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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呢!替身三年你说我是白月光?(今晚说晚安)


“不止,联系团队的工作人员,看看如何才能,在保证项目不亏空的前提下,将陈蔚的利益给最大化。”

第95章 要么,就是陈蔚太会演了
周肆瑾近乎一夜没睡,拉着韩清源隔着电话视频,和团队人员商量了将近两个小时。
第二天,他带着一份诚意满满的文件,按照和陈蔚的约定,准时出现在了陈蔚办公室。
陈蔚一早就在等着他了,所以看到他来,一点也不意外。
近一年项目在他的手下,比原本预估的收益涨幅了将近8个百分点。
只要周肆瑾脑子没病,都知道跟谁合作才是最有利的。
周肆瑾前脚才刚踏进办公室,后脚就把所有的工作人员给手动堵在了外面。
陈蔚看着他关门又锁门的动作,眉头漫不经心地挑着。
在陈蔚对面坐定,周肆瑾笑眯眯地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他。
“合同。”他望着陈蔚,一脸邀功似的表情。
陈蔚并未立刻伸手,而是坐在办公椅上盯了他看了半晌。
看着他两边脸上还未消退的巴掌印以及那副不值钱的痴傻笑容,轻叹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接过。
“打开看看。”周肆瑾等不及地出声提醒他。
知道现在不是做作的时候,把文件放在桌面上。
迎着周肆瑾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暧昧目光,陈蔚低头假装不在意地低头翻看。
看到一半,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忽而眼皮一动,随即抬头看向周肆瑾。
周肆瑾不言语,只是用眼神笑着,示意他继续往后看。
陈蔚只能暂时压下心底的疑惑,再次低头翻看。
中途虽好几次看到怪异的地方,却也没有抬头。
直到差不多浏览完所有内容,合上文件,陈蔚心里也大概有了数。
抬眸看向周肆瑾,陈蔚问:
“所以,这算什么?”
周肆瑾回望着他,自信满满地答:
“这还用问吗?算我对你的爱。”
不着调的一句话成功把陈蔚气笑了。
随手把项目扔还给周肆瑾,陈蔚一脸的没好气:
“周肆瑾,谈项目不是儿戏,我希望你能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把合同重新摆正在陈蔚面前,周肆瑾态度认真地说: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陈蔚言辞犀利问他:
“让利给我将近17%,怎么,这项目你是不打算做了?”
因为是国家出面支持的项目,大头基本掌握在上面手里。
剩下的,周家占比19%,秦,韩两家各占15%。
韩家那部分是动不得的。
所以,轮到他手里多出来的这2%,不用想,一定是从周肆瑾那里分下来的。
陈蔚不禁觉得好笑。
周肆瑾究竟拿他当什么?
从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周肆瑾一毛不拔,什么都不肯给他。
现在两人分开了,他却一反常态地大方到竟然连这些东西都能眼都不眨地送给他。
周肆瑾却道:“当然要做,你都还在,我又怎么可能不做。”
“虽说原始大股三年之内不可随意买卖转让,但送你的这百分之二属于我的私人小股,跟周氏跟上面都没有任何关系。况且,一年的限制期也已经过去了,所以,你不用对此有什么心理负担。”
陈蔚嗤笑道:“让我猜猜,难道周总你这是,打算补偿我?”
周肆瑾难得被问沉默,他艰难开口说: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要吗?”
“为什么不要呢?”陈蔚笑着:
“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周总你的一番好意吗?”
周肆瑾那番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是他的私人持股,跟周氏跟上面都没有关系。
他又不是傻子,周肆瑾愿意大出血,他也犯不着跟钱过不去。
不过既然这百分之二可以跟周氏没关系,那如果到了他手里的话,为什么不能像在周肆瑾手里那般,变成他的私人持股呢?
都到这种时候了,陈蔚也懒得跟他藏着掖着,他直言问周肆瑾:
“不过关于你补偿的这百分之二,我还是想专门问问周总,到底是补偿给秦氏的,还是单独补偿给我的?”
