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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频绿(椰中海)


涟昙樾还是摇了摇头:“拍摄进度有它的安排,不能因为我而打乱,这对整个团队都不好。下次,下次有机会一定。”
华誉逢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涟昙樾,你还是这么敬业啊。不过这次错过可太可惜了,要不这样,我们把饭局改到明天晚上,你总能抽出时间了吧?”
涟昙樾刚要开口拒绝,罗秉烛抢先说道:“都这么诚意满满了,阿樾,你就答应了吧,明天晚上我也去,咱们三个好好热闹热闹。”
涟昙樾看了看华誉逢,又看了看满脸期待的罗秉烛和依旧热情的沃克利,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好吧,那就说定了,明天晚上。”
沃克利开心地拍了拍涟昙樾的肩膀:“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我来安排地方,保证让大家吃得开心、聊得尽兴!”
华誉逢满意地点点头:“行,那就先预祝咱们明天的聚会圆满成功。”说完,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涟昙樾一眼。
夕阳西沉,忙碌了整日的工作人员们开始收尾工作,摄影灯一盏盏熄灭,炽热的光线渐渐黯淡,只留下柔和的橙黄光晕。长长的电缆线被工作人员熟练地一圈圈盘绕起来,整齐地堆放在角落。
罗秉烛拍了拍涟昙樾的肩膀:“阿樾,走吧,我送你回酒店,折腾一天也累坏了。”
涟昙樾点点头,正准备拉开车门坐进罗秉烛的车里,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我来送。”涟昙樾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见华誉逢双手闲适地插在裤兜,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来,脸上挂着那似有似无、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涟昙樾原本已经半个屁股挨到了座位,听到这话,随即迅速一坐,连忙把门一关:“不用了,我和我同学一起。”
然而,话还没落下,华誉逢已经快步走到跟前,挡住车门,伸手轻轻一扯就把涟昙樾从车位上扯了出来。
华誉逢依旧保持着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语气里带着几分旁人难以察觉的亲昵:“我们也叙叙旧嘛,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涟昙樾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我们不熟。”
他的眼神里透着明显的疏离,身子下意识地往罗秉烛身后躲了躲。
华誉逢见状,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笑容,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一回生二回熟嘛,而且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涟昙樾皱了皱眉,语气有些生硬:“我和你没什么好单独聊的,罗秉烛和我顺路,让他送我就行。”
罗秉烛一头雾水,挠挠头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能不能说明白一点,我都被搞糊涂了。”
“没事。”涟昙樾没有理会华誉逢,而是拉着罗秉烛的胳膊,着急地说道:“我们走吧,别管他了。”
罗秉烛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回头对华誉逢挥挥手:“那明天见。”
上了车,罗秉烛发动车子,忍不住问道:“阿樾,你和那他到底怎么回事啊?感觉你对他意见很大啊。”
涟昙樾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有些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反正我不想和他有太多交集。”
罗秉烛无奈:“行吧。”一路上,车内气氛有些沉闷,罗秉烛时不时偷偷打量涟昙樾,想问又不好意思问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抵达酒店后,罗秉烛看着涟昙樾走进酒店,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涟昙樾回到房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他走进浴室,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完澡,他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突然听到一阵门铃声。

涟昙樾微微皱眉,心中疑惑,这么晚了究竟会是谁找上门来?
他随意地趿拉着拖鞋,脚步慵懒地朝门口走去。随着门被缓缓打开,脸上瞬间浮现出惊讶之色,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华誉逢换上了休闲装,双手惬意地插在兜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悠然自得地站在门口。瞧见涟昙樾的那一刻,他轻轻挑了挑眉,权当是打过招呼了。
涟昙樾愣了一瞬后,很快反应过来,脸色瞬间一变,不假思索地用力将门关上。然而华誉逢反应极快,眼疾手快地用脚稳稳抵住门,紧接着顺势猛地用力一推,动作干脆利落,直接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房间。随后,他从容不迫地反手将房门轻轻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哒”声。
涟昙樾有些恼羞成怒,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华誉逢,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晚跑到我这儿来!”
华誉逢却并不着急回答,只是慢悠悠地打量着房间。过了一会儿,他才把目光重新落回到涟昙樾身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缓缓开口道:“怎么,不欢迎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涟昙樾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你竟然跟踪我?”
华誉逢丝毫没有愧疚之意,耸了耸肩,一脸坦然:“那又怎样?”
涟昙樾,双手不自觉地狠狠握紧了拳头,他向前跨出一步,气势汹汹:“华誉逢,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侵犯我的隐私了!”
华誉逢却不慌不忙,双手抱胸,目光在涟昙樾身上扫视一圈:“我只是想找个机会和你单独谈谈,你总是对我避而不见,我只能出此下策。”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涟昙樾怒不可遏,猛地伸出手指向门口。
华誉逢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向前迈进一步,快速伸出手,一把抓住涟昙樾的手,五指收紧,紧紧握住:“你冲我凶什么凶?!”
