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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打脸,无痛虐渣(孟凡双)


他派人送了好些珠宝去状元府,都被不动声色退了回来。
彷佛江青玉,不想再和他产生任何联系。
萧珝心空了一块,很难受,这和权势利益没有关系,他觉得愧疚,他认为不该这样对待江青玉。在他不知不觉中,早就喜欢上那个状元郎了。
在大牢中,那双明亮的眼睛深深印在了骨血里,就算是在美艳的女子,都不及那也江青玉的一根头发丝。
婚讯之事,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春香心想当初那萧珝念着自己家大人,还以为他也好男风呢。
都什么狗东西,只会骗人。
春香在黎麦身边也没什么顾及,调侃道:“不是刚出了事儿,就把女儿嫁过去?不算火坑吗?”
黎麦笑着说:“你懂什么,人家也许还觉得自己做了个好买卖呢。”
春香翻了个白眼,义愤填膺:“那贪污赈灾粮死了多少人,就这么算了?”
黎麦:“还能怎么办?”
春香咬牙:“这都不处置,那岂不是他得势了?那你和殿下该当如何?”
黎麦谈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还担心这些。”
说话时,司律弦推门进来。
春香瞧了一眼他,微笑退去。
黎麦笑:“她昨天还问我,要是管我叫哥的话,管你叫什么呢?”
司律弦问:“你说什么?”
黎麦递给他一块西瓜:“嫂子。”
司律弦嘴角勾了勾,没再说话。
黎麦又问:“打探得如何了?”
司律弦云淡风轻:“还是不怕死的人多,觉得他要得势了。”
旺仔不解:【皇帝这就原谅了?那当初落水的事,萧珝也受伤了,皇帝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黎麦:那是无能。
旺仔:【我不懂?】
黎麦问:你小时候没被你妈打过屁股吗?
旺仔若有所思。
黎麦往后一仰头,倒在司律弦身上:算了,我被打过。
旺仔脑中浮现出一副漂亮中年女人扬起手臂打5岁黎麦的场景,情不自禁笑出声。
黎麦咳嗽两声:老师在上课,别笑,在笑你站楼道里去!
旺仔装乖。
黎麦:很简单。假如你是一个不受宠爱调皮捣蛋的小孩子,玩电源插销、不,你们清朝人没见过插销,就玩开水吧……哦不对,你们烧水也很麻烦,那就……
旺仔冷漠脸:【哥,我们能用柴火烧水,尊重一下老人好不好?】
黎麦摊手:总之,你玩了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受伤了,但这伤是你作出来的,还连累了别人。你没性命之忧,你妈当然会气死了打你屁股,觉得你不成事还老惹事让人担心,觉得你只会添乱。在皇帝眼里,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非要证明自己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典型事例,让人讨厌。但贪污案不一样,你往死了逼迫皇帝处置萧珝,反而容易逆反,反而觉得毕竟是亲生儿子,容不得你们说三道四,所以这次他气头过了,也就不会再发生什么了。毕竟,他是个皇帝,还希望自己两个皇子相互制衡,不要威胁自己呢。而且,他已经失去一了一个儿子了,无论如何,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他不会再想失去第二个。
旺仔觉得皇帝真复杂,复杂又封建。
对这种看自己窝里小狗斗来斗去的行为,旺仔嗤之以鼻,早晚得翻车。
旺仔恍然大悟:【所以你才让萧珝在陈情书里提到太子,博得他的同情,而且司律弦也让人旁敲侧击提到英年早逝的太子,让皇帝感觉心痛。当初太子就是被诬陷后,大病一场,然后撒手人寰。死的时候才25岁吧,正是壮年。】
前太子,10岁那年就被确立为太子,可见皇帝对他的宠爱和喜欢。
太子刚正,和萧珝的性格不一样,他的脊梁永远是挺直的,永远是迎向太阳的,是不惧怕任何艰难险阻的。和太子对比,萧珝就像阴沟里的老鼠,永远都抬不起头。
