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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频绿(椰中海)

配得感超强赛车手X自由旅行艺术家
华誉逢的世界像赛道,需要终点与规则。可他偏偏遇见一个玩完就跑,将规则踩在脚下的男人。
强求不得怎么办?他死求、硬求,偏要求!
什么规则,见鬼去吧。
涟昙樾的世界像海浪,只在乎此刻的起伏。此生最后悔招惹的就是一个“用纯粹本能撕裂所有虚饰,”的男人。
让习惯了慢慢周旋的自己常常措手不及。
怎么办?只能逃了!
时差太大,不同频,不合适。X
听不懂,今天我也爱你
标签:日常、他追他逃、公路、彩虹捕梦网、治愈系

飞机在云端平稳飞行,机舱内灯光柔和。
男人半靠在座椅上,双眼微阖,困顿之意尽显。他轻启薄唇,声音带着刚从浅眠中苏醒的沙哑,“Hello, give me a blanket……”
那声音低沉而舒缓,带着勾人的尾音。
邻座的华誉逢本也在昏沉的困意中,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一缕清风,轻轻撩动了他的神经。
华誉逢心里一股莫名的好奇涌上心头,驱使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声音的主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然而,困意紧紧裹挟着他,他努力挣扎,眼皮却好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此时,空姐回应道:“好的先生,请稍等。”
他微微点头致谢,继续闭目养神,而华誉逢在满心遗憾中,又渐渐沉沦于困意。
飞机飞行许久,窗外终于在云层间隙露出大海。那海湛蓝无垠,阳光洒下波光闪烁,海浪翻着白沫。
航班广播响起。
空姐柔和而清晰的英文播报,略带克罗地亚口音):
We are currently cruising at an altitude of 10,000 meters,and the weather in Split is sunny with a light breeze.(我们目前正在万米高空巡航,斯普利特今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We expect to land at Split Airport in approximately 30 minutes.Local time is 11:45 AM,and the temperature is a pleasant 26 degrees Celsius.Please ensure your seatbelts are securely fastened as we may encounter some light turbulence during our descent."(我们预计大约30分钟后在斯普利特机场降落。当地时间上午11点45分,气温是宜人的26摄氏度。请确保您的安全带系好,因为我们在下降过程中可能会遇到轻微的颠簸。)
(稍作停顿,切换成克罗地亚语重复一遍)
华誉逢被广播声吵醒,皱了皱眉,下意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微微睁开眼,正好听到空姐继续播报:
"For those connecting to Hvar Island,ferries depart from Split Port every hour.The next available ferry is at 1:15 PM.Please check your tickets for boarding details."(对于连接赫瓦尔岛的船只,渡船每小时从斯普利特港出发。下一班渡船是在下午1点15分。请查看您的机票,了解详情。”)
“喂,华儿,到目的地了没?”电话刚接通,那头便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赛车轰鸣声。
华誉逢作为一名职业赛车手,平日里不是在训练就是在比赛,难得有个假期,却没想到被自家那位雷厉风行的经理“发配”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克罗地亚。
此刻,他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艘渡船上,船身随着海浪微微起伏。他手里握着手机,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栏杆上,目光有些放空,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那片广袤无垠、湛蓝如宝石般的大海。
远处,海天相接处美得让人有些恍惚。
“宁姐,你这安排太离谱了!把我扔到克罗地亚,这跟流放有什么区别?”华誉逢握着手机,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满,海风撩动着他的头发,他却浑然不觉,只顾对着电话竹筒倒豆子般倾诉。
电话那头传来经理宁姐的声音:“你懂什么!这克罗地亚风景多美啊,就当给你放个假好好放松放松,别不知足!”
华誉逢哼了一声,不假思索地回怼:“放松?我看就是折腾人。我就想安安静静休个假,在熟悉的地方待着,你倒好,把我弄到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
宁姐耐着性子解释“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克罗地亚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就到处逛逛呗,说不定还能有什么艳遇呢!”