涟昙樾又急又气,用力地甩动手臂,拼尽全力试图挣脱华誉逢的掌控,大声吼道:“凶你怎么了?给我放手!!”
华誉逢却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他拉得更近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华誉逢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阿樾…叫的好亲切啊。我都没这么叫过你。”
涟昙樾叹了口气,无奈看着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华誉逢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微微歪头:“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你和那个罗秉烛走得那么近,到底想干什么?”
涟昙樾有些无语回瞪着华誉逢:“他是我同学!从相识时间算起,我和他的关系可比你要熟络得多!我和他走近一点,那是再正常不过、理所应当的事情!”
“好一个理所应当。”华誉逢冷笑一声,手上微微用力,将涟昙樾禁锢得更紧:“同学?只是同学而已?你觉得我会信吗?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就不一般。”
涟昙樾奋力挣扎却难以挣脱华誉逢的束缚,骂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无端猜忌有意思吗?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学关系!”
华誉逢不为所动,凑近了些,几乎贴到涟昙樾耳边:“哼,普通同学?我可不是瞎子。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你对他,究竟有没有别的心思?”
涟昙樾后仰,一脸厌烦地没理会他,偏过头去,眼神中满是抗拒。
华誉逢微微眯起眼,像猎手审视猎物般细细打量着涟昙樾的表情,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片刻后,他再次开口:“你别冷处理,我再问你一遍,你和他到底有没有事?还有,你去阿勒泰有没有遇见其他人?”话落,他顿了顿,似乎在等涟昙樾回答,又像是在暗自思忖——又没有人趁他不在……
“神经病,你管得也太宽了!认清一下自己的地位好吗?你凭什么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紧接着,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眉头紧皱,质问道:“阿勒泰…你怎么知道我去阿勒泰了?你不仅跟踪我,还监视我?”
华誉逢看着涟昙樾那副怒发冲冠的模样,心里清楚他马上就要彻底爆发了。可不知怎的,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他竟鬼使神差地倾身向前,不由分说地吻上了涟昙樾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涟昙樾完全懵住,短暂的惊愕过后,他扬起手,“啪”的一声,重重地给了华誉逢一巴掌。这一巴掌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打得华誉逢的脸瞬间偏向一侧。
华誉逢缓缓转过头来,脸颊上清晰地浮现出一道被打的红印,显得格外醒目。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十分无赖的笑容,语气轻松又调侃:“反正都得被打,好歹亲了一口,怎么算都不亏。”
涟昙樾见他挨打之后居然还笑得出来,一股气血“噌”地涌上大脑:“神经病吧你?有意思吗,华誉逢?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涟昙樾满心不解,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个人,为什么像一块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总是纠缠不休。
“玩?你觉得我是在玩?”华誉逢被这句话狠狠击中,片刻过后,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脚步带着几分急切,一心想要靠近涟昙樾,仿佛只有缩短彼此间的距离,才能让对方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涟昙樾那充满戒备的眼神时,刚抬起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无奈之下,他只能停住脚步,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如果这仅仅只是一场游戏,那我恐怕是这世界上最愚蠢、最失败的玩家了。在这场所谓的游戏里,我早已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赔了进去,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放下了平日里所有的高傲与自尊,近乎虔诚地伏在涟昙樾身前,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只求涟昙樾能够低下头,认真看看自己,看看那颗为他跳动、满含深情的真心。
涟昙樾冷笑一声,转过身去,不愿再看他一眼,“你别给我在这里装模做样的。”
怎么会有人在短短时间内爱上一个人,非他不可呢?
华誉逢从后面紧紧抱住他,下巴轻轻搁在涟昙樾的肩头,小心翼翼:“分开之后,你有没有一点想过我?”
“没有。”涟昙樾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我不信。”华誉逢抱得更紧了些,生怕涟昙樾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涟昙樾的脖颈间,“你骗不了我的,才过多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涟昙樾笑了,无奈。这个人永远只听自己想听到的,根本不愿意面对现实,和他实在是讲不到一块去。
他用力挣开华誉逢的怀抱,一字一顿地说:“华誉逢,你清醒一点吧。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留恋。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
华誉逢心底猛地一颤,有那么一瞬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不过须臾之间,他便强自镇定下来,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涟昙樾,一字一顿道:“等我拿到大赛冠军,你和我在一起。”
涟昙樾听闻此言,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蹙起,反问:“我凭什么要和你在一起?难不成没我在,你就拿不到冠军了?”
