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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城之月(肖静宁)


骆孤云本是坦荡磊落之人,打定主意,就不再纠结。只觉有好多事情要做,每日便忙碌起来。只是看向萧镶月的眼神越发温柔深沉。
大年二十九,李庄门前的土路热闹非凡,一队人马敲锣打鼓,浩浩荡荡向庄子行来。周围的村民以为是哪家娶媳妇,纷纷聚集在道路两旁看热闹。
队伍有百人之众。为首的两人抬着一块挂着红绸的牌匾,上书“德泽乡邻”四字。
距此百里之外的青衣江上有一伙江盗,专抢过往船只,掠夺财物,烧船沉尸。省里多次派兵围剿,江盗神出鬼没,见到官府的人就躲,官兵走了又出来为害作乱。政府也没办法,已成地方大害。上个月骆孤云带着护庄队的二十多名弟兄,伪装成货船,将江盗诱出,一举将其剿灭。擒了贼首,捣毁老巢,缴获布匹瓷器药材及金银财物若干,洋洋十几大车,拉到县府,请苦主前来认领。县长大喜,向省上请封嘉奖令。省主席亲题“德泽乡邻”牌匾一块,封赏千块大洋,赶在过年前,敲锣打鼓地送了来。后面跟着的人众,大部分是曾被劫掠过财物,或亲友被杀的家属,一并前来致谢的。
萧镶月过完年开春就快十四了。还是最喜热闹,牵着板凳,喜滋滋地站在骆孤云旁边,听着县长宣读嘉奖辞,拍着手欢呼:“云哥哥真厉害!”笑得两眼弯弯,掩饰不住地骄傲。
县长把嘉奖令递过来,骆孤云懒洋洋的,手也不抬,只努了努嘴,示意站在一边的李二虎接了过来。心道改天要去找县长说叨说叨,这嘉奖颁错了人。要不是因为月儿,谁耐烦辛辛苦苦去剿灭一伙江盗?想着自家月儿喜爱坐船,万一他走后在江上遇到这伙盗贼怎么办?一时冲动,就带着弟兄们去把贼灭了。说到底都是沾了月儿的光。
萧镶月已是少年模样,身量长高了不少。越发的气质出众,俊美非凡,混在人群中也难掩其光芒。县长还是那个李登民,一眼就瞧见了站在一旁拍手的他,心想传闻李庄的小少爷生得品貌不凡,果然不假。不知订亲没有......
这两年,李庄的生意扩大不少。添置了几千亩良田,新开两家洋行。还入股蜀江春酒楼,成了蜀江春最大的东家。今年的年夜饭,便是请了蜀江春的主厨江师傅专门来庄子做菜。
萧镶月身体已好了许多,除了春天的时候胸口还是有些憋闷以外,几乎没有犯过其他病症。每日里除了和师伯研习音律,便是与板凳、程晋等伙伴一起玩耍,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年三十晚,一家子热热闹闹吃年夜饭。李师伯好喝两口酒,和骆孤云、板凳爹几人你一盅我一盅地喝着。板凳爹憨厚老实,不一会儿便喝得满面红光,说话打结。春妹不时给大家舀汤夹菜。菜式很丰富,都是萧镶月爱吃的,活渡花鲢、凉拌百叶、生煎甲鱼、
莼菜包.....
萧镶月胃口大开,吃得心满意足。夹了一大块甲鱼放进嘴,鼓起腮帮子嚼着。骆孤云握着酒杯,宠溺地看向他,笑道:“月儿,慢些吃罢,当心噎着。”板凳听见,忙道:“快些吃,快些吃!吃完饭还要放焰火呢!”
男孩子都喜欢玩鞭炮放烟火。去年春节萧镶月和板凳还嫌没玩够。今年骆孤云特意从湘南采买了一整船花式新奇的焰火,在院坝里排开架势,就想好好热闹热闹。
知道李庄今晚要放焰火,周围早就密密匝匝围了不少村民,不少城里的百姓也赶来看稀奇。萧镶月最喜欢热闹,见此情形,兴奋得两眼放光。披着件大氅,站在庄子门口,着急地催促:“云哥哥,赶紧放啊!”
