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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酒心小面包)


情人节,谢彦明特地数过,他收到的情书比谢宴州少了一半;
出席聚会,有人夸了谢彦明,又必定要接着说:“他那个弟弟更是厉害,谢老爷子恐怕更属意弟弟……”
谢宴州就像是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一直笼罩在谢彦明头顶。
谢彦明试图挥开,但从没成功过。
甚至于交的人生中第一个女朋友,在去谢家做客看到谢宴州后,就开始有意无意跟谢彦明打听谢宴州的喜好和感情经历。
谢彦明隐忍不发,警告谢宴州离自己的女人远一点,反听谢宴州说:“这话你该对她说。”
几天后,谢彦明被分手了,当晚就听说初恋喜欢的其实是谢宴州。
谢彦明当时就忍不住了,冲进谢宴州的房间质问。
谢宴州还是那副散漫的样子,靠着窗台说:“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欢她。”
他永远那么云淡风轻,那么轻松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那一刻,嫉妒和自我怀疑达到顶峰,谢彦明突然暴起,跟谢宴州扭打起来。
他们本就岌岌可危的兄弟情谊在那一刻被撕得粉碎。
最后胜负没分出来,就被闻讯赶来的佣人和家长们制止了。
谢老爷子问他们为什么打,谢彦明抿着嘴不说话,谢宴州懒懒散散地说:“打着玩。”
事情以两人跪祠堂结束。
第二天谢彦明回家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谢老爷子用拐杖戳谢宴州的小腿,恨铁不成钢说:“你啊,想继承谢家,就别闹出这些幺蛾子,你哥虽然没掌舵的料,但是做事认真负责,以后他要是愿意,也是你的左膀右臂,你们一块管公司多好,就像你爸和你二叔一样。”
谢彦明呆呆站在门口。
他从来没有听过谢老爷子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他也从来没想到在爷爷眼里,自己根本就比不上谢宴州。
而最让谢彦明愤怒的是。
谢宴州从始至终,都是那副散漫的样子。
他最恨的,就是谢宴州这个样子。
凭什么他想要的,谢宴州总是能轻易得到?
凭什么谢宴州总是能轻轻松松赢过自己?
凭什么?
到底凭什么!
原本好心情被打搅,谢彦明也没了兴致,开完会就驱车回天恒。
进了大厅,远远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在跟前台理论些什么。
前台是个漂亮妹子,谢彦明有点印象,理了理领带走过去问:“怎么了?”
“谢总监。”前台无奈地说,“这人非要见小谢总,说是什么,他的心理医生……”
她觉得荒谬。
谢彦明却挑了挑眉,拍拍那人的肩膀。
赵医师回头,看见眼前这位和谢彦明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对自己露出完美且暗含激动的笑容:
“你好,我是谢宴州的哥哥,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聊聊?“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小沈总
五分钟后,赵勤坐在光线通透的办公室内,有些紧张地看着对面笑吟吟的男人。
赵勤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办公室内的奢华超乎寻常,让他略显拘谨。
“赵医生,喝点什么吗?”谢彦明笑着说,“宴州在合作公司,下午才会来。”
“我喝水就好,谢谢……谢总。”赵勤摆了摆手,“其实您弟弟不久前就已经结束了心理咨询,我来找他是想聊一聊其他的事情。”
“哦对,我都给忘了。”谢彦明恍然,又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多亏赵医生的帮助,宴州也多次跟我提起过您。”
赵勤眼前一亮:“谢先生跟您提起过我吗?那真是我的荣幸,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忙......”
“哎,其实我还想去找您的。”谢彦明脸上表现出一个好哥哥该有的担忧,“宴州最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听佣人说,他经常睡不好,我也是担心,问过他好几次要不要继续找您,可他就是不听,还说我敢去就不认我,还好您来了......”
谢宴州跟谢彦明关系差得见面都懒得打招呼,更别提说自己的情况,但都去看心理医生了,能睡得好吗?
