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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替嫁小夫郎(禾宿)


“周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厅堂之下,孤男寡男的,当面解衣,未免引人误会啊!
“我拿证据啊。”周维从衣襟处掏出了一沓沓的信件与账册,“带个包袱太显眼了些,我便将其藏在了衣襟内,不宜被人发觉,您放心,我决对没有带兵刃的。就算带了,我也打不过您啊。”
周维瞧了瞧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又瞧了瞧赵原健硕的身板,就这差距,真不知,赵大人在怕些什么。
“您瞧,我都将证据带来了。”周维起身整理好衣服,拿起地板上的信件同账册,“劳烦再通禀一声吧,王爷定是愿意见我的。”
赵原翻动了两页账册,点了点头,倒不是假账。
“那你便随我去书房吧。”
将人一个人留在厅堂,万一被灭口了,证人,证据都没了。
“好!”周维的声音一下子就高了起来,“劳烦赵大人带路了。”
待到了书房,顾玄一一翻过那些信件同账册,看向周维,开口问道。
“周大人,这是想通了?”
“想通了,全都想通了。”周维开口说道,“他们做的那些事,说到底,都是作孽啊。我本也不想同他们同流合污的,可在这云州城,不同他们一道,那便是一条死路,我还有妻儿要养,便只好同他们为伍,以谋生存。还请王爷看在我主动交出证据,戴罪立功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大家子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童,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我......”
顾玄听得头疼,抬手止住了他的话。
“周大人想必早便翻过律法了,又何苦来我这哭诉,你这功过相抵,恰好无事,不是吗?”
都是老狐狸了,装什么装,来之前,怕是将律法都给翻烂了吧。周维祖上有钱又怕事,根本就没怎么分赃,又不是主谋,还戴罪立功,顶多就是罢官,连家产都不用查抄的。
“我的意思是,未免有人下毒手,事情处理好之前,能不能叫我那一大家子先来您府上避避风头啊。”周维开口说道,“他们那一行人,心狠手辣的,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那些家眷可都是无辜的啊。”
顾玄闻言,瞥了他一眼,可真是会算计。
摆了摆手,叫赵原派人去将人给接来。

第131章 昏迷不醒
有了周维带来的证据,接下来的事便容易许多了。越霜他们早便盯着岭岳山,地形,换防什么的,早便打探清楚了,顾玄点好兵将,趁着夜色上山,不过一晚而已,山上的私兵便被顾玄尽数拿下。
等许厉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许府已经被顾玄派兵围了起来,而顾玄本人,如今正坐在他们家厅堂等他。
“许大人,昨夜睡的可好啊?”
昨夜打打杀杀的,顾玄的衣服上自是沾染上了不少的灰尘同血迹,许厉瞧着他这模样,隐隐猜到了什么,一时竟有些腿软。
完了,全都完了。
顾玄瞧着许厉微微颤抖的双腿,没忍住嗤笑一声。
“豢养私兵,意图谋反,我当许大人多大的胆子,原也不过如此。”
“我...我没想谋反!”许厉听见这话,一时竟有些站不稳,谋反,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也是为安王办事,养兵并非我本意啊,是安王提议的。我不过是为安王训练兵将,什么谋反,我一概不知的。”
“知不知道,你心中清楚的紧。”
顾玄懒得听他废话,摆了摆手,底下的人便要上前去将许厉给押下去,许厉被押走前,还一个劲的叫嚣,喊得眼眶都红了。
顾玄被他吵得头疼,没忍住伸手按了按额角,一旁的赵原瞧见了,忍不住劝道。
“您一夜未睡,不若先回去歇歇,过两日还要赶路回京,一直这样撑着,身子怎么受得了?”
