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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谢临沅望进那双澄澈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孩童的玩笑话——谢玉阑是真心在困惑这个界限。
谢玉阑的前十年都和整个人世间脱节,没有性别之分,也不懂男女之情。
在他眼中,人的分类只有亲近的人和外人。
而谢临沅又和他解释成亲是象征着两个人要一辈子在一起,在稚童眼中,一辈子在一起这种事情只能发生在亲近的人之间。
在他眼中和皇兄成亲,象征的是要和皇兄一辈子在一起。
谢临沅认真和谢玉阑解释:“成亲是男子和女子的婚事,是要绵延子嗣的。不是任何两个人都可以成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玉阑不同,玉阑若互相喜爱的女子想同她度过余生,皇兄定是要让玉阑娶到心爱的女子的。”
谢玉阑皱着小脸:“可、可是玉、玉阑只想、想和、和皇、皇兄在、在一起一辈子。”
谢临沅知晓谢玉阑的思想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的,他也不急于一时,揉了揉谢玉阑的耳朵,承诺道:“就算不成亲,皇兄也会和玉阑在一起一辈子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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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亲以后有你后悔的
很久很久以后:
玉阑:不成亲也能在一起一辈子
皇兄:不行,成,必须成

第7章 捡到老婆第7天
清晨的窗沿垂露,卧房内,稚童正眼眸含泪地拉着眼前温润少年的衣角,声音委屈地说道:“皇、皇兄不、不要、要拿走兔、兔子。”
谢临沅敛眸,盯着眼前的人,谢玉阑的眼眶通红,看上去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他心下也有些不忍,但谢玉阑必须建立和常人一般的认知。
将兔子带去宫学陪着谢玉阑只会让谢玉阑分心。
小孩子总是对新奇的事物抱有强烈的新鲜感,谢玉阑自然也不例外。
“玉阑,只和皇兄一起去宫学不好吗?皇兄只想让玉阑陪着皇兄去宫学,好不好?”谢临沅蹲下身,将人搂进怀里问道。
谢玉阑听到皇兄这么一说,原本坚定着要带兔子去宫学的心开始摇摆起来。
谢临沅在对谢玉阑服软。
告诉谢玉阑自己只想和谢玉阑一起。
心中的天平摇摇晃晃,不停摆动,最后随着一声重响,谢玉阑还是做出了决定。
他往谢临沅怀中挤了挤,板着一张小脸无比认真说道:“那、那玉阑和、和皇、皇兄一、一起,不、不要兔、兔兔。”
谢临沅笑了起来,整个人如沐春风。他整理好谢玉阑的衣襟:“那皇兄便谢谢玉阑了。”
谢玉阑眼睛也弯成了月牙状:“免、免礼。”
他这句话也是在谢临沅这学的。
谢临沅倒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只觉得谢玉阑可爱的紧,含笑开口:“遵旨。”
说罢便站起了身,领着谢玉阑往宫学走,兔子并没有留在宫中,而是被剪春抱在怀里,谢玉阑自顾自往前走着,也就没有发觉身后抱着兔子的剪春。
宫学里。
谢玉阑进度自然是赶不上自幼便在宫学的皇子贵女这些人的,谢临沅也没打算让谢玉阑跟着夫子的讲解走,而是亲自教谢玉阑,于是他便找夫子要了一间小房间单独和谢玉阑待着。
他从宽大的袖中拿出一本陈旧的弟子规,是他幼时用的,上面写了不少当时小谢临沅的批注。
谢临沅将书籍翻到第一页,摆到谢玉阑面前:“看这个。”
谢玉阑挪了挪身子,紧紧贴着谢临沅坐着,视线落在那本弟子规上。
他眼睛亮了一瞬,突然指向了某个地方:“看!”
谢临沅顺着谢玉阑指着的地方望去,就看见泛黄的纸张上残余着一点褪色的磨痕。
他对这道墨痕已经全然没有了印象。
却见谢玉阑的指尖贴上了磨痕,孩童瘦小的指腹竟和墨痕重合。
他听见谢玉阑稚嫩青涩的声音响起:“皇、皇兄可、可爱。”
谢临沅疑惑:“为何?”