谢彦明垂眼,指腹摩挲着杯壁,柔声说:“如果方便的话,能跟我说说宴州上次去诊所时情况如何吗?我很担心,又不敢问他。”
“这……”赵勤面露为难,“不好意思谢先生,具体的内容我不能透露,我只能说是谢先生主动提出结束治疗的,他的情况应该有所好转。”
嘴还挺严。
谢彦明微微眯眼,缓缓打量着对方。
袖口和领口皱巴,胡渣冒出一点没刮,满脸疲惫,看样子最近过得并不如意。
“我只是想关心关心弟弟的情况,既然赵医师不说,那就算了吧。”谢彦明神色略显疏离,拿起手机解锁划拉了两下,“宴州那边出了点事情,恐怕今天不能回来了。”
赵勤闻言,顿时愁容满面,起身告辞。
走出天恒大门,站在公家车站等车时,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他身侧。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是谢彦明的美女助理。
助理红唇勾起:“赵医生,这边车不好打,总监让我送您一程。”
上车后,助理没多说,只按照地址把人送到了诊所附近。
赵勤正要下车,车门锁住了。
他转过头,却见助理从储物柜里取出几叠厚厚的现金,不由分说塞进赵勤怀里:“赵医生,这是总监一点心意,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她取出手机,“咱们加个微信吧,下次小谢总到了公司,我告诉您,省得您白跑一趟。”
赵勤下车后进诊所没多久,就出门离开了。
助理在车里坐了会,跟谢彦明通了电话,从储物格拿了件衣服换上,而后推开诊所的门,和前台攀谈起来……
“在想什么?”
从会议室出来,谢宴州捏了捏沈榆耳尖。
在公司呢,跟谁卿卿我我的。
沈榆一脸严肃正经地拍开他的手:“开完会该回去了,工作要紧。”
见他绷着脸,谢宴州薄唇止不住翘起。
那双狭长的眸笑起来时,总有让人心跳加速的魔力。
和刚才在会议室里一针见血的冷峻模样没有半分相似。
沈榆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好在刚结束两个多小时的会,其他人走得飞快没人注意到他们俩的小动作。
但沈榆总有种做贼的感觉,脸绷得更紧:“你笑什么?”
谢宴州没答,只轻轻勾了一下沈榆下巴。
还没来得及有其他动作,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何助理从其他人离开后,就自觉地站在门口站岗,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看里面的动静,直到有人经过,才发出声音提醒领导。
他往里瞟了一眼。
谢宴州直起身,轻轻捏了下沈榆的手,低笑道:“小沈总,工作加油。”
说完,大步流星往外走,何助理赶紧跟上去。
玻璃门被敲了几下,微愣的沈榆转过头,看见秦助理站在门口微笑着说:“小沈总,五分钟后还有个会议,陆总让我提醒您别忘了看资料。”
沈榆点了点头:“好,谢谢。”
走出会议室时,沈榆垂眼,指尖轻轻按了下唇。
刚才他还以为,谢宴州会亲下来……
近一个月没来公司,沈榆要接触和学习的东西很多,一天下来几乎没什么时间休息,午饭随便啃了几口面包就完事。
下午陆青带着沈榆出门考察,回到公司时天都快黑了。
车驶入车库,陆青看到沈榆眼底隐隐疲惫。
今天工作强度比起之前确实大了很多,沈榆倒是没叫苦,认真勤勉地完成任务,只是作为一直看沈榆长大的长辈,陆青不免有些心疼。
她拍拍沈榆的肩膀,笑着说:“小沈总,今天辛苦了,有什么想吃的?待会你、我、小秦,咱们一块儿去吃点好的,犒劳自己。”
沈榆说:“我都可以。”
秦助理扒着前座回头:“小沈总,我听说临海街开了家泰餐,你吃吗?”
沈榆正要开口,窗外有车灯闪过,一辆布加迪威龙停在旁边。
车窗降下,露出青年俊美凌冽的脸。
谢宴州很有礼貌地跟陆青打招呼,顺带冲秦助理点了点头,弄得秦助理满脸受宠若惊。
“看来小榆今天没空跟我们约了。”陆青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挂着笑。
沈榆也看见谢宴州的车了,陆青毕竟现在是他的上司,他脸有点热,老老实实地说:“我先上去打卡……”
“不用,下周一开始你才算正式入职。”陆青忍不住笑,“到时候每天都得打卡啊,你爹太损了。”
沈骞平常发零花钱都是几百万几百万转,但给沈榆开的工资是正常实习生工资,税前一万六。
但跟别人不一样的是,沈榆工资构成是一千的工资,一万五的全勤,少打卡一天全勤全扣。
美其名曰:“培养一个好习惯。”
沈榆想想也是,跟两人告别后,下车绕到另一边,钻进副驾驶。
车接到了人,轰鸣着开走。
陆青感慨:“年轻真好。”
他们去楼上打了卡,出门遇见加班的沈骞。
沈骞皱眉问:“还有个人呢?”
