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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等到了傍晚时分,他终于憋不住了,蹭到正在批阅公文的谢临沅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委屈和后怕:“皇、皇兄......”
“嗯?”
“你、你会、会不会把、把我、吃、吃掉?”他问得极其认真,眼里满是担忧。
谢临沅执笔的手猛地一顿,墨点滴落在宣纸上,迅速晕开一团黑渍。
很快,他恢复如常,温柔应声:“不会。”
至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吃掉”。
“怎么问这些?”他补充道。
谢玉阑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把那个恐怖又带着其他意味的梦说出口。
他只是说道:“没、没什么,我、我先、先走、走了,皇、皇兄。”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并没有发现他身后的谢临沅的视线正紧紧锁在自己的背影上。
因为谢临沅白日太忙,谢玉阑也就留在了太子府,晚上也准备在太子府歇下。
等到了晚上,谢临沅如常想去催促磨蹭着不肯睡觉的谢玉阑洗漱,却见谢玉阑蹲在床边满脸无措。
“怎么了?”谢临沅走近。
谢玉阑像是被烫到一样跳起来,脸瞬间红得滴血,手忙脚乱地想去拿被子,他语无伦次掩耳盗铃道:“没、没什么!我、我不小、小心把、把水、水打、打翻了....”
就谢玉阑的反应而言,这肯定不是把水打翻了。
谢临沅上前,掀起被子,就看见床单上有一片已经干掉的,白色的污浊。
他捏着被褥的指尖瞬间收紧。
谢临沅目光扫过那痕迹的位置和形状,再结合他这反常的、羞窘至极的反应,瞬间明白了什么
是梦遗。
结合谢玉阑问自己会不会把他吃掉这件事,谢临沅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谢玉阑做了春.梦。
做梦的对象是他。
而梦的内容,则是自己将谢玉阑吞吃入肚。
谢临沅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的人,眼底翻涌着浓稠的、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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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玉阑,一款皇兄独属的绝世乖宝宝QAQ
重感冒生病了,月经也来了QAQ浑身很难受

这个认知,让他心底升起一股近乎暴戾的满足感和愉悦。
像是饥肠辘辘的狼, 在某一刻抓住了一只兔子,被喂饱餍足。
可谢临沅不是普通的狼,他贪得无厌, 想要在兔子身上索取更多。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此时寝殿内, 空气凝滞得落针可闻。
谢玉阑脸颊烧得通红, 几乎要滴出血来,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恨不得将自己藏进地缝里去。那双总是盛着水汽的眸子此刻写满了惊慌、羞窘和一种懵懂的无措。
谢临沅的目光从他羞红的耳垂,移到他微微颤抖的指尖,最后落在那床榻上不甚明显却足以说明一切的痕迹上。
心底那头被精心束缚的猛兽,因这意外的发现而躁动地低吼, 撞击着牢笼。
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巨浪, 用尽可能平稳的语调开口, 仿佛在讲解一项再寻常不过的课业:“此为‘梦遗’,是男子身体自然之象,并非病症,无需惊慌。”
他的声音冷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试图驱散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暧昧与尴尬。
谢玉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还带着未散尽的结巴:“为、为什、什么会、会这样?”
“精满自溢, 乃常理。”谢临沅言简意赅,不欲过多解释那背后可能涉及的旖旎春梦,尤其当那梦境的另一个主角很可能就是自己时。
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令人心绪不宁的教学。
然而, 谢玉阑却在短暂的消化后,仰起了依旧绯红的脸,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与某种妄图想要找到同类的试探:“那、那皇、皇兄也、也会这、这样吗?”
“......”
谢临沅所有准备好的说辞,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他会对谁产生欲望?会在怎样的梦境里宣泄?
