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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师尊把主角们养歪了(归零洛)


是三阶妖兽冰甲熊,以极寒之地的灵草为食,性子暴躁,尤其护食。楚黎眯了眯眼,看来还魂草多半就在这洞里。
冰甲熊看到他,猛地扑了过来。楚黎侧身避开,流霜剑划过熊腹,却只在冰甲上留下道白痕。他心里暗惊,这妖兽的防御力竟比寻常三阶妖兽强上数倍,难怪这些弟子会死在这里。
“看来得用点手段。”楚黎捏碎手里的符箓,火光在冰面上炸开,映得冰甲熊的眼睛通红。妖兽最怕火,果然暴躁地嘶吼着后退,却没转身逃跑,反而用熊掌拍打地面,冰原上突然冒出无数冰刺,朝着楚黎扎过来。
楚黎御剑升空,正想从上空攻击,却见冰甲熊突然转身往洞里钻,尾巴扫过洞口时,冰面竟开始迅速冻结,像是要把洞口封死。
“想跑?”楚黎剑随身走,追进洞时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冰墙。洞里比外面更黑,只有岩壁上的冰晶散发着微光,隐约能看到通道深处有片淡紫色的光晕,像是灵草的气息。

第22章 “为什么你总是能这么轻易地原谅我?”
他循着光晕往前追,脚下突然踢到个硬东西。弯腰捡起一看,是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个“云”字,边角还沾着点朱砂——和云舒画符用的朱砂颜色一模一样。
楚黎的心跳漏了一拍。云舒果然来过这里!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冰甲熊的痛吼。楚黎加快脚步,转过弯后猛地顿住——只见洞底的冰台上长着丛还魂草,叶片泛着莹润的光泽,而冰甲熊正倒在地上抽搐,脖颈处插着支箭,箭羽上缠着红绸,和外面尸体旁的长枪属于同一伙人。
而冰台旁,站着个穿着灰衣的少年,正伸手去摘还魂草。听到脚步声,少年猛地回头,露出张苍白的脸,竟是云舒!
“师、师尊?”云舒手里的还魂草掉在地上,眼里满是惊慌,“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黎盯着他手里的箭筒,又看了看冰甲熊脖颈的箭伤,声音冷得像冰:“这些人,是你杀的?”
“不是我!”云舒慌忙摆手,往后退了半步,撞到冰台时发出轻响,“我、我只是来寻药,他们已经死了……”
“寻药?”楚黎往前走了两步,流霜剑的剑尖在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不是说不来极寒之地吗?”
云舒的脸色更白了,嘴唇哆嗦着:“我、我是担心师尊……极寒之地危险,就想过来帮你……”
“帮我?”楚黎冷笑,目光落在地上的还魂草上,“还是想抢在我前面,把这草拿到手?”
云舒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像颗颗碎冰砸在地上:“师尊,你怎么又怀疑我?我真的是好意……你看,我还杀了冰甲熊帮你扫清障碍……”
“用这些人的箭?”楚黎打断他,指着地上的木牌,“这是你的吧?别告诉我也是捡来的。”
云舒的哭声戛然而止,看着木牌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低下头,声音哽咽:“是……是我杀的……他们想抢还魂草,我没办法……”
“没办法就杀人?”楚黎的声音沉了下去,“云舒,你到现在还在撒谎。”
他走到冰甲熊的尸体旁,拔出那支箭。箭簇上除了熊血,还沾着点黑色的粉末,凑近了闻有股甜腥味——是软筋散,和云舒之前加在安神汤里的一模一样。
“这些人不是被熊杀的,是先中了你的毒,才被熊撕碎的。”楚黎捏着箭簇转向他,“你故意引他们来这里,借熊杀人,再坐收渔翁之利,对不对?”
云舒的脸彻底没了血色,突然凄厉地笑了起来:“是又怎么样?他们活该!谁让他们也想抢还魂草?谁让他们挡我的路?”
他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楚黎:“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墨渊!你却从来都不信我!”
