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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管家今天也在觊觎少爷(白鹭爱吃鱼)


凌逸俯身,靠近他耳畔,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吐息缠绵在颈侧,自脉搏流连,嘴唇没完全触碰,仅隔着空气擦过。
“是少爷您说,要驯服野兽,就得先把它放出来,让它暴露本性…”
“所以?”
“所以少爷接下来,是否该喂它…‘喝血吃肉’了?”

后颈太过敏感,仅被呼吸一激,就仿佛带了电,酥麻从颈椎,直抵尾骨。
…都怪他把弱点都暴露给了斐尔。
“想喝血吃肉?可惜这头野兽,实在不太合我心意。”
说着不合心意,但乐晗并没有坚决地推开他。
这点默许如同火星,瞬间引燃了凌逸本就灼热的血液,他很清楚,少爷如果不愿意,没人能近身。
所以……
他壮着胆子,声音低哑,“那合少爷心意的,是什么样的?”
白手套开始以优雅的步调,缓慢动起来,是侵略者,也是舞蹈家。
“这样?还是…这样?”
凌逸手臂收紧,将他渴望过千百遍的人更深地困在怀里,体会那种因他而起的、时而微弱时而剧烈的挣扎,和偶尔身不由己的贴近。
乐晗仍在嘴硬,“勉勉强强,作艳遇来讲,硬件条件还算过关…”
凌逸忍不住叹息,语气不再掩饰,那些难以置信、委屈与被逼到绝境的痛苦,都通过这句话倾诉出来,“少爷想要艳遇,为什么…不来问我?”
他眼神隐隐癫狂,“为什么宁愿…去找外面的人?他们有我忠于您吗?有我…干净吗?”
“你都敢在我面前耍小心思了,”乐晗忍着声音,“就一定很干净?”
凌逸鼻尖轻蹭他耳垂,“我这个人,这颗心,都是为少爷一个人准备的。”
情话张口就来,“要是我不信呢?”
“少爷希望我怎么证明?”
乐晗按住他的手,抛出诱饵,“坦白一个你的小秘密,证明你的‘忠心’。”
“比如,今天为什么拦着那人?不过喝点小酒而已,我就算醉了也不会让谁讨到便宜,你怎么那么紧张,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类似的事?”
凌逸喉结动了动。
“再比如,你除了我的衣服、扣子,还藏过什么?两个问题,必须选一个回答,否则…你就给我滚下去…”
凌逸呼吸明显重了几分,“您喝过的杯子,用过的勺子,还有…”他顿了顿,手套在那片平坦小腹,若有似无摩挲,“手套。”
“……”乐晗凝眸看他。
视线早已适应了黑暗,凌逸清晰捕捉到那双眼中闪烁的微光,蛊惑一般,他慢慢补充,“碰过少爷的手套,都会被留下。”
“你留手套做什么?”乐晗问出口,才意识这问题实在不该问。
而凌逸气息滚烫,已经在他耳边极轻地吐出两个字。
乐晗顿时从脸颊红到脖颈,“变态!”
可恶…偏偏该死的刺激。
要不是早在隐私频道有过类似“经验”,否则这样语音和感官双重刺激,乐晗觉得自己恐怕当下就得交待在这。
但他不能就此沉沦,他还有事没确认。
刚才那两个问题看似浅显,却让乐晗确信,凌逸仍不能坦白“过去”,但愿意承认“现在”,这意味着斐尔必然与他——或者他们的“上辈子”有关。
“凌逸,”乐晗稳住呼吸,“我不吃窝边草。”
凌逸动作微顿,乐晗指尖抵住他胸口,直视那双暗流汹涌的眼睛,“你的根在乐家吧?能挖得干净吗?”
乐家大概有凌逸的什么把柄,否则以他的能耐,为什么要受制于人。
果然,乐晗清晰感受到手下的胸膛猛地一震。
半晌凌逸轻声道,“能。”
“只要少爷想,所有一切都能办到…”
挖不干净就剪掉,让腐烂的根化作养分滋养玫瑰,新的根会重新生长,深深扎进少爷的土壤。
白手套一点点侵袭。
这感觉实在过于陌生,乐晗到底没有现实经验,他仍是上位者,仍想掌控一切,身体却在得到回复后的放松里,渐渐背叛了意志。
只能被迫在追逐下微微颤抖,海浪击打礁石,持之以恒,而他则被逼到崖边,脚下是黝黑翻腾的海水,无法预估深度。
“管家先生确实专业,”乐晗咬紧下唇,试图对抗感官,“这种时候还戴着手套,是怕直接来…会控制不住?”
