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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师尊爆改恋爱脑(墨弦青)


前面遥遥有声音传过来,
“裴师兄,你今天表情好奇怪,你认识许师弟吗?”
“不认识。”
“那要送许师弟什么礼物啊?你上次送我……”
“少白,人心难测,送你的东西要自己留着。”
“哎呀,知道了……”
声音渐行渐远,许景昭低头才看到自己刚刚令牌攥得太紧,手心被硌出来一条血印。
他松了手,把令牌挂在身上,通透的琥珀眸子看着两人的背影。
他刚刚说错了,半年金丹跟攻略裴玄墨简直是一样的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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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成为仙执殿弟子的喜悦荡然无存,许景昭感觉压在心头上的大山一座又一座。
他站在院子里,走上前坐在院中枯树下,拿出来春隐门的牌子想要给伯父伯母传信,却见牌子上灵光闪过,没了下文。
哦,他忘记了,仙执殿往外是传不了消息的。
许景昭只好收了牌子,托着下巴蹲坐在石凳上。
现在这情况,修炼是肯定不能落下的,自己本身修为就低,若是再懒散,怕是第二天就能成花肥。
再者,自己要润物细无声的攻略裴玄墨,看今日裴玄墨对自己的态度,就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
许景昭有些气馁,裴玄墨又不喜欢他,要不算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许景昭眼睛一亮又迅速归于黯淡,且不说他失去春隐门庇护该怎么活,就单论春隐门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也不能忘恩负义。
相比于失去庇护成为不知哪个老妖怪的鼎炉,还是当春隐门未来的门主道侣更好接受一点。
许景昭重重叹了口气,觉得人生无望。
唉,要是修为高点就好了,偏偏自己是个废灵根。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
许景昭转头,就见癸九一身墨色衣袍站在雪色之间,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
许景昭对癸九这个殿侍印象还不错,可能因为自己也只认识这一个殿侍。
“癸九?”
癸九抬眸看了眼院子,并不进去,只是站在院门口,“仙执殿选徒应有的东西。”
许景昭走过去,伸手接过,是一个灵囊,里面有一堆精简的功法,许景昭才筑基,春隐门的功法不适合他,所以到现在都没系统学过什么,而仙执殿功法很全,他可以挑一本适合自己的修炼。
剩下的就是两瓶丹药,仙执殿的规训手册,仙执殿地图就没有什么。
许景昭摸了摸肚子,欲言又止,“癸九,仙执殿没有吃的吗?”
他跟那些早就辟谷的弟子不一样,他要吃东西,不想一直吃辟谷丹,那玩意又没有味道,难吃的很。
“没有。”
“哦。”许景昭攥紧了灵囊,“那——”
“仙执殿的法规手册上一应俱全,请自己看。”癸九说完,直接离开。
许景昭看了眼空荡的门,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他扯了扯厚重的衣裳,关上院门,进了屋子。
屋子里比外面暖和一点点,许景仔细检查了遍,确保屋子里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关窗关门脱了外袍上床,将自己裹到被子里,借着光亮看仙执殿规训。
“仙执殿不可饮酒寻欢,不可懒散懈怠……”
“可争斗,退缩者受罚,可比试,输者受罚……”
许景昭瞪大了眼睛,“不是吧,那岂不是谁强谁有理?”
自己情况更不妙了好吗?
许景昭郁闷的往后翻,一连翻了几页才看到仙执殿的介绍。
殿侍三千余人,修为都在分神期之上,只受殿主调遣,而选徒是各门派的下位殿主候选人,是之前仙执殿选徒大会的胜出者。
现仙执殿主宴微尘就六个徒弟,前四个都是正儿八经参加大会胜出的弟子,只有两个例外,庄少白是殿主捡回来的,许景昭是自己找上门的。
许景昭按住书页,觉得自己有些头痛。
下一页,许景昭总算看到了对自己有用的信息,仙执殿东南角有药圃,可以用东西换药材。
自己或许可以去看看,他来的匆忙,灵鹤也不听话,他原本准备好的三个灵囊丢的只剩一个,而且他缺食物跟暖身符,就算没有吃食,换几颗辟谷丹也是好的。
看完手册,许景昭又把灵囊里的功法拿出来看,但左看右看,这些功法还是不太适合自己,刀枪棍戟他一窍不通,他正翻着,忽然觉得有些异样。
刚抬头,就看到裴玄墨直接推了门进来,然后将门合拢,他身上换了件素色月白衣袍,同色腰封束腰,看起来跟白日里庄少白的那一身有点像。
许景昭都没反应过来,裴玄墨就已经站到他屋子里,冷冰冰的看着他。
“……?!”