“不用,早些处理完,早些回京。”顾玄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苦涩,“小宝他,还在家中等我。
宋祈安出了那样的事,吉祥自是不敢瞒着顾玄的,不等顾玄的信送到京中,吉祥的信便先一步到云州了。
打开信纸一瞧,顾玄的心便猛地沉了下去,开始钝钝的痛,信纸太小,只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可顾玄瞧着“王妃遇袭,昏迷不醒。”八个字,眼眶竟有了些许的酸涩之感。
也正是因为那封信,顾玄才加快了收尾的动作,岭岳山上的那些私兵,顾玄原本是想要劝降的,可若是劝降,少不了要再掰扯几天,顾玄等不了那么久,索性便趁夜上山,直接将人给打服了。
“岭岳山上被劝降的那些私兵,便将其先分散到各地的军中去种地,养猪吧。”顾玄沉思片刻,开口说道,“若是表现得好,再将其并入军中。”
“至于云州空出来的这些官职,便先叫其他郡县的官员先顶上一阵,待回京后,再叫父皇选些官员,填上这空缺。”
顾玄说罢,站起身来,瞧了瞧赵原手中的名册,拿起朱砂笔将许厉的名字给划掉。
“走吧,下一个离这最近的是谁?”
“朱大人。”赵原瞧了瞧名册,开口说道,“出了门,转个弯,便到了。”
官员们大都住在这一片,无非是远近问题罢了,巷子,路口都有人把守,想逃也逃不掉。
“那便先处置他吧。”
......
“这都两日了,王妃怎么还没醒?”
那日服药后,虽说慢慢退了烧,可人却迟迟醒不过来,原以为是惊了神,心神俱疲,才睡了过去,却不想,两日过去了,宋祈安竟还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痕迹。
吉祥瞧着睡的沉沉的宋祈安,心里也着急,忍不住开口问道。
“裴大神医,我们家王妃,没事吧?”
裴朗细细的摸着脉,这两日服了药,宋祈安的脉象已然平稳许多,照理来说,也该醒来了啊。
“照理说,也该醒来了,莫不是这脑内气血淤塞所制?待到下午,我让阿熙来瞧瞧,尽快将他脑中的淤堵给清了,说不得便好了。”
“云公子,他靠谱吗?”吉祥想了想这两日云熙的操作,欲言又止的,“要不...等他恢复了记忆,再给我家王妃瞧病吧。
云熙这两日也不知在试什么药,先是将王府里的花花草草给霍霍了,又跑去厨房,将厨房刚买回来的兔子给毒死了三四只,好在是被那厨子给瞧见了,不然刚买的鸡鸭,也要叫他霍霍掉。
“一般时候,我们阿熙还是很靠谱的。”裴朗也想起了云熙这两日的操作,略带尴尬的笑了笑,“有我看着,出不了大事,你就放下心吧。”
吉祥刚想再说些什么,便有仆从来报,说是平王带着平王妃来了府中。
吉祥听见这话,隐隐猜到了什么,看了看裴朗,开口说道。
“多半是来这府中寻你的,你随我一道去吧,省的一会还要再派人来寻你。”
平王妃中毒,这个时间点来宣王府,八成是听闻裴朗回来了,带人前来求医的。
果不其然,一进客房,便瞧见了床上面色苍白的余时清,他整个人都倚靠在顾靖川的怀中,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似是在同顾靖川说些什么,而顾靖川就像是一座木偶,静静地揽着余时清,将余时清的手给抓的紧紧的。
最先看见吉祥的是余时清,他轻轻的晃了晃顾靖川的手,顾靖川才醒了神,看向门口站着的吉祥同裴朗。
他眼中满是红血丝,眼眶还红红的,可见是刚哭过一场的。
“这位,便是裴神医吗?”
顾靖川的声音哑哑的,吉祥确定,他绝对是刚哭过过来的,向来沉稳坚毅的大皇子,因着担忧爱人,竟也是会哭的。
“我想着你们便是来瞧病的,便将裴神医给带来了。”吉祥看向裴朗,“这便是平王,平王妃了。”
“神医称不上,不过是个大夫罢了。”
被叫做神医,裴朗也是很有压力的,他顶多是医术有些高超,可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神医啊。
“那裴大夫,有劳了。”
顾靖川慢慢的松开了余时清的手,看向裴朗,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郑重,这声裴大夫听进裴朗的耳朵里,竟觉着比裴神医这个称呼还要重。
裴朗先是细细的瞧了瞧余时清的面色,才细细的开始给人把脉。
只是,这脉象,怎么越摸越熟悉呢?
直到听到云熙的声音,裴朗才惊觉,这毒怎么同云熙先前调配的噬魂散一模一样!