答案呼之欲出,却像一团炽热的火,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看着眼前这双不掺丝毫杂质的眼睛,那里面只有单纯的求知欲,仿佛在询问一个与自身无关的学术问题。
这种纯粹的无知,在此刻却成了最烈的催.情药。
谢临沅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无法在这双眼睛面前撒谎。
“......会。”一个字,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带着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沙哑。
果然,谢玉阑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那点羞窘似乎都被冲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近乎分享秘密般的亲近感。
他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旁人听去般,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同病相怜的意味问道:
“那、那皇、皇兄也、也做那、那吓、吓人的、的梦了吗?”
轰隆一声,谢临沅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急速冷却,让他四肢百骸都泛起一种僵硬的麻意。
他何止是做梦。
在太子府歇下的这些时间,看不见谢玉阑的日子里,那些被强行压抑的、不可告人的欲念,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凶兽,夜夜闯入他的梦境,肆意横行。
他梦见仍在东宫书房。熟悉的紫檀木书案,冰冷的触感却变得灼热。
桌上的竹简和书籍散落一旁,仿佛被狂风席卷过。
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墨香,而是一种甜腻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暖香。
谢玉阑就在那里,坐在那象征着他权力与秩序的书案之上,纤细的双腿无力地垂落,足尖微微绷紧。
月白色的寝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精致脆弱的锁骨。
他仰着头,眼尾染着一抹惊心动魄的绯红,那双总是清澈懵懂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失神地望过来,里面盛满了某种他从未见过的、脆弱又诱人的情绪。
小巧的唇瓣微张,像离水的鱼般艰难呼吸,溢出细碎而模糊的呜咽。
而他自己,正俯身其上,一手紧紧扣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感受着隔着一层薄薄衣料传来的、惊人的柔软与温热。
梦境在这里变得模糊而炽热,只剩下一种强烈的、近乎粗暴的掌控欲,想要将眼前这具身体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记,将他完全禁锢在这方寸之地,不容任何人窥见,不容任何事物逃离。
下一秒,场景倏忽变换,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模糊了所有视线。
是上次他去的浴池。
水汽蒸腾,如同置身云雾仙境。
谢玉阑被抵在光滑微凉的玉璧上,温热的池水轻柔地漫过两人胸口,水波荡漾,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摩擦。
他的黑发被完全打湿,凌乱地黏在光洁的额角、泛红的脸颊和纤细的脖颈上,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脆弱与靡丽。
水珠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滑落,滴入水中,漾开圈圈涟漪。
他低头,攫取那因惊喘而微张的唇瓣。
不知道是不是梦的缘故,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百倍,带着池水的微涩和独属于谢玉阑的、清甜的气息。
触感被无限放大,那生涩的、无助的回应,那细微的颤抖,都像是最烈的酒,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水流掩盖了所有可能的声音,却让肌肤相贴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磨人,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是在点燃新的火苗。
最后,梦境定格在寝殿的床榻之上,与现实的位置彻底重叠。
锦被凌乱,层层叠叠的帷幔低垂下来,将空间隔绝成一个极度私密、仿佛与世隔绝的囚笼。
谢玉阑深陷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像一只被献祭的、纯白的羔羊,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一切。
梦里,他一遍遍地吻过那早已红透、敏感得微微颤抖的耳廓,听着那带着哭腔的、破碎的求饶和依赖的呓语。
那声音像是最纤细的羽毛,反复撩拨着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每一次从这样极致缠绵又充满掌控欲的梦境中惊醒,谢临沅都会浑身冷汗地坐起,心脏狂跳如擂鼓,黑暗中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身体的反应昭然若揭,揭示着那些梦境是何等真实而汹涌。
巨大的罪恶感与更加强烈的渴望如同冰火交织,疯狂地撕扯着谢临沅的理智。
他不得不起身,用冰冷的茶水强行压□□内的燥热和那些挥之不去的旖旎画面。
谢临沅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下颌线绷得极紧。
他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压下眼底翻腾的骇浪,找回自己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极其短促的音节:
“......嗯。”
仅仅是承认做了梦,就已经耗尽了他此刻所有的自制力。
然而,谢玉阑的思维却沿着一条单纯到残忍的直线跑了下去。
他眨了眨眼,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语气,甚至有点小小的安慰意味,小声追问:“那、那皇、皇兄也、也梦、梦见被、被吃、吃掉、掉了吗?”