许景昭知道自己应该掀开被子站起来,但他实在太冷了,纠结了一下,所以没动。
裴玄墨站在屋子里,手背在身后,目光落到将自己裹成一个团的许景昭身上。
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许景昭,许景昭的面貌跟他想象中有些出入,瘦弱的身子长开,容貌出彩,有种雌雄莫辨的美,尤其是那一双通透的小鹿眼,让人不忍心苛责。
但一想到许景昭此人的所作所为,还有两人之间的婚约,裴玄墨就从心底不舒服,尤其是看着许景昭没有下来的意思,他眸子里带了些许不悦。
此人果真像传言中那般懒散。
修为如此低廉,态度如此恶劣,跟庄师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许景昭坐起来,将被子包裹在身上,像个三角糖包。
裴玄墨瞧见许景昭的动作,眼底带着嫌弃,冷冷开口,“你来仙执殿做什么?回去,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那封退婚书我写的不够清楚吗?”
许景昭被他说的憋屈,小声回应,“是伯父伯母让我来的。”
裴玄墨打断他的话,“他们让你来你就来,你能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仙执殿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许景昭眉心蹙起,这话听着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拧眉,“我为什么不能来?”
裴玄墨语气幽冷,“你不清楚仙执殿是什么地方吗?不要觉得自己凭着一些手段进了仙执殿就能如何,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跟你结为道侣,你现在就去找师尊,说你要下岛。”
许景昭一把掀开被子,噔噔噔走到裴玄墨跟前,拿起令牌给他看。
“我上午才拿到令牌,下午就说要走,这般出尔反尔,师尊怕是要劈死我。”
裴玄墨看了眼许景昭手里的牌子,也觉得有些不妥,但他还是膈应两人曾经的身份。
“你最好别给春隐门惹麻烦,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就说自己不适应,跟师尊说离开。”
许景昭气的心里那口气上不来,废了好大劲才压下去。
他是来攻略裴玄墨的,他要带着婚书回去,他修为低要忍耐,再三安抚自己后,许景昭的心情平复下来。
他仰起脑袋,打着商量,“或许不用那么麻烦,你只要签了婚书,我立马走人,你看怎么样?”
“我就知道。”
裴玄墨冷嗤一声,面色嘲讽,“看在以前的份上我不想闹的太难看,也不可能跟你签什么婚书,你死了这条心吧。”
许景昭脸上的表情一僵,差点维持不住,裴玄墨这么不近人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难搞。
他深吸一口气,再抬头,脸上表情如常,甚至有些可怜,“裴……裴师兄,你真的要赶我走吗?伯父伯母说,我要是拿不到婚书就把我赶出春隐门……”
裴玄墨眉心紧拧,目光落到许景昭那带着几分哀求的脸上,他比许景昭高,从上往下看许景昭的眼睛尤其大,眼神可怜乖巧,通透的像是一汪湖水,很容易让人心软。
裴玄墨恍惚一顿,眼底闪过一抹烦躁,“留在这里可以,但是你不要向外人提起我们的身份。”
他说完拂袖离去,走到门口,身子顿住,“还有,收起你的心思。”
门哐当一声关上,许景昭看着又裂开缝的门懵了下。
他什么心思?他不就是想要一张婚书?
许景昭站在原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裴玄墨吃软不吃硬,看今日裴玄墨对自己的态度,就知道日后的日子有多难走。
他得想个法子…比如,温水煮青蛙?