“是怕少爷会控制不住,毕竟…它是在为您服务的。”
乐晗忽然转过脸,眼尾红透,语气挑衅,“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嗯!”
凌逸听到一声几乎要冲出口又被强行咽下的细微呜咽。
他凝视那张泛着潮红的脸颊,因情动而水光潋滟的眼眸,在对上他的刹那,立刻别向一边,仍在试图维持威严。
是身为斐尔时,早已想象过的样子,不,还要更美。
手套沾染了些许湿痕。
在纯白布料上洇开一小片,像谁的泪珠淌下来。
凌逸跪伏在乐晗身边,等他缓和,这短暂片刻又恢复了恭敬姿态,像最忠诚的仆从。
乐晗弓着背侧躺,身体蜷缩进被子里,太刺激了,几乎要溺毙,只能在心底暗骂:…真是该死的舒服。
他将发烫的脸埋进枕头,被凌逸用另一只手,温柔地从枕间拨出,“少爷,会缺氧的。”
而后那只手覆上双眼,隔绝视线,“这样…好一些吗?”
凌逸同样无法承受乐晗现在的目光,那会让他彻底丧失理智。
“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管家学院?”
“…不是。”
“那是哪里?”乐晗刚刚落了下风,意识到现在正是扳回一局的好机会,“你都敢做了…不说点什么吗?”
“是为少爷专门学的,自学。”
乐晗一愣,意识到所谓的自学代表什么。
而凌逸已经又靠近了他,“少爷觉得,有哪里还可以…改进吗?”
乐晗眼睛仍被覆盖,听到那声音,故意恶狠狠道,“你问我?这种事,该由你来想。”他懒懒笑了一声,“要知道,斐尔他——”
凌逸动作陡然强硬,像要将这个可恨的名字抹杀。
可达到目的后,又觉得不够,他俯下脸,灼热呼吸从乐晗微张的唇边艰难掠过,暗沉红眸锁住它们,嘴唇却只敢落在耳垂,“少爷…允许我施加一点外力刺激吗?”
“…外力?”
“比如,我能…碰一碰您的耳垂吗?用…嘴唇?”
他问得小心翼翼,礼貌周到,仿佛请示能否在牛奶中多加一粒方糖,只为让它更甜,更合少爷口味,绝无半点私心。
乐晗眼里沁出水雾,“试试?”
得到许可,凌逸才轻轻含住那枚耳垂,舌尖绕着它吸吮舔.弄。
牙齿交替刺激,力度不轻不重,如同知晓那里是所有感官的开关,低哑嗓音卷入耳膜,“少爷觉得,比起斐尔…怎么样?”
“斐尔可比你…放得开…”
明知是故意,凌逸还是被刺激到。
“少爷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吗?您确定…要拿我和他比?”
不能在这种事上,拿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比,这是基本常识,哪怕那另一个男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因为那句挑衅,不仅两边耳朵、乃至整个脖颈,都被极为仔细的“照料”。
上衣不知何时松散,露出半边柔韧漂亮的肩线与锁骨。
白皙皮肤遍布深浅不一的粉色。
另一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衬衫被扯得完全敞开,胸膛像遭到什么猫科动物报复,都是抓咬的痕迹。
如果不是凌逸过分冷静、堪称敬业的表象,这几乎与爱侣间最亲密的缠绵无异。
但他偏偏恪守礼节,却提供着最超越礼仪的服务,每一个轻柔的吸吮、每一次湿热的舔舐,都精准落在神经末梢最密集、最让人难以招架的位置。
当听到抑制不住、带着泣音的呜咽时,就像收到用户五星反馈,还会格外予以加强,真就像在完成一项工作。
明明嗓音已经浊重不堪,被情.欲熏得变了调,仍会在每个间隙,体贴询问。
“这里…可以吗?”“力度合适吗?”