他特意把单独补偿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周肆瑾果然一下就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有些意外,还有些小惊喜,他问陈蔚:
“所以你的意思是?”
陈蔚笑吟吟地礼貌反问他:“周总觉得呢?”
周肆瑾被他问的,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后又忍不住地跟着闷笑出声。
唇角弯着,周肆瑾开口:
“怎么说呢,其实我挺开心你能有这种为自己打算的想法,只是我有个地方一直想不通。”
看在他肯割肉的份上,陈蔚倒是愿意耐着性子为他解答:“说。”
周肆瑾转而用一种深邃的眸子看着他,像是要透过表面看到他的内里一般,他问陈蔚:
“你到底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还是离开我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问题来的太突然,导致陈蔚没有任何准备。
低头沉吟了片刻,他抬眸问周肆瑾:
“什么时候开始的,这重要吗?”
“很重要。”周肆瑾认真地,面色定定地凝视着他。
陈蔚身上所呈现出来的一切都跟自己认知里的他有着太大的差异了。
一个人的性格不可能忽然改变。
从陈蔚回到秦家,到他出手设计从他手里拿下项目,再到今天,可以面不改色地从他手里收下补偿大礼。
一桩桩,一件件,本就说明了陈蔚的不简单。
要么,是陈蔚离开他之后,出了什么事,导致他性格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要么,就是陈蔚太会演了。
当初的他,不知道陈蔚还有秦家这层身份的加持。
以为陈蔚故意接近他,不过是为了资源,金钱那些东西。
可陈蔚跟在他身边那三年,始终不争不抢,老实到他一度以为他性格本就如此。
但今天的陈蔚,却把他以往对他的那些了解全部给推翻重建了。
以至于,这会的周肆瑾不得不再次正视起这个问题。
陈蔚当初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既不图钱,也不图权,所以当初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走到他身边?
以他这样的性格,竟然会什么也不图的窝居在他身边近三年?
难道是因为爱吗?
那为什么陈蔚看他的眼神,从来没有过看喜欢之人时该有的爱慕之情出现呢?

周肆瑾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直都看走了眼。
因为不管是感情还是商场,他仅有的两次栽坑,似乎都完美的栽在了陈蔚身上。
“从前我以为你想方设法引起我的注意,接近我,是因为看中了我的身份,妄图找我做你在娱乐圈的背景和靠山。”
陈蔚微笑着试图出声打断:
“可你当初也并没有给过我什么有用的帮助不是吗?”
“嗯。”周肆瑾倒是没反驳,而是很大方的承认:
“这是我的问题,商人的警惕心使然,我心里一直防备着你。”
“所以后来你离开了我,我没有任何怨言,因为这完全是我自讨苦吃。”
没想到周肆瑾这种人也会产生这种自我觉悟的想法,于是,陈蔚就笑他:
“那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周肆瑾就看着他,牢牢地注视着他,不想放过他眼底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问他:
“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当初处心积虑接近我,真的是因为这些东西吗?”
陈蔚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迎着他的视线眼睛一转不转的回视着他。
其实事到如今,再回过头来讨论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从九岁那年把妈妈送走。
再到十岁那年,弟弟丢失。
自那以后,他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弟弟的脚步。
恰逢大学毕业,被星探发现,邀请他进入娱乐圈。
当明星不是他的爱好。
可他还是想通过这种在娱乐圈抛头露面的方法,试一试弟弟会不会刚好那么幸运的通过电视看到他。
毕竟弟弟丢失那年已经五岁了,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也记得家里的住址。
只是没想到娱乐圈这种地方水实在是太深。
当初找上周肆瑾,除了第一眼是被他那张脸吸引之外,他后来也曾专门权衡过利弊。
娱乐圈的门道太多,选好靠山很重要。
一次两次不顾面子拒绝徐成的提议可以,那以后呢?
