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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谢玉阑紧紧抱住兔子,把脸埋在柔软的兔毛里,闷声道:“我、我不成、成亲了......”
谢临沅失笑,捏着谢玉阑的小脸:“玉阑可以成亲,但是不可以和兔子。”
“为、为什么?”谢玉阑懵懵懂懂。
“因为......”谢临沅思索了一下,用最好的法子解释,“它没法给玉阑买爱吃的东西,也不能像皇兄一样陪玉阑说话,给玉阑买兔兔。”
谢玉阑呆住了,显然这个理由对他来说很有说服力。
他把玩着兔子耳朵,愣愣说道:“那、那玉阑、不、不和、兔、兔子成亲了。”
“待玉阑有喜欢的姑娘了便告诉皇兄,皇兄会为玉阑提亲的。”
谢玉阑不懂什么是提亲,但听到了熟悉的词汇,他连忙说道:“玉、玉阑,喜欢皇兄。”
谢临沅笑出声,揉着皇弟的耳朵,也没解释,只是说道:“皇兄也喜欢玉阑。”
待谢玉阑长大便明白了,现在没有解释的必要。
午后,夫子正在讲书。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夫子摇头晃脑地念着,底下学生昏昏欲睡。
谢玉阑却听得认真,时不时低头对兔子小声复述:“窈、窈窕兔、兔兔......”
谢临沅自然听见了,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掩饰笑意。
谢玉阑可爱得紧,若不是在课堂上,他定是要将人抱进怀里揉脸的。
突然,一个纸团砸在谢玉阑桌上。他好奇地打开,上面画着一只穿着嫁衣的兔子,旁边写着“傻子小八娶亲”六个大字。
谢玉阑还没反应过来,谢临沅已经站起身,方才他看见了扔纸团的人——兵部尚书之子周崇。
“周公子有空扔纸团,想必是对诗经很有见解,”谢临沅声音温和,举起谢玉阑手中的纸团在空中,“不如上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君子好逑的深意?”
周崇脸色发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夫子见状,气得胡子直翘:“周崇!放学后抄写关雎五十遍!"
下学时分,谢临沅被夫子留下讨论事宜。他揉了揉谢玉阑的发顶:“在廊下等我,别乱跑。”
谢玉阑抱着兔子乖乖点头。
廊外的海棠开得正好,谢玉阑踮着脚想摘一朵给兔子玩。忽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是周崇带着两个跟班堵住了他。
“小傻子,上午害我被罚,这笔账怎么算?”周崇一把抢过兔子,狞笑道,“不如让你的新娘先替你受罚?”
谢玉阑急得去抢:“还、还给我!”
周崇将兔子高高举起,另一个跟班趁机推了谢玉阑一把。他踉跄着摔在石阶上,膝盖顿时擦破了皮。
“住手!”
一声厉喝传来。周崇回头,看见太傅之女苏绾绾带着侍女快步走来。苏绾绾一把夺过兔子,冷声道:“周公子好大的威风,欺负一个纯稚之人?”
周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悻悻离去。
苏绾绾将兔子还给谢玉阑,又取出绣帕替他包扎膝盖:“疼不疼?”
谢玉阑摇摇头,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他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兔子,小声道:“谢、谢谢姐姐......”
苏绾绾柔声道:“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你就大声喊人,知道吗?”
谢玉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
待谢临沅回来时,苏绾绾已经走了。他发现谢玉阑眼眶通红,膝盖上还缠着绣帕。问清缘由后,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皇兄,不、不生气......”谢玉阑拽了拽他的袖子,“姐、姐姐、帮、帮我、要、要回兔子了......”
谢临沅闭了闭眼,压下怒火。他蹲下身,轻轻揭开绣帕查看伤势。还好只是皮外伤,但看着那渗血的擦伤,他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他本以为昨日的事发生后不会有不长眼的欺负谢玉阑了,却没想到还有。
看来以后得把人绑在自己身边看着了。
“我们回宫。”
回到寝殿,谢临沅亲自给谢玉阑上药。这次的药是孟九尘在太医院新拿的,并不刺激,却也凉凉的,谢玉阑时不时就抖一下,依旧疼得直抽气。
“疼就哭出来。”谢临沅放轻动作。
谢玉阑摇摇头,反而举起兔子给他看:“兔、兔子没事......”