和萧恂也不一样,萧恂的病弱是天生的,所以做事说话都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太子声音洪亮,笑起来好看,是白洛余那样的性格,笑声很大很清爽,眼睛亮得出奇。长相也英俊,声音也好听,如果是江青玉遇到太子,两人的结局都会有所不同。太子就是那种不需要网罗天下人才,而天下人才就都往他身边涌的这种性格。
只不过因为太正直,所以他也看不过很多偷鸡摸狗之事,如此也给自己的死亡埋下伏笔。
因为颇有建树,体恤下属,所以他也是朝堂之中很多人心中的“白月光”。只不过这样顺风顺水,老天都眷顾的人偏偏没有遇到什么磨难,一被诬陷落狱就沾染心疾,过不了多久就离开了人世,连让皇帝弥补的资格都没有,这也是皇帝的心病。后来,太子被诬陷之案查得水落石出,是另一位四皇子所为,四皇子被贬为庶人,流放边疆,再也没有回来。
旺仔仔细品完故事:【皇家真阴险。】
司律弦:一石二鸟。
旺仔:【嗯?】
黎麦:九子夺嫡你没少看吧?这种计谋你不分分钟写两百个?哦对,你一定没有认真看世界线。
旺仔不服:【谁会看和原主无关的人啊,太子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啊。而且我无法查看大太子的记忆……不对,你怎么那么了解太子?】
黎麦:因为我查看了萧珝和萧恂的记忆啊。
旺仔愣了一瞬,突然爆发尖叫:【啊啊啊啊我不是你的好系统了!你获取信息都不通过我了!我和司律弦不共戴天!他砸我饭碗!】
司律弦憋着笑,彷佛在看暴跳的卡通小青蛙。
黎麦给炸毛的小光球顺毛:永远爱你啊,咱们不通过他看了,是他不好,非要给我看,显摆自己有多聪明。
旺仔气鼓鼓:【就是就是!】
安慰了好半天,旺仔终于平复下心情,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先太子被诬陷一案就算和那个四皇子无关,那又如何呢?就算你找到了四皇子,平冤昭雪还有一段时间。且不说皇帝现在压根就不信任那个人……】
黎麦打断他:无关。
黎麦在桌子上画着连环圈圈,坏笑道:新一轮的连环计,你准备好了吗?
旺仔眼睛闪烁:【准备好了!】
黎麦和司律弦的线早就埋下了,这一次可以将萧珝一网打尽。

黎麦告病,司律弦也告病。
萧珝知道萧珣一向不喜欢自己,身子又弱,不来也是情理之中,皇帝也没法怪罪。
但是江青玉,明显是不想面对自己。
就连自己送的请帖都原样不动被退回来不说,捎的话也不换一换——都已经病倒近乎两个月了,什么病能这样重?
萧珝一算,那正是婚讯传出来的那天。
【忏悔值+1】
他心里有愧,原本想解释,但无法解释。一年前,他在江青玉身边安插了几个家仆,但那些人甚至从来都没有进过内院,只做最简单的打杂工作。状元府内的大小事务都由春香过手,打探都变得艰难许多。
江青玉似乎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萧珝以为自己不喜欢江青玉,但脑中冒出他隐忍落泪的模样,又觉得世间万物只有江青玉胜过一切风景。
惴惴不安。
人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就连和王妍的新婚之夜,萧珝也觉得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致。
王妍发了好一顿火,她并没有因为萧珝是皇子而多几分恭恭敬敬的谦卑姿态,反而认为就是因为自己父亲的运作,萧珝才能平安无恙从大牢出来,联想到新欢丈夫对自己没什么反应,所以更多了几分怨怼。
刚刚结婚,府里就鸡飞狗跳。
萧珝烦得很,又不敢说,毕竟他还要靠着王大人巩固势力,只能忍下来。
这一忍,越来越怀念江青玉的温柔和聪敏。
终于,中秋宫宴。
宫中各位一二品官员、皇子公主,还有陛下亲近之臣都悉数被邀请。
萧珝心想,他又能见到江青玉了。
八月十五。
宫灯高挂,舞女婀娜,琴声悠扬。
推杯换盏间,萧珝的目光却紧紧盯在黎麦身上,一眨不眨,想要将这个轮廓紧紧印在胸口间。
隔着很远,两人中间是大殿上盈盈弱弱正在舞蹈的美人。美人裙摆飞扬,遮住了视线,萧珝就看不见江青玉的,急得有些难受。
旺仔:【他现在怎么抓心挠肝的?】
黎麦:就算他以前不爱我,现在也爱了。可惜了,今晚我要送他一份大礼。
旺仔又看看司律弦。
此时,司律弦低头对旁边的侍女说了两句什么,侍女将他面前的一小份排骨莲藕芡实清汤端给黎麦。
黎麦侧身微笑。
黎麦和司律弦的具体倒是很近,目光一来一回,尽数落入眼中,萧珝眼中。
【忏悔值+1】
怎么回事?