谁又能保证他会不会突然有一天狗急跳墙?
与其等着被徐成当做工具送到别人床上,不如他主动出击。
反正只要能成功拿下周肆瑾,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对他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周肆瑾给不给他资源,承认不承认他的身份他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像周肆瑾这样的人,他会让他用过的东西被别人所沾染?
总之,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对他来说,睡周肆瑾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还是那句话,于他而言,周肆瑾只是他寻找弟弟漫长路途上的一剂可有可无的调料,必要时候随时可以抛之弃之。
至于他的做法对周肆瑾而言是否太过残忍?
可周肆瑾从始至终也都只把他当作不值钱的床伴和好用的玩物不是吗?
所以,他和周肆瑾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
两人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走到了一起,又在虚情假意的相处中不停地沉迷和贪恋着彼此的身体。
或许过程中,他曾因为守不住自己的心,而对周肆瑾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早已离他远去。
陈蔚不知道周肆瑾做这些到底是出于对他身体的不舍,还是真的爱上了他。
很显然,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所希望见到的。
于是,陈蔚故意岔开话题问他:
“不管因为什么,就算撇去这些不说。周总,你真觉得我们之间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吗?”
“没有吗?”
问话不出意外地迎来了周肆瑾的反问。
眼看着周肆瑾话落,伸手就要来拉他,陈蔚抬手,不偏不倚,在周肆瑾掌心即将落下的时候,刚好完美躲过。
掌心希望落空,周肆瑾转而眸色有些受伤地望着他。
躲开周肆瑾的视线,陈蔚起身走到了办公室的巨大落地窗前。
在窗前正中央的位置站定,陈蔚低眸,一言不发地俯瞰着秦氏大楼外的风景。
沾妈妈的光,他轻而易举就站到了别人可能奋斗几辈子都不一定能站到的位置。
至少这天来临之前,他从来没想过,未来有天,自己竟然也会有跟周肆瑾平起平坐谈条件的资格。
秦蔚这个身份真的给他提供了太多可以选择的机会。
有秦家的保护,就算他拒绝了周肆瑾,想必周肆瑾也不敢随意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只是,身子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周肆瑾的声音从后侧耳畔处传来:
“哪怕看在我们曾在一起三年的份上,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吗?”
弥补的机会?
陈蔚唇角嘲讽地轻勾着。
暂且不论如今的他需不需要。
“那季灿呢?”陈蔚毫不客气出声问他:
“你的白月光呢?你有想过他要怎么办吗?你现在对我做这些,是打算继续让我当替身,让我做那个插足你们感情的第三者吗?”
说着,陈蔚顺手将他圈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
转过身,正视着他,陈蔚说:
“周肆瑾,请你看清楚,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无底线纵你任你肆意妄为的陈蔚了。”
陈蔚劈头盖脸的一番话把周肆瑾呛懵了的同时也把他给震惊了。
“季灿?”周肆瑾不解问:
“替身?插足感情的第三者?”
他茫然地看着陈蔚,喃喃地问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
周肆瑾不知道陈蔚哪来的这种想法。
在他心里,从没把谁当做替身来看待过。
他很清楚,陈蔚是陈蔚,那个男孩是那个男孩。
虽然两人的脸曾不小心重合过,但在他心里,从来没把两人混为一谈过。
况且十几年前的那几面,对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他来说,只是算作年少时产生的朦胧好感。
没了解过彼此的姓名和状况,甚至连正儿八经的感情都算不上,所以是从哪里来的替身和插足第三者的说法?