华誉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宁姐话里的意思,不屑地嗤笑一声:“宁姐,你别瞎操心了。爱情这东西太虚幻,我没兴趣。我只相信实实在在的赛道和成绩。与其指望什么艳遇,不如让我多跑几圈赛道。”
“你这榆木疙瘩脑袋,就不能开窍点?”宁姐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道。
华誉逢却不管不顾,继续直白地说:“我觉得我这样挺好,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就别给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安排,我就想按自己的节奏过个清净假期。”
“行了,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专门找了个地陪,到时候人家带你四处逛逛,好好放松放松,可别再一门心思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宁姐语速飞快,那边赛事似乎很紧张。紧接着,又匆忙补了一句:“我这儿实在太忙,先挂了啊。”
嘟嘟几声忙音后,电话挂断。华誉逢收起手机,起身拿好行李。不久后,渡船靠岸,他来到提前预订的酒店,顺利办理好入住手续。
阳台上,满满当当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花草绿植,它们肆意生长。站在这片绿意盎然之中,目光毫无遮拦地向远方延展,辽阔无垠的大海便毫无保留地映入眼帘。那湛蓝的海面波光粼粼,与天际线在遥远的地方融为一体,如梦如幻。
房间里,华誉逢收拾着行李,偶尔停下来思考物品的摆放位置。
微风轻轻吹过,钻进窗户的缝隙,发出轻柔的“呜呜”声,阳台上的花草绿植在风中轻轻摇曳身姿,枝叶相互摩挲。
“好吵……”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呢喃,埋在被子里熟睡的人,被这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响惊扰了美梦。
恰在此时,几只海鸥欢快地从窗前掠过,它们舒展着洁白的翅膀,发出清脆的叫声。
“嗯……”床上的男人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睡意,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那扇宽敞明亮的落地大窗之外。
只见一只海鸥轻盈地落在阳台的栏杆上,它歪着小巧的脑袋,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男人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试图驱散最后一丝困意。随着意识逐渐清醒,他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正身处异地。他轻轻叹了口气,翻身坐起,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慢慢走到窗边,近距离看看这只扰人美梦的海鸥。
海鸥并不怕人,甚至还往前跳了两步,抖了抖翅膀。男人伸出手,驱赶着:“不准吵我。”
海鸥朝他扑棱着翅膀飞过来,男人抬手遮挡,视线却不自觉落到对面阳台。
对面阳台上,一个男人裸露着上半身,宛如古希腊雕像般完美。他置身于花海之中,阳光穿透飘动的窗帘,洒下一片片斑驳光影,令其身影若隐若现。
“阿波罗……”男人喃喃低语,微微愣神,看得入了迷。直到海鸥飞远,扑翅声渐消,他才回过神来,匆忙离开。
华誉逢正慢悠悠地穿衣,忽觉背后异样。他停下动作,缓缓转身。
只见一只海鸥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圆眼直勾勾的,似在审视。
华誉逢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嫌弃地嘟囔道:“你这色鸟,看什么呢!”说完抬脚出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折返,“阿波罗”却已不见。
他只好坐在椅子上,凭回忆作画。笔尖触碰纸面,色彩晕染,慢慢勾勒出对面阳台花海里若隐若现的身影。
很快,画作完成。虽画幅不大,但细节逼真,那完美躯体仿佛要从画中跳出。他端详片刻,十分满意,拿起笔在右下角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
"2025.5.XHvar 涟昙樾。”
涟昙樾放下画笔,再度望向对面空荡荡的阳台,轻声自语:“倒是一场美丽的邂逅,阿波罗。”
华誉逢满心无聊,在周围慢悠悠地晃荡了好几圈,周遭的一切都难以勾起他的兴致。
他百无聊赖地朝着某个方向信步前行,不经意间,五彩斑斓的灯光闯入他的视野。抬眼望去,前方一处所在,门口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他只是好奇地探了探头,就被热情地迎了进去。
踏入其中,灯光迷离闪烁,令人目眩神迷。舞池里人头攒动,人们随着音乐尽情摇摆。
华誉逢神色淡然,径直朝着吧台走去,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面前的人身上,语气随意地开口说道:“麻烦给我来一杯温水。”
“我看起来像服务员?”一个略带调侃又透着丝丝冷意的声音缓缓传来。
华誉逢下意识抬头,瞬间对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那神情仿佛明明白白写着“生人勿近”。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看向他人时,总有一种谁都瞧不起的傲然神色。任谁在他眼中,世间众人皆是庸碌之辈,不值一提。
这声音……好熟悉。华誉逢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丝念头,还没等他来得及仔细思索,对面那人却率先开了口:“帅哥也用这么老套的套路来搭讪吗?”
