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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频绿(椰中海)


然而,当他迈出脚步走向华誉逢时,腿上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暴露无遗。那些痕迹深浅不一,有的如花瓣般轻柔地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有的则颜色稍重,沿着大腿内侧蜿蜒分布,为他这副慵懒性感的模样又增添了几分旖旎风情。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华誉逢身后,环住了他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华誉逢的肩头,笑着打趣道:“大少爷还会做饭呢。”
华誉逢微微一怔,扭头在涟昙樾的脸颊上轻轻蹭了蹭,说道:“偶尔露一手,给你尝尝我的手艺。”
锅里的菜在高温的作用下滋滋作响,散发出的香味愈发浓郁。
“嗯……闻着好香,看来有口福了。”涟昙樾说着,抱得更紧了些,感受着华誉逢身上的温度。
“有人和你看过日出吗?”华誉逢问道。
涟昙樾微微歪头,看向华誉逢,“我们不是看过很多次了吗?”
华誉逢闻言,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些与涟昙樾一同看过日出的画面。的确,他们已经共同经历过许多次日出时分,可不知为何,这次他却格外渴望一场更具仪式感的日出之约。
他希望,当涟昙樾日后再看到无垠的大海,看到那喷薄而出的朝阳时,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便是他的模样;希望涟昙樾无论看到什么,都会自然而然地想起,曾有一个名叫华誉逢的人,始终陪伴在其身旁。
短暂的沉默后,华誉逢看向涟昙樾,“吃完饭,我们去杜布罗夫尼克怎么样?”
涟昙樾有些意外,“怎么这么着急?”
华誉逢点头:“想去看看君临城。”
涟昙樾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行啊,那就去瞧瞧你心心念念的君临城。”
从赫瓦尔岛乘Krilo Jet快船直达至杜布罗夫尼克古城区码头。两人从皮勒门进入古城,城中建筑风格各异,巴洛克式、哥特式相互交融,墙壁上爬满了斑驳的藤蔓,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影。他们穿梭在街道间,路过一家家特色小店。
涟昙樾不时驻足,而华誉逢则静静地跟在一旁,听他讲解着那些隐藏在建筑背后的历史典故。转了一圈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晚上他们品尝着当地特色。饭后,两人登上缆车,缓缓向着Srđ山进发。
随着缆车的上升,杜布罗夫尼克的夜景逐渐展现在眼前。整座古城灯火辉煌,不愧是亚得里亚海的璀璨明珠。远处的海面波光粼粼,与城市的灯光相互辉映,美得如梦如幻。
涟昙樾不禁看得痴了,喃喃道:“真美啊……”
华誉逢转头看向他,眼中倒映着城市的灯火,轻声说:“是啊,很美。”
回到住处稍作休息后,他们便踏上了返程的航班,目的地是斯普利特。抵达斯普利特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从飞机上下来都没休息,华誉逢开着租来的车,载着涟昙樾开启自驾游。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华誉逢专注地握着方向盘,涟昙樾靠在副驾驶座上,睡得昏天暗地。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华誉逢将车停在一处视野开阔的海边,拉着涟昙樾下车。他们并肩走到沙滩上,静静地等待着太阳升起。
海风轻轻吹拂着他们的衣角,海浪一波波涌来,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渐渐地,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涟昙樾深吸一口气,一身的疲惫在此刻好像都消散了。
