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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更新,。 《缄默者》作者:橘皮拿铁
顾警官,查案需要和嫌疑人同居?
顾岩调到滨湖分局当天就碰到一起绑架案,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救护车里的何让尘。
“我只是报案人,是无辜的。”
顾副支队冷淡反驳:“你是怀疑对象。”
后来……
某位顾副支队要求何让尘把指纹录进自家密码锁,并且发出了同居邀约——
大概是一本谈情说案小甜饼文~
攻:顾岩&受:何让尘
本文城市架空,绝对/HE!!双箭头超级无敌爆炸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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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言
庐阳市已经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鸽灰色的天空像一块厚重的绒布,沉沉地压下,连红蓝警灯的光芒都被雨雾吞噬
“那您女儿呢?”穿着军绿色老式警服的男人问,“何渭,这场意外大火,你老婆不幸身亡……”
“找不到了,”何渭坐在长凳上,抹了把泪水,打断道,“我当个美术老师,赚的钱确实不多,但多养一个女娃子又不是养不起的,我老婆偏偏就要送人,我女儿才九岁,能不生气吗?”
警察没对这个话题过度深入评价:“有人看见发生火灾的时候,有个小女孩在村口出现过,戴个粉色的帽子。”
听到粉色帽子几个字的时候,何渭立刻昂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家门口的警察。
“怎么了?想起什么了?”
足足过了十几秒,何渭才低声问:“帽子上是不是还有个小兔子?”说着,他又低下头,盯着地面上积水的倒影,喃喃道:“兔子还是趴着的。”
警察察觉到什么,试探性问:“这帽子?”
“是我女儿的,我买给她的!”何渭语气有些激动,含混不清地说,“肯定是她生气,恨着我们,跑了回来……大巴车司机都说了,停车在路边撒个尿的功夫,我女儿就下车跑了……”
警察头打开本子,开始记录,雨越下越大,夹杂着何渭断断续续的叹息声。
“指不定就被哪个人贩子给抓跑了!”何渭越说越激动,甚至用力锤着自己膝盖,“怪我没本事,赚不到钱!不然,我老婆怎么会把孩子送走!”
房檐上的雨滴啪嗒一声砸在本子页面上,刚好把最后几个字洇得模糊不清。
“你也别太激动,你女儿的行踪,我会继续跟踪寻找的,”警察一边出声安慰着,一边翻了一页,在上面写了写什么,随后撕下递给何渭,“这是我电话,如果有什么线索,第一时间通知我。”
何渭点点头,双手接过,看着上面的内容:“顾振邦,警察同志,好的,您放心,我也希望尽快找到我女儿的下落。”
“对了,”顾振邦本子一合问:“你还有个儿子,今天没在?”
何渭把那张纸整整齐齐叠好,捏在手里:“还没放学呢,学校离得远,下雨走路也慢。”
顾振邦礼貌笑了下,敬了个礼:“那我先走了,有什么新的情况,我会再来找你。”
“辛苦了,太麻烦你们了。”何渭连忙起身,视线落在不远处那辆黑色桑塔纳上,说:“警察同志,开车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走东边那条路了,都是泥土不好开车,搞不好陷进去了。”
“嗯?”顾振邦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问:“有近一点的路回市里?”
何渭指了指西边:“我们禾丰县是庐阳市最破的县城了,也就西边那条路修得稍微好点。”
“好的,谢谢。”顾振邦说完,撑起伞转身离去。刚走几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红色的接听键,“妈,给岩岩订的生日礼物拿了,在花曦怀里抱着呢……对,回家藏好了,等他下个月生日……”
大雨噼里啪啦砸在伞面上,桑塔纳的红色尾灯很快就消散在雨幕中。
——轰隆隆!
蓦然雷声砸响,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袭来,又像是从平地惊起。雨瓢泼而下,倾斜千里,笼罩着禾丰县一片片低矮的房屋。
“放我出去!爸……我不要在这里面!”