华誉逢微微一怔,刚想辩解,对方竟又朝他凑近了些许。刹那间,一股淡淡的冷昙香萦绕在鼻尖,本想躲避的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
涟昙樾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在迷离灯光的映照下愈发迷人,他扶着下巴轻声道:“还是说,我像你心里藏着的那个人?”
华誉逢心头一跳:这人喜欢他?想和他开启一场艳遇?
他轻笑了一声,这种把戏他见多了,无非就是在这异国寻找短暂的刺激罢了。
仔细打量,这人乍一看有点像内地人,可再瞧眉目之间,又带着些混血的特质。华誉逢不禁暗自思忖:他是混血儿?
“喂?”涟昙樾见他不语,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华誉逢眼前轻轻晃了晃,那指尖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被对方直直盯着,华誉逢莫名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撇开视线,干巴巴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人了。”话虽如此,可他心里却忍不住又多打量了涟昙樾几眼,这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神秘又迷人,即便刚刚闹了误会,却还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多了解几分。
涟昙樾嘴角微微上扬,笑意更深了几分,眼神却依旧紧紧锁住华誉逢,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悠悠开口道:“认错人是假,看我入神是真吧?”
华誉逢闻言,身形微微一怔。
涟昙樾眉眼弯弯,越发觉得面前这个人有些好玩:“逗你玩啦,帅哥。”
他笑起来的时候,原本冷峻如冰雕的面容瞬间柔和了许多,竟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亲和力。
周围强烈的音乐节奏冲击着每个人的感官,五彩斑斓的灯光肆意闪烁,明灭不定。
涟昙樾忽然伸出手,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华誉逢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随后,他将手中盛着酒液的杯子缓缓递到华誉逢嘴边。华誉逢在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举动下,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清澈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缓缓滑下,带来一阵温热的灼烧感。
“喂过你喽。”涟昙樾拍了拍华誉逢的肩膀,便转身离开朝着舞池中央走去,很快就融入了另一处人群。他与身旁的人贴身热舞,举手投足间尽显浑然天成的魅力和毫不做作的随性。
华誉逢半晌才反映过来,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涟昙樾的身影,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嘴边溢出的酒渍。这个刚刚还和自己轻松打趣的人,此刻在舞池中所展现出的热情奔放,与之前初见时那副冷傲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只觉得脸烧得慌。
一曲终了,涟昙樾停下了舞动的身姿。此时,他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湿透,一缕缕乖巧地贴在脸颊两侧,非但没有破坏他的美感,反而凭添了几分别样的性感,恰似古希腊神话中走出的酒神,带着一种不羁又迷人的韵味。
华誉逢鬼使神差地没有移开视线,目光紧紧追随着涟昙樾的一举一动。涟昙樾敏锐地察觉到了华誉逢那炽热的目光,径直走到华誉逢身边。他伸手拿起刚才放在吧台上的半杯酒,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怎么,看我跳舞看得出神啦?怎么不下去跳一跳?”涟昙樾放下酒杯,侧过头看向华誉逢,眼中满是笑意,说话间还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华誉逢,那动作亲昵自然。
华誉逢摇头,一脸正色:“我不会跳。”
“这有什么难的,跟着音乐的节奏,随心而动就行。来,我教你。”涟昙樾朝他伸出手。
华誉逢看着那只伸到面前的手,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伸手轻轻握住,触感微凉,却意外地很舒服。