华誉逢侧头看向涟昙樾,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比这日出还要耀眼。
涟昙樾转过头与他对视,眼中还残留着些许刚睡醒的朦胧,却又被此刻的温柔填满。他感受到华誉逢手中传来的温度,那热度仿佛顺着血脉传遍全身。
华誉逢抬手,动作舒缓,掌心带着温热,轻轻包裹住涟昙樾的手,凑近他耳畔,声线低柔:“以后,每个日出,我都陪你看。”
过去的日子悠悠漫长,无数人闯进他的生活。他们像飘忽的影子,在他的世界里穿梭。有些人,带着微笑靠近,短暂驻足,分享了一段或喜或忧的时光,随后转身离去,脚步匆匆;有些人,仅是在人群中与他目光交汇,身形一闪,便消失在街巷的拐角。
这些人在他生命里留下深浅不一的印子。有的印子,初时鲜艳夺目,像是用炽热的火灼烧而成,可随着光阴流转,渐渐黯淡;有的印子,浅淡如雾,还未等他细细品味,就已被风吹散。
一路走来,那么多身影在他生命舞台上登场又退场,却始终没有一人,能坚定不移地留在他身边,陪他看过一轮又一轮的四季更迭,走过一程又一程的人生坎坷。
涟昙樾本在半梦半醒间沉浮,意识缥缈。华誉逢这句深情话语,如重锤敲心,瞬间将他拽回现实。
他眸光闪动,须臾,扯出一抹笑,虽带倦意却满是温柔,轻声回应:“我会一直在。”
华誉逢唇角微勾,揽过涟昙樾肩膀,将人紧紧贴向自己。二人静静坐在海边。海风携着咸涩气息,轻轻撩动他们的头发。海浪一波波涌来,拍打着沙滩,发出清脆声响,似在低语。
太阳越升越高,阳光炽热起来,毫不吝啬地倾洒。光芒勾勒出他们紧密相依的轮廓,将影子长长地投在金色沙滩上。

11昙花一现
海风掠过露台,藤编摇椅在晚风里吱呀作响,涟昙樾握着画笔,珍珠白的夜光颜料在暮色中泛着冷冽的光泽,像极了他眸子里捉摸不透的情绪。​
“别动。”涟昙樾的声音混着昙香味漫过来,笔尖触到华誉逢锁骨的瞬间,那一瞬间,华誉逢身子猛地一颤,本能地瑟缩。
涟昙樾勾唇,画笔顺着凸起的骨节游走,“这么怕痒啊?”尾音拖得绵长,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
华誉逢仰头望向天空,晚霞似火,可那炽热的色彩,却暖不了涟昙樾指尖传来的寒意,心中不禁有些怅然,两人间的距离仿若眼前这片绚烂却遥不可及的晚霞。
华誉逢抬手扯了扯领口,动作略显急促,一颗颗扣子在他指尖依次解开。“这画在身上能看得到吗?”
“夜光的。”涟昙樾凑近,温热气息扑在华誉逢肌肤上。画笔在他胸口停下,蘸颜料的笔尖轻触心脏位置,声音温柔,“等月亮出来,你的每寸肌肤都会发光。”
华誉逢耳尖泛红,害羞了。他猛地坐直,摇椅剧烈晃动。涟昙樾手中颜料盘险些掉落,轻呼一声。华誉逢迅速搂住他的腰,将人紧紧护在怀中。
“急什么?”涟昙樾垂眸,盯着华誉逢起伏的胸膛,那半朵向日葵在渐暗的暮色里,暖黄花瓣若隐若现,“还没画完。”
“为什么画向日葵?”华誉逢别开脸,试图躲开对方那灼灼逼人的目光,可不知为何,心跳却莫名加快,被画笔撩拨过的皮肤此刻也开始发烫,仿佛有一团火在皮下燃烧。
“因为你是我的太阳。”涟昙樾轻笑,露出的皮肤,在他手下像块等待雕琢的璞玉。
“还有,我是在欣赏艺术品。”他故意用画笔挑起男人的腰带,金属扣碰撞声清脆如铃,“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很完美,完美到让人想彻底占有。”
这话太过直白,华誉逢却没听出暗藏的情愫。
他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抢画笔:“少贫嘴,信不信我把你画成章鱼?”动作间带起一阵风,将画到一半的向日葵吹得模糊,却吹不散涟昙樾眼底翻涌的暗潮。​
“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把我画成什么样子。”涟昙樾扣住他手腕,将人压进摇椅深处。
华誉逢胸前向日葵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如梦似幻。涟昙樾染颜料的指尖抚上华誉逢的唇,从下唇慢慢滑到下巴,“别动了,宝贝。”
他俯身时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处隐约的纹身,华誉逢看得入迷。
“还有半朵花,在特别的地方。”涟昙樾低语,手指顺着腰线滑进腰间。​
露台外的九重葛突然剧烈摇晃,不知是海风作祟还是人心躁动。华誉逢感觉后腰触到冰凉的颜料,猛地抓住涟昙樾的手腕:“这位置怎么……画?”