大型焰火都是重家伙,骆孤云专门安排了护庄队的几个小伙负责燃放。众人的惊呼声中,光彩夺目的火焰腾空而起,绽放出绚丽灿烂的花朵,宛如在黑色的幕布上绘出千姿百态的繁花,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萧镶月简直看呆了,张着嘴都忘了欢呼,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夜空,生怕错过那转瞬即逝的美丽。
萧镶月在看焰火,骆孤云在看萧镶月。灿烂的烟花映在他如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芒。精致绝美的面庞,灿烂无邪的笑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仿佛有着极致诱惑,让人移不开眼。骆孤云暗叹:月儿,月儿,你可知我想要把世间最美最好的一切捧到你面前。烟花再美,哪有月儿好看......
放完焰火,孩子们一窝蜂地涌在院坝。鞭炮声响,火树银花,噼里啪啦不绝于耳。萧镶月索性脱掉大氅,点炮仗,玩烟火,不亦乐乎,过足了瘾,直到子时守完岁才与骆孤云回房歇息。
大年初一,萧镶月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今儿要去赶庙会。宝宁寺每年春节的庙会远近闻名,场面壮观。去年他就想去,却病着没去成,今年可得好好逛逛。
年前布庄到了几匹上好的洋布,颜色很是鲜亮。骆孤云和他一人做了一件袍子,今日正好可以穿上。萧镶月打开柜子,翻出袍子,一张锦帕掉在地上。捡起来一瞧,淡粉色的锦帕上,用五彩丝线绣着一对在水中嬉戏的交颈鸳鸯,图案精美,栩栩如生,可以窥见绣者的用心。右上角用同色的纱线绣着一个“云”字。萧镶月心里一怔,快十四岁的他也懂些事了,知晓这样的物件一般都是女子送给自己心爱之人,向情人表达爱意之物。盯着那锦帕发呆,脑子有点空白,心里闷闷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着云哥哥特意把这锦帕珍重藏好,必定是重要之物,连忙把锦帕叠好放回原处。
宝宁寺山门前长长的石阶上,香客人头攒动,络绎不绝,做生意的摊铺从山脚一直摆到山顶,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应有尽有。
萧镶月往常最喜欢这样的场合,今日却有些提不起劲,无精打采的。骆孤云有些担心,莫不是昨晚玩得太累了?连忙找了个阴凉的茶棚坐下歇息。板凳买了一堆各色玩意,兴致勃勃地拿到他面前显摆。他只淡淡的看了两眼,也提不起什么兴致。骆孤云更加忧心,摸了摸额头:“月儿,是哪里不舒服么?”心道难不成昨晚年夜饭吃得有点多,肠胃又不好了?萧镶月冲他笑笑:“月儿没事,就是觉得胸口有点闷。”
萧镶月没兴致,几人也没怎么逛,就早早返回。骆孤云背起他,慢慢往回走。他平常在背上很不老实,总是想方设法地捉弄云哥哥。今日却乖乖的,软软地伏在肩上,头埋在脖颈处一动不动。骆孤云心想,这两年月儿的身体虽好了些许,终究是底子太弱,容易疲累。回去后还得开几剂滋补的方子,好好调理调理。
整个正月半,萧镶月精神都不大好,恹恹的,吃不下东西。程掌柜把了脉,说脉象平稳,应该没有大碍。骆孤云不放心,又请了两个大夫来看,大夫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开了几剂滋补的方子,服了也不见什么起色。很是忧心,推掉了好几起宴请应酬,整日陪着萧镶月,想法设法地逗他开心,每天变着花样做些好吃的。这两年骆孤云厨艺大有长进,凡是萧镶月爱吃的,他都用心琢磨,南院的小厨房成了他练手的地方。萧镶月每天除了和师伯研习音律,就懒懒地窝在卧室,四门不出,全没了往日的活泼灵动。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
元宵节也是骆孤云的生辰,今年正逢整二十。他虽不想操办,有乡邻早就送来了贺礼,护庄队的弟兄们也想趁机热闹热闹。春妹便在院坝里张罗了几十桌酒席,带着庄子里的仆妇,忙碌起来。
晌午后,萧镶月照例来到西院研习音律。李师伯脾性和萧平舟有几分相似,对他教导十分严格。萧镶月心中也早把师伯当成爹爹一样的敬重。今日师伯让他琢磨一段残谱。根据残谱的上半阕,补全完谱。这对音律的悟性和作曲的技巧都要求极高。他试着弹了几段,错漏百出,完全找不到感觉。
师伯探究地看向他:“月儿可是有心事?”萧镶月勉强笑笑:“没有,就是觉得心口有点闷,集中不了注意力。”师伯目光深遂,缓缓道:“音律最能反应一个人的心志情绪。师伯看你这几日都是神思不属,心绪不宁。既如此,就等月儿心情平静了再来练习吧。”
萧镶月走出西院,看天色尚早,又觉有些烦闷,便沿着后院的小径慢慢踱步。行至一个转弯处,远远瞧见前面小山坡玉兰花树下,骆孤云和一个女子面对面站着,不知在说些什么。那女子他认得,是陈家庄庄主的女儿,经常来李庄找春妹串门。