谢临沅喉头发紧,突然将一人一兔都搂进怀里:“皇兄的错,以后不会让玉阑一个人了。”
被温热的怀抱抱在怀里,谢玉阑竟睡着了。
谢临沅为谢玉阑擦完药,将人抱进床上。
看了半个时辰的书,谢临沅听见床榻上传来动静。
他走到床榻边,发现谢玉阑不知何时醒了,正揉着眼睛看他。
“皇兄......”软糯的声音带着睡意,“兔、兔子说要、要和、和我成亲......”
谢临沅失笑:“兔子告诉你的?”
谢玉阑认真点头,又打了个小哈欠:“它、它还说、说、要和、和皇兄一、一起保、保护我......”
谢临沅心头一软,揉了揉谢玉阑的发顶:“好,我们一起保护你。”
月光透过纱窗,在地上投下交叠的影子。
谢玉阑往床里侧挪了挪,给谢临沅腾出位置。谢临沅刚躺下,他就蹭了过来,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
“皇兄......”
“嗯?”
“我、我以后...”谢玉阑的声音越来越小,“要和皇、皇兄......成、成亲......”
童言无忌,谢临沅隐隐担心谢玉阑真的这么想,想和谢玉阑解释清楚,说他们是亲兄弟,是不能成亲的。
等他低头看去,却发现小家伙已经睡着了,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他收紧手臂,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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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成真

待谢玉阑彻底睡着,谢临沅才起身朝卧房外走去。
一轮圆月被四合院的天井圈住,盈盈洁光撒在站在门前的温润少年上。
他敛着眸,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孟九尘说道:“可是查到了?”
孟九尘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大皇子将食指伸在唇间,示意自己不要说话。
随后他便看着谢临沅小心翼翼地门合上,颔首表示可以了。
孟九尘竟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皇后前几日还问过自己谢临沅对谢玉阑如何,他本以为大殿下对这小孩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是真真上了心的。
但他好歹也有当奴才的素养,一秒就从思绪中抽身,对谢临沅说道:“查到了。”
谢临沅走远,到庭中树下停住步:“说吧。”
“二皇子也在其中,还有兵部尚书府中的大公子周崇。”
孟九尘又陆陆续续说了几个人名,皆是一些贵族子弟。
谢临沅倒是能理解,毕竟在皇子面前那些贵族子弟也是说不上话的。
但周崇此人...
谢临沅皱紧眉。
他对此人的印象着实不好。
还记得先前宫中的春日宴,此人也趁着酒意调戏了宫中的婢女。
若不是那婢女是淑妃身边的贴身宫女,淑妃派人来寻,怕真是要被周崇给糟蹋了。
兵部尚书这人谢临沅印象也很深,他的姐姐正是宫中的惠妃。
也就是二皇子的生母。
想必周崇今日的行为少不了二皇子的示意。
“你和母后说,兵部尚书之子周崇今日在宫学中当着众人的面欺辱了八皇子,有伤皇室容颜。”谢临沅淡淡说道。
孟九尘是林轻的人,他心下有更多的想法也是不可能和孟九尘说的。
如今他势力单薄,也对兵部尚书做不了什么。
但多少也能警示一番兵部尚书。
孟九尘品出了谢临沅话中的意思,点头应道:“奴才知晓了。”
时辰也不早了,谢临沅怕自己离开久了谢玉阑又醒来,没等孟九尘行礼便转身回去。
孟九尘见谢临沅这般着急,心下彻底了然。
看来大皇子是真喜欢这在冷宫捡到的孩子,喜欢到舍不得离开久一点。
谢临沅并没有出去多久,仅仅只是和孟九尘交代了一番,却没想到谢玉阑还是醒来了。
孩童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床榻上,愣愣盯着没有人的外侧。
谢玉阑有些迷茫,还没等他想清楚皇兄又去哪儿了,便被搂入了带着一丝冷风凉意的怀中。
“是在找皇兄吗?”谢临沅垂眸,看着明显还没清醒的谢玉阑问道。
谢玉阑小脸皱着,努力消化掉谢临沅话的含义,半晌才乖巧点头,拉住谢临沅腰侧的衣料:“找、找皇、皇兄。”
谢临沅将人放平在床榻上,随后自己才躺下,对谢玉阑说道:“皇兄方才有点事出去了一趟。”
谢玉阑整张小脸都埋在谢临沅的怀中,闻言他在谢临沅怀里点着小脑袋。
怀里人不说话,谢临沅垂头,便发现人已睡了过去。
谢玉阑腿上的伤没好,谢临沅便带着谢玉阑告了假,准备带着谢玉阑出宫去玩。
正巧今日天光正好。
他特意换了身月白常服,腰间只悬一枚青玉佩,连惯用的沉香都未熏,整个人清朗得像是寻常世家公子。
谢玉阑却紧张得厉害,从起床就开始结巴:“皇、皇兄,我真的能、能出去吗?”