仿佛唯一宗旨,就是抛开所有个人私欲,只为让他的少爷得到最极致、最专业的体验。
然而,乐晗看不见的是——
凌逸额角不停渗出的细密汗珠,和死死抵进床垫的腿。
那条西裤还完好的穿在身上,连皮带都没解开,褶痕锋利地陷进肌肉。
口腔内壁被反复咬破,铁锈味弥漫开,血珠经过一次次吮吻,沾染在那些白皙战栗的皮肤上,再被他珍重地舔舐干净。
这带着血腥气的亲密,让凌逸病态地生出一种,他们真正在彼此交融、你中有我,而不是他必须依靠自虐,来强行压制反应。
这些乐晗都看不到,他的视野迷离失神,能看见的,只是在情潮浮沉中,上方那双愈发幽暗的眼睛,与斐尔的暗金色眸子,一点点重合……
终于在今晚,变成了同一个人。
“少爷…晚安…”
朦胧中,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眉间。
宿醉带来轻微头痛,但还不至于影响思考。
乐晗睁着眼躺在床上,窗帘紧闭,帘外日光已经大亮,整个环境都能看清。
他转头,房间内一切稀松平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和每天睡醒时毫无两样,只除了身体似乎格外轻松。
昨晚凌逸为他“服务”了,字面意思,事后还帮他擦洗身体更换睡衣,然后离开。
这人真是……比他预想得还能忍。
乐晗思索片刻,瞥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
一份报告已在今天凌晨发送至他的加密邮箱,报告显示,昨晚那个搭讪者,在酒店私人套房内被不明人士“教训”了一顿,过程干净利落,手法专业,没留下任何把柄。
报告末尾还附有一张远景照片,来自摄像头拍摄,场景有些模糊。
乐晗将其进行了特殊处理,照片角落里,正是那个将男人引开的貌美少年,他正走向一辆停在街角的黑色轿车。
车窗降下少许,伸出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递出一个薄薄的信封。
串联起来,形成闭环。
乐晗当然不会随心所欲钦点谁来艳遇,那个蓝西装就是上辈子趁人之危想在酒店对他图谋不轨的家伙。
所以凌逸不仅阻止了对方骚扰,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对方企图施加于乐晗的方式,反过来惩戒了对方。
乐晗靠着枕头,指尖轻敲手机边缘。
如果只为敬的那一杯酒,他先前已经喝了好几杯,再加上还有“惩罚令”,以凌逸的隐忍和理智,在酒会上当场阻拦已经反常,事后至多警告一番,也还算说得过去,但应当不至于动用这种报复手段。
除非……
除非,凌逸针对那个男人,不仅因为昨晚,更因为对方曾经做出过更过分的事。
再加上凌逸回避那个问题。
所以上辈子将他从街头救走的人……
答案呼之欲出。
乐晗缓缓睁开眼,看向窗外。
片刻后他拨通了季希的电话,等那边终于慢吞吞接通,才打着哈欠开口,“早啊。”
听筒里静默两秒,传来干笑:“早、早啊…”
如果电磁波能传递心声,季希此刻的脑内剧场大概正在上演全武行。
“你给我找的艳遇对象,”乐晗意犹未尽似,像在回味什么使用后体验,“说实在的…”
季希揣度他语气,最初那点心虚立刻被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取代,“怎样怎样?初体验如何?”
“体验啊…”乐晗漫不经心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昨晚凌逸给他换了睡袍,他看着自己光溜溜的小腿,舒服地动了动脚趾,“技术生涩,不太行。”
“什么?!”季希在电话那头差点跳起来,“不行?你说他不行!怎么可能?!”
“就是不行啊,所以后来我换人了。”
“换、换人?”季希声音瞬间拔高八度,“换成谁了?什么时候换的?我怎么不知道?!”
“哦…为什么你该知道?”
“呃…这个、那个…”
乐晗优哉游哉地听着电话那头季希语无伦次。
“不是,这么大的事!你换人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乐晗勾唇,慢条斯理地继续编,“就在刚开始啊,那位先生自称技术一流,结果连我衣服都解不利索,实在扫兴,就让他叫个朋友来帮忙。”
季希在那边倒吸一口凉气,“所、所以是…三个人?!”