华誉逢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冠军,我必定会收入囊中;而你,我同样志在必得。”
“华誉逢,你以为自己是谁?皇帝吗?还什么都想霸占。”涟昙樾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不禁嗤笑一声,缓缓抬眸,目光清冷又锐利,上下打量着他。
“那又如何?”华誉逢挑眉。
涟昙樾见此,觉得华誉逢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并非在征求自己同意。
涟昙樾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感情可不是一场比赛的胜利就能轻易换来的。你别天真地以为,只要捧回个冠军奖杯,我就得顺从地跟你在一起。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你冲过终点线就能赢来的奖品。我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不是任你随意摆弄的物件!”
“我知道,我都知道。”华誉逢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始终黏在涟昙樾身上,“但这个冠军对我意义重大,它是我努力的证明,也是我向你靠近的一步。我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有能力给你幸福。”
“幸福?”涟昙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所谓的幸福就是一次次不顾我的意愿,强行闯入我的生活?华誉逢,你太自我了,你从来都没真正考虑过我的感受。”
华誉逢微微低下头,沉默片刻后又抬起头,十分诚恳,“过去是我不好,我承认。但这次不一样,等一切结束,你再看看我,好不好?到时候如果你还是不愿意,我……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可你根本不守信用,我不想和你再定下约定。”涟昙樾拒绝。
华誉逢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他一把抓住涟昙樾的手腕,将他狠狠地按在墙壁上,俯身亲了上去。
涟昙樾拼命挣扎着,华誉逢却用一只手牢牢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从他的浴袍下摆慢慢钻了进去,从腰侧慢慢向上抚摸。最后,把他整个人紧紧揽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华誉逢身上淡淡的香味传入涟昙樾的鼻腔,有些熟悉。涟昙樾在那一瞬间有一瞬间的晃神,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开始用脚踢打华誉逢的小腿,试图挣脱禁锢。但在华誉逢的强势进攻下,涟昙樾很快败下阵来,被吻得气喘吁吁。
华誉逢松开他的唇,把头埋进他的颈间,喘着粗气说:“我们分开太久,我实在太想你了。”
华誉逢的手自涟昙樾的脊椎缓缓滑下,细腻地摩挲过后背,而后沿着腰侧悄然上行。指尖触及肌肤的刹那,往昔那些旖旎的夜瞬间涌上心头,那时的涟昙樾在他身下辗转,每一个神情、每一声喘息都刻在了他心底。
“我好想你。”华誉逢声音低沉,几近呢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涟昙樾颈边,“日日夜夜,满心都是你。”
涟昙樾的身体猛地一颤,似被电流击中。可很快,他极力稳住情绪,恢复了表面的平静,面无表情,冷冷吐出两个字:“放手。”
华誉逢充耳不闻,非但未松手,手反倒轻巧地移至另一侧,像是探寻宝藏一般,一寸寸描摹着轮廓。末了,在前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嗯……”涟昙樾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他大惊失色,急忙别过头,试图掩饰自己瞬间的失态,强装镇定,硬着头皮开口:“你不是想我,是想睡我吧。”
华誉逢并未戳穿他此刻的窘迫,而是顺势从身后紧紧环抱住涟昙樾,将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怀里,要把两人揉成一体。
紧接着,华誉逢微微低下头,嘴唇精准地落在涟昙樾耳后的敏感区域,极轻极缓地吻着。那温柔又撩人的触碰,如羽毛轻拂,却又似带着燎原之势。涟昙樾只觉一股热流自脚底蹿升,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微微发颤。他内心又羞又恼,拼命想要挣脱这种令人沉沦的状态,可越是挣扎,身体的反应却越发强烈。
“你……”涟昙樾呼吸急促,艰难挤出两个字,“别在这里……”
华誉逢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将唇轻轻移至他耳畔,声音低哑却满含欲望:“我知道,我们去房间里。”
话刚说完,他双臂一用力,稳稳地把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朝着室内走去。
“咚——”
脑海中熟悉的教堂钟声又响起,悠扬的乐曲传入耳畔。
“你好美。”华誉逢的吻轻轻落在涟昙樾的脖颈,如同羽毛轻触,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炽热。不急不缓地在他体内律动着,让他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华誉逢的动作逐渐急切,而涟昙樾只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令他有些喘不上气。他本能地想要挣脱这看似甜蜜却又有些失控的局面,可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绵软无力,被华誉逢牢牢掌控。
华誉逢的身影在涟昙樾眼中,此刻竟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的眉眼、他的气息,都带着无形的魔力,吸引着涟昙樾。
涟昙樾心乱如麻,心底竟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华誉逢是完美的,他想要将眼前这人彻彻底底地占有。
涟昙樾缓缓抬起手,指尖滑过华誉逢的眉眼,那细腻的触感,像是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随后,他微微仰头,双唇轻启,咬住了华誉逢的下唇。
华誉逢微微一怔,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开涟昙樾额头那几缕不听话的碎发,露出了那双湛蓝如深海的瞳孔。在那澄澈的眼眸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涟昙樾委屈的神色。
“你也想我了不是吗?”华誉逢微微拉开与涟昙樾的距离,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等待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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