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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他不敢有大动作,怕惊醒了身旁的人,百无聊赖间,目光落在了谢临沅微敞的寝衣领口,以及那根垂落下来质地精良的玄色织金衣带上。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了那根衣带的末端。
冰凉的丝绸触感细腻。他轻轻拉扯,衣带顺从地在他指尖缠绕,一圈,两圈,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他玩得不亦乐乎,指尖灵巧地将那衣带在自己的手指上绕来绕去,编成一个个小巧的结,又耐心地解开。
玩得入了神,他并未注意到,自己寝衣那根月白色的衣带,不知何时也从腰间滑落,与谢临沅那根玄色衣带垂在了同一处。
在他又一次无意识地缠绕时,两根不同颜色的衣带,竟悄然纠缠在了一处,被他手指的动作一带,不经意间,结成了一个不大不小、却异常牢固的结。
当他准备再次解开时,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刚睡醒时慵懒沙哑的轻笑。
“玩够了?”
谢玉阑动作一僵,猛地抬头,对上了谢临沅不知何时已然睁开含着一丝戏谑笑意的眼眸。
他像是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脸颊瞬间爆红,下意识地就想缩回手,却发现自己手指还被那衣带结缠着,这一动,反而扯动了两人相连的衣带。
谢临沅自然也察觉到了腰间传来的细微拉力。他低头,目光落在两人衣带交织成的那个结上,玄与白,他的与他的,紧密地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没有立刻伸手去解,反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他借着那个结带来的牵绊,手臂微微用力,将本就贴得很近的谢玉阑更轻、更不容拒绝地揽向自己。
“嗯?”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谢玉阑的,温热的呼吸交融,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明显的愉悦和占有,“这是什么?自己把自己拴住了?”
谢玉阑羞得无地自容,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挣扎着想要去解那结,却被谢临沅按住了手腕。
“别动,”谢临沅低笑,指尖抚过那个精心编织的结,目光灼灼地锁着谢玉阑的眼眸,“系得倒挺结实。”
他非但不解,反而就着这个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近到能数清对方颤抖的眼睫。他俯身,在那泛着诱人红色的耳廓边,用气音缓缓问道,语气里满是笃定的调侃和深沉的占有:
“这下....看你还往哪儿跑?”
谢玉阑被他这句话和灼热的气息弄得浑身发软,心跳失序,连指尖都微微颤抖。他抬起水汽氤氲的眸子,嗔怪似的瞪了谢临沅一眼,声音细弱蚊蚋,带着羞恼:“谁要跑了......”
“不跑就好,”谢临沅满意地喟叹一声,终于腾出一只手,却并非去解那衣带结,而是捧住了他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带着晨起特有的亲昵和不容置疑的爱意。
谢玉阑起初还因着羞涩微微抗拒,但在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包围下,很快便软化下来,生涩而顺从地回应着。
两根紧紧相系的衣带,随着他们贴近的动作微微晃动,那个意外的结,仿佛成了某种无声的盟约,将两人紧密地联结在一起,在这晨光弥漫的寝殿内,勾勒出一幅缱绻至极的画面。
直到谢玉阑气喘吁吁,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谢临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指尖摩挲着那个依旧牢固的结,他低声道:“这个结,留着。”
谢玉阑瘫软在他怀里,脸颊埋在他颈窝,轻轻嗯了一声,耳根红透。
最终,这个由谢玉阑无意中缔结又被谢临沅强势保留的衣带结,还是在孟九尘前来伺候梳洗时,由谢临沅亲手,慢条斯理地带着某种仪式感地解开。
与此同时,谢临沅没在的朝堂上发生的一件大事。
由首辅沈青檀呈上的一封关于左相沈文贪污受贿的铁证出现在朝堂上。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此事。
很快,由于证据太多,大理寺自花了一上午就查出了这件事属实。
沈文被打入天牢。
谢临沅是在沈青檀口中知道这件事的,此时他身边还靠着已经睡着的谢玉阑。
沈青檀的视线落在闭眼午睡的谢玉阑身上,又看向谢临沅,不知怎的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恭喜。”他语气不咸不淡。
听出沈青檀语气里的不爽,谢临沅奇怪地看了沈青檀一眼,只觉得沈青檀不太对。
谢玉阑又不是他儿子。
怎么搞得自己抢走了他的乖乖儿子一样。
不过谢临沅也不爱想那么多,他把谢玉阑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谢谢。”
两人没聊多久,沈青檀便离开了。
就在沈青檀走后的没一会,谢渊身边的太监来福就来了。
“传陛下口谕,解除太子禁闭,宣太子进宫面圣。”
说罢,来福就注意到了靠在谢临沅肩头睡着的谢玉阑。
谢临沅似乎并不慌张,他轻手轻脚地让谢玉阑躺平在书房的榻上,点头应道:“走吧。”
进宫的路上来福时不时就打量着自己身侧的太子殿下。
他自然还认得谢玉阑,也知道谢玉阑虽然是承皇后膝下,可几乎是谢临沅养大的。
却没想到谢临沅还将谢玉阑接到了太子府。
若真是兄弟之情,未免也太深了吧?