“喂!想什么呢。”乐晗嫌弃他的脑洞,“当然是让不中用的那个走了,新来的这位…倒是很懂规矩,手法专业,服务周到,勉强能给个四星半吧…”
扣了半颗,是因为那人有色心没色胆。
“等等!”季希突然反应过来,“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醉是醉了,但该记住的,一点没忘。”
乐晗听着季希混乱的呼吸,仿佛能看到对方抓耳挠腮的样子,终于慢悠悠补上一句。
“主要是那位专业人士戴的白手套…触感很特别。”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死寂。
三秒后,传来季希崩溃的咆哮,“乐晗你个混蛋!你耍我!根本就没换人对不对!一直都是凌逸!”
乐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把手机拿远了些,“现在才反应过来?季大少?”
他像只耍玩毛团的猫,怡然地摇着尾巴,“不过…你怎么知道是——凌、逸?”
“我…”季希一时语塞,强撑气势,“别废话!所以你俩…成了?”
“成什么成,”乐晗轻描淡写,“根本就没怎么样。”
“没怎么样?不、不是,等一下,什么叫没、怎么、样?”季希震惊。
乐晗歪头,无辜道,“就是没怎么样啊。”
“没怎么样到底是怎么样?!”
“季大少,你确定需要我说得再清楚一点?”
季希大约已经瞠目结舌,声音都结巴起来,“不…不会吧?你的意思是…没做?这都没做?!凌逸他还是不是男人?!这都能忍?!”
“哦?”乐晗尾音戏谑,“听你语气…像是知道点什么内情啊…”
季希:“……”
“我的好发小,招了呗。”
“这…我…就、就是…啊啊啊啊…对不起嘛!”季希终于破防。
“我就是觉得你俩真的很…合适…反正、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凌逸他对你一往情深,你看着也挺在意他的…”
他说了一大通,竹筒倒豆子,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全招了,直到听见乐晗在电话那头哼笑,才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季希后知后觉哀嚎,“我干什么了我就招?!”
虽然就在乐晗打来电话前,他确实刚和凌逸通过信。
但当时他是这么问的:“昨晚乐晗让我给找艳遇对象,我找不着,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后来怎么样了?”
凌逸沉默片刻,只回了三个字:“解决了。”
季希假装好奇:“他找着艳遇对象了?是谁是谁?”
凌逸低咳一声,语气似乎有些腼腆,“季少若没有其他事,我现在…可能有些忙。”
当时季希还秒懂,以为一切尽在不言中,谁曾想……
此刻,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愚蠢地自爆了卧底身份。
一通电话搞定发小的乐晗悠悠一笑,“行啊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卖了?”
“我错了!晗晗!我真错了!”季希瞬间认怂。
十分钟后,季希就这么因为和凌逸“勾结”的事实,被逼签下一系列丧权辱国不平等条约,包括但不限于:以后乐晗无论要做什么,季希都必须二话不说,全力配合,不得再有异议,更不得向凌逸通风报信。
“乖,”乐晗满意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哭嚎,“还是我的好发小。”
季希:QAQ
电话挂断,轻轻的敲门声跟着响起。
乐晗瞥一眼门,放下手机,随口说了声“进”。
管家先生站在门口,一身黑色制服庄重得体,衬得他肩宽腿长,银丝眼镜架在耳后,面容一如既往恭谨沉静。
“你是不是早就在外面了?”
“是。”
乐晗看向那双严格与门框平齐的鞋尖,“现在想起主卧室不能进了?”
凌逸:“……”
他腰线绷紧,一动不动。
乐晗掀开被子,那件睡袍被他随手拢了一下,宽松地挂在身上,也没特意去扣紧腰带,凌逸眼神一滞,别开点视线。
直到轮椅来到他对面,距他三米远。
凌逸垂眸,视线落在乐晗光着的小腿和脚面,指尖忍不住动了动。
“少爷,您没穿鞋,小心伤到脚…”
“忘了,那你帮我穿?”
这就是允许他靠近的意思。
“是。”凌逸去床边取来拖鞋,回到原位,单膝点地,小心抬起乐晗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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