华誉逢就这样被他拉着,双脚刚踏入舞池的那一刻,更加猛烈的音乐声如排山倒海般冲击着他的耳膜,周围人们高涨的热情仿佛有形的热浪,一波波地向他涌来,瞬间将他淹没,也不知不觉地感染着他。涟昙樾站在华誉逢身前,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耐心地引导着他的动作。
“你怎么变成木乃伊了啊?放松,别那么僵硬。”涟昙樾轻声在华誉逢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华誉逢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华誉逢不禁想要逃离。
可他被这个人牵制着,无法逃离,华誉逢低头轻嗅着,一股淡雅却又极具辨识度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那味道萦绕在鼻尖,让他难以忽视。真不知道他喷的什么香水,华誉逢暗自思忖着,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
“你这个人怎么老是慢半拍?”涟昙樾的声音适时响起,将华誉逢从飘忽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是你太快了。”华誉逢如实答道。
涟昙樾听后,他大声笑道:“快一点!不好吗!”
那笑容在闪烁灯光下愈发张扬,好似能将周围暗沉的一切都照亮。华誉逢望着涟昙樾这般肆意的模样,心中不禁嘀咕,他着实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此人从最初的相遇,到后来一系列亲密的互动,都表现得那般自然随意,仿佛他们早已是相识许久的老友。
不过此时身处国外,远离了平日里熟悉的环境和种种束缚,华誉逢莫名觉得内心压抑已久的某些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在这里,似乎所有的规则和约束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每个人都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展现出最真实、最本我的一面。
想到这儿,华誉逢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一种久违的自由感涌上心头,他开始试着去享受这份难得的放纵,和眼前这个充满活力的人一起,沉浸在这异国他乡的热闹氛围之中。

2谈个恋爱
派对结束,涟昙樾抬手和那些一同热舞玩乐的人潇洒地招了招手,便转身离开了热闹喧嚣的场所。
华誉逢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凌晨三点半的字样。他抬眼望了望四周,估算了一下距离,发现这里离自己所住的酒店不算远,心想走着回去倒也无妨。
华誉逢抬眸看向正前方,只见涟昙樾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脚步有些许晃悠,身形在路灯昏黄的光影里显得有些孤寂。
忽然,华誉逢隐隐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声音,仔细分辨后,发现好像是涟昙樾发出来的,他竟然在唱歌。华誉逢心中莫名好奇,有点想知道他到底在唱些什么。不知不觉间,华誉逢加快了脚步。
“l loo…”模糊不清的歌词随风飘来,华誉逢只能隐隐捕捉到一些破碎的音节。他不远不近地跟在涟昙樾身后,越听越觉得他的嗓音异常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涟昙樾视线看向右侧,脚步一转,走到一张长椅旁,接着便坐了上去。这条马路地势高于下方,远远望去,下面是一片布满礁石的海滩,海浪轻轻拍打着礁石,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涟昙樾慢悠悠地躺了下去,将身体舒展开来,安放在那张露天的长椅上。月光如水,轻柔地洒在他的身上,给他勾勒出一层朦胧的光晕。
华誉逢目睹这一幕,心中疑窦丛生,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他迈开脚步,缓缓走上前去,问道:“你是流浪汉吗?”
正常情况下没人会选择在这露天的长椅上过夜,所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猜测。话出口后,他稍作停顿,似乎觉得这个问题还不够完整,紧接着又追问了一句:“你没家吗?”
听到这话,原本静静躺在长椅上的涟昙樾像是被触动了某个开关,一下子坐起身来。他微微扬起头,后脑勺轻轻靠在椅背上,嘴里发出一声“啧”,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达出他语气里夹杂着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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