稚嫩又嘶哑的男孩声隐约在窗户缝隙里渗透而出,但很快就消弭在雷声和雨声中。
“这里好黑,我害怕……”男孩的声音里带着恐惧、无助和哽咽,“我不想再被关在这里了!”
哐哐哐——
昏暗的天色中,棕色衣柜的大门在狭小的卧室里不停传来砸门的动静,锁口上的钥匙也被震得不停摇曳。
十九年后。
庐阳市,墓园。
阳光和煦,穿透云层,映照在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上,苍遒有力的刻字如同岁月的烙印,深深镌刻在石面上——
慈父母:顾振邦、花曦之墓。
墓碑前,男人缓缓弯下腰,将手中的鲜花轻轻放下。藏蓝色警服的袖扣也在日光下闪着微光。随后他跪在地面,和十九年前的父母静默对视,此刻,他挺拔的身形也显得有些寂寥。
“爸、妈……儿子来看你们了。”
冷风横扫,将夜色中悠悠飘落的雪花肆意吹卷。
“这多一个人,怎么办?”粗犷的男音穿透诡异面具传来,“我们只要这兄妹两个,这小子怎么处理?”
“丢在这里,反正也没见过我们长相。”另外一个带着小丑面具,但体型明显强壮一点的男人,用脚踢了踢晕倒在地面的人,“多一个人,带着跑麻烦,别耽误我们的事。”
另一个站在远处的猴子面具催促道:“别墨迹了,快把这兄妹两戴上头套,扛上车。”
停在远处的面包车的车门被重重关上,须臾间便疾驰而去,只在雪地上留下一道车辙,但片刻后,漫天飞雪纷纷扬扬洒落,将所有残存的痕迹尽数掩盖。
嘀呜——嘀呜——
四辆蓝白警车拉着警笛畅通无阻地行驶,街道两边景色急速后退,从绚丽的写字楼灯火逐渐变成稀疏整齐的枯树。
“这人不是市局‘大老板’的亲侄子吗?”带头的警车内,副驾驶的女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翻看案情,“还是公大毕业的,我听说好像,实习期就在市局破案立功了,表现那么好,怎么会申请来我这任职副支队长呢?”
后座的警察强忍八卦的心,但还是坐直身体,把脑袋往前凑凑,想听一听自家支队长在和谁打电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滨湖区,庐阳市排不上号的一个区了,这位‘大神’来我手下,”女子顿了顿,看着窗外,少顷故意打趣道:“不会说来考察当‘卧底’的吧……行行,我知道了,我先挂了。”
“吕支队?”后座的男警试探性问,“是谁啊?”
“新来的同僚,”吕盼梅把耳边头发往后一捋,摸出口袋的小黑卡子戴上,把碎发夹好,回头道:“你说说看,要是有个机会给你去市局发光发热,你去不?”
实习刑警小汪连忙点头:“哇,去啊!我还想着在某个温暖的下午,有个在逃人员走进大门,跟我自首,然后……”
“然后什么?”吕盼梅打断他的幻想,打趣道:“你还是好好把你太阳穴那个红肿给消了吧。”
“……”
小汪无奈叹了口气,摸了摸右边太阳穴——那是前天值班调解老头老太纠纷,被老头用拐杖追着打了一圈导致的。
“吕支队,到了。”
吕盼梅推开车门,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扑面而来。
小汪紧随其后,压低声音问:“到底是谁调来了啊?哪个公子哥啊?给你搞的那么头大?哎哟我去?这谁的车?”
话音未落,他目光已经被路边那辆黑色牧马人给勾引过去了,忍不住咂舌:“哎哟喂,还是新款啊!这车可不便宜。”
“这不是我们同僚的吗?”一旁的小民警插话道,“前几分钟刚停这里的,还给看了证件呢。”
“啥?我们滨湖分局有这种车?”小汪满脸疑惑,“我还骑路基亚呢?不会是那个新来的吧,吕支队?到底是谁啊,条件那么不错的吗?”