算了,不想了。
许景昭转身跳到床上去,捞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屋子好像更冷了。
他掀开被子一看,暖身符都已经失效,他打开自己的灵囊,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张暖身符,剩最后一张了,自己得去那药圃看看能不能换点东西。
前半夜无眠,后半夜未醒。
等许景昭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晕乎乎的,一点也不想动,喉咙很干,脑袋很痛,他挣扎了一会,抱着被子起身,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哦,原来生病了。
他在春隐门养的好,都已经忘记了生病的滋味,现下他灵囊里没有药,而仙执殿给的丹药都是修行升阶的,并不适用。
窗外风雪停了,地面雪水堆积浅了三层,没见如何化雪,却真真切切少了不少,怪哉。
许景昭做完心里建设,披了一件火红狐裘出了门,药圃在东南,距离他们住的院子并不远,他现在没了暖身符只觉冷风呼呼往身上刮,还好这件火狐裘暖和。
许景昭晃了晃脑袋,一脚深一脚浅的往药圃走,仙执殿处处积雪,倒是药圃这里温和如春。
眼前是一块块的药田,规规整整,显然是有人在打理,药田的尽头是几处房屋,看模样像是放置丹药的库房。
许景昭一脚踏出去触及阵法,他赶紧后退一步,没让阵法波及。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药铺里的人,一个身着素袍的白胡子老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面色不善,“你是谁?为何擅闯药圃?”
许景昭赶紧拿出令牌,“我是仙执殿主的徒弟,我想要买些丹药。”
白胡子老头看了一眼,阵法自动消散,“你拿着令牌就能进来,还非要废这么大的劲。”
许景昭摸了摸鼻尖,跟着进来,吸了吸鼻子,闷声开口,“老人家,我生病了,可有什么药材?”
老人停下脚步,狐疑道:“生病?你什么修为?”
“筑基。”
“仙执殿现在筑基都能上来了?”
许景昭只好尴尬笑笑不说话。
那老头显然也知道有猫腻,他摆了摆手,“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药伯,想要药材丹药都可以,但是你得拿东西换。”
“换?你要什么东西?”
“妖兽皮毛骨架,什么都可可以。”
那些东西都在另一件灵囊里,还不巧的被他丢了。
“灵石不可以吗?”
“呵,小子,在仙执殿灵石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你没有东西换,想要在这里拿走东西,难。”
“不过还有一种法子。”药伯指了指药田,“跟那些药童一样,打理药田换东西,就看你肯不肯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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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见面啦~
本文非甜宠文哦,万人嫌纯粹是那些师兄傲慢无礼,昭昭无妄之灾,(后期全都火葬场)
万人嫌剧情不会太久。
祝看文愉快,莫要气自己啦~[摸头]

药伯冷哼一声,“那又如何?”
许景昭望着一眼看不见头的药田,从小到大他就没干过什么重活,现在生着病还要出力气才能换药吃,简直太荒谬。
他小声嘟囔,“仙执殿规矩如此不近人情吗?”
药伯冷笑一声,“你可以选择现在下岛啊,就你这样的公子哥,仙执殿哪是你来的地方。”
许景昭心口起伏不定,但还是压着性子问,“那我要做多少活才能拿到药?”
药伯摸了摸胡子,“唔,看我心情吧。”
许景昭气的脑子发昏,不,他原本就头疼,现在更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是真的生病了,你先给我药,我下次来干活好不好?你看,这是我的弟子牌,我还能跑了不成。”
药伯还没接过来,两人身后就传来一道好奇的声音。
“咦?许师弟,真的是你。”
两人同时侧身。
庄少白跑过来,头上发带随风飘起,那一身锦袍白到发光,他身上有股奇异的香味,尤其是他跑过来时,几乎都扑到了许景昭鼻尖。
平时闻着清淡,但现在许景昭只觉呼吸艰难,于是他不着痕迹往后退了退。
庄少白站在原地,看着许景昭的动作有些难过,“许师弟,你…讨厌我吗?”