“为了我就该杀人?”楚黎的火气也上来了,“你这根本是为了自己的执念!”
“执念又怎么了?”云舒突然扑过来,不是抢还魂草,而是死死抱住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皮肉里,“我就是要得到你的认可!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比墨渊和夜惊风都强!我能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杀人!”
楚黎用力甩开他,云舒踉跄着后退,撞在冰台上,还魂草被碾在了脚下。少年看着地上的碎叶,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厮打:“你毁了它!你又毁了我的希望!”
楚黎没躲,硬生生挨了他几拳。拳头砸在胸口,带着少年单薄却执拗的力气,像只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他抓住云舒的手腕,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突然觉得很累。
“够了。”楚黎的声音疲惫,“这草我不要了,你也别再闹了。”
云舒愣住了,像是没听懂他的话。
“墨渊的毒,我会想别的办法。”楚黎松开他的手,转身往洞外走,“你好自为之。”
云舒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抓起地上的还魂草碎片,嘶吼道:“你休想走!要么带我回去,要么……要么我们一起死在这里!”
他从袖袋里摸出个黑色的瓷瓶,拔开瓶塞,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是引妖兽的药粉。洞外很快传来无数嘶吼,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往这边聚集。
楚黎回头时,正撞见云舒脸上那玉石俱焚的笑容。少年站在冰台旁,手里的瓷瓶往下倾斜,药粉撒在冰面上,冒起阵阵白烟。
“你疯了!”楚黎冲过去想夺下瓷瓶,却被云舒侧身躲开。
“我就是疯了!”云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被你逼疯的!你不想要我这个徒弟,我就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洞外的嘶吼越来越近,冰面开始剧烈震动,像是有千军万马正在逼近。楚黎看着云舒那疯狂的样子,突然想起刚穿来时,这孩子趴在地上捡碎纸的模样,安静得像株青苔。
什么时候,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楚黎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疼得他皱紧了眉头。他抬手捏了个诀,流霜剑瞬间出鞘,剑气斩向洞口,冰墙应声而落,暂时挡住了外面的妖兽。
“跟我走。”他抓住云舒的手腕,语气不容置疑。
云舒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倔强取代:“我不……”
“再不走就真的死在这里了。”楚黎拖着他往洞的另一侧走,那里有个狭窄的通道,像是天然形成的,“我知道你不是真心想杀人,也不是真心想让我死。”
云舒的挣扎弱了下去,被他拖着穿过通道时,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楚黎的手背上,滚烫的。
“师尊……”少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
楚黎没说话,只是握紧了他的手腕。通道尽头有微光,出去后竟是片隐蔽的冰湖,湖面上结着薄冰,倒映着头顶的冰川,像块碎裂的镜子。
外面的嘶吼被隔绝在通道那头,暂时安全了。楚黎松开云舒的手,看着他冻得发红的指尖,从怀里摸出个暖手炉递过去——是离开前夜惊风塞给他的,说是炭火能烧三天。
云舒接过暖手炉,指尖触到温热的铜壁时瑟缩了一下,抬头看他的眼神里,有惊讶,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为什么……”云舒的声音很轻,“为什么你总是能这么轻易地原谅我?”

第23章 “云舒……是不是跟你一起回来了?”