“等下你见到面就知道了。”
吕盼梅丢下这句话就疾步离开了。她内心在想:虽然没见过真人,但肯定是个不太好相处,有点怪脾气的。她已经干了二十多年刑警了,活了四十多年,就没见过谁会放着市局的机会不要,跑分局的,证明自己实力?
她甚至在脑海里勾勒出了对方的形象——一个刻板的有钱少爷,带着有背景底气的傲慢,或许还会有点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而小汪一头雾水站在原地,半响才反应过来,连忙往警戒线跑去。
“吕支队,下了雪,地上的轮胎痕迹已经基本看不见了。”现场民警汇报现场情况、
“技侦过来了,让他们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吕盼梅招手示意技侦的人过来,随后又问,“听说现场有个小年轻?”
“对,好像是被打晕了。”小民警往右边救护车一指,“医生在给他做简单的检查呢。”
吕盼梅点了点头,正准备再问些什么,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吕支队长。”
她猛地转身,目光定格在来人身上,嘴唇微微张了张,只是呼出几口白气,硬是没发出声音。
“我叫顾岩,新来的,听到有案子我就自己过来了,”顾岩手上还带着白色手套,随后高举空中摊开,“这是几根我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烟头,给痕检那边看看能不能提取DNA。”
吕盼梅视线在那几个暗黄的、脏兮兮烟头和顾岩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上来回逡巡,一时不知是感慨眼前这人和自己想的性格不太一样,还是感慨和自己设想的长相不太一样。
片刻,她才开口喊了痕检的同事过来,吩咐把这几个烟头装进证物袋,随后才正式介绍:“欢迎加入,以后就是一个部门的了。”
顾岩点了点头,摘下手套递给痕检人员,语气平静:“我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小年轻。”
“小汪,陪他一起去。”吕盼梅示意道。
“好勒!”刚赶来的小汪立刻跟上顾岩的脚步,揉着红肿的太阳穴说:“哥们,街道那车是你的?”
顾岩点头不语。
“真帅,你人长得也帅!”小汪乐呵呵地说,“兄弟,就你这长相,在学校的时候收到不少情书吧?追你的人从公大门口排到蓝翔技校吧?”
顾岩依旧没吭声,只是脚步不停地朝着救护车走去。
小汪才不管这些,他是个话痨,战绩可查,虽然还在实习期,他曾经在大润发超市调解纠纷,和抢鸡蛋的老太太吵架胜利过!为此超市经理感激涕零,直接赠送一大箱八宝粥加一箱泡面,外加两袋旺旺大礼包。
他继续喋喋不休:“哥们,以后你就是我们副支队长了吧……”
顾岩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视线盯着不远处的救护车,他已经能看见坐在车内的那个男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顾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停在救护车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上披着毛毯的人。
“警察同志。”男人抬起头,仰视着顾岩,轻声回答:”我叫何让尘。”
小汪在看到何让尘抬头的瞬间,眼珠都瞪圆了。如果说顾岩是不需要点缀和形容词,很直接的硬帅。那眼前这个报案人,就是完美具象化了什么叫面冠如玉,星眸俊目。
“哇,滨湖区有那么多帅哥的吗?”小汪自言自语喃喃着。
“现在可以录口供了吗?”
顾岩语气堪称非常平淡,甚至隐隐带着些许严厉。
尤其是他此刻这样居高临下俯视的姿势,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在路灯下投下一片阴影,几乎将何让尘整个人笼罩其中。光影交错间,何让尘的面容在那一小片光晕中显得格外清晰,却又带着几分模糊的脆弱。
周遭空气彷佛都因这种无形的压迫感,又寒冷了些。
“可以的,”何让尘浅浅笑了下,拽了拽毛毯,把自己裹紧了些,“警察同志,您问吧。”
顾岩拿出录音笔,视线打量了一下何让尘,问:“你报的警?受害人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被丢在路边?”
何让尘回答:“我是其中一个受害人的家教,我每周五都会给她补课,今天周五我去接她放学,但是路上回来遇到绑匪,一共有三个,都戴着面具,打晕我们,我想绑匪丢下我,大概是因为知道我不是祁家的孩子,没有什么价值。”
顾岩追问:“什么面具?打晕?用什么?”