许景昭放下掩着口鼻的手,刚要解释,就听裴玄墨开口,“少白,不要这样想。”
他走上前来,冰冷警告的看了许景昭一眼,“许师弟,不在自己院中修炼,跑到药圃做什么?”
裴玄墨对庄少白就是温声细语,转过来对自己就是嫌弃警告,变脸都没他这么变的。
他凭什么嫌弃自己?就凭自己修为低?
许景昭本就不舒服,现在不想给自己找气受,他转身再次跟药伯商量,“药伯……”
“许师弟。”庄少白上前扯住许景昭的衣袖。
又来了,那股奇怪的味道许景昭闻得难受,他心里烦躁,直接抽出自己的袖子。
“没有,我不讨厌你,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
“味道?”
庄少白眼底受伤,他不敢置信的往后退了两步,“许师弟若是烦我,倒也不必说这些推辞。”
许景昭是真的没时间陪他胡闹,他脑袋一阵阵的痛,感觉自己下一秒就撑不住了。
裴玄墨看着神色受伤的庄少白,眼底闪过怒意,上前一步攥住许景昭的手腕,“道歉。”
庄少白脸色苍白,连忙上前劝道:“不关许师弟的事,是我不好。”
推搡间,那若有若无的香气涌入鼻腔,呼吸被占据,脑袋刺痛不止,许景昭竟直接昏了过去。
昏暗的街道上飘零着丧纸,青石地板上啪嗒下着斜雨,风过小巷街道两旁的白幡扬起,孤寂荒诞。
许景昭闷头往前跑,身后似乎有东西在追,他心里慌张的要命但却怎么都跑不快,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在那东西要追上来的时候,许景昭猛然往前一扑,跌倒出梦境。
鹤鸣声入耳,幽幽玉兰香斥于鼻腔,许景昭恢复了意识。
“奇怪,怎么不受影响呢?”
是庄少白的声音。
许景昭眼皮颤了颤,睁开眼睛。
庄少白见他醒来,面露喜色,“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许景昭抬头恍惚了下,锦布垂帘,雕花篆字,这不是自己的屋子,他的目光落到庄少白身上,“这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辰?”
“这是我的屋子啊,你病的不轻,我给你喂了药……”
庄少白的声音很温和,面容上带着几分笑意,看着单纯良善,自己现在感觉好了不少,许景昭为自己昏倒前说过的话愧疚。
或许是因为裴玄墨太气人,他迁怒了庄少白。
许景昭立马道歉,“谢谢,庄师兄,我先前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是因为生病嗅觉太敏感了。”
庄少白托着下巴,眨了眨眼睛,眼底带着好奇,“哦?师弟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许景昭垂下眸子,是很浓郁的尸骨花的味道,香糜刺鼻,有点像腐烂的月季。
庄少白晃了下手,催促道,“师弟,说啊。”
许景昭被晃回思绪,这才发现从他醒来庄少白就一直抓着他的手,攥的很紧,捏的他有点不舒服。
他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却抽不动。
他疑惑抬眸,却看到庄少白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郁,紧接着他松了手,仰头露出一个笑来,看着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许景昭只觉得尴尬,其实他跟庄少白真的不熟,“那……庄师兄我先回去了。”
他刚掀开被子就被庄少白摁住手腕,“太冷了,等会再回去。”
“还是说,许师弟连跟我说话都不愿意。”
庄少白说着抬起脸来,眸子水盈盈的很是委屈。
许景昭顿了下,“好……好吧。”
庄少白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手劲还挺大。
许景昭收回手,默默揉了揉自己手腕。
庄少白立马笑了,摁着许景昭到被子里,“师弟药效还没过,再躺躺。”
他托着下巴坐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看着许景昭,“师弟怎么生病了?”
许景昭:“住的地方太冷。”
庄少白:“哦?师弟为何住在那个地方?”
许景昭一愣,“那个地方有什么说法吗?”
“那个地方是阵尾,灵力低邪气重,容易被妖兽拜访。师弟为何会选那院子?”
许景昭不想说自己修为低,只好道:“没事,住习惯了就好。”
庄少白眼睛眯了眯,“师弟认识裴师兄?”
许景昭:“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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