他低下头,知道这种事情他们这种奴才不能多想。
到了御书房门口,谢临沅走了进去。
谢渊就坐在书案后,他看向谢临沅,问:“这几日想的怎么样?”
谢临沅低头,跪在地上说道:“儿臣心思没变。”
谢渊气得嘴巴抽了抽:“有男宠和娶妃并不冲突,先皇不也是有男宠吗,可你为何要大肆说出来呢?”
“儿臣此生只给一人名分。”谢临沅语气平静,可话语中的坚定连谢渊都能听出来。
闻言,谢渊兀的沉默了。
他也是老狐狸,当然知道谢临沅是在含沙映射先前他对不起沈贵妃的事情。
可谢渊却拿谢临沅没办法。
他这么多儿子里面,他最满意的就是谢临沅,只有把这江山交付到谢临沅手中他才会安心退位。
“你有心仪之人了?”谢临沅能说出这番话,谢渊心里也有了猜测。
谢临沅抬起头,并不反驳,而是直接说道:“这人父皇也认识。”
谢渊眉心一跳,突然猜到了。
谢临沅对那人确实是对其他人不一样。
若是用普通的兄弟之情完全说不通。
“谢玉阑是吗?”谢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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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应该快正文完结啦!我真的不太会写正文在一起以后的小情侣剧情,大部分小情侣剧情都会放在番外(因为可以不用按时间线随便写哈哈),所以一般大纲也是写到在一起以后没多少就结束QAQ,下一本一定慢慢改正!

第65章 捡到老婆第65天
谢临沅睫毛颤了颤, 语气却没有分毫慌乱,他直视着坐在上方的谢渊,镇静道:“是。”
话毕, 谢渊良久都没有说话。
“他到底是你带大的弟弟,”谢渊盯着谢临沅,“你是认真的吗?”
谢临沅俯身磕头:“儿臣绝非儿戏。”
“那他呢?”谢渊问。
谢临沅没抬头, 淡淡道:“郎有情妾有意。”
每个字却如同铁水一样重重砸在安静的书房内。
谢渊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自然是生气的, 可是想到谢临沅的话, 他就又想起了年少时辜负了那么多人的自己。
“那日后你没有孩子怎么办?不能开枝散叶还不是要娶妃?”谢渊揉了揉眉心,态度已经软了下来。
他确实做过了太多错事,后面的事情他实在管不动了。
岂料谢临沅心中早就有了对策,在谢渊开口后他没有丝毫犹豫就回道:“从皇帝们的孩子中挑一个培养。”
谢渊确实没想到谢临沅能这么快回答上来,他看着跪在地面上的谢临沅:“若是朕要因此废黜你的太子之位呢?”
