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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白昭鱼)


“骗人的吧我艹?怎么可能?”
伏一凌嗖一下坐起来:“残影者只能和契约人回复啊,你一个水母,怎么可能能给他回复酣睡值,做梦呢吧?”
“我是怪物,而且我绑定他心脏出了故事又怎么不算签契约呢。”002笑道。
“就是因为你是怪物,掉酣睡值还差不多……”伏一凌抱着它起身,拉开浴室门。
“进去吧,水都放好了,别搞破坏啊我告诉你。”
“哎呀知道啦。”002“啪叽啪叽”地爬进浴缸,扭头看着被拉上的浴室门,静了半晌。
“唉。”它探口气浮在水里。
“真好玩,还想再摸摸。”
这一路上严熵就没和岑几渊说过话,阴着脸从付款拿着蛋挞到回了家,一个笑都没露。
……这么生气吗?
岑几渊看着对方要去厨房一把把他拦住:“哎!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它一个怪物而已啊……”
严熵瞥了他一眼,绕过去从冰箱里拿出瓶牛奶往杯子里倒。
“吃吧。”他把牛奶放桌上转身就要走。
“去哪?”岑几渊又将人拦住,撇嘴道:“你不和我一起吃吗。”
“我不爱吃甜食。”
岑几渊心想这不绝对是生气了吗?
他凑过去亲了口严熵的脸,将语气放软。
“不要生气……你不爱吃甜食,在这……陪着我也行啊。”
严熵没说话,静了片刻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对方坐在自己旁边眼神软了一些。
“岑几渊。”
“啊?”岑几渊刚准备咬一口蛋挞,嘴还没来得及闭上。
“我和002你喜欢谁。”
“噗……”
严熵看着他笑得肩膀发抖,用手指将他低下的头支起来。
“快说。”
“当然是你啊,严熵,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岑几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咬了口蛋挞靠过去。
“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对002敌意那么大,你不觉得他其实有些时候也挺好玩的吗,要是真的有坏心思,你也不会把他留下来吧。”
“留下来是因为他现在和你的命绑在一起了,不然它早就被我杀了。”严熵声音阴沉,抬手帮岑几渊擦了一下嘴角。
“其实你可以换个思路想想,”岑几渊撑着桌子说。
“它也可以是咱们一起养的水母,我和你一起养的第一个生命?”
严熵一顿,扭头迎上他的视线。
“那这个水母亲妈不亲爸怎么办。”
“咳咳……”岑几渊被这话说的红了脸,躲着他的目光道。
“谁让你对它那么凶啊,你下次见它温柔点说不定就亲你了……”
严熵贴上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干嘛!”岑几渊更红了,捂着脸撤开。
“惩罚。”
“你……”
没办法,他理亏,扭过头咬着手里的蛋挞不吭声了。
不过严熵吃水母醋这个事情真的好可爱,他嘴角上扬,感觉今天这家的蛋挞好像格外的甜。
晚上几人聚在-4楼,伏一凌看了眼那边跟简子羽和符车聊天的岑几渊。
“严哥,”他凑到严熵身边耳语。
“没找到,那人不在家。”
他都三顾茅庐了,一天敲了三次门都不在。
“估计是进故事了吧。”伏一凌喃喃道。
严熵没说话,目光盯着岑几渊盯了许久。
“昨晚我造梦的时候又试着看了一下野营那晚他做的梦,很奇怪,我自己造的梦也是一片灰,但是看他第二天醒来的反应好像是没有再做噩梦。”
“连你自己都看不到自己造的梦?”伏一凌皱了皱眉。
“为什么会这样?”
“进故事之后多留意一下他的状态吧。”严熵叹了口气,走上去摸了摸岑几渊的头。
“走吧。”
“这次会是什么故事啊。”
“不知道,反正……”
符车脚步忽地一顿,扭头望着电梯方向,忽视了已经消失在耳边的交谈声,他回神,几人已经迈进雾里许久。
伏一凌脚一着地就开始紧张地盯着四周观望,生怕窜出来个怪,他一愣,看着和自己传到一起的几人乐道。
“哎!我们这次传在一起!”