毕竟自幼便被关在冷宫,谢玉阑一直觉得出宫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叫兄长,”谢临沅替他系好披风带子,“今日没有皇子,只有谢家两兄弟。”
谢玉阑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摸了摸谢临沅腰间的玉佩:“玉、玉佩。”
语气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谢临沅垂眸看向谢玉阑握着自己玉佩的小手,问道:“怎么了?”
谢玉阑抬起脸,朝着谢临沅抿唇笑着,抬起自己的右手对谢临沅说道:“和、和玉阑是、是一样的。”
两块玉佩贴在一起,竟真有几分相像。
只是谢玉阑的那块很小,谢临沅的这块比谢玉阑的掌心还大。
谢玉阑的那块如乳色洁玉,谢临沅的这块如温润青竹,放在一起格外相称。
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的头发:“这样旁人便可以看出我们是兄弟了。”
“是、是兄、兄弟。”谢玉阑重复着谢临沅的话,将两人的玉佩正面紧紧贴在一起。
因为是出宫,谢临沅不愿引人注目,便没有带一个太监宫女,只有暗卫在暗处盯着。
京城闹市,叫卖声此起彼伏。谢玉阑像只刚出笼的雀儿,眼睛根本看不过来。
一会看着不远处的喷火圈,一会又望向神奇的戏法。
“糖——人——嘞!”
这声响极大,很快就吸引到了抱着兔子的谢玉阑。
他一眼就看见了深黄色透明的东西,那东西每个形状都不一样,看上去格外神奇。
谢临沅很快便察觉身侧的人停下了步子,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他低头,问道:“有想要的吗?”
谢玉阑伸手,指向那个黄澄澄的东西。
老匠人摊位前,谢玉阑盯着转盘上的十二生肖移不开眼。谢临沅付了铜钱,老匠人笑呵呵道:“小公子属什么?”
谢玉阑茫然地看向谢临沅。
“兔。”谢临沅代答。
老匠人笑嘻嘻地看了眼谢玉阑怀里的兔子,说道:“小公子这是大兔子和小兔子呀。”
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的头发,说到:“是小兔子和小小兔子。”
谢玉阑没听懂两人的谈话,于是扯着谢临沅的衣角问道:“兄、兄长、在说什么?”
谢临沅弯着眼眸:“在说我们玉阑也是小兔子。”
“为、为什么玉、玉阑是、是小、小兔子。”谢玉阑不解。
“因为玉阑是在小兔子的年份出生的。”
谢玉阑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兔子,指尖绕着兔子耳朵打转,反应了一会才呆呆说道:“那、那我、我和兔、兔子是、是兄、兄弟。”
谢临沅忍俊不禁:“嗯,是兄弟。”
老匠人做过很多次兔子了,很快就做好了,将糖兔做好了。
糖兔做得活灵活现,谢玉阑却舍不得吃,举在手里走了半条街。
天气燥热,热空气流动着,直到糖浆开始融化,谢临沅才哄着他舔了一口。
甜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谢玉阑眼睛亮得惊人:“兄、兄长也吃!”
谢临沅就着他的手抿了抿兔耳朵,甜得发腻,却见谢玉阑笑得见牙不见眼,忽然觉得这甜味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两人走走停停,看了不少东西,很快又停到了一个卖绢花的摊子前。
谢临沅拿起一支并蒂海棠的绢花别在谢玉阑襟前。摊主大娘笑道:“小哥儿生得俊,这花衬你。”
谢玉阑低头嗅那不会香的花,突然说:“给、给兔子也买......”
于是兔子的项圈上多了朵迷你绢花。
谢玉阑看着自己和兔子身上的绢花,又看了眼身上什么都没有的谢临沅,说道:“兄、兄长也、也买。”
“那玉阑给皇兄挑一个?”