楚黎看着冰湖里的倒影,自己的身影和云舒的重叠在一起,模糊又陌生。他想起墨渊肩胛的伤,想起夜惊风泛红的眼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或许是因为,他始终记得,这些孩子曾经受过的苦。
“回去再说吧。”楚黎转身往冰湖的另一端走,那里隐约能看到出口的光亮,“先离开这里。”
云舒看着他的背影,紧紧攥着手里的暖手炉,指尖的温度顺着铜壁一点点蔓延上来,烫得心里发慌。他快步跟上去,脚步踩在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在跟自己的心跳应和。
冰湖尽头的风更冷了,卷起雪沫打在脸上,生疼。楚黎裹紧狐裘,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云舒,少年的头发上落了层白霜,像个迷路的孩子。
他突然觉得,这极寒之地的风雪,或许比不过人心的复杂。而他这场改命之路,怕是还要在这冰天雪地里,走很久很久。
冰湖尽头的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像细针扎刺。楚黎回头时,见云舒正踮脚去够头顶冰棱上挂着的冰凌,指尖刚触到就被冻得缩回手,却又不甘心地再伸过去,像只跟自己较劲的猫。
“别玩了,走了。”楚黎喊了一声,转身往出口走。流霜剑在前面开路,剑气劈开挡路的冰锥,溅起的碎冰落在雪地上,簌簌作响。
云舒小跑着跟上来,怀里的暖手炉被抱得死紧,铜壁上的温度透过衣料渗出来,在雪地里踏出一串带着暖意的脚印。“师尊,”他突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你不怪我了?”
楚黎脚步没停:“回去再说。”
“哦。”云舒应了一声,却加快脚步跟他并排走,眼角的余光总往他身上瞟,像是怕他突然消失。少年的睫毛上结着薄冰,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风里,侧脸在冰棱反射的光线下,竟透着点脆弱。
楚黎别开视线,心里那点因杀人案而起的火气,不知何时已经淡了。他想起云舒刚才抱着他胳膊嘶吼的样子,疯狂里藏着的全是恐慌,像个怕被抛弃的孩子。
或许,他真的把这孩子逼得太紧了。
两人沉默着走出冰谷,外面的风雪小了些,能看到远处的云层泛着淡淡的金光,像是快要放晴。楚黎召唤出流霜剑,刚要踏上去,却被云舒拉住了衣袖。
“师尊,”少年低着头,手指攥着他的衣料,指节泛白,“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御剑?”
楚黎挑眉:“你自己不会?”
“我、我怕摔下去。”云舒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耳根却红了,“这里风太大了……”
看着他这副难得示弱的样子,楚黎心里叹了口气,侧身让了让:“上来吧。”
云舒眼睛亮了亮,连忙踏剑站稳,却在楚黎转身时,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腰。指尖触到温热的衣料,少年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又在剑身晃动时,忍不住再次抓住,这次抓得更紧了些。
楚黎能感觉到腰后那只微凉的手,带着点颤抖,像只受惊的小兽。他没说话,只是催动灵力,流霜剑平稳地升上高空,朝着清霄宗的方向飞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云舒的呼吸轻轻扫过他的后颈,带着点暖炉的炭火味。楚黎看着下方渐渐缩小的冰川,突然觉得这归途,好像比来时要安静许多。
两日后的傍晚,流霜剑终于落在清霄宗的山门前。守山的弟子看到楚黎身后的云舒,都愣了一下,眼里闪过惊讶,却没人敢多问。
“先回你院里待着,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楚黎落地时,冷声道。
云舒点点头,却没立刻走,只是看着他手里的空药篓——还魂草没拿到,倒是在冰湖里捞了些能解毒的寒莲,此刻正用湿布裹着放在里面。“师尊,墨渊师兄他……”
“不关你的事。”楚黎打断他,转身往师尊殿走。
云舒看着他的背影,捏了捏怀里的暖手炉,直到铜壁的温度渐渐散去,才低头往自己的小院走去。路过演武场时,他看到夜惊风正在练剑,剑光凌厉,像是在发泄什么。少年看到他,动作顿了顿,眼里的戾气瞬间涌了上来。
云舒没理他,加快脚步回了院,反手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的乖巧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他走到桌前,从袖袋里摸出个小小的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几片还魂草的碎叶——是他趁楚黎不注意时,从冰台边捡的。
“想抢?没那么容易。”云舒冷笑一声,将碎叶扔进火盆,看着它们在火焰里蜷成灰烬。
楚黎回到师尊殿时,墨渊正坐在廊下的石阶上,手里拿着本剑谱,却没看,只是望着门口的方向。听到脚步声,少年猛地抬头,眼里的迷茫瞬间被光亮取代,起身时动作太急,差点绊倒。
“师尊!”墨渊快步迎上来,目光落在他身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像是在检查有没有受伤,“你回来了!”