涟昙樾觉得他好笑又可爱,他的耳尖几乎要烧起来,却还梗着脖子瞪人。​
“需要我示范?”涟昙樾的回答轻佻得像是玩笑,下一秒却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感受下。”
华誉逢的手摩挲着,心跳的热度传递过来。涟昙樾闷哼一声,咬住他指尖,“艺术品间有共鸣。”
华誉逢将涟昙樾拽入怀中,鼻尖相抵,正要开口,涟昙樾捂住他嘴,吻落在锁骨的花上,轻声说:“现在,你是我的杰作了。””
月光下,两人相拥,影子交缠,难解难分。
晨曦微露,涟昙樾静静地伫立在露台上,独自一人凝望日出。微风轻软如羽,悄然拂过,温柔地撩动着他几缕额发,可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牢牢凝视着海天相接的远方。
屋内,身后那张宽大的床上,某人仍沉浸在酣甜的睡梦中。被子随意地搭在身上,露出结实的胸膛,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空间里轻轻起伏。
随着时间推移,阳光逐渐高升,暖融融的光线犹如轻柔的纱幔,悄然落在华誉逢脸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浓密的睫毛轻颤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涟昙樾。”他的声音在安静得近乎寂静的房间里悠悠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涟昙樾?”华誉逢心中涌起莫名的不安,音量不自觉提高了几分。他迅速坐起身来,目光急切地看向床铺另一边,那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平整的床单,不见涟昙樾的半点踪迹。
“涟昙樾……”这次,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焦急,华誉逢几乎是从床上弹起,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便慌慌张张地在房间里四处找寻。
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个角落,衣橱、卫生间、客厅……然而,整个房间都找遍了,却始终不见涟昙樾的半点踪迹。华誉逢的心猛地一沉,脚步匆匆地奔向露台。
站在露台上,映入眼帘的是被夕阳染得如血般通红的天空,余晖洒在每一处角落,可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涟昙樾真的离开了。他的离去,安静得如同一片悄然飘落的树叶,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淡出了这个世界。没有留下一句告别的话语,仿佛他只是华誉逢生活中的一个虚幻泡影,从未真实存在过。
华誉逢呆呆地伫立在露台上,双眼直直地望向远方,大脑此刻一片空白,可心中却被一种巨大的空洞感狠狠填满。
在时光漫漶的古渡头,他目光灼灼,努力穿透霭霭雾气,执着地望向水天交接之处,满心期待着一艘归船,等待着那个魂牵梦绕的归人。
那人啊,就像自浩渺烟水驶来的轻舟,潇洒地破波而来,又随性地随浪而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只留下他在原地独自徘徊。
涟昙樾正坐在疾驰的车上,车子在蜿蜒曲折的公路上飞速行驶,窗外的风景如同幻灯片一般快速闪过,却引不起他丝毫注意。他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叮咚”作响,不断有消息传来。
【你走了啊】华誉逢的消息率先弹出。
涟昙樾看着手机屏幕,微微皱眉,沉默片刻后,简单地回复了一个字:【嗯】。
之后,他们的聊天记录便永远停留在了这简短的一问一答上。
为此次旅行画上了一个仓促又无奈的句号。
涟昙樾将手机放回口袋,望向窗外,眼神有些空洞,思绪不知飘向了何处。
自从华誉逢回国后,心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紧紧牵绊住,而线的那头,系着的正是涟昙樾。他不甘心就这么与涟昙樾断了联系,暗暗较劲,下定决心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他就不信,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平白无故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据某度介绍:涟昙樾(Eprylle/中澳双国籍)在澳洲本土文化中寓意着“闪耀的灵感之星”。年仅二十二岁,在世界自由艺术绘画领域已是声名赫赫。更是苏富比亚洲新锐艺术家奖的得主。他在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攻读纯艺术硕士时,破格提前毕业。之后,又作为交换学者前往巴黎高等美术学院深造,汲取不同艺术文化的精髓…
他长相出众,绘画风格独特,突破传统,擅用色彩与笔触交织现实和幻想。其作品常现身国际大展,《梦境边缘》在悉尼双年展上掀起热潮,创下社交媒体讨论量的惊人纪录,也因此,他成功登上《福布斯》亚洲「30Under30」艺术榜单。此外,他热衷艺术交流,常受邀分享创作理念,在业内口碑极佳…
生活助理把筷子整齐地放好,却惊讶地看见他已经伸手拿过吸管,撕开袋子,熟练地插进功能饮料里。
“逢哥,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生活助理小心翼翼地试探性问道。
在以往,眼前这个华誉逢可是出了名的挑剔。提子要剥皮,橘子要仔细剔去白条,衣服搭配更是讲究,一三五、二四独六七,还要配着车的颜色且不能重复,每天早上甚至要参考他的星座运势来安排当天的活动。身为生活助理,这些细致入微的要求虽然都是他职责所在,但有时也难免对他的挑剔感到咋舌。可最近,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今天居然都自己拆吸管了!