“裴朗,原来你在这。”云熙略有些不开心的说道,“我找了你好久啊。”
“找我做什么,饿了?”裴朗朝云熙招了招手,示意他看余时清,“他中的毒,可是噬魂散?”
云熙凑近瞧了瞧,又摸了摸余时清的脉,点了点头。
“是噬魂散,怎么了?”
“身上还有解药吗?”
先前裴朗惹了云熙生气,云熙便偷偷摸摸的给他下了这毒,不过是小剂量的,裴朗服下几颗自己调配的清毒丸,又连着喝了两日的解毒汤,便解了那毒性。
而余时清这毒的剂量,可是致命的,最好还是先服下解药,再开药方来清毒的好。
“有啊。”云熙掏出个小瓶子晃了晃,看着顾靖川,开口问道,“你想救他吗?十两银子!”
顾靖川听见这话,一下子愣住了,瞧了瞧云熙豪气的表情,又瞧了瞧他手中的小瓶子,一时竟觉得自己也聋了,否则,怎么会连话都听不清楚。
“十两银子?”
云熙瞧了瞧顾靖川呆愣的表情,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顾靖川,这人瞧着挺有钱啊,怎么连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真是没用。
“那八两银子吧,不能再少了!”云熙略有些严肃的说道,“这已经是最低价了,我不会心软的。”
所以,快快给钱吧。
顾靖川就像是做梦一般,用了八两银子,从云熙的手中换来了一瓶子解药。
“一日三次,一次两颗,吃上三日,毒便全清了。”云熙满意的掂了掂手中的银子,一副小财迷的模样,“你家夫郎身子也不太好,下次有钱了,可以找我调理,我给你优惠哦。”
顾靖川听到这,没忍住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穿着,难道他穿的很穷酸吗?
云熙给的药,还是很管用的,两颗药下去,余时清的面色便好了许多,就连身上那隐隐的疼痛感,也消失不见了。只不过,还是困乏,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吉祥在一旁瞧着,对云熙也改了观,看来,云公子还是很靠谱的,未必不能叫他去试一试。
而裴朗瞧着云熙小财迷的模样,没忍住笑了笑。
“就八两银子,值当你这么开心?”
“这可是我挣来的!”云熙将小银锭装进了自己的小荷包里,“一块糖糕才一文钱,八两银子,够我买可多糖糕了。”
“饿了?”裴朗听见人这话,当即便猜到他什么意思了,“回来这么久,还没带你吃过什么好吃的,今日带你出去吃,好不好?”
厨房的食材,整日里都要被云熙霍霍,那厨子都有怨气了,饭是一顿比一顿难吃,裴朗都有些吃不下去了。
“那你请客。”云熙捂紧了自己的小荷包,“不许动我的钱。”
“好,不动你的钱。”
裴朗瞧着他这模样,笑了笑,拉着人出府去了。
......
云娘正细细的给宋祈安擦身子,摸药,瞧着人身上的鞭痕,云娘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流眼泪,眼泪“啪嗒”一下,便滴在了宋祈安的肩颈处,宋祈安似是感觉到了,微微的瑟缩了一下,小声的呓语。
云娘瞧着宋祈安的动作,还以为人要醒了,赶忙俯身去瞧,却刚好听见了宋祈安的呓语,瞬间泪流满面。
宋祈安小声喊着的,正是昭安的小名,“阿昭”。
自从宋祈安变成小傻子后,云娘怕刺激到宋祈安,便从不在宋祈安面前提昭安这个人了,连带着“阿昭”这个小名,云娘也只是在心里喊一喊,却不想,时隔多年,“阿昭”这个名字,竟又从宋祈安的口中叫了出来。
“阿昭,是你在拘着小宝吗?”云娘的声音略有些哽咽,“你别逗小宝玩了,放他回来,好不好?”
云娘是个迷信的人,老一辈有说法,若是人落水后醒不过来,那便是被小鬼缠上了。这几日,宋祈安一直不醒,云娘便有所怀疑,如今听到宋祈安喊阿昭这个名字,云娘便更加确信了,八成是阿昭贪玩,缠着祈安呢。
云娘当即便收拾了行囊,带上昭安爱吃的点心,玩具,便要朝城郊去,昭安同他的爹爹便是在城郊葬着。
吉祥劝不住她,索性便叫了马车,又派了几个侍卫,护送她过去。
......
