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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只要双休)


越想他的牙齿就越痒,没忍住磨了磨咬在齿间的指尖。
真是个混蛋玩意。
宁家主所剩无几的耐心告罄,铺天盖地的S级信息素侵占房间每一个角落。
谢镜筠疼得受不住松开嘴,但紧攥着的手腕却没有松开的架势,反倒是把想走的人一扯往自己身边拽。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宁酌被他这一扯直接拽倒了下来。他没空去细想,只顺着身体的本能伸出胳膊把人接在怀里。
这一动作让本就系的松松垮垮的睡袍散了大半,弧度圆润饱满的雪白重重压在了谢镜筠脸上。
宁酌反应很快,撑了把地支起身体,双腿叉开跪在谢二少身侧稳住身形。他抓了把睡袍拢住裸露的皮肤,眼睛宛如剜人的刀子:“闹够没有?”
谢镜筠尚且未从那细软柔软的触感中回过神来,等他意识到方才压在脸上的是什么脑袋轰地短路了。他喉咙干的要命,吞咽时竟尝到了点血腥味,后颈的腺体不受控制的溢出信息素。
他真的被刺激地易感期提前了。
宁酌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厉声提醒:“谢二少,在我这里,控制不了信息素的和野人没有区别。”
谢镜筠盯着他,左右而言其他:“宁家主,您的身体在抖。”
宁酌的忍耐已经快要极限了,更何况谢镜筠的腺体还在源源不断地释放信息素,不过几息间整个房间都是那股子木质香味。蝶翼般地眼睫抖地厉害,眼角甚至渗出点点水光,将睫根侵染了彻底。
他受不住地仰头喘了几口气,脖颈自锁骨连成一条漂亮的曲线。
“宁家主?”
谢镜筠也难受得厉害,易感期的煎熬和S级信息素的冲击绞的他五脏六腑都要碎掉。他撑起手肘坐起身,伸手想要扶人。
谁料他的掌心才刚碰到宁酌的腰,那个人的身体就狠狠抖了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宁酌鼻尖坠上晶莹的汗珠,水润的嘴唇紧咬着还是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别碰我。”
谢镜筠疑虑频生,他手中还攥着那只手腕,五指疲软地下垂,指关节透出艳丽的色泽,拇指上还印着深深的牙印,像一圈锁链紧紧缠绕着。
看起来漂亮又可怜。
他有咬的这么用力吗?
向来没心没肺的谢二少生了点愧疚:“家主,您……”
他话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个巴掌。
不过这一次却是轻飘飘的一掌,他的脑袋都没歪一下。倒是打人的宁家主身体抖的愈发厉害:“谢二,我之前真是小看你了。”
宁酌艰难地站起身,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闭着眼,掩去眼底的潋滟:“带着你难闻的要命的信息素滚出去。”
“除非你想尝尝S级Alpha信息素最浓的档次是什么滋味。”
不仅分化者分等级,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浓度也是分档次的,低中高依次叠加。听闻宁家主在当年在夺家主之位的路上,释放出的最高浓度信息素弄废过的Alpha不计其数。
这两年倒是没这种事情发生了,宁酌用来震慑宁家一般就随便放点信息素意思意思,不过就那点,也足够让人胆寒。
谢镜筠站起身离开,倒不是他真的害怕宁酌对他释放高浓度信息素,而是因为他身体燥的越来越厉害了,易感期紊乱的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害怕如果继续留在这,会忍不住对眼前不知因何缘故脆弱得厉害的宁家主做一些不可饶恕的事来。
他扭头道别:“家主,明天见。”
宁酌冷冰冰吐出一个字:“滚。”
随着关门声响起,宁酌强撑着的肩头陡然塌陷,起伏的雪川在睡袍下呈现出鲜艳欲滴的色泽,正中心的两点如同两颗熟透的玫果在空气中战栗着。
宁酌第二天起的晚,下楼时宁弦宁昭兄妹俩已经出门了。宁家主心中憋着一口气,脸色也不太好看,坐在客厅批阅文书时把纸张翻地哗哗响,落笔的签名深深嵌入白纸,留下浓郁的墨痕。
服侍的佣人们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化作一粒灰尘消散在房中。
正当气氛凝固之时有人大剌剌地推门而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酌儿,在哪?”
