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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钓月迢迢)


他想回答,又觉得怎么回答都能被对方找出不对。
后来他没有划名字。
两人也很久没再见。
一个前线最高指挥官,一个随行军医,能在这样的场合见面都实属缘分。
“看什么?”
回到现实,依然是身着白色工作服倚在门边的青年,他身形高高瘦瘦,双腿修长,踢了踢蔺际的军靴,“回神。”
记忆回笼,蔺际收敛了眉眼,垂头看了眼踢自己的腿,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他看着玉流光带着点生理性水色的眼眸,“你助理说你在休息。”
玉流光将手从白色衣兜里取了出来。
他的手是做手术的手,雪白干净,根根分明,洗了又洗,硝烟味的污血没有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
显然跟蔺际的关系不像初见时那样夹枪带棒,他拽过蔺际的领带,让他跟自己走。
蔺际及时带上门。
办公桌,被拂开的笔和文件,纤细的青年坐在上面,双腿垂在外侧,他仰起头去吻蔺际的薄唇,眉眼间隐隐的不耐和烦躁似乎在这时缓和过来。
蔺际双手撑在他的身侧。
他以前没想过会自己会和和小他这么多的人谈恋爱,或者说,从军这么久他就没想过恋爱的事。
“不舒服?”他去摸他的脸。
明明前不久才吵过一架。
一见面就是接吻。
玉流光嫌他废话多。
勾着他脖颈的手加重了力道,往下拽,蔺际这次主动去吻他的双唇,听见含糊的一声“摸我”后,就将手从他内衬的衣摆处伸进去,用力一掐,常年握枪的手是粗粝带茧的,怀里人明显轻颤一下。
蔺际知道他这是皮肤饥渴症在作祟。
等被安抚下去,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作者有话说:可恶晚了半个小时,本章随机掉落红包

“咕啾。”
急促炙热的呼吸融化在贴合的双唇间,清晨接近六点,窗外的天彻底大亮,晨风将窗帘吹得飘在半空中,猎猎作响,布帘掀起的阴影覆盖了办公桌上紧紧抱着的两人。
衣襟贴合,一个深色军服,一个雪白工作服,岔开的纤细双腿被年长Alpha用军裤上的皮扣抵着,掌心扣在青年的后颈上,托着他抬头和自己接吻。
贴合的唇粘连着呵出的滚烫气息,唇肉缠绵,隐约能看见纠缠的舌尖,勾勒着亲密的水色。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相当激烈的吻。
通常忙过一段时间,青年的精神力会持续鼎盛,这种鼎盛会导致他无法入眠、亢奋、间接性躁郁,跟随他多年的皮肤饥渴症也常常在这种时候冒出来,无法抑制,需要爱人的抚摸和拥抱才得以慰籍。
蔺际有时候觉得这像教科书上提到的,属于Omega的发热期。
可又不全然相同。
Omega发热期通常持续一周,而他怀里的玉医生,十到二十分钟就会将他推开,然后擦着濡湿的唇皱眉说他掐得真重。
……可真是倒打一耙。
让摸重一点的是他,说没吃饭吗的是他,到头来控诉的也是他。
蔺际低头深深吻着青年的薄唇,手指在他温热柔软的腰线抚摸、掐弄,亦或松开将他完全抱在自己怀里,腿心紧贴,胸口紧贴,完全死死抱着的姿势,有时玉流光会连气都喘不上来。
可他需要这种程度的拥抱,才能缓解皮肤饥渴症带来的烦躁。
濡湿的吻从唇瓣辗转到颈侧。