谢玉阑见皇兄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便举起小手握住谢临沅的一个指尖,拖着谢临沅的指尖往墨痕上靠:“皇、皇兄靠、靠着睡、睡着,把、把墨弄、弄上去、去了。”
谢临沅清楚自己从不会在看书时睡着,却根据谢玉阑的话幻想出了谢玉阑的样子。
若是谢玉阑自幼便在皇宫接受授课,想必定会举着书昏昏欲睡,小脑袋在桌前一点一点的。
然后等到被自己发现时就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说道:“皇兄,玉阑有在好好看书的。”
可想到谢玉阑的结巴,谢临沅心中的思绪便又上了一层楼。
他不知晓谢玉阑的结巴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但目前并不算特别严重,若是后天的,谢临沅打算等谢玉阑大些了再改回来。
按谢玉阑如今的性子,就算是现在改了,日后也说不定会复发。最好的法子便是趁着谢玉阑不大不小的时候改回来。
待日后他便为谢玉阑寻个太医来看。
“皇、皇兄,理、理玉阑。”一声呼唤抽回了谢临沅的思绪。
他垂头便见谢玉阑如他想象中的那样睁着一双大眼睛委屈屈看着自己。
看上去因为皇兄迟迟不回复自己的话感到伤心落寞。
谢临沅连忙抚上人的发顶,安抚道:“皇兄在想玉阑。”
谢玉阑的注意力很快便从墨痕转移到了谢临沅的话上,他连忙问道:“想玉、玉阑什、什么。”
“在想玉阑为什么会结巴。”谢临沅说道。
正好也趁着这次谈话知晓谢玉阑知不知道自己是结巴。
可让谢临沅没想到的是,谢玉阑的反应并不是他所有想法中的任何一种。
在谢临沅说完话后的下一秒,谢玉阑原本被烈日晒在红润的小脸顿时发白,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摇着头,身子不停往后撤着,想要和谢临沅拉开距离。
谢临沅心下一惊,没想到自己这句话引得眼前人这般巨大的反应,连忙上前将人拥入怀中,掌心不断拍打着谢玉阑的后背,出声安抚道:“没事的。”
谢玉阑好像没有听见谢临沅说了些什么,身子剧烈发抖,脸色比那日谢临沅捡到的时候还惨白。
谢临沅懊恼自己说错了话,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谢玉阑难受。
但他也知道了,谢玉阑的结巴定然不是天生的,而是有什么阴影后留下的。
那更加不能盲目治疗了,得知道谢玉阑的阴影究竟是什么。
与此同时,他听见谢玉阑口中嘟囔着什么,待谢临沅倾耳去听时却只听见了一句“错了”。
谢临沅的掌心按着谢玉阑的脑袋,让人埋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安抚谢玉阑的情绪。
“皇兄在,”谢临沅柔声开口,重复说道,“皇兄在。”
也不知道谢临沅重复了多久,谢玉阑的情绪也稳定一下。
他没什么肉的脸颊在谢临沅胸膛上蹭了蹭,声音止不住地抖,却还是喊道:“皇、皇兄。”
“皇兄在。”谢临沅认真说道。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大雨,雨声淅淅沥沥滴落在青砖瓦上。
整个宫学被雨雾笼罩。
而谢临沅怀中的谢玉阑整个人格外安静,他趴在谢临沅怀中静静呼吸着,过了几秒又喊道:“皇、皇兄。”
“皇兄在。”谢临沅没有丝毫不耐。
若不是他方才的话,谢玉阑也不会这般难受。
“抱、抱。”谢玉阑低低说道。
谢临沅抱着谢玉阑的手紧了紧,将谢玉阑整个人圈入自己怀中,轻声安抚:“皇兄在,玉阑别怕。”
谢玉阑这才抬起头,那双黑瞳好似蒙着一层雾,在看向谢临沅时那层深不见底地雾才缓缓散去,露出孩童那双清亮的眼眸。
“玉、玉阑有、有皇、皇兄。”谢玉阑努力往谢临沅怀中挤着,似乎恨不得把整个人融入谢临沅的骨血中。
“嗯,玉阑有皇兄。”
谢玉阑情绪有这么大的波动,谢临沅也不愿让谢玉阑继续学下去,让在一旁候着的剪春将兔子拿给谢玉阑,打算带着谢玉阑回宫。
谢玉阑在看见兔子的那一刻心情好了不少,他轻轻抚摸着兔子额前的毛发,也不管兔子能不能听懂,对着兔子说道:“玉、玉阑,不、不怕。”
宫学的青石阶上还泛着潮湿的水光。
谢临沅带着谢玉阑刚踏入院门,便看见兵部尚书周显领着儿子周崇站在廊下,父子俩的衣袍上还沾着湿气,显然已等候多时。
谢临沅掩住眸下的思绪,想必是林轻听了孟九尘的话,吹了枕边风,皇帝今日在朝中警示了周显一番。
