好爽一边喊救命,坏了一样,控制不住的生理眼泪几乎就没断过。
彻底崩溃的前一秒,他被秦淮拥进了结实温暖的怀抱里。后背被大掌规律地拍着,安抚的亲吻毫不吝啬地降落下来。
“宝宝,很棒。”
秦淮拍着背哄,“配合得很好……弄得有点过了是不是?老公的错。”
“好了……别咬自己,乖点……”
彻底停下的时候,就意味着扮演结束了。
秦淮抱着泣不成声的小家伙,从躺着变成坐起来。
段可的身体彻底软了,没骨头一样。秦淮避开他太敏感的地方,一边夸他一边亲他,偶尔捏一捏他的后颈,帮段可调整呼吸。
好容易缓过来,段可真觉得自己像死过了一轮一样。
被凿开一样的感觉太可怕了,身体面对几乎不可能的快乐的时候,是真的会坏掉的。
段可满是后怕地圈着秦淮的脖颈,还在抽泣。他被秦淮顺着背,偶尔轻轻地抖一下,在罪魁祸首怀里寻求安全感。
“下次、下次,不可以玩这么过了……”
段可眼神发直,喃喃道,“……还以为要死了。”
秦淮笑着吻他,“死不了……”
他又伸手摸了摸,把透明的东西给段可看,无声地夸他天赋异禀。
段可恼羞成怒地拍掉秦淮的手,秦淮也不脑,低头轻轻舔吻段可的唇,用叹息的语气不停夸他。
段可被夸得意了,晃了晃尾巴,意义不明地哼了两下。
秦淮让段可缓了几分钟,确认他心跳速度已经慢慢平稳下来。就着连接的状态,秦淮把他抱进卫生间,放热水给小家伙洗澡。
段可被秦淮很轻的动作哄得昏昏欲睡,闭着眼睛,在浴缸里享受服务。
他肚子里的东西完全锁死了,撑得难受。秦淮帮他洗干净了别的部位,又把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把浴缸里的水放干,免得段可淹到。
“宝宝,等我一下。”秦淮亲了亲他,“我去把床单清理一下,两分钟。”
段可睁眼的力气都没。他一手捂着肚子,无力地摆摆手,示意批准。
秦淮离开了卫生间,那股很香的食物味道也跟着撤出去了。段可突然没了睡意,趴在浴缸壁上,怔怔地发呆。
都说由俭入奢易,段可却觉得,这是人类经验的又一重大错误。饿了太久,又一下子吃这么撑,明明就好难受,他现在感觉真的有点撑得慌了。
他的这个部位真的经得起这种折腾吗?不会被秦淮弄坏掉吧,因为被灌太满什么的。
就着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段可为自己的身体健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头发在额头垂下来,有点扎眼睛,段可随手把金发往上撩,却被一个尖尖的东西扎了一下。
……这什么。
被_得很迟钝的脑袋龟速运转,段可想明白脑袋上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眼睛顿时瞪大了。
他慌慌张张地从浴缸里出来,看了一眼镜子,被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吓了一跳。
他的恶魔角长大了一圈,颜色也变得更鲜红了。
五官看起来好像哪里都没变,却在细节上精致了很多。段可对自己的长相其实并不是十分留意,但他现在看着自己的脸,不得不承认,他长得更符合他的魅魔身份了。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呢?
他似有所感,垂眼看了一下自己小腹的纹路。原本紫红色的图案,掺上了一半的金色,在浴室明亮的灯光里,随着段可的动作微微闪动。
段可看着自己的小腹,有点迟疑地伸手,捏了捏。秦淮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
“怎么了,是自己上不了洗手间吗?要我帮你么。”
段可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没暴露身份的时候,他和秦淮有次玩得太疯,弄出来太多次了,段可真的差点坏掉。
第二天起床,段可憋了一早上都没法上出厕所。是秦淮半强迫半哄着,用小孩把着的姿势,给他摸出来的。
段可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是。
秦淮没说什么,蹲下身子掀开他的衣服。他看清了上面变化的魔纹,神情微微一滞。
魔纹是金色的。
高级魔物身上大多都会有特殊纹路,这代表它们魔力的强弱。
秦淮杀了这么多年魔物,却一次也没见到过金色的魔纹,只听说过。
就连听说过的,也有且只有一只。
那只魔物过分强大,过分凶恶,被军校和其他魔物称为神邸。
十几年前,祂试图把一个小国夷为平地,因此爆发了一场人魔大战。
他的父母在那场大战中而死。
秦淮看着那个不详的魔纹,心里却没有多意外。
他伸手捏了下段可日渐丰满起来的软肉,说:“只是二次分化了。不怕,没有怀宝宝。”
段可很轻易地被逗成小开水壶,支支吾吾的,乖得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秦淮闷闷笑了声,把小开水壶抱起来。他轻轻捏着段可腰间的软肉,旁若无人地往办公室外走。
秦淮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他心里确实安定了很多。
段可也许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么需要保护。他比自己想象中强大得多,也坚强得多,是很让人安心和骄傲的恋人。
秦淮开着车,在宽敞的夜路上行驶着。段可坐在副驾驶,玩贪吃蛇。
他们安静呆着的时候也很多,但不会觉得尴尬,反而非常舒服。
等红绿灯的间隙,段可就往主驾驶位偏一下身子,讨一个短暂的亲吻。或者给秦淮看他的贪吃蛇记录,还有一些照片。
“哥哥你看,我昨天和朋友去打卡了这家新店呢。这个冰淇淋很好吃,下次你陪我再去一次。”
秦淮嗯了一声,问:“这个球是你朋友么。”
段可一开始以为他在说冰淇淋,莫名其妙了一下,才意识到秦淮说的是入镜的小黑球。
“呃……对。他是个好魅魔哦!哥哥不可以抓他。”
秦淮回想了一下,这个球他见过。段可之前来他家帮他治伤口的时候,装进口袋里的那一只。
他倒不在意这个球怎么样,他在意的是别的事。秦淮问,“你也能变成这个样子吗?带着尾巴和角的球。”
红灯还有几十秒。段可点头道:“可以啊,变球的时候行动可方便了。”
比如偷资料潜入管理局什么的。
秦淮无声笑了下,“很可爱。回家可以变给我看看吗?”