又过了两日,宋祈安脑内的淤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可人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裴朗都觉着邪乎了,难道真如云娘说的那般,被小鬼给缠上了。
云娘照旧还在郊外待着,她去了青昭寺,瞧见了顾玄给昭安点的那盏长明灯,絮絮叨叨的同昭安说了许多话。又去跪了佛像,求了签,找了寺庙的小沙僧解签,小沙僧照例说了句吉祥话,“施主所求,必能如愿。”
可若是能如愿,小宝又为何还在睡着呢?云娘只觉着是自己心不诚,日日夜夜的跪在佛像前,为宋祈安祈福。
到了傍晚,京城中响起了疾驰的马蹄声,惹的人频频侧目。
“方才策马那人,好像是宣王。”
“瞧错了吧,宣王可是在云州办案,哪能那么快赶回来。”
“那人胡子拉碴的,怎么可能是宣王,定是瞧错了。”
“对啊,还没有随从,估摸着是哪家的信使吧。”
路旁的人议论纷纷,可那马还是一路疾驰,直到宣王府门前,才缓缓停了下来。
翻身下马,一气呵成,瞧的门口的守卫都一愣一愣的。
不是,他们家王爷怎么回来了?
顾玄那日处理好云州的事后,便将大部队丢给了赵原,一个人策马疾行,日夜兼程,才终于赶在今日关城门之前进了京城。
一回府,顾玄便急忙朝主院跑去,半路上还碰见了来寻他的吉祥,问了宋祈安的情况,得知人还没醒,顾玄的脸色瞬间便有些发白。
“裴朗不是回来了,可请他瞧过了?”
“都瞧过了,裴神医说王妃的身子没有大碍,只是不知为何,还一直没有醒来。”
“我知道了,别跟上了,我想单独同小宝说说话。”
到了门前,顾玄摆了摆手,屏退了门外的众人,才沉下一口气,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一进去,瞧见宋祈安瘦巴巴的小脸,顾玄的眼眶瞬间变红了,声音有些微哑。
“小宝,我回来了,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宋祈安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有云娘,有祖母,还有昭安。
在梦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云娘会做自己爱吃的糕点,桃花酥,栗子糕还有新鲜出炉的热乎乎的米糕,每天都不重样。祖母会将自己揽在怀里,“小宝,小宝”的叫着,还会背着人偷偷给自己许多没见过的新奇玩意。昭安是个小木匠,最近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新鲜玩意,还背着小宝,不给小宝看。
可就算是不给小宝看,小宝还是看到了,那是只木雕的小老虎,笨呼呼的,一点都不威风,不过想着是昭安亲手做的,宋祈安的面上还是带上了笑。
宋祈安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一晃一晃的,手中还拿着云娘刚做好的米糕,香喷喷的,宋祈安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今日的天气很好,暖洋洋的,晒在宋祈安的身上,叫人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春光无限好,今日的天气倒正适合睡觉。
秋千一悠一悠的,一会功夫,宋祈安便靠着秋千椅的椅背眯了过去,可迷迷糊糊间,宋祈安听到有人在哭,那声音熟悉的紧,可宋祈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究竟是谁在哭,平白的惹人好眠!
宋祈安气鼓鼓的睁开了眼,四处打量了一圈,奇怪,院子里分明没有人啊,到底是谁在哭?
正想着,房中“闭门造虎”的昭安终于走出来房门,他捧着一只傻乎乎的小老虎跑到宋祈安跟前。
“小宝,送给你。”昭安将小老虎递给秋千上的宋祈安,“有了它,你便不用担心做噩梦了,它会保护你的。”
宋祈安瞧着那只傻乎乎的老虎,又瞧了瞧昭安手上被小木刺划出的伤痕,忽然眼眶酸酸的。
“小老虎,我很喜欢。”宋祈安拉过昭安的小手,轻轻的吹了吹,“不过下次不要这样了,我又不会跑,你慢慢赶工,不要再伤到自己了。”
昭安看着宋祈安笑了笑,拉着宋祈安的手朝院门口走去。
“不快些的话,怕是要像上次那样,送不出去了。”
宋祈安听见这话,略有些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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