宁酌懒得搭理,把手中的文件叠成一挪又开始看电脑。
苏斯年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没人应,转角就看见端坐沙发的宁大家主:“怎么还不应我呢。”
不同于宁昭和苏大小姐苏轻絮差到令人发指的关系,宁酌和苏家长子苏斯年的关系很好。两人年纪相仿,还在坐婴儿车的年纪就认识了。
苏斯年一屁股坐在宁大家主身边,试图勾肩搭背被一巴掌拍了下来,无奈只能作罢。
“酌儿——”
“再这么叫我就滚。”宁酌甩了个刀眼。
“谁惹你了?宁大家主。”
“没谁。”宁酌低头敲键盘,“找我什么事?”
苏斯年道:“苏家准备开个新项目,你来吗?你给你分个大头。”
“那个跨海建桥?”
“嗯。”
宁酌问:“还有哪家?”
“我们家近三年最大项目,参加的可多呢。”苏斯年掰着手指头算,“城北的孟家,萧家,陆家。城南的谢家,俞家……还有些小门小户。”
“你来我给你分大头,可别说兄弟没想着你。”
宁酌沉吟片刻应了下来。
苏斯年讲完正事又开始不正经了,他侧身杵着胳膊靠在沙发靠背上支着脑袋:“说起谢家,我前几天听说谢家的大儿子已经住进宁宅了?”
“真的定了?”
宁酌嗯了声,两指并拢在触控板上滑动:“暂时。”
苏大少身体前倾,神情闲散,仿佛只是不经意一提:“你还不如和我结婚。”
“我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
苏斯年是除了兄妹俩唯一一个知道宁酌患有信息素不耐受症外人,他没少说过这种话。宁酌没放在心上,反正依照这人满嘴跑火车的德行,估计又是那根筋没搭对随口胡诌。
“不合适。”宁酌随口答。
苏斯年盯着他垂下的睫毛看,日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掷在他脸上,在眼睫坠下跳动的光点。他看入了神,慢吞吞道:“你怎么知道不合适。”
宁酌转过头和他对视,淡淡道:“我们结婚了两个妹妹得闹翻天。”
“……也是。”苏斯年错开目光,忽而落在他搭在触控板上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那圈指痕经过一夜并没有消,镶在雪白的皮肤上扎眼非常。
宁酌冷笑一声:“被狗咬了。”
“你家什么时候养狗了?”苏斯年狐疑牵起他的手,眉头越蹙越深,“狗能咬成这个样子?”
“嗯。”宁酌任由他牵着,身体一松靠在沙发上,“混进野狗了。”
“赶出去了吗?”
“宁家主——”
谢镜筠插着兜大摇大摆进屋,轻车熟路地拐进客厅,沙发上的一幕猝不及防撞入视线。
他脚下动作顿住,笑意还没来得及收起就定格在了唇边。
宁酌只扫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淡定地回苏斯年的话:
“还没赶出去。”

谢镜筠是认识苏斯年的, 俞苏两家的生意往来不算少,他们两个属于是碰上能聊两句的关系。他早就听说苏家大少爷和宁家主的关系很好,整个宁城也唯有苏斯年称得上是宁酌的朋友。
只不过……他一错不错盯着宁家主被捏住的手腕瞧, 只不过没想到好成这个样子。
“好巧啊, 谢二少。”苏斯年先一步从诡异的气氛中脱离出来。
谢镜筠从容扬起笑:“好巧。”
宁酌将手腕从苏斯年掌中抽了出来, 镜片后的眼睛消去了几分深邃, 多了几分柔和:“有事?”
谢镜筠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空位置, 双手交叠垫在脑后, 语气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痞气:“家主之前不是要我背宁家家规吗?”
“我背下来了,来找家主验收。”
苏斯年脸色有些怪异,心中嘀咕你半个谢家人半个俞家人,背宁家的家规做什么?
谢镜筠继续说着:“昨天晚上去家主房间本来是要顺便背给家主听的,没背成。”
苏斯年脸色更奇怪了, 这次带上了点淡淡的不虞。
宁城这圈公子哥就没生的难看的,苏斯年除了第二性别是个beta, 外貌能力都挑不出一丝短板。此刻眉眼敛起,无端带上了点冷意,他脱口而出:“你晚上去他房间干什么?”