岑几渊点点头:“好兆头,而且……”
他目光扫视几人所处的庄园,他们停在一个铁艺雕花的大门前,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庭院里的花香。
“这里暂时看起来好像没有怪。”
“确实没有,”严熵睁开眼睛。
“等会?”伏一凌低着头找了一圈,甚至连带着去掀开倒在门口的一个铜罐子朝里看了一眼。
“符车呢??”
几人一愣,面面相觑。
“能感觉到人在哪吗?”岑几渊一把揪住准备去翻花丛的伏一凌无语道。
“就是有没有可能他是个孩子,不是只猫也不是只耗子不可能在这些地方。”
严熵起身道:“他好像没进来这个故事,这个图不大,庄园里只有个城堡。”
“那坏了,他不会传到别的故事里去了吧,我们不是绑定了吗?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bug?”
简子羽面色淡淡地看着碎碎念走来走去的伏一凌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
“其实符车他自己单线也没那么危险,你别整的好像丢了个孩子的老妈子似的。”
岑几渊点点头:“你们能探查到这个故事里有几个人吗?”
伏一凌和严熵对视一眼,同一时间开口。
“六个。”
简子羽目光定在几人身后。
“先过我们自己的故事吧,符车没那么弱。”
“你们来了,进来吧。”
一个身着管家制服的女人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动作利落地将沉重的大门打开侧身将几人迎了进去。
“今天来的仆人已经到齐了,他们刚学习完礼仪,我先带你们介绍一……”
“无威怪物?”岑几渊不动声色地凑近严熵,压低了声音。
“嗯,目前是。”严熵目光快速扫过门厅。
女人步履从容地在前引路,声音清晰平稳。
她指着庄园内精心修建的花圃,说着那些据有百年树龄的古木,言语里充满了对这座城堡历史底蕴的自豪感。
“哦,对了!”
她一顿,转身强调。
“这里的现任主人对仆人们很好~”
几人一愣,在接下来的话中得到了关键线索,这里的主人信天主教,对仆人仁慈宽厚。
而他们是新来的仆人,即将在这座古堡中工作。
他们被带着绕开主厅,沿着一条不起眼的小道进了城堡内,岑几渊打量着这个走廊。
这走廊比他预想中的深邃,两侧厚重地石墙颜色带着经年累月的暗沉,壁挂烛台泛着暖黄的光,女人的高跟鞋在打磨光滑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女人嘴里的介绍还没停,脚步依旧保持着训练有素的从容,领着他们像走廊更深处走去。烛光能照亮的范围有限,他们只能看清脚下被勉强照亮的石板路。
“仆人的居所和更衣室在这里。”女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们是新来的,虽然主人仁慈,但也需要尽快熟悉规矩,换上制服是第一步,这里的仆人穿着要得体。”她语气温和,话却说的不容置疑。
他们拐进一条更加狭窄的走廊,房间排列在走廊两侧,少了那些庄严的宗教油画和壁龛雕像。
女人停在一扇门前,掏出要是插进锁孔,随着“咔哒”一声响动门被推开,一股陈旧的霉味混杂着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岑几渊皱着眉挥了挥涌到鼻间的灰尘,还没来得及问身后的门“砰”一下被关上了。
“换好衣服再出来,十分钟。”女人的声音从门板后传来。
他扫了眼室内,靠墙立着的几排衣柜,中间摆着长凳,他刚准备扭头去看一眼别的柜子身后传来伏一凌的吐槽声。
“不是……这全是女仆装啊??”
他一愣,上前揪起那几件衣服。
“管家阿姨,这都是女生穿的,我们这里就一个女生啊!”伏一凌拍着门板,发现这个门上锁了。
“只有这些,还有八分钟。”
门外传来的声音温柔,几人面面相觑。
简子羽笑着拿了件衣服挥了挥手:“我去里面换了,加油女仆们。”
岑几渊嘴角抽搐地转身对上严熵的视线:“怎么办……我不想穿裙子。”
他目光定在严熵饶有兴趣的眼神上一愣:“??”