蔺际深黑的眼瞳看着他颈侧微不可察的腺体,鼻头贴在上面,啃咬,嗅着属于怀中Beta的变异性信息素,反复□□,吻重新回到唇瓣。
吻得差不多,炙热的唇肉因为贴合抽离而不断发出“咕啾”声,青年短促喘息着,仰起的颈部修长雪白,郁气散去,狐狸眼渐渐清晰。
一个从沉沦中抽离。
一个从清醒中彻底沉沦。
蔺际的手已经往上。
他按住那相较雪白颜色会更洇红的珍珠,带着厚茧的手搓揉,浑身仿佛过了电,玉流光喉咙里溢出轻轻的惊喘,藏在白衣下的身形瑟缩轻颤。
他蓦地抓住那再自己内衬中胡作非为的手,抬腿踩在蔺际西装裤上,踹他。
蔺际纹丝未动。
他是个成年Alpha。
军校战斗指挥系出身,体能合格,甚至合格到超标,该有肌肉的地方从来都是完美得过分,坚硬、力大,这踹过来的力道对他来说和不存在差不多。
不过蔺际还是松开了手。
他已经习惯在最沉沦的时候被人拉回现实。
谁让玉医生只顾自己爽。
蔺际站直躯体,想了想将青年从办公桌上抱了下来,出于条件反射,青年伏在他怀中抓紧他的手臂,如颗粒般浮动在空气中的白玉兰香源源不断。
蔺际身材高大,肩宽,将骨架小的玉医生抱在怀中能完全将他笼罩。
第一印象被推翻不少,唯有他体质确实纤弱这一点,贯彻至今。
“我们现在还在吵架吗?”蔺际垂眸松开他,问道。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半个月前。
因为某些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再次吵了一架,蔺际又被前线战事牵绊住脚,导致现在才来得及找他详谈。
他线上也发了消息,没得到过回复就是了。
玉流光还有些缺氧。
他蹙着眉,单手撑着身后的办公桌,垂眸扫了眼蔺际军裤上系着的微型激光枪。
就是这个东西连着皮扣在一块,压得他腿疼。
他弯腰伸手取出这把微型枪。
巴掌大小,被雪白的手指拎在手心,像个玩具。
蔺际没作阻拦。
“没人和你吵。”玉流光才回答他的问题,“我和奥凯西结不结婚不是我能决定的,你不如去找奥凯西谈。”
蔺际看他:“那你愿意和他结婚么?”
“说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蔺际:“你——”
“叮。”
一道门铃阻断了蔺际的声音。
戛然而止的单音后,两人同时朝门口看去,有人在外急促提醒:“玉医生!这里有一场手术,是单兵机甲师,神经受损有脑死亡的风险,您在里面吗?”
几秒沉寂后。
隔着门,青年清冷的嗓音带着不悦响起:“你们总医院是没有别的医生了吗?”
门口的人抓抓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玉医生的嗓音好像有些沙哑,是太疲累了吗?也是,才刚完成一场十六个小时的手术。
可没有办法啊。
那名单兵机甲师身残志坚,脑袋全是血,还倔强着指名道姓要玉医生来医治。
而且,还是那位……
“是谢相白。”
门口的人支支吾吾把原委说了出来,又是几秒的沉寂,下一秒,眼前的门在他面前打开,玉医生高挑的身形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容冷淡,眼尾却洇着突兀的水红。
他身后还跟着蔺际。
医护愣了下,尊敬地喊了声蔺上将,来不及多说,他迅速带着玉医生去手术室。
联邦总医院上下医护都知道,玉医生本职还是军校医学系的教授,只是偶尔会来总医院帮忙,处理一些难度比较高的手术。
所以医护对他那句“你们总医院是没有别的医生了吗?”太理解了。
能不理解吗?