谢镜筠挑了挑眉,依着靠背和他视线撞个正着, 唇边噙着一抹淡笑:“我易感期到了, 要家主帮帮我。”
苏斯年不蠢,听他这么说顿时想明白宁酌手指上的咬痕从何而来, 面色已经黑的滴出墨来:“谢二少还真是不自己当外人。”
“我是谢栖的弟弟。”谢镜筠道:“怎么说也不能是家主的外人。”
“那你也不能易感期的时候去找他, 你知不知道……”苏斯年剩下半截话咽进了肚子里。
谢镜筠却敏锐地捕捉他话中的恼怒:“知道什么?”
“都闭嘴。”宁酌恹恹抬起眸, “吵死了。”
“酌儿,他……”
“好了。”宁酌转向气急败坏的苏大少,“你先回去, 项目的事我晚点和你联系。”
苏斯年眉头皱地打结:“你……”
“斯年。”
苏斯年满腔火气被这句“斯年”浇灭了个彻底,妥协起身离开宁宅。
谢镜筠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颇有种大获全胜的得意感。
“背。”
冷不丁地,宁酌吐出一个字来。
谢镜筠倏地身体一僵。
宁酌不紧不慢摘下鼻梁上的蓝光镜,抬手拍了拍沙发桌面:“站起来背。”
谢镜筠下意识起身,宁酌双收交叉搭在大腿上,放松身子抬眼看他:“请吧。”
“……第一条,禁止在公共场所释放信息素。”
“除去特殊关系,禁止在有第二人存在的场合释放信息素。”
“哦?原来你记住这条了?”
谢镜筠当然知道宁酌言外之意是什么,但他向来是学不会认错的,此刻还有心力弯腰往宁家主面前凑犯浑:“家主,我易感期,实在忍不住。”
宁酌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忽而抬手卡住了他半边脖子。
“家主……”谢镜筠呼吸猛地一滞,这是他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看宁酌。
宁家主比他白几个度,皮肤细腻到连毛孔都瞧不见。眼睛整体走势上扬,在眼尾处刻着点双眼皮的褶皱。离了近了,他才真的意识到宁酌的睫毛长到惊人,连下睫毛都看得分明,朝下划出一道道圆滑的曲线。
谢镜筠下意识吞咽,声线发紧:“宁家主……”
他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卡在脖颈间的手掌轻动,中指无名指并拢,狠狠压在了他的腺体上。
“!!唔——”
宁酌好整以暇凝着他发颤的肩头,指腹下的触感隔着一层抑制贴,却仍旧能感受到那块敏感柔软的肉在疯狂鼓动着。
“现在宁家所有的孩子我都带过。”他声音像是蒙了层细纱,含着飘渺的笑意,“你总说让我管教你,我如你所愿。”
“谢二,你确实太欠管教。”
陌生的感觉如烟火在身体里炸开,谢镜筠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耳边传来阵阵轰鸣。胸腔的气体像是被挤压走了一般,让他再也喘不进一丝气流。
“呃……”他喉管溢出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喘气,身体承受不住往下坠,他仍旧没低头,双臂撑在宁酌大腿两侧无声对持着。
还真是硬的不得了。
宁酌手指动了起来,施加力道上下划动着,把那团鼓起的肉当作橡皮泥似的在指腹下把玩。
谢镜筠大脑短路一瞬,他想释放信息素,可品质上乘的抑制贴让他信息素泄露不出分毫,那两只灵活的手指让腺体彻底罢了工。
“我……”谢镜筠嘴唇颤动着,他能感受到那只贴在他颈侧的手掌弥漫的温度,一点点侵染他的体温。Alpha最为敏感脆弱的命门被人肆意玩弄,让他萌生了任人宰割的错觉。
他好像又一次在宁酌面前丢盔弃甲,输了个彻底又被压制个彻底。
很新鲜的感觉。
无论是被人压制、还是腺体传来的触感,与他而言都是很新鲜的感觉。
他向来爱寻求刺激,热爱一切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的极限运动。
但好似他二十二年以来体验过的所有极限运动,都没有宁酌给他带来的感觉刺激。
莫名的,他的牙齿又开始痒了。
如果说他昨天只是想尝一尝宁酌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那他现在心中腾升的感觉是——