缤纷的玉兰花树下,骆孤云身姿挺拔,英俊倜傥,女子身形婀娜,窈窕秀美。两人站在一起,画面是说不出的和谐般配。
萧镶月脚步一顿,心口像是被重锤敲击了一下,愈加憋闷,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身子有些摇摇晃晃。连忙转身,脚下像踩着棉花,软软的,深一脚浅一脚,晕晕乎乎地回到庄子。
院坝里人声鼎沸,酒菜已上桌。春妹见到他,连忙迎上前:“小少爷去哪里啦?刚刚还到西院寻你。少爷今日忙碌,抽不开身,特意交待了要看顾好你......咦,脸色怎么这样白?哪里不舒服么?”萧镶月冲春妹笑笑:“月儿没事,春姨忙去罢。”
宾朋满座,护庄队的弟兄和有头脸的宾客按个向骆孤云敬酒,他酒量极好,来者不拒,一盅接一盅地喝,爽朗地大声谈笑着。
萧镶月心头茫然,看着骆孤云喝酒,忽然想尝尝那酒是什么滋味,拿起邻座的一盅酒,猛灌一口,辛辣入喉,呛得他连连咳嗽。骆孤云虽在应酬,却一直关注着萧镶月这边。见他咳嗽,忙拔开众人,走过来问:“月儿怎么了?”春妹道:“我瞧着小少爷脸色不大好,要不让板凳陪他先回房歇息罢。”听说脸色不好,他仔细盯着看了看,萧镶月刚好因为呛咳面色有些红晕,没发现什么异样。扶着他的肩道:“也好。今日可能要晚一些,月儿别等哥哥了,早些回房歇息罢。”又吩咐春妹道:“别忘了给小少爷把屋角的灯点上。”

骆孤云回房的时候,萧镶月已经睡了。
今日喝了不少酒,担心熏到他,又沐浴更衣,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忽听萧镶月急促地唤:“云哥哥!云哥哥!”猛地惊醒,感觉到身下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借着微弱的光线,就见萧镶月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硬挺的下身隔着亵衣在他身上蹭着。
骆孤云瞬间石化,呼吸都停滞了。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蹭了一会儿,感觉一股温热潮湿的液体隔着薄薄的衣衫浸润出来。萧镶月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云哥哥,月儿喜欢你,爱慕你。你不要娶别人。月儿想要一辈子和你在
一起。”
骆孤云先是震惊,接着狂喜。月儿说什么?喜欢他?爱慕他?想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心脏似要跳出胸腔,感觉有点不真实,巨大的冲击让他有一刹那的晕眩。狂喜的浪潮席卷而过,快要将他淹没,差点掉下泪来,只喃喃地唤:“月儿,月儿......”萧镶月没有反应,依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珠子都不会转。骆孤云方觉不对劲,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急呼:“月儿,月儿!”
连唤了好几声,萧镶月嘤咛一下,如梦初醒。呆呆地叫了声:“云哥哥。”怔愣一瞬,见骆孤云扶着他的肩,突然反应了过来,猛地从床上弹起,惊恐地向后退缩着。脸色先是绯红,接着煞白,像一头受惊的小兽,拼命蜷缩在床角,把头埋在膝盖间,浑身颤栗。骆孤云试着抱他过来,硬是死命不肯抬头,缩成一团,身子越发抖得像筛糠,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样子。骆孤云见他这样,心一横,拉住他的手,覆上自己早已硬挺的下身:“月儿摸摸,快摸摸!哥哥也喜欢你,爱慕你,哥哥一直都喜欢你......知道月儿也喜欢我......我好欢喜......”摸上的一刹那,萧镶月身子猛地一震,抬起头来,水雾蒙蒙的眼睛望向他。骆孤云趁机含住他的双唇,不由分说,吻了上去。灼热的唇瓣辗转吮吸,贪婪舔舐着渴求已久的滋味。月儿身上的气息让他迷醉,让他疯狂。骆孤云呼吸越来越急促,血气方刚的身体好似要爆炸。一手扣着后脑勺,不给他退缩,不给他再有藏起来的机会。一手拉下亵裤,将两人的分身握在一起,缓缓套弄,辗转摩擦,自己也是激动得微微颤抖。萧镶月已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微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头微微后仰,露出光洁细腻的脖颈。骆孤云手下不停,嘴唇沿着眼睛、鼻子、耳朵、脸颊,脖颈,一路吻过,贪婪索取,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吃进肚子里,揉进身体里。萧镶月急促地喘息,脸色潮红,目光迷离,猛地一颤,黏黏的液体释放在了他的手上。骆孤云一声低吼,一股股喷薄而出的浓浓白浆溅在了小腹上,衣服和床单也尽是斑斑点点。屋子里一时只剩下两人的喘息,骆孤云紧紧搂着萧镶月,喃喃道:“月儿,哥哥好欢喜,真的好欢喜......”