“儿臣无任何怨言。”谢临沅依旧说道。
谢渊揉了揉眉头,他看着桌上关于沈文贪污受贿的铁证, 数目之大已经到了牵连九族的程度。
他有些头疼, 对谢临沅说道:“退下吧。”
在谢临沅退下以后, 谢渊的视线又落到那些证据上。
等谢临沅回到太子府的时候, 刚好知道了从宫内下出的圣旨。
沈文斩首示众,其族亲百年内不得入朝为官进宫为妃。
并给在宫中的谢瑜也安排了封地,明日谢瑾和谢瑜就一同离京,不得再进京。
听见孟九尘的传话, 谢临沅敏锐地察觉到这道圣旨中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一个人。
那就是沈贵妃。
谢临沅敛眸。
他当然记得宁庶人是被沈贵妃陷害进冷宫的,也记得谢玉阑的结巴也是沈梦惜害的。
就算父皇不处置,谢临沅也要去找沈梦惜讨个道歉。
他踏进太子府, 就瞧见宋玉声苏明瑾还有谢玉阑三人手中正拿着牌,谢玉阑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状。
谢临沅走过去在谢玉阑身旁的石凳下坐下,轻轻揉了一下谢玉阑的头, 颇有些宣誓主权的意味在。
于是刚好抬起头的宋玉声就眼睁睁看着他的学生对着谢临沅露出那个不太明显的小梨涡笑着,黏黏糊糊又亲昵的样子着实不像兄弟,亦不像朋友。
心中那个念头终于落实。
他又看了眼谢玉阑,落到谢临沅手里,迟早被吃到渣都不剩。
不过人家两口子的事宋玉声也管不着,他继续玩着牌,这轮是他赢了。宋玉声纤细的指尖敲了敲石桌:“我的银子呢?”
苏明瑾愿赌服输,大方从兜里掏出银子放在宋玉声面前。
谢玉阑也在桌子上那堆成小山的银子里拿出一块准备给宋玉声。
谢临沅按住他的手,低声问:“输没输。”
宋玉声:“......”
真以为他听不见吗?
“没输,”谢玉阑回,“还赢了好多呢。”
他先前就经常和锦瑟云袖玩牌,宋玉声和苏明瑾都是第一次玩,自然玩不过他。
宋玉声聪明,很快就上手了。于是局面变成苏明瑾一头输,谢玉阑宋玉声两头赢。
但苏明瑾也没什么脾气,他玩得开心输得也乐意。
“有点事要进宫一趟,我先带他走,你们要玩再找其他人。”谢临沅拉起谢玉阑的手就走。
谢玉阑一头雾水地被拉进马车,“进宫干什么?”
“让人给你道歉。”谢临沅道。
“什么道歉?”谢玉阑还没反应过来。
谢临沅握着他的手把玩,又拿起来亲了亲,发出小声的声响:“沈贵妃。”
谢玉阑现在其实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应激了,但听见沈梦惜的名字他还是黯然了一瞬,“好。”
另一边。
谢瑾也知道了谢渊的旨意。
他哭着跪着沈梦惜面前:“母妃!凭什么谢临沅当众说自己是断袖都没被废黜!你要替我给父皇求情啊,我不要不能进京。”
沈梦惜被他哭得头疼,她的视线落在谢瑾那张像她和谢渊的脸上,淡淡说道:“当初谢玉阑那件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找了你外公。”
谢瑾怔住。
他找沈文的时候确实是背着沈梦惜的,可他不觉得母妃会生气。
可如今听见,沈梦惜确实有些动怒。
“母妃!你不恨谢玉阑吗!”谢瑾自以为他是在按照沈梦惜的想法做事。
沈梦惜身子一顿,她直起身子,盯着谢瑾说道:“我以前当然恨他和宁月然,可是当时我做错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当初的一切都做错了,我已经不想掺和任何事情了。”
“谢瑾,如果你想活命,想要过好你的王爷生活,你就去封地好好生活,”她轻声说道,“要怨,就怨你生在了帝王家。”
她也怨,怨她一腔少女爱意奉献给了帝王。
可她现在什么都不怨了。
谢瑾沉默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重重磕在地面上:“母妃,儿臣做不到。”
沈梦惜嗤笑一声,“做不到?我只是后妃!你的外公已经要被斩首了!你还在做春秋大梦吗?谢瑾,你最好明日乖乖离京,不要让我在日后你作死的时候为你求情,我已经不想看见你父皇了。”
可是他也是皇子啊...