谢临沅感觉自己的神经几乎要绷断。
是,在那些荒诞而真实的梦境里,他确实“吃”掉了他。
只不过用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
他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眸色深得吓人,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不断在无知无觉中引火的小傻子,几乎哑着嗓子回道:“不同。”
“不、不同?”谢玉阑更加好奇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哪、哪里不、不同?”
谢临沅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近乎冷酷的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谢玉阑不懂,但是不代表他不懂。
谢临沅知道,不能再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
否则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日后玉阑自会明白,”他生硬地截断了话题,语气不容置疑,“现在该去沐浴,然后睡觉,明日回宫。”
谢玉阑虽然仍有好奇,但敏锐地察觉到皇兄似乎不想再谈,便也乖巧地不再追问,只是心里还琢磨着“有所不同”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兄没有梦见自己被吃掉吗?
那为什么皇兄也会有和他一样的反应?
谢玉阑晃了晃脑袋,也不再多想。
念着去沐浴的事情,他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小宫女站在自己身后,行礼说道:“八殿下,奴婢来拿寝被。”
谢玉阑耳尖倏地一烫,磨磨蹭蹭地让开位置,随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卧房,去浴池沐浴。
再度从梦中醒来的谢玉阑一起身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谢临沅。
他艰难地动了动腿,腿根上的黏腻让他无地自容。
“皇、皇兄...”谢玉阑喃喃道。
谢临沅这才走进,他看了一眼谢玉阑僵硬的姿势,立马反应过来,他轻轻笑了一声:“做梦了?”
理解到谢临沅口中做梦的含义,谢玉阑的脸瞬间红了,他吞吐道:“嗯、嗯...”
“又被吃了?”谢临沅淡淡道。
谢玉阑一怔。
被皇兄这么一问,他才想起来,在梦里他梦见的不是被吃掉。
“没、没有。”谢玉阑说道。
男人贴近谢玉阑的身前,他拉了拉谢玉阑雪白里衣的衣襟,将其拉紧:“那梦见什么了?”
“梦、梦见、见了兔、兔子。”谢玉阑睁着眼睛愣愣道。
谢临沅:“......”
本来拉扯模糊的氛围瞬间被破坏,谢临沅唇角下压,似乎不满自己的存在不如一只兔子。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如常,弯着唇握住谢玉阑的手腕,说道:“去沐浴吧,等会便回宫。”
“好、好。”谢玉阑应道。
回到东宫时已经晌午了。
东宫依旧如常静谧,仿佛与外界的喧嚣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一到东宫,谢玉阑浑身的疲惫便涌了出来,趴在前殿的木桌上小憩。
谢临沅见状,倒了杯茶放在谢玉阑手边,说道:“喝了,醒醒神。”
谢玉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又看了眼手侧的茶水,最后拿起来应道:“好、好。”
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他神色惊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发颤:“殿下!八殿下养的那只兔子......它、它......没了!”
正捧着茶杯醒神的谢玉阑闻言,猛地一愣,茶杯从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裂开来,热水溅湿了他的衣摆,他却浑然不觉。
“没、没了?”他像是没听懂,呆呆地重复了一遍。
“就、就今早发现时就已经硬了......”小太监吓得魂不附体,磕磕巴巴地解释,“奴才们仔细检查过了,喂的食水都没问题,也、也不知道怎么就......”