“什么?”华誉逢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皱着眉头,一脸嫌弃,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脑子有病?”
听到这话,文优莫名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暗自思忖:看来好像还是那个熟悉的逢哥,一点都没变啊。
华誉逢手中紧握着手机,屏幕的亮光照在他略显憔悴的脸上。手指不停地滑动着,目光专注地翻看涟昙樾的朋友圈。朋友圈里的照片和文字,那些与涟昙樾共度的时光一一浮现在眼前。
看着那些照片,华誉逢的心也跟着飘远,他满心好奇不知道此刻的涟昙樾究竟身处何方,是否一切安好。他喃喃自语道:“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犹豫再三,他点进了涟昙樾的消息界面。手指在键盘上悬停许久,终于缓缓打出一行字:“你现在在哪儿?过得怎么样?”打完之后,他又觉得这样的问候太过直白,显得自己过于急切,于是又逐字删除。
接着,他重新组织语言,敲下:“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再次删掉。
如此反复几次,消息打了又删,最终还是没有发出。
这一切,都被躲在角落里的文优偷偷看在眼里。文优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疑惑:“涟昙樾?怎么能让逢哥这么纠结?不过这个名字怎么熟悉?”
自从从克罗地亚回来之后,华誉逢确实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以前那个事事讲究、吹毛求疵到近乎苛刻的他,如今偶尔会流露出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时而发呆走神,时而对着手机傻笑,时而又满脸惆怅。
“逢哥先休息一下,吃饭了。”文优试探性道。
华誉逢道:“你读读我的履历。”
“啊?”文优一愣,调出资料了,抑扬顿挫的复述着:“华誉逢|Hua Yufeng|196cm|他作为全球顶尖GT车手、世界耐力锦标赛职业车手,更是莱斯利厂队签约车手,在《Rutosport》全球车手排名GT组别中,于2022年连续荣登第1位,可谓实至名归。
在赛事统治力方面,他勇夺FIA GT世界锦标赛Pro组年度冠军,成为史上首位获此殊荣的亚洲冠军车手;在勒芒24小时耐力赛LMP2组中斩获亚军,刷新了亚洲车手的最高完赛排名;更是在戴通纳24小时耐力赛GT组创造奇迹,成为杆位与最快圈速双纪录的缔造者。2023年同样战绩彪炳,荣获国际汽联年度颁奖礼「突破之星」大奖,在纽博格林24小时耐力赛GT3组雨战中极限超车17台夺得冠军,还成为亚洲勒芒系列赛四站全胜的「大满贯」车手……”
“停。”华誉逢猛地抬手,动作干脆利落,直接将手机怼到文优面前,目光紧紧锁住文优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我和他相配吗?”
文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涟昙樾的照片上。照片里的人眉眼如画,气质独特。文优又赶忙抬头看向一脸认真的华誉逢,只见他神色中带着少见的急切与纠结,这让文优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印象里,逢哥向来只一门心思扑在赛车上,对其他事情鲜少关心,今天怎么突然问出这样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逢、逢哥,”文优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开口,眼神里满是谨慎,“您说的‘配’是指…?”他实在不敢贸然猜测华誉逢的意思,只能试探着先弄清楚对方到底想问什么。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暗自琢磨:这个“配”到底是指两个人相配不相配,还是要拿自己和这人做比较呢?该不会是逢哥看这人不顺眼,想挑刺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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