“还有谁?”陆青假装不懂,“我们该来的都来了。”
沈骞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简单:“沈榆呢?我儿子呢?你把他丢了?”
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我可不敢丢咱们小沈总。”陆青被他那着急忙慌的样子给逗笑了,赶紧制止他,“你儿子被帅哥接走约会去了,你就别打电话扫人家兴了。”
沈骞:“……”
夜色渐浓。
吃过晚饭,两人回到家。
没开灯的房间一片昏暗,和往常没什么差别,但沈榆却察觉到有些不同寻常。
他打开灯,看见客厅摆着一个漂亮的镂空礼盒,半米高,红色丝带垂在两侧。
沈榆转头看谢宴州:“这是?”
“礼物。”谢宴州拉着他的手走上前。
“今天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还有礼物。”沈榆问。
“纪念我们在会议室卿卿我我。”谢宴州没想那么多,他想送就送了,听沈榆问,随口编个理由调戏一下。
果然下一秒,被沈榆瞪了一眼。
谢宴州笑意更深,捏捏他的脸:“快拆吧,不然待会控制不住了。”
沈榆无语:“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想那种东西,是你的一部分,你还能控制不住?”
谢宴州:“……”
青年挑眉,缓缓松开手:“那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沈榆心里吐槽他口无遮拦,蹲下身,捏住丝带,扯开前又忍不住好奇:“是什么礼物啊?”
“你猜猜?”谢宴州在他旁边蹲下,指尖勾着他食指玩。
沈榆喜欢惊喜,猜了一圈没想到是什么,刚要动手拆,礼盒忽然轻轻拱了一下。
沈榆:???
“我知道了。”沈榆双眸亮起笑,“是——”
他轻轻一抽,丝带滑落,露出里面毛茸茸的一团。
是小狗。
小家伙毛色黑白分明,原先是趴在镂空礼盒里乖乖啃磨牙棒,听见动静,软塌塌的三角耳朵抖动两下,抬头冲沈榆晃晃尾巴,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机灵。
“是边牧?”沈榆确实足够惊喜。
“嗯,你上次不是说想养。”谢宴州没看狗,盯着沈榆的表情看,“喜欢这只吗?”
“喜欢。”沈榆伸手去摸,毛茸茸热乎乎的脑袋立刻像找到了倚靠,往手心里拱,他忍不住笑,“好可爱……”
三个月大的幼犬皮毛柔软得像是一团蓬松云朵,沈榆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软了下来。
盒子里还装着几包幼犬吃的零食,沈榆拆了一包,放在手心逗小狗:“来。”
小边牧一开始还有些警惕地盯着他,试探性地粉黑相间的鼻尖碰碰零食,但没抵抗住诱惑,很快缴械投降,没一会就露出肚皮给沈榆轻轻摸。
沈榆抱起小边牧,问:“这狗你从哪弄来的?”
谢宴州:“这是薛远庭朋友的狗生的。”
本来这狗是要给薛远庭的,但最近龙游有一款新游戏要趁着暑假公测,薛远庭忙得不可开交,带了一天就没空管,问谢宴州能不能帮忙养几天。
谢宴州见狗可爱,是沈榆喜欢的那款,到手就不想还了。
薛远庭笑骂他强盗:“我就该弄个比格,给你们送家门口去,让你后悔一辈子。”
做一回强盗也无所谓,沈榆喜欢就好。
谢宴州本来对养狗没多大兴趣,见沈榆喜欢的紧,也爱屋及乌把这只漂亮的小奶狗看顺眼了。
他屈指挠挠小狗的下巴,引得小狗呜呜了一声,尾巴摇得更欢快了。
侧脸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沈榆亲了亲谢宴州的脸:“谢谢你,谢宴州,我喜欢这只小狗。”
“还有呢?”谢宴州问。
“还有——”沈榆歪了下脑袋,装作不懂,“还有什么?”