“穿吧,我挺想看你穿的。”严熵说罢将刚才挑好的那件递过去。
“这个款式,你穿好看。”
岑几渊瞳孔圆睁地看着对方递过来的短款裙子,甚至衣挂上还挂着两条。
长筒袜????
“这不是我的尺码。”岑几渊扭过头将这身衣服推开,刚准备去挑拣长款的腰忽地被搂住。
“我的眼睛就是尺,你的腰太细,其他的穿在你身上都大。”
他温热地气息扑在岑几渊的侧颈,惹得一阵痒。
“不穿……”岑几渊红着脸歪头闪躲,刚揪出一件衣服就被那只手按回去。
“你不穿我就亲你了,渊渊,就穿这个。”
“你!”他回头怒瞪这个人,察觉到对方眼里的意思是真的会这么做,腰上那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摸索他连忙道。
“我…我能不能不穿这个袜子。”
“不能,漏太多了,我会吃醋。”
岑几渊:“……”

岑几渊一脸郁闷地进了更衣室,看着手里的裙子小发雷霆。
妈的,什么鬼童话啊,为什么还得穿女装啊!?为什么男人还得穿裙子啊??
他气愤地脱下衣服,感觉也没剩多少时间了手忙脚乱地套着这条裙子,却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拉拉链。
“严、严熵?”他拉开门探出头去。
“我…”
严熵会意,随手拿了身衣服走进来。
“抬手。”他将衣服挂在旁边,帮岑几渊把裙子往下拽了拽。
岑几渊低头看着自己这身,从脖子红到了耳后根,严熵帮他整理裙摆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指专门在他腿间蹭了蹭。
“你……你别乱摸我!”他捂住自己的嘴压着声音道。
“没多少时间了,你要不先去换你的把……!”
腰上的围裙被猛地一收,他脚步不稳下一刻被翻了个身按在墙上。
“别动,系腰带。”
严熵低头看着被自己一个手掌就能盖住的腰,赶再对方挣扎前抬腿用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
“别动,你再动,十分钟我们可出不去。”
“你…”岑几渊感觉自己已经要熟透了,他撑着墙垂下头。
“能不能快点!”
严熵将对方腰间的结打好,蹲下身刚把指尖伸进他袜筒边缘。
“我、我我我自己来!”岑几渊猛地将人拽起来。
“你快换衣服,你别管我了我自己来!”
他目光飘忽,靠着墙低头闷闷地拽着这双袜子。
妈的,穿了起码能少漏点,不穿太羞耻了。
严熵目光定定地看着他长筒袜和裙摆间露出的一截白皙的大腿。
这东西真的不错,出了故事再囤几条吧。
“我的天啊……”伏一凌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看这幅场面。
“渊儿,你、你……你这身也太、太。”
岑几渊红着脸扭头瞪了眼严熵,怒道:“我就说我要穿长的,我!我要去换掉!”
他扭头拽着自己的衣领,身子一顿。
拽不开?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缠上了一条蕾丝,黑色的花纹贴紧紧贴在手上几乎没什么勒感。
“这什么?”
他抬手将手指递给严熵,低着头用另一只手拽着头上的发带:“我说…我必须要带这个吗??”
这发带也拽不下来,跟焊死在头上了一样。
“我们手上都有这个。”简子羽靠在旁边抬手晃了晃。
“咔哒。”
“看来大家已经换好了,很好,跟我来,你们需要学习一下礼仪。”
女人转过身刚走了几步停下来:“首先,主人不喜欢喧闹,你们不可以在走廊里跑跳。”
岑几渊低头看着这双皮鞋皱眉:“这种鞋就算不跑不跳声音也不小啊?”