段可想象了一下在审判官本人面前露出本体的画面,浑身一耸。他还是没能完全适应男朋友的新身份,对这个要求坚定拒绝。
秦淮倒没所谓,段可现在不给他看,床上也得给他看了。
绿灯亮了,两人没再说话,秦淮专心开车。
汽车鸣笛的声音偶尔响起来,路上的灯光打在段可侧脸上。他的眼睛很亮,偶尔会因为自己的小蛇称霸整个游戏界面,很轻易地开心起来。
到家门口了,秦淮把车开进地下室。一只很可爱的小狗被主人牵着绳子路过,段可趴在车窗上哇了一声,背着身子,朝秦淮挥手。
“哥哥你看,这只小狗好可爱啊!”
身后没人回话。
段可又问了几遍,秦淮都没反应。他懵了一瞬,莫名其妙地看过去。
座位上不是秦淮了。
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浑身血淋淋的人。祂诡异地笑着,很得意地看着段可。
段可:……
还好他提前知道这是个魔物,不是鬼。不然真的会被吓晕过去的。
段可想起之前赫勒克拉被咬的事情,搞明白了为什么男朋友会突然消失。这个小偷偷走了赫勒克拉的空间撕裂,把秦淮变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个魔物没有多说什么,直直地扑了上来,显然是想吞掉段可。
段可闻到对方身上尸山血海的气味,眉头皱得紧巴巴的,他捏着鼻尖,用尾巴对着魔物的伸过来的手来了一下,那只手直接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两只魔物盯着车里血淋淋的手臂,沉默了。
段可:?
梦妖:???
【你不是在和他冷战吗?】
梦妖声音满是愤怒,【为什么你的魔力恢复得这么快……还二次分化了?!】
段可听完这话,恍然大悟。
今晚是月圆之夜,是魅魔们最虚弱的时候。而且,在今晚进食之前,段可的肚子确实非常饿,毕竟四天没好好吃饭了。
但很不巧,他刚被秦淮喂饱了一次,在秦淮防护极强的、任何魔物都无法窥探到的办公室里。
“你好笨。”段可看着对方,深深叹息一声。
他说得真情实感,“没见过你这么不聪明的魔物!还特别倒霉哎。”
攻击力很强,梦妖被气出残影,却无力反击了,在原地无声崩溃。
段可没忘记秦淮说的,这时候应该直接一口吞了祂,以绝后患。
但段可从没有用过直接吞噬魔力的法术,有点不熟练。而且这个东西臭不可闻,段可是个爱干净的魅魔,实在下不去口,磨着自己的小尖牙,犹豫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间,识时务的反派立刻遁走。祂变成一小团,从车窗里跳了出去。
段可急急想追上去,车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这东西硬实力不强,偷法术和设结界的手段倒是很厉害。如果段可要硬冲出去,他得把自己男朋友的迈巴赫给炸了。
段可纠结半天,最后还是没舍得迈巴赫。他对着梦妖的背影,狠狠甩了一下自己的长尾巴,远程用了媚术。
梦妖惨叫一声,祂的法力被段可吸去了一部分。
段可垂眼看了下自己的尾巴尖,它在兴奋地微微颤动,吸取着新鲜的魔力。
像是自己的缺失的一部分又回到了身体,段可感觉空落落的胸腔被塞进了一团柔软的棉花,空缺太久的部分被重新填补。
……这么邪恶的、由尸体组成的魔物。
曾经是自己的一部分吗?
段可想到秦淮穿着军装、不带情绪地处决魔物的样子,心情突然复杂起来。
但他没来得及想太多。
因为他的意识恍惚了一瞬,再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变成球了,视线里有两只短短黑黑的前爪。
这是又在做梦吗?
段可扑腾着翅膀,四处看了一下。这里是一间很大的花园,淋淋漓漓下着雨,视线是模糊的,触感却很真实,段可知道这是自己真实经历过的,只是被他忘掉了。
段可球飞到一个地方,停住了。它看见一个小孩拿着花,在墓碑前面淋雨。他没有哭,甚至站得笔直,段可却莫名能知道这个人很不开心。
是谁呢?
段可球飞上前,想落在这个人的肩膀上。但他没能够到,就被一只手狠狠捏住了。
段可哼唧两声,用爪子抵着那人的手指。一双年幼却冷厉的眼睛,不带温度地看过来,和手里的小球对视。
小球不动了,停止了挣扎,一双豆豆眼瞪得大大。
……是秦淮,七八岁的秦淮。
段可突然明白了,这个梦境想要告诉自己的是什么。
这是曾被他遗忘的、久远的初见,和秦淮的。
段可现在的状态非常神奇。
他意识很清醒,正透过自己小球状的身体观察世界。但他没法自由控制自己的思维和动作,只能由着记忆世界自行运转,自己倒像一个旁观者。
记忆里的小段可球被秦淮捏着,由一个浑圆的球变成一个扁扁的饼。
秦淮把段可抱来抱去的时候,段可的视线总会距离地面很远。
而现在,段可看着距离自己过近的花园土地,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男朋友现在是一个小孩,连个头都还很矮。
视线正好把秦淮面前的墓碑容纳进来,段可球聚精会神地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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