“喜欢礼物,送礼物的人不喜欢了?”谢宴州送礼送到人心坎上,现在说话腰杆挺得笔直。
沈榆不逗他了,在他脸上又亲了亲,毫不吝啬自己的情绪:“喜欢,最喜欢你。”
谢宴州唇角轻勾,侧过脸,微微抬了抬下巴。
意思很明确,再亲一下嘴巴。
证明“喜欢”。
沈榆倾身,刚碰上,就被迅速捉住。
骨节分明的指从肩膀顺着往上,扣住后脑勺,加深彼此呼吸纠缠。
一晚上没碰着,谢宴州这会就像是被扒了皮的衣冠禽兽,一刻也不想当人了。
指节勾住对方皮带,谢宴州正要继续,却被小狗的哼声打断。
谢宴州理都懒得搭理,巴掌大的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当看不见就是了,继续。
但沈榆却像是被孩子逮到做坏事的长辈,如梦惊醒般倒退一步,拍开谢宴州的手。
“不准。”沈榆稳住呼吸,瞪了他一眼,“害不害臊啊你,小狗看着呢。”
谢宴州差点被那一眼又给瞪得站起来。
但不能表现太猴急,只好顺着沈榆的话,低下头。
湿漉漉圆溜溜大眼睛眨了眨,小边牧发出细软的一声汪。
沈榆立刻说:“你看它不高兴了。”
谢宴州:“……”
这狗尾巴摇得跟螺旋桨一样。
他却在兴头上被迫中断,还得听狗叫。
到底谁不高兴。
但毕竟是他买回来给沈榆当礼物的,谢宴州无奈:“先送楼上去。”
二楼有间朝南的客房,之前一直空着,谢宴州下午让家里佣人买了狗窝、狗粮以及一切养狗需要的东西,摆在客房。
沈榆把小边牧放在一米宽的大狗窝里,蹲下身摸摸它的头:“乖乖,我们先睡觉,明天再给你取名字、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小边牧被摸得眼睛眯起来,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尾巴直摇。
没一会,小边牧闭上眼睛,呼吸平稳,看样子是睡着了。
沈榆笑了,轻声说:“真乖。”
谢宴州闻言,啧了声,但也没说什么。
反正接下来,沈榆的时间都属于他了。
然而谢宴州没想到的是——
出了房间后,他们的嘴唇刚碰上,门里便传来嗷呜嗷呜的小奶音。

第一百六十三章 别管小奶狗了,管管我
从小到大,无论是学业还是工作,谢宴州都没遇过困难,旁人苦恼的困惑,他轻松就能解决。
可以说,除了在追沈榆方面有些坎坷,谢宴州的人生一帆风顺。
和沈榆恋爱后,谢宴州以为不会有事情再让自己栽跟头了,却没想到自己会对一只仅三个月大的孩子……不是,小奶狗,束手无策。
谢宴州实在难以理解。
明明这狗下午跟着自己开会坐车都乖得很,傍晚佣人送到这里来时,让狗自己探索了家里熟悉熟悉,一直说狗很乖,很亲人……怎么才跟沈榆相处了十几分钟,就变成哼唧怪了?
沈榆只要离开一会,小边牧喉咙里就发出呜呜的声音;沈榆走到门口,它就站起来追;沈榆关上门,它更是在里面撕心裂肺地叫,仿佛讨债来的。
而当沈榆打开门摸它脑袋的时候,它又变成了乖顺可爱的样子,眨巴着眼睛用脑袋和鼻子拱沈榆的手,讨好地舔沈榆的手心。
简直谄媚。
谢宴州冷眼看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了。
他在旁边站着,心都从沸腾的开水变成冰了。
结果沈榆的注意力全在这条狗身上,一点没分给他。
这狗买回来是加深他们感情的,不是离间他们感情的。
“已经熟悉好了,该睡觉了。”谢宴州把狗从沈榆怀里捞出来,抱着放在狗窝里,试图给它强制关机。
过程中,狗很安静。
但谢宴州刚松开手打算跟沈榆出门,它又仰天哀嚎,像是被苦苦虐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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