萧镶月身子已经软得没有半分力气,任骆孤云抱着他换了床单,换下亵衣,昏昏沉沉睡去。骆孤云心潮翻涌,却是没有半点睡意。多年的期盼成真,让他有如梦似幻的感觉,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击使他激动难眠。一遍遍摩挲着萧镶月俊美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睡颜,舍不得闭眼。仿佛一闭眼,昨晚的甜蜜就会烟消云散。
天蒙蒙亮。好像要再次确认这一切是不是真的,骆孤云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唇。先是轻啄,用舌尖仔细描摩着唇线。萧镶月半梦半醒,微张开嘴,骆孤云趁机探了进去,贪婪掠夺,放肆吮吸,战栗着品尝世间最美妙的滋味。萧镶月感觉到喘不过气来,发出低低的呻吟。呻吟声更加刺激了他,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下腹涌起一股热潮。拉起他的手,握住早已硬得发胀的分身。一番辗转纠缠,缠绵摩擦,俩人均在对方手中释放出来。
天已大亮。一宿未眠的骆孤云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穿衣下床。萧镶月犹在沉睡。一眼瞧见他眼睑下有些乌青,狂喜的心情又带了一丝懊恼。暗悔自己不知节制,月儿初经人事,昨晚就泄了三回身子,伤了元气可怎么得了!萧镶月皮肤细腻雪白,一点点乌青显得特别刺眼,骆孤云很是心疼,想着趁月儿还在熟睡,去趟城里药铺,抓几副滋补的药材给他好好补补。
驮着几大包药材,骆孤云快马加鞭往回赶。今儿的天特别蓝,水特别绿,他在马背上半眯着眼睛,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月儿长大了,长大的月儿也喜欢自己。这一事实令他喜不自禁,如坠梦里。萧镶月单纯质朴,对谁都好。以前在桫椤谷,萧平舟、孙太医、孙牧和月儿都很亲密。骆孤云一直以为,萧镶月虽依赖他,信任他,但终究是把他当哥哥,当亲人,独独不敢肖想是爱人。却没想到月儿也和他是一样的心思。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原来也喜欢自己。老天待我不薄啊!他仰天长啸,大喜似悲。
回到庄子,骆孤云将几大包药材丢给春妹,喜滋滋地道:“春姨,给月儿炖点药膳补补身子,换着点花样,今日炖鸡,明儿换成排骨,后日便是鸽子罢。”春妹纳闷,少爷今儿心情怎么这样好。
来去如风,回到南院,萧镶月还在熟睡。往常骆孤云会让他起床用早点,今日却不忍叫醒他。捏了捏被角,便在外间书房练字,侧耳听着卧室的声音。一直等到春妹把鸡汤都端来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进到卧室,却见他早就醒了,斜倚在床榻上,正呆呆地出神。
“月儿醒了?怎不叫哥哥一声?肚子饿了吧?快起床洗洗,吃点东西。”骆孤云心下感觉有些异样,快步走到床边,柔声道。
萧镶月乖顺地起床、穿衣、洗漱,依旧呆呆的,也不说话。瞧他这样,骆孤云越发狐疑。
“月儿,喝口鸡汤罢,特意给你炖的。”仔细撇开鸡汤上的油,盛了一碗,舀起一小勺,送到嘴边。萧镶月垂下眼睑,默默地喝汤。
骆孤云终于忍不住了,月儿这性子,不把话掰开了揉碎了说透了,都不知道他这小心思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把汤碗往桌上一放,将人捞过来搂在怀里,开始攻心。
“昨晚听见月儿说爱慕哥哥,我…...我真的好欢喜。哥哥也爱慕月儿,一直一直都爱,特别爱。月儿欢喜么?”骆孤云把人抱坐在腿上,额头相抵,动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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