谢玉阑下意识往谢临沅身后缩了缩,手指攥紧了他的袖角。那只穿着鹅黄小裙的兔子被他抱在怀里,红眼睛警惕地转动着,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
“大殿下,”周显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歉意,“犬子无知,昨日冒犯了八殿下,今日特地带他来赔罪。”
他说着,一把将周崇拽到前面。
周崇脸色铁青,嘴角绷得紧紧的,眼睛盯着地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还不快道歉!”周显低声呵斥。
周崇磨蹭了一下,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口:“昨日...是我冒犯了小殿下,请小殿下恕罪。”
谢玉阑眨了眨眼,有些无措地看向谢临沅。
他天性纯善,见周崇被逼着低头,心里反倒有些不忍,刚想开口说无碍,却被谢临沅轻轻捏了下手心。
“周公子,”谢临沅声音不疾不徐,“你昨日做了什么,不妨自己说清楚。”
周崇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张了张嘴,却在谢临沅平静的注视下,气势一点点萎靡下去。
“我...”他咬了咬牙,“我昨日抢了小殿下的兔子,还...还推了他。”
“还有呢?”谢临沅问。
周崇脸色更难看了:“还...还嘲笑他要和兔子成亲...”
谢玉阑听到这里,耳尖微微发红,低头摸了摸兔子的耳朵,小声道:“没、没关系的......”
周显见状,立刻堆起笑容:“小殿下宽宏大量,不记小人过,实在是……”
“周尚书,”谢临沅打断他,唇角微勾,眼底却无笑意,“令郎既然知错,本宫也不会追究。不过...”
他顿了顿,“若再有下次,就不是一句道歉能解决的了。”
周显额角渗出细汗,连连称是。周崇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待谢临沅带着谢玉阑离开后,周崇终于忍不住,一把甩开父亲的手:“爹!我凭什么要给那个傻子道歉?!”
“闭嘴!”周显压低声音呵斥,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确认无人后才拽着儿子快步走出宫学。
直到上了自家马车,周显才沉下脸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坏了大事?”
周崇不服气地撇嘴:“不过是个冷宫出来的傻子,谢临沅至于这么护着吗?”
周显冷笑一声:“傻子?你可知道,如今皇上对大皇子愈发器重,二殿下在朝中的处境已经越来越难了。”
他眯起眼睛,声音压得更低,“那个谢玉阑,说不定就是大皇子故意放在身边的一枚棋子。”
周崇一愣:“什么意思?”
周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说:“你可知晓,谢玉阑的生母宁庶人当年是因何被打入冷宫的?”
周崇摇头。
“巫蛊,”周显缓缓吐出两个字,“她诅咒贵妃娘娘流产,证据确凿。可如今看来...”
他冷笑一声,“这证据未必就那么干净。”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周显的声音混在辘辘车轮声中,几不可闻:“宁庶人和沈贵妃定有间隙,如今谢玉阑出现,你说...大皇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周崇明白过来周显话中的意思:“爹的意思是...”
周显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所以你近日安分些,别再招惹那个傻子。”
宫殿中,谢玉阑抱着兔子,时不时偷瞄谢临沅。
“想问什么?”谢临沅翻着书卷,抬眸看向谢玉阑。
谢玉阑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周、周崇是不是...很讨厌我?”
谢临沅抬眸看他:“为何这么想?”
“因、因为...”谢玉阑低头揪着兔子裙子上的花边,“他说、说我是、是傻子...还、还抢兔子...”
谢临沅放下书,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他若再敢欺负你,我就让他去扫马厩。”
谢玉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谢临沅看着他笑,忽然问:“昨日出宫,开心吗?”