谢玉阑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兀的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就朝着自己寝殿旁的兔子小窝跑去。
谢临沅眉头紧蹙,立刻起身跟上。
寝殿角落,那只铺着柔软棉垫和小毯子的精致竹笼里,那只雪白的、总是穿着各种小衣裳的兔子,此刻正安安静静地侧躺着,身体已经僵硬,往日里灵活转动着的、红宝石般的眼睛紧闭着,再也睁不开了。
它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却再也没有了呼吸。
谢玉阑扑到笼子前,手指颤抖着,却不敢去碰,只是隔着竹栏,呆呆地看着。
他养了它九年。
从十岁那年,皇兄把它买来送给他,陪他度过冷宫出来后最初那段惶恐不安的岁月,到后来跟着他一起住进东宫,听他絮絮叨叨地说傻话,分享他偷偷藏起来的点心,在他害怕时让他抱着取暖......
它几乎贯穿了他拥有记忆以来所有重要的时光。
是他笨拙生命中,第一个完全属于他、依赖他、不会嘲笑他结巴迟钝的小生命。
明明昨晚才梦见了兔子。
可现在,它一动不动了。
巨大的、迟来的悲伤,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
钝痛的心仿佛终于反应过来,尖锐的疼痛刺破懵懂,他猛地发出一声极其哀恸的、小兽般的呜咽,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他哭得浑身颤抖,几乎喘不上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一块。
谢临沅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因极度悲伤而剧烈抽动的单薄肩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闷痛难当。
他伸出手,想要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将人揽入怀中安慰。
然而,这一次,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
眼前的悲伤如此纯粹而沉重,关乎死亡,关乎失去。
他那历经情.欲洗礼、充斥着占有与欲念的心,在此刻,竟生出一种近乎亵渎的局促感。
最终,他的手还是落了下去,轻轻按在谢玉阑颤抖的肩上,将无声的安慰与支撑传递过去。
谢玉阑仿佛找到了依靠,猛地转过身,将满是泪水的脸深深埋进谢临沅的衣襟里,哭得撕心裂肺:
“皇、皇兄......兔、兔子死、死了,它、它不、不要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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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了

“不哭了。”他轻声安抚道。
谢玉阑吸了吸鼻子,大脑一阵晕眩, 他想开口说话,可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哽咽哭声。
“兔...呜....兔、兔子...”他无助地揪住谢临沅的衣襟。
这一刻,他的世界彻底崩塌, 只剩下谢临沅一个支柱。
男人抬起手, 捧住谢玉阑的脸颊, 他盯着谢玉阑沾着泪珠的睫羽,指腹轻触缓缓抹去:“兔子的寿命本就只有五六年,它能活九年已经很好了。”
“可、可...”谢玉阑磕磕绊绊,想说些什么,可晕胀的大脑不允许他思考措辞。
他只能回道:“我、我舍、舍不得...”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筵席,有聚亦有散, ”谢临沅温声说道。
“那、那皇、皇兄也、也会这、这样吗?”谢玉阑哽咽着开口。
谢临沅一怔。
他意识到谢玉阑是在害怕些什么, 开口:“皇兄不会离开玉阑的。”
“可、可皇、皇兄比、比玉、玉阑大, ”谢玉阑回道, “书、书上、上说人、人的普、普遍死、死亡寿、寿命是五、五十岁到、到六、六十岁,皇、皇兄比、比玉阑大、大。”
于谢玉阑而言,皇兄是支撑他整个世界的支柱。
如果皇兄不在了,谢玉阑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活。
谢临沅闻言彻底愣住, 他没想到谢玉阑会这么想,他轻轻抚摸着掌心的脸颊,说道:“那如果皇兄比玉阑先走玉阑怎么办呢?”
谢玉阑紧紧搂住皇兄劲瘦的腰身, 磕磕绊绊说道:“那、那玉、玉阑和、和皇、皇兄一、一起死......唔——”
唇瓣兀的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住,谢临沅平日里那双温柔如春风的眼眸中掺上了冷意,他捂着谢玉阑的嘴唇, 不让人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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