他们两人为何这么亲密?不,一定是因为江青玉抹不开面子。
萧珣那个病秧子终于开始对江青玉下手了吗,趁着自己结婚就敢对他的人撩拨?
萧珝牙齿咬得咯咯哒哒一直响,目光几乎都要冒出火花。
在一旁的王妍看见自己丈夫嫉妒憎恨的模样,小声冷言问道:“殿下怎么了?看到你的老情人了?”
“闭嘴。”萧珝怒道。
王妍冷笑。
她早就看江青玉不顺眼,狐媚子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考上的状元。
那日从酒楼回家后,她就告诉自己父亲江青玉和萧珝并不清白。原本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但父亲居然笑出了声,说这是好事啊,这是好事!
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好事,自己的丈夫又断袖之癖还是好事了?!
没过几天,就彻底敲定下来婚事的细节了。
好像多么迫不及待似的。
旺仔监控着王妍的血压高升的画面:【感觉她都要炸了。王大人也真够可以的,为了权势,也不管萧珝喜欢谁。万一是断袖之癖,那没准生孩子都困难呢!】
黎麦:你不懂。
旺仔:【我怎么又不懂了?】
难道自己就天生不适合权谋这碗饭?
司律弦好心解释:无论是否是断袖,此番都能证明萧珝和江青玉关系不薄。有皇帝面前的红人死心塌地支持萧珝,萧珝的胜率更大。所以王大人才会那么快做出决断。
黎麦一唱一和:连环计之一,感受到了吗?
旺仔张大嘴:【我以为你就是单纯的……恶心人……】
歌舞升平,皇帝心情也不错,但连番喝了好些酒,加上今日劳累,便早早回去歇息了。
宴会还在继续,只不过众人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
黎麦坐久了,觉得身体也像僵硬的木头玩偶,只会发出咯咯哒哒的声响。
他站起身,缓慢向御花园走去。
累了,总得换换新鲜空气。
胭脂水粉味道虽然好闻,但多了就觉得有一股粉尘味,憋着胸口不舒服。
他前脚刚走,后面萧珝便追了出去。
旺仔:【他也跑的太快了,这速度以为他是在抓鸡。快快快,别被他抓住,往前走……往前走左拐,然后再那个石头右拐,看见那个洞了吗?】
旺仔打开导航,生怕黎麦被抓住。
黎麦左右躲闪,一溜烟进入了假山树丛中消失不见。
御花园光线不强,月光算是唯一的光源,花园内的一切好似都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轻纱。
萧珝刚看见黎麦的影子,就消失不见了。
空气中似乎还有那残存下来的芳香让他抓不住。
人去哪里了?
这么着急,是在找什么人吗?
黎麦按照旺仔的导航刚一拐弯,突然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司律弦身上的丝绸摸起来很舒服,冰冰凉凉的如同流淌的水流。
他眉头舒缓,手下力气却很足,将黎麦按入自己怀抱中。
喝过两杯酒,黎麦的体温比平时高了一些,像被泡在温泉池水中的软玉。
狭窄的缝隙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黎麦微微踮起脚尖,勾着司律弦的脖颈,用半大不大的声音说:“殿下怎么在这里呢?”
“我为何不能在?”司律弦似笑非笑,“我在等你。”
“殿下等我做什么?”葱白的手臂如同奶油色的蛇,软软塌塌的勾着男人的臂膀,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索性黎麦咬住了司律弦的嘴唇,“是不是就在等这个?”