好想咬穿宁酌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灌给他。
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宁酌眯了眯眼:“你又在想什么。”
他眼中的兴奋实在太过灼目,让宁酌想不发现都难。
他卡住谢镜筠脖颈的手下压,让一身硬骨头的谢二少再次跪倒在他面前。只不过谢二少这次倒的位置太过刁钻,双膝正好跪在宁家主两腿之间,上半个身子也卡进了腿间的缝隙。
宁酌皱了皱眉,收腿想挪位置,岂料被谢二少一把掐住了大腿。
谢镜筠手很大,手掌朝下能将宁家主的大腿包裹进一大半。西装裤下的大腿肌肉紧实又不缺柔软,黑色的布料勾勒出大腿的形状在指缝中溢出,无端透出点性感。
“姓谢的老男人也这么说我。”他的声音依旧掺杂着沉重的喘息,眼中翻涌的情绪晦暗不明,眼瞳却亮的惊人,“说我实在欠收拾,他说我该打该骂,但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却始终没有成功。”
“最后只能向我摇白旗认输。”
他腕上用力,扯了扯宁酌的大腿,距离一瞬间逼近,本就狭窄的空间彻底没了活动区间。谢镜筠贴着宁家主起伏的腹部,那一条右腿甚至被他抬起架在了肩头。
“所以,”谢镜筠偏头咬了咬宁酌的大腿内侧,抬头勾起一个带着浓郁恶劣、挑衅的笑,“家主要试一试吗?”
宁酌眼神一暗,提膝毫不客气撞上谢二少的头。
谢镜筠被踢的头重重一偏,圈住那条右腿的手却青筋暴起,牢牢扣在肩头让人挣脱不了分毫。
见状,宁酌也不急着挣脱他的桎梏,垂首问道:“苏家的跨海建桥项目,俞家的负责人是你吧?”
俞家主这几年有意把家主的位置传给谢镜筠,手头所有的大项目都由这个外孙负责。不过好在谢镜筠还算争气,出手雷厉风行赚的个盆满钵满也渐渐压下了俞家内部不满的声音。
眼下只差俞家主去世,谢镜筠就能坐上家主的位置了。
“嗯哼,是我。”
“宁家是苏家的最大合伙人,这个项目,俞家跟着宁家。”
谢镜筠歪了歪头:“好。”
宁酌垂下眼帘,神情淡漠:“这三个月,你跟着我。”
“宁家主。”谢镜筠神情玩味,“三个月?”
“谢老头可是二十多年都没摆平我,您确定您只要三个月?”
宁酌嗤笑一声:“三个月是这个项目需要的时间,不是我需要的时间。”
他声音泛着丝丝密密的寒气:
“谢二,对付你,我还不需要三个月。”
谢镜筠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捶了一下,血液里被人点了一把火熊熊燃烧:“如果三个月后我还是现在这样……”
他语气微顿,尖牙咬口舌尖抑制心中的渴望:“那您让我咬一口。”
宁酌压住他腺体的手指用了力:“你想咬我?”
谢镜筠闷哼一声,道:“人之常情。”
这话说的混,却真的有几分道理。
Alpha的占有欲很强,征服欲亦然,那好像是他们刻在骨血里的本性。
据说当年宁酌S级的消息泄露出来,整个宁城都喧闹了一阵。Alpha的数量不多,上百人里不见得有一位,而S级更是少之又少,别说宁城,整个H国的S级Alpha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分化那年的宁酌不过十二岁,父母双亡年纪又小,不少人打他的主意,不过个个落败而归。等二十岁那年,他坐上宁家家主的位置,就更没人能动他一根手指头。垂涎的目光倒是不少,宁家主在公共场合露面,那些个贪婪地或者渴求的眼神就像毒蛇一样在暗处蛰伏。
全都源于Alpha该死的征服欲。
思及此,宁酌眼底淬上了点浮冰。
谢镜筠咧开一个笑,解释着:“家主,您可别误会啊。”
“我只是单纯的,对您一个人有兴趣。”
“您这个人对我的吸引力比S级Alpha来的大太多了。”
“是吗?”宁酌施施然松开手,“那很可惜了。”
“无论你到底对什么有兴趣,都没这个机会了。”
谢镜筠恋恋不舍地在手感极佳的大腿上揉了两把:“家主,我们拭目以待。”
他才刚松了手,宁家主的鞋下一秒就踹在了谢二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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