精神力受损这种手术根本用不到玉医生来处理,现在又是清晨,好几个脑科医生还没开诊呢,叫他们就行了。
再不济还有脑壳机器人处理。
当今时代,机器人经过反复调试,已经能处理一些复杂的手术了,虽然大部分病人还是比较信任人类医生……
“净化液。”
“输血。”
“再生器。”
手术台灯光刺眼,光怪陆离的幻象侵扰着谢相白鼓动的心脏。
谢相白睁着血蓝的机械眼瞳,打过麻醉和意识剂,他感受不到头颅被割开的痛感,也感受不到那双柔软的手挑动他脑神经的颤栗。
他一动不动,只是睁着略显得有些诡异的眼瞳,去看着那个曾跟自己说别再见面的青年,青年低垂着眼眸,蓝色的血液浸染了他的手术服,真脏。
这场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
由于谢相白是混血,有一半科洛地安蛇人血脉,所以在输血上险些没找到那么多的科洛地安蛇人血袋,不过好歹有惊无险,最后手术还是成功。
彼时正接近中午十一点。
机器人将谢相白推入寂静的观察室,玉流光换下衣服,面无表情推开观察室的门。
“咔嗒。”
门一关,他的目光就和病床上的谢相白对上视线。谢相白绝对有超脱常人的意志力,他有一半科洛地安蛇人血脉,痛觉、触觉敏感是这支血脉的特点。
可谢相白几乎不像科洛地安蛇人。
他永远能面不改色自残、操控机甲时故意受伤,说不清楚是苦了他自己还是苦了谁。
“流光。”
谢相白率先打破沉闷。
他坐起来,如果忽略他垂在身侧血淋淋的手腕,这一幕还说得过去,可偏偏血蓝又刺眼,玉流光抬步走来,他穿着的白色工作服随风掀起漂亮弧度。
冰冷的手心按在谢相白手臂上。
谢相白被按住了,抬头看着他,玉流光从抽屉里找出纱布,因为垂头,高挺的鼻梁被额发晕出点阴影,衬得漠然,他三两下缠住这只流血的手腕,眉眼不见任何波动。
冷淡得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
十六岁那年,联邦高级军校开学,部分学生乘坐宇宙总航线到永曜帝国主星。
这趟航线有帝国护卫队把手,本来应该万无一失,可在航线接近尾声时,大名鼎鼎的“红日”星盗团劫持飞艇驾驶员,控制航线偏离轨道。
或许是因为这趟航线的乘客都非富即贵。
其中不止谢相白和玉流光两位贵族继承人,还有蔺家的一些小辈在。
所以红日想从中捞一笔大的。
整个飞艇陷入混乱,有人尖叫,有人开枪,谢相白是没什么所谓的,被人推搡着站了起来,他看着蒙面的红日星盗团朝自己这边开枪,左一枪,右一枪,他运气真好,一枪都没被打中。
血蓝眼睛也是在这时对上黑漆漆的枪洞。
红日或许是发现了他的身份,枪洞只是对准他,没有按下去,谢相白反而挑衅地扯唇嗤笑。红日被激怒,枪对准他,谢相白刚一闭眼,手臂就被一道重力拉扯过去。
他倏尔睁眼,撞入一双浅淡的狐狸眼中,拉他的是个同龄人,长得……相当昳丽,清冷的眉眼毫无波澜,不似那些尖叫的人惶恐,他拽着谢相白一推,凌厉地用激光枪分割了那名红日成员。
谢相白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只是看着他,看着他转向自己,抬手,激光枪从他耳畔掠过一道深蓝的光线,他甚至感受到了上面炙热的触感,而后,身后传来有人倒地的声音。
“谢相白。”
谢相白突然对他说:“要认识吗?我叫谢相白,第二性别是Alpha。”
那时青年只是冷淡地上下扫视他。
也是因此,谢相白一直觉得自己给他的第一印象不好。
当时怎么能站着呢。
就算想死,也不能在这种场合,被别人杀死,导致后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谢相白没有得到他的名字。
带着遗憾到寝室报道,他才发现这位是自己的室友,他原以为这也是位Alpha,直到后来才知道对方是Beta,甚至不是单兵机甲系的,而是医学系。
医学系的学生,怎么会分配到他们单兵机甲的寝室来?
谢相白至今也没想明白。
“做给我看的?”
回到现实,谢相白对着那双冷淡的眼睛,抚摸手腕上还带着温度的绷带。
“怎么会。”
他似乎是终于感受到狰狞的疼痛,声音卡顿了几秒,“是伤口裂开了,机器再生装置没做到位,玉医生,我还是比较信任你。”
玉流光垂眸看着谢相白。
脑中回忆着和这位气运之子相关的记忆。
上次见面,他对谢相白说以后别再见面了。
谢相白性格拧巴扭曲,麻烦,爱用极端手段确认他的存在,他的情绪,挣愤怒值的时候他还能跟着他玩,任务完成,确实也没必要往来了。
现在要降愤怒值,玉流光思量道:“给你做手术的时候看见你伤口有异种锋刃,宁不非?还是谁弄的?”
谢相白道:“你还能关心我这个呀。”
话落,他面无血色的脸转开,静静说:“没看见宁不非,或许是他吧,如果真的是他,你会处置他吗?”