“嗯。”楚黎点头,举起手里的药篓,“找到了些寒莲,能暂时压制你的毒。”
墨渊的视线掠过药篓,落在他身后,见没有云舒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却没敢问。“师尊一路辛苦,我去让膳房备些热食。”
“不用了。”楚黎走进殿,将寒莲交给侍立的弟子拿去处理,“我先给你换药。”
墨渊点点头,跟着他走进偏殿,解开衣襟露出肩胛的伤口。毒虽然没清,但愈合得还算好,只是疤痕的颜色有些深,像朵暗色的花。楚黎拿出新制的药膏,刚要抹上去,就被少年抓住了手腕。
“师尊,”墨渊的声音有些哑,“云舒……是不是跟你一起回来了?”
楚黎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他。少年的眼里没有恨,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怕被抢走什么珍宝。
“嗯,在他院里禁足。”楚黎抽出被攥住的手,继续上药,“你别多想,我自有安排。”
墨渊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只是“嗯”了一声,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衣摆。

第24章 “师尊,你是不是……还是舍不得罚他?”
上好药,楚黎刚走出偏殿,就见夜惊风闯了进来,手里拿着支箭,箭头还沾着点黑色粉末。“师尊!你看这个!”少年的声音带着火气,“我在云舒院墙外捡到的,跟极寒之地那些人的箭一模一样!”
楚黎接过箭一看,果然和冰甲熊脖颈上的那支一模一样,箭头的黑色粉末也带着淡淡的甜腥味,是软筋散。
“他果然还藏着东西!”夜惊风怒道,“师尊,这次一定要好好罚他!”
楚黎捏着箭羽,没说话。云舒在极寒之地用这箭杀了人,回来却把箭扔在院墙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知道了。”楚黎将箭扔回给夜惊风,“你先下去。”
夜惊风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眼里的冷意止住了,只好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殿里只剩下楚黎一人,他走到窗边,看着天边渐渐沉下去的夕阳,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云舒这步棋走得太险,故意留下证据,是料定他不会杀他,还是另有图谋?
正想着,脑海里的系统音突然响了:
【当前黑化值:】
【墨渊:95%】
【夜惊风:92%】
【云舒:98%】
楚黎:“……”
云舒的黑化值竟涨到了98%?这是随时要破表的节奏。
他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更疼了。这三个徒弟,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
夜色渐深时,楚黎去了趟云舒的小院。院门关着,里面静悄悄的,只有窗纸上映着个单薄的身影,像是在看书。
“开门。”楚黎敲门。
里面的身影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云舒穿着件素色的里衣,头发散着,脸上带着刚睡醒的迷茫,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师尊?”
“跟我来。”楚黎转身往锁妖塔的方向走。
云舒愣了一下,连忙跟上,脚步有些踉跄,像是没反应过来。“师尊,我们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楚黎的声音很冷。
锁妖塔的阴气比上次更重了,塔前的守卫看到楚黎带着云舒过来,都吓了一跳,连忙打开塔门。里面黑漆漆的,只有石壁上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照得台阶上的青苔泛着绿光。
“进去。”楚黎指着塔底的一间石室。
云舒看着那间石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石床,墙角结着蛛网。他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师尊!你又要关我?我已经知道错了!”
“知道错就该受罚。”楚黎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在里面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我不!”云舒突然扑过来,死死抱住他的胳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关我在这里,我怕黑……”
楚黎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极寒之地的冰洞里那么黑,他都敢引妖兽,现在说怕黑?
“放手。”楚黎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冰。
云舒被甩得踉跄着后退,撞在石壁上,发出闷响。他看着楚黎转身离去的背影,眼里的泪水突然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恨意。
“楚尘鹤!”云舒嘶吼着,声音在空荡的塔里回荡,“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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