旺仔早就见怪不怪,这又是黑灯瞎火,自己也不看清楚。
黎麦抱着司律弦,一条腿抬起,膝盖抵在了司律弦的腰间。
月光白色的长裤很宽松,刚抬起腿,裤子顺着光滑的小腿、大腿往回坠,露出柔软的皮肤。
司律弦的手掌从黎麦弯曲的膝盖下方搂过,将他的腿抬得更高。
江青玉和萧珣的体型差至少有一个肩膀的高度,这迫使黎麦为了搂着司律弦的脖颈,腰上用劲,差一点就要腾空了。
“慢点,别闹。”
“好。”
旺仔揉揉耳朵:【人要来了啊,王妍也追出来了。麦老师,别激动,你能不能不要像考拉抱着你男人?一会儿都说不清了。】
黎麦:我们本来就不清不楚……怎么还……
人来了。
黎麦突然皱眉,悠扬的声音变得急促,彷佛要隐忍着什么:“做什么!你非要威胁我?”
司律弦沉声:“我不能威胁你吗?还是你想回去找旧情人,他已经娶妻了,你还对他死心塌地?”
司律弦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在黑夜扩散开来。
萧珝一怔。
这是……萧珣的声音?
他们俩在做什么?!
紧接着。
“你放开我!别以为我不敢怎么着你!”
“你能怎么办?”
萧珣的声音多了几分逗弄的玩味,听在萧珝耳朵里烦躁得很,他紧紧握着拳头,像声音来源快步走去。
萧珣那个混蛋,仗着自己是皇子敢对他的江青玉做什么?
一定是在威逼利诱,逼良为娼!萧珝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的汗珠一滴滴往下落。
他要杀了萧珣!
“别碰我!”
黎麦的声音像一只被绑起来的惊恐的猫。
“这里?”
“还是这里?”
旺仔叹气:【渣男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麦老师一边演着不情愿,一边都快把我们司老师的嘴唇咬肿了。这样不好吧。】
司律弦抬眼望向黑暗:不好吗?
旺仔打了个哆嗦。
黎麦腿脚发软已经站不住了,另一条腿还挂在司律弦身上,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声催促:“放我下来。”
“不需要。”
“人来了,有人要看活春宫啊。”
“什么?你快放开我!”
说话间,萧珝已经摸了过来。
当他望向假山缝隙之时,阵阵喘息声在耳边炸裂。那闷声忍耐的急促呼吸如同一记重击砸在他的心口上。
他看见隐藏在黑暗中的两人,江青玉衣衫淩乱,衣服似乎要从肩膀掉下来了。他双手被在背后,紧紧被萧珣一只手禁锢着,动弹不得。
而他的好兄长萧珣低垂着头,发丝遮挡住眼睛留下一片阴影,让萧珝看不见萧珣是何表情,但他知道萧珣一定在笑。
“放、放开……”黎麦身子发颤,一个侧眸,萧珝彷佛看见他眼中波光粼粼的泪水。
登时,胸口如闷雷炸响!
“你放开他!”萧珝的目光似乎分分钟就要将这人撕碎!
黎麦惊恐回头:“萧珝……!”
对,这个时候不能叫殿下,这样显得不够亲密。
【好演技!】
【今年最佳男主角绝对又是你!】
话还没说完,司律弦硬生生把黎麦的头掰过去。
做什么,不言而知。
【忏悔值+1】
萧珝火冒三丈,冲上前怒道:“萧珣你真不怕死,我……”
一只纤细的手拉住萧珝的胳膊:“殿下。”
从刚才萧珝偷偷出门她就跟上了,萧珝果然是出来查找江青玉的。
这怎么能忍?!现在难道还想扑上去吗?
“放开。”萧珝喝到。
王妍瞪着眼睛,怒气冲冲:“殿下要做什么?英雄救美吗,请问殿下是要以什么身份呢?”
“放开!”
王妍固执不放手,似乎这是什么你死我活的争斗。
萧珝正在气头上,猛然一推!
王妍跌倒,气的尖叫:“萧珝!”
萧珝充耳不闻,上前就要去拉黎麦。
黎麦突然仓惶喊道:“别过来……求你,别过来。”
萧珝怔住了。
【忏悔值+3】
心爱的人在眼前被亵玩,受尽欺辱。
江青玉在求他。
求他不要看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
胸口像是缺了一块,疼得很。
江青玉一定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他要一拳打死萧珣,他要弄死他!此时一切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他想将江青玉紧紧搂在怀里,告诉他不要怕,而不是眼睁睁看着他无法挣脱萧珣的牢笼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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