谢瑾心中还有不服,他正准备劝服母妃和他一起逼宫,就听见沈梦惜继续说道:“你要是不想我死在你面前,就离京。”
终于,谢瑾认了。
他再怎么有野心,也不想沈梦惜死在他面前。
他落寞应道:“是。”
说罢,他便晃着身子走了出去。
谢瑾刚走出去没多久,沈梦惜便哭了出来。
她哭得小声,宫女突然走进来说:“贵妃,太子殿下来了,还带着...”
不知如何措辞,就听见沈梦惜平复好情绪开口:“让他们进来。”
谢临沅握着谢玉阑的手踏进了华丽宫殿中。
沈梦惜已经用手帕擦去了眼泪,她轻睨着谢临沅,冷声道:“太子殿下今日来是有何事?”
谢临沅对她到底还是有几分后妃的尊重,他尊声开口:“来找贵妃娘娘要道歉。”
“道歉。”沈梦惜蹙眉。
谢临沅把谢玉阑往前一推:“给这个曾经你伤害过的孩子道歉。”
沈梦惜的视线落在谢玉阑的脸上,她自然还记得那张脸。
她沉默片刻:“我确实对不起宁庶人,当年的事情是我受周师晚挑拨,以为宁庶人准备借肚子里的孩子夺走我的位置。我不能没了恩宠也没了地位,于是我假孕陷害了她。我也是前两年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周师晚的谎言。”
所以她这几年淡泊了许多。
她间接背上了一条人命。
见她说完没有再说,谢临沅蹙眉:“还有呢?”
“什么还有?”沈梦惜茫然。
谢临沅没想到沈梦惜现在还在装,他直接拆穿道:“你在宁庶人进冷宫三年后虐待了她们母子,害谢玉阑得了结巴。”
可他说完,沈梦惜更茫然了,她看向谢临沅:“她们既然没了恩宠,对我又有什么威胁呢?我为什么要去虐待她们?”
毕竟她从始至终的目的就是让宁月然失去谢渊的宠爱,而不是害死人。
“你的意思是你没做过这些事?”谢临沅问。
沈梦惜应声:“我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事断不会承认。”
“那当初那个叫清荷的婢女不是你身边的人?”谢临沅记得清清楚楚,谢玉阑当时说过那个冷宫的婆婆叫那个婢女清荷。
清荷...
沈梦惜眉心皱起,久远的记忆突然浮现在她眼前。
她想起来了。
沈梦惜沉吸一口气,“那个叫清荷的婢女,是周师晚当年身边的贴身宫女,因为前些年年满二十五就离宫了。”
谢临沅感觉到谢玉阑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他看向沈梦惜,“知道了。”
“走吧。”他偏头对谢玉阑说道。
皇城的冷宫,比别处更添几分萧瑟。
藤蔓爬满斑驳的宫墙,残破的窗棂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谢临沅牵着谢玉阑的手,踏过荒草丛生的庭院,步履沉稳,目光冷冽。
孟九尘与数名侍卫沉默地跟在身后,气氛凝重。
他们径直走向最里面那间还算完整的殿宇。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穿着破旧宫装、头发散乱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里,正是已经被废黜的惠妃,周师晚。
听到动静,她猛地抬起头,昔日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布满憔悴与怨恨,浑浊的眼睛在看到谢临沅和谢玉阑时,迸射出刻骨的恶毒。
“你们来做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如同夜枭,“来看本宫的笑话吗?!”
谢临沅并未理会她的叫嚣,只是将谢玉阑往自己身侧护了护,目光如冰刃般落在周氏身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周氏,本王今日带玉阑前来,只为一事。”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当年在冷宫,其实是你,屡次命人惊吓、苛待年幼的他,才致使他落下心结,口不能言多年。并非沈贵妃。”
谢玉阑站在谢临沅身后,听着这迟来了十几年的真相,身体微微颤抖。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模糊而恐怖的记忆仿佛随着这句话再次翻涌上来,让他脸色发白,下意识地攥紧了谢临沅的衣袖。
周师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是!是本宫做的又如何?!那个贱人的儿子,野种!本宫没直接掐死他,已是仁慈!他活该!他和他那个短命的娘一样,都该死!!”
她状若疯癫,目光死死钉在谢玉阑身上,充满了扭曲的快意和仇恨:“让他变成个结巴傻子,本宫心里不知道多痛快!想让本宫道歉?做梦!你们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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