谢玉阑和那摊子差不多高,看的时候有些勉强,于是谢临沅将谢玉阑抱了起来。
谢玉阑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给谢临沅挑了玉兰花的绢花,学着谢临沅的动作给谢临沅别了上去。
谢临沅将三朵绢花的钱一并付了,这才拉着谢玉阑往前走。
到了午时,谢临沅停下步子,轻声问道:“玉阑饿了吗?”
谢玉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点点头:“饿!”
谢临沅拉着谢玉阑走进了全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中。
醉仙楼临窗的雅座,小二热情地擦着桌子:“两位公子看着面生,是外地来的?”
谢临沅给谢玉阑斟了杯茶水,没有否认:“带家弟出来见见世面。”
“难怪呢!”小二打量着两人,“二位长得都跟画儿似的,就是不太像......”
谢临沅手上动作未停,夹了块去刺的鱼肉放进谢玉阑碗里:“一个随父亲,一个随母亲。”
这话倒也不算全假。
虽然谢临沅没有见过宁庶人,但也从孟九尘的口中听说了宁庶人十年前艳冠后宫的事情。
谢玉阑这般好看,定是随的宁氏。
“水晶虾仁、蜜汁火方、蟹粉豆腐......”谢临沅没听小二介绍,直接说了几道菜。
谢临沅点的全是谢玉阑能吃的软食。谢玉阑吃得两腮鼓鼓。
谢临沅找店小二要了些菜叶喂兔子。
等到吃完饭结完账,谢临沅拉着谢玉阑的手出去。
出门便正巧看见街对面有家宠物铺子,门口挂着绣花的小衣裳。
“玉阑想去看看吗?”谢临沅主动问道,
“想!”
谢玉阑蹲在店门口,拿着件红色小马甲往兔子身上比划。
“小公子好眼光!”店主拎出件鹅黄小裙,“这是新到的姑娘款,配您家小兔正合适。”
谢玉阑仰起脸,申请疑惑:“兔、兔子、是、是姑娘?”
店主笑着点头:“看这体型和习性,准是母兔。”
人群吵闹,谢临沅没有听清店长和谢玉阑的对话,为兔子挑了不少衣服,店长一瞧这两位就是富家公子,高兴得不行。
只是在回宫的马车上,谢玉阑一直闷闷不乐。
谢临沅以为他累了,却听他小声嘟囔:“不、不能和、和兔、兔子成、成亲了....”
“为何?”
“因、因为....”谢玉阑动作轻柔地兔子耳朵,“她是、是女孩、孩子...和我不、不一样...”
谢临沅失笑:“正因不一样,才能成亲。”
车辙恰在此时碾过石块,剧烈颠簸中,谢临沅一把扶住谢玉阑的腰。四目相对,他看见谢玉阑眼里全然的依赖,纯粹得不含一丝杂念。
谢玉阑小声说道:“那、那我能、能和皇、皇兄成、成亲吗?”
“笨蛋,”谢临沅将他按回座位,“兄弟不能成亲。”
谢玉阑陷入了沉思,竟一时没有说些什么。
北宫的琉璃瓦上还残留着夕阳余温。
谢玉阑一回来就忙着给兔子试新衣裳,谢临沅则坐在书案前翻看今日买的书本。
“皇、皇兄!”谢玉阑抱着打扮好的兔子跑来,“好、好看吗?”
鹅黄小裙配着红绸项圈,兔耳朵上还别着那朵迷你绢花,像个小姑娘。
谢临沅忍着笑点头:“好看。”
谢玉阑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认真问道:“兔、兔子是、是姑、姑娘...那皇、皇兄是、是男孩子还、还是女、女孩子?”
谢临沅放下书卷,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脸颊:“你说呢?”
眼前人被捏得嘟起嘴,含混不清地说:“男、男孩子...”
“所以?”
“所、所以...”谢玉阑眼睛突然一亮,“可、可以和、和皇、皇兄成、成亲!”
这诡异的逻辑让谢临沅太阳穴直跳。他松开手,转而轻轻弹了下谢玉阑的额头:“兄弟之间,不谈婚嫁。”
谢玉阑失落地哦了一声,低头摆弄兔子裙子。
过了会儿又期期艾艾地问:“那、那要、要怎么样...才、才能和、和皇、皇兄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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