“开、开心!”谢玉阑用力点头,"糖、糖人好吃,兔、兔子衣服好看,酒楼的、的鱼也...”
他掰着手指细数,突然想到什么,声音低了下去,“就、就是不、不能和、和皇兄成、成亲...”
谢临沅失笑,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整日就惦记这个。”
谢玉阑捂着额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谢临沅被他看得心头微软,正想说什么,忽听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孟九尘匆匆进来,附在谢临沅耳边低语几句。
谢临沅面色微变,起身道:“父皇召见,我去去就回。”
谢玉阑乖乖点头,抱着兔子坐回自己的位置。
谢临沅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就见谢玉阑正低头对兔子小声说话,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御书房内,皇帝正在批阅奏折,见谢临沅进来,直接开门见山:“临沅,你倒是帮了父皇一个好忙。”
皇帝的语气听不出来好坏,还没等他揣摩圣意,就听见皇帝继续说道:“自从小八那孩子从冷宫出来后,北疆近来频传大捷,解了父皇的燃眉之急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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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捡个小傻子定有所图。
皇兄:确实,未来太子妃长得好看。
这集是重度颜控的哥哥和他漂亮至极的弟弟TvT
提前和宝宝们声明一下:在受十九岁之前,攻对受的感情一直都只是兄弟之情!任何举动都是出自对自认为的“亲”弟弟的喜爱和管教,没有任何特殊癖好,我也特别讨厌那种癖好。因此先和大家说一下,怕大家看见一些较亲密(比如贴贴拥抱或者亲脸亲额头之类的)行为或者其他剧情产生误会,亲亲各位!么么哒

谢临沅神色从容地回道:“儿臣恭喜父皇。”
他确实没想到北疆战事如此焦灼,近来竟有转好之象。
青龙盘柱只是他编纂出来为了将谢玉阑留在身边的理由,如今却因为北疆战事频频大捷做实。
想必在皇帝心中谢玉阑已经有了份量。
皇帝问谢临沅:“你说我赏小八什么好呢?临沅,他可有喜欢的东西?”
“父皇赏的,玉阑便都喜欢。”谢临沅沉着开口。
皇帝大笑起来,用力拍了几下手,对站在身侧的太监说道:“来福,把朕宫中珍藏的用春水玉雕琢的玉佩赏给八殿下。”
“喏。”太监应道。
须臾,太监便拿出一个镶着金边的金丝楠木盒,走到谢临沅面前打开。
甫一打开,入目便是温润盈透的春水玉佩。
这枚春水玉玉佩约莫掌心大小,质地是上等的和田青玉,玉色如初融的湖水,青中透着一抹烟灰,玉体半透明处似凝着一层薄雾。玉佩整体雕作弧形,边缘打磨得圆润如卵石。
宫殿内的光照照在玉上时,玉中若隐若现的絮状纹理竟似流动的春波,恍若有一瞬带着杏花微雨的风。
太监给谢临沅看了以后,便将木盒合上,双手呈给谢临沅:“大殿下。”
谢临沅微微颔首,接过木盒,对坐在上方的皇帝说道:“儿臣代玉阑多谢父皇。”
谢临沅刚踏出殿外,就瞧见了林轻身侧的贴身宫女,那宫女见他出来,立马迎了上来,行礼说道:“殿下,皇后娘娘有事寻见。”
谢临沅将手中的木盒收进袖中,温声回道:“好。”
婢女一路引着谢临沅走到椒房殿门口,适时停下脚步:“殿下,皇后娘娘就在里面。”
“嗯。”谢临沅推开门。
刚进去,门就被宫女关上,房中只剩下林轻和谢临沅两人。
林轻纤细的指尖拿着茶盖,在杯口滑动了几下,随后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轻才缓缓开口:“你对宁月然那女人的孩子还真上心。”
谢临沅垂眸:“玉阑是儿臣的皇弟,儿臣理应照顾。”
林轻轻笑一声,没有和亲生儿子打哑谜的心思:“沅儿,你知晓母后不是这个意思。”
谢临沅没吭声。
林轻清楚自己儿子是什么个性,扮猪吃老虎久了总不可能真从小狐狸成了猪,她像是讲故事一般娓娓道来:“宁月然这个女人,十年前吃的亏就是太过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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