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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暗月将临 (潘海天)




九州:暗月将临
作者:潘海天
内容简介
最光彩夺目的九州,带给每个人最初的震撼与感动! 假如你曾经梦想拯救世界,假如你曾经孤独而充满热血,假如你不曾忘记这一切。 好的作品是一场文字的盛宴。让人们愿意流连其中,沉醉,寻找。《九州暗月将临》就是这样一部作品,潘海天精心磨砺,造就这样一个如火如荼的故事。 故事最精彩之处就是作者汪洋肆虐的想象,以及在宏大场面中表现的悲怆与哀悯。潘海天用其华丽的文字与细腻的语言方式,讲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在九州大地上,暗月纪的到来,代表了九州世界即将发生大量灾难的毁灭时代来临。每个种族都面临这自己种族内巨大的灾难,河洛的灾难来自一场内乱,多年来积攒下的对立矛盾在暗月纪激化,一场内部的叛乱与纷争,掀开了河洛一族末日的灾难。灾难背后,是一个巨大的阴谋,秘术师、河洛族夫环、神秘商人、天罗杀手,各种势力汇集,将阴谋一层层揭开,但所有机关算尽之后,是巨大的灾难仍不可避免的爆发 当世界需要拯救时,爱情也需要拯救。英雄主义是救世的神器,而利己主义则必然走向失败。英雄在高歌,爱情却在低泣。这是人走向伟大所付出的代价。 当沉浸在《九州暗月将临》里,会觉得,我们不是那个看故事的人,而是,故事里的人。

自序我自己的《指环王》
托尔金最初大概也只想写个童话故事吧,但等到13年后他停笔时,指环王已经变成了一部拿出来能让大伙儿吓一跳的沉甸甸的大部头。
托尔金写书的某些方式让我想不通,创造出拥有不同的文化、历史、战斗方式的六大种族也就罢了,他还在书里创造了各种不同的语言,例如昆雅语(Quenya)、辛达林(Sindarin)、黑暗语(BlackSpeech)、半兽人语(Orkish)、矮人语(Khuzdul)、阿登纳克语(Adûinaic)、西方通用语(Westron)、帖勒瑞林语(Telerin)、多瑞亚林语(Doriathrin)、南多林语(Nandorin)、古辛达林(OldSindarin)、依尔克林语(Ilkorin)、雅维瑞语(Avarin)、树人语(Entish)、主神语(Valarin)、古精灵语(PrimitiveElvish)。
这真的很神经病,而且看了让人绝望。
我们早就知道,写作是一项耗费日久的庞大工程,被消耗最多的并不是灵感和文字技巧,而是耐心。
而我对某件事物的兴趣通常不超过三天。
我一度很想学磨刀,因为听说磨出一把好刀,让它呈现出异常丰富的锻造纹、淬火纹,也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极多的时间。
很多时候,作家更像一名手工匠人,而不是艺术家。
据说一名优秀的研磨师在动手之前,要把拿到的刀在手中把玩良久,参透这把刀的本质,并判断这是什么时期、什么流派的作品,观察有什么瑕疵和损坏,用什么样的砺石和什么样的拭粉。
这和我写作的方式很像。
暗月六族书以一个短篇《最后夏日的幻想》开幕,我很喜欢这篇小说,想偷懒说就这样行了吧,但编辑和自己半夜猛醒的心都不同意。
暗月纪这个时代的故事是在和恰好、阿豚等人的长期讨论中不断丰富膨胀起来的,它的故事是至少要由六部长篇组成的超长叙事诗。故事的拼成已经有很多年了,而且一遍遍地在我心里转动,让我模拟着用一道道的砺石不断地切削。
但我一直害怕动笔,因为这块粗坯的硬度太高,一旦开磨,我不知道要花在这上面多长时间。
后来一直到2010年正式动笔,原计划一年两部,但成书的时间却一次次不断地向后拖延,主要问题当然在于我。
记得把第二版稿件交给《九州幻想》的编辑恰好时,我说,这故事还需要磨,我还想写第三版。编辑很生气,而且开始不相信我能写一个更好的故事。
差不多过了半年多的时间,我把修改好的文本传送给他,他不得不承认新故事还是比老故事强一些。
嘿,这就是磨砺之道。
没有别的原因,就像磨刀,地艳和刃艳都要磨成很细小的薄片,用指肚轻轻压住,然后根据刀上地和刃文的走向,一点点地进行研磨,进度非常缓慢。
要是有无穷的时间就好了。
在这个故事里,我最喜欢的人物,其实是隐藏在洞穴深处的火炉嬷嬷。
最早的小说远在纸张出现之前便已流传,那时候的故事通常以“很久很久以前”或者“在有和无之间,有个小男孩”开头,以“他们从此白头到老”结束。
讲述这些故事的人通常都是那些坐在炉边纺线的老奶奶。
火炉嬷嬷在这本小说里不停地讲故事,她的状态就是我理想的状态。
火炉的光芒照耀过我们的曾祖母,我们的曾曾曾祖母,她们以创造者的智慧、聪明和敏锐,不断地磨砺和更新那些故事,那些疯狂、黑暗、残酷的故事,它们反映着艰辛残酷的过去,对人类的生存充满敌意的过去。所有讲故事的人,都是