“多嘴。”
女人话音刚落,岑几渊的制服领口猛地一收,他被勒地踉跄。
“咳……什么。”
“以后你们叫我管家就好,”女人转过身来笑了笑,抬手帮岑几渊拽了拽围裙的肩带。
“你是新来的,就不罚你了,以后要注意,主人仁慈,我们做仆人的就更不能顶嘴。”
这话说完岑几渊脖颈处的紧绷感骤然消失,他被严熵扶住喘着粗气,捂着自己的脖子是能明显摸到皮肤上的勒印。
“你怎么样?”严熵压着声音扶上那层勒痕,目光盯着管家的背影低喃。
“这是对语言的限制。”
“所以我们在这里连话都不能随便说?”伏一凌皱起眉头,几人在被带着又转过一个转角后视野忽然变得开阔。
“都当仆人了,确实不能乱说。”简子羽目光淡淡地看着这个走廊。
大概有四五个仆人,在擦拭打扫。
“今天还有两个人比你们来的早,他们去打扫二楼了。”管家双手贴在腹前转身,目光扫着四人最终落在伏一凌微皱的眉头上。
“你们离开居所后,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现在先从行开始。”她声音不高,清晰地穿透走廊里的打扫生,两个正在擦拭花瓶的仆人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
她并未迈步,身体如松板挺直,下颌微收肩膀下沉:“跟我做。”
“脚跟并拢,脚尖自然分开,中心在中间不偏不倚。”她的话简洁明了,“肩膀打开,不必挺胸,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头不能抬得太高,视线落在身前三步之地足够你们看清前路,并且不冒犯主人。”
她目光扫过试图平视前方的伏一凌,后者在她的注视下,不自在地从垂下眼。
“现在,行走。”她终于迈出一步,这步幅不大,上半身没有丝毫晃动,那双交叠的手稳稳贴在腹前目光始终低垂。
“看清楚了吗?”管家在几米外停下,转身的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记住,静、稳、靠边、目视下、手贴腹,行走时你们的存在要降到最低,但效率一定是最高。”
她示意四人跟着做。
严熵和简子羽几乎是管家动作的翻版,在做完后自觉地靠向墙边,得到了管家的赞许。
岑几渊和伏一凌则显得很局促,主要是这身衣服让人十分不适应。
“你们的头抬得太高了。”管家的声音依旧平和:“要记住你们自己的位置,还有你们的手。”她目光落在两人有些松懈的手上。
“它们是你们身份的标识,是你随时准备服务的姿态。”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那股憋闷。
“记住,我们的主人仁慈,但是‘规矩’是我们不能忘记的东西。”管家优雅地抚平了袖口那快不存在的褶皱,走廊里只剩下刻意放轻却生涩的脚步声,以及远处仆人擦拭银器时发出的微不可闻的摩擦声。
“我靠……累死了。”
几人终于过了管家那关回了那个狭窄的走廊,伏一凌拉开一扇门确定了是空房间后往床上一躺。
“我们到底是来推故事的还是来上礼仪课的,太变态了这,连擦东西都得时刻注意人的眼色吗??”
“刚才不是看到了一个男孩吗,应该是堡主的孙子吧,那些端着重物的仆人甚至都得专门把重物放下去行礼。”岑几渊坐在床边叹了口气。
伏一凌哀嚎道:“真的好累,要一直端着,还不能违抗,我刚才想说话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已经感觉到我的领子在勒我了。”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城堡的钟。”简子羽靠在窗户边望着窗外。
“我们进来的时候应该是凌晨,现在也就差不多到中午。”
“我就看到过一次钟,没注意时间啊。”伏一凌在床上翻了个身起来被示意抬头看。
他看着门框正上方的时钟眨了眨眼睛。
“四点…四十四分?”
“嗯,这个城堡里所有时钟都停滞在这个时间。”简子羽起身道。

管家说完便走,没有给几人留反应时间。
“她不在这盯着,我们是不是能…反抗一下?”伏一凌压着嗓子刚说完,手指,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嘶……艹!等等等!”他甩着手却怎么都甩不掉这种痛感,那根蕾丝还在收紧,深深嵌进食指皮肉,皮肤瞬间被勒破,鲜红的血珠渗出。
十指连心,他痛地汗都下来了,简子羽一把拽住他的衣服。
“快!说你会去花园修草,快点!”
“啊…啊!我会去花园修草,别勒了要断了!”伏一凌痛地几乎破音,然而指上的力道未减,严熵一把抓过他颤抖的手腕声音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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