“我只记得其中两个,一个小丑,一个猴子,”何让尘说着,抬手指了下自己的后颈,“用手刀打了这里,我没有看到有携带什么棍子、刀之类的,又或者可能在我眩晕之前,我没看见。”
小汪眨了眨眼,嘴巴做了个O形。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何让尘这种回答问题的语句方式,可以说是让警察非常满意的。很少有报警人能像这样,逻辑清晰、言辞简洁,没有半点废话。毕竟大多数经历过危险情况的人,往往言辞混乱,惊慌失措,说了一大堆却只能提取出零星的有用信息。
顾岩的目光依旧冷峻,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你去接?家教还要负责接送?”
何让尘摇了摇头,把毛毯递给小护士,随后起身,站在顾岩面前。
二人此刻虽然面对面而立,相距不过半步距离,但身高差的原因,何让尘依旧需要微微昂头才能和顾岩对视。
然后他往右侧挪动了一步,拉开彼此距离,随后才开口说:“祁清的父母最近这段时间去了沪市,没办法回来,给我加了点钱,拜托我负责接送。”
被绑人的姓名警方当然已经调查清楚了。
祁家父母已经在赶回来的高铁上,而且他们已经收到了绑匪的短信,虽然确实是何让尘率先报警,警方联系家人,约莫十几分钟后,晚上十点,勒索短信才发出。滨湖分局立案调查。
何让尘从录口供到现在,每句话都回答的很好,而且和警方掌握的资料完全一致,除了一点,不知是刻意避免不答还是真的忘记了。
——被绑人的数量。
顾岩偏头,凝视着何让尘问:“你一个人去接?”
“前面两次是的,”何让尘没看他,目光落在远处被积雪压弯的树枝上,“后来祁清的哥哥,祁墨在第三次的时候便也在学校门口等着了。”
“你们两个一共接了几次?”
问题抛出后,何让尘微微眨了眨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眸中的情绪。
片刻后,他转过身子,与顾岩的目光对视,嘴角扬起一丝温和的笑意:“警察同志,我和那位祁墨并不熟悉,我只是祁清的家教,拿钱办事,他可能是身为哥哥不放心,所以才去了。我和他……并不是一起去接吧。”
这段回答里,何让尘明显加重了“不是一起”几个字。
就像是在刻意强调,让在场众人明白,他和祁墨不熟悉甚至陌生,别把他们两个挂在一起似。
小汪觉得很奇怪,心说:这个报警人,第一次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哎?直接说几次不就好了,干嘛着重强调和别人不熟?反而连问题都没回答。
顾岩语气冷淡地问:“所以,你们碰巧在校门口遇见几次?”
何让尘回答:“今天周五,是我接祁清的第五次,也是她父母离开庐阳市的第五周。”
顾岩关闭了录音笔,收回停留在何让尘脸上的目光:“感谢配合,不过你还是要先去局里。”他转头看向小汪,“我不太熟悉同僚们,你带他去警车吧。”
小汪好好像还在思考什么,几秒后才“哦哦”两声:“那个,何让尘是吧,跟我走吧。”
“好,麻烦了。”
何让尘非常礼貌点了点头,旋即朝着小汪走去,在路过顾岩身前的时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脚步稍稍放慢了些许,用余光看了眼这位有些严厉的警察。
远处绿化带,二十几个民警正在和痕检配合拍照取证。顾岩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去,黑色棉服搭配挺拔的身形,在人群中依旧显得格外出众。
“哦哦哦!”小汪刚走到警车边,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兴奋地喊道,“我知道了!”
何让尘疑惑:“啊?”
“你和那个什么……祁墨在校门口遇到了三次!”小汪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说,“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三次得了,干嘛还说什么他们父母离开几周之类的?”
何让尘没吭声。
小汪拉开就警车的车门,笑嘻嘻问:“对不?”
“嗯。”何让尘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标准的微笑弧度,“对,你说得对。”说完后便弯腰钻进车内,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消散。
警车门“哐当”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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