作者有话说:又晚了几十分钟orz

宇宙至深之地生长着一支神秘种族,科学家将其命名为异种。
这支种族没有固定的形态,不入世,脾性难以琢磨,很难用纯粹的善恶来分辨,十分难了解。
不过人类向来擅长攻克自己不熟悉的领域,无论是科学的发展,厚重的文明……对于这支神秘种族,人类当然也想方设法去攻克。
然而这么多年来,书中有关异种的记载,描述最多的词汇仍然只有单薄的怪诞、神秘、冷血几个字。
异种相当冷血,又相当自傲。
他们似乎较为注重纯血脉。
最不能忍受本族纯血脉混入人类血脉中。
尽管有些人类认为异种的血可以延年益寿,为此冒风险寻找异种,可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被异种追杀数个星球,以变作一捧黄土作为个人人生结尾。
气运之子宁不非就是异种之一。
甚至可以说是这支种族王。
他的脾性确实不好,喜怒无常,凉薄扭曲,和科学家记载的有关异种的刻板印象别无二致。
爱一个人的时候,想的不是如何对他好,而是想尽办法将自己的器官,触手,融入到对方体内,就像Alpha用信息素标记Omega那样,用宁不非的话来说,这是异种亘古以来示爱的文明。
可也不看看,站在他面前的是怎样柔弱的一个人类,带着锋刃的触手只是黏腻地划过薄薄的肌肤,就会在上面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谢相白说这话时,语气没什么起伏,配合他面无血色的脸,衬得幽幽,又病态。
玉流光觉得谢相白大概是太高看自己了。
他垂眸扫过他缠着绷带的手腕,一连进行二十多个小时的手术 ,刚压下去不久的肤渴症在这时隐隐作祟 ,他没什么继续详谈的心情,语气冷淡,“我?处置宁不非?”
尾音翘起,像在嗤笑什么。
谢相白回头看他,真诚道:“玉医生肯定可以的,再厉害的异种在你这也不过如此。”
谁叫他最擅长“玩”了?
玩人,玩狗,玩异种。
玉流光道:“哦,很遗憾,宁不非前段时间说去沉睡了,我并不知道他在哪。”
说完这句话,没有要再继续聊的意思,扔下一句“好好休息”,他就双手插着衣兜转身离去。
谢相白道:“玉医生。”
没完没了,走到门口的白色身影停下脚步。
他回了头,谢相白却只能看见他柔美的侧脸,他垂眸按着藏在被子里沾血的匕首,“你下班了吗?”
“嗯。”
谢相白安静几秒,叹气:“好冷淡,流光,我能感觉到我的精神力不太稳定,情绪很躁动,晚点可能还要麻烦你来给我做手术。”
玉流光说:“总医院不止我一个医生。”
“可我只想要你。”
这话一出,四周安静几秒,谢相白再度开口:“五个小时前我让他们叫你,你也还是来了,流光,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动辄用自残威胁你,我会改的,我们和好行不行?”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轻了许多,血蓝色的眼瞳落在青年单薄的背影上,藏在黑暗中的手却掐住了锋利的匕首,深蓝的血液浸染了洁白床单,他语气不变,和正常人一般无二,“好不好?我真的已经下定决心改变了。”
事实上,这话就像拖延症口中的等一下就去,这个等一下可能是十年后,也可能是一辈子。
不过站定在门口的青年似乎因为这话,终于有了点动容,他回头,浅色的狐狸眼落定在谢相白身上几秒,用带点溢叹的语气不疾不徐说:“最后一次。”
谢相白瞬间松开匕首。
都说十指连心,他的掌心被刀刃割开,血流不止,科洛地安蛇人痛觉敏感的特点似乎并未在他身上发挥,他甚至能笑,关切地说:“流光,接吻吗?感觉你现在需要这个。”
玉流光藏在白色衣兜里的手正无意识弯曲着。
他确实不太能集中注意力,躁郁、肌肤轻微发热,都在影响他的情绪。
不知道肌肤饥渴症是怎么在他身体上形成的。
他曾经查过资料,总觉得形成的病因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玉流光将手从衣兜里拿出来。
雪白修长的手指按了一下眉心,他看向谢相白,比起用接吻拥抱来抚慰这一刻的躁郁,此时他更想回家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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