尤其在得知是他自作孽,亲手将陈蔚从身边逼离那年。
陈蔚刚离开的那段时间,为了打探陈蔚的下落,他几乎将整个北城给翻了个底朝天。
后来,好不容易从微博上得知了陈蔚的消息。
顾不得身体的状况和费恩的阻拦,他又从北城,一路马不停蹄地追到了瑞士那边。
在瑞士错过与陈蔚的相见后。
按照和费恩的约定,他只得暂时放弃继续追寻陈蔚踪迹的打算。
陈蔚当初走的决然。
他本以为这辈子都无缘再和陈蔚见上一面了。
但他还是推掉了爷爷口中所谓的联姻,又将季灿送到了新加坡那边。
更别提陈蔚不在他身边这几年,他一直保持着洁身自好的习惯。
苏城之行,让他原本死灰的心情再度复燃。
因为心有愧疚,所以才会在见到陈蔚后,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弥补那三年和陈蔚在一起时,对陈蔚的亏欠。
可两人见面后,陈蔚劈头盖脸一顿所谓的白月光和替身却直接把他问傻了眼。
什么白月光!
什么替身!
周肆瑾觉得自己实在是委屈!
虽然他自小没爸妈教育,从小到大又被老爷子那套顽固不化的思想灌输的特别自大没什么人性。
但他脑子没病,干不出来这种所谓找替身消遣的龌龊事情。
更何况,按照他当时在北城的身份和地位,真想找替身一早就找了。
何必洁身自好了二十多年,直到陈蔚的忽然出现?
抛开这些不谈,其实最让周肆瑾不解的,还是当年枫城那件事,除了当时的知情者季叔和季灿外,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所以陈蔚又是如何得知的?
又是如何那么确信地认定自己把他当替身,从而离开他身边?
季叔已经去世。
那就只有陈蔚走后,被他赶到新加坡的季灿了。
周肆瑾想的入神,以至于等他理清思路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陈蔚的身影。
转过身,入眼大敞着的房门处,也只剩下了守在门边,一副欲言又止样子,满脸焦急看着他的韩清源。
周肆瑾抬腿走回到门边,刚打算问,还没开口,话头已被韩清源着急忙慌地打断:
“老周,秦家出事了!”
第一次来苏城谈合作的时候,周肆瑾大致了解过一点秦家的情况。
但那些都是外面搜查来的别人口中的秦家。
至于秦家内部是个什么情况,周肆瑾还是在回去的路上,听韩清源说起的。
秦家作为苏城四大家族,秦老爷子去世后,家主之位便顺理成章地传到了大儿子秦长河的手里。
秦长河担任家主的这些年,秦家在整个苏城,无论是在市场上所占的份额还是在四大家族中的地位都算得上是中规中矩。
虽然没有特别出挑,但也没有落了祖宗的颜面。
上面政策没改革之前,秦老爷子身为当时的地主之家,娶了三房老婆。
秦家的家族成员不断壮大的同时,族里的分支也跟着变得越来越多。
秦家四子。
秦长河作为老大,接替家主之位后,为了养活这么大一个家族,年轻的时候没少熬夜拼命。
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身体的各项机能也开始退化。
突然有一天,毫无预兆就倒在了饭桌上。
秦家人多,家族关系和利益错综复杂。
秦长河倒下后,秦家直接乱成了一团。
好在秦蓁及时出手才堪堪挽回了局面。
但家族内部暗潮涌动的消息在苏城的上层圈子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家这么大,谁不想在秦长河倒下后,从秦家身上分一杯羹出来。
那时候的秦家,明里暗里,每天都有人在背地里搞事情。
单凭秦蓁一个人,她实在是分不出那么多精力来管。
直到后来陈蔚的出现。
秦长河住了院,ICU病房里,呼吸机为秦长河延命了两年的时间。
终于在今天早上,医院那边宣布了病人死亡的消息。
知道陈蔚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所以医院消息传来的时候,秦蓁没敢打电话通知他。
陈蔚是在出办公室门的时候,才从一直守在门口的秦弈梵口中得知的。
秦长河骤然去世,担心秦蓁的安危,两人没敢耽搁,驱车一路赶往了医院。
因为消息封锁的及时,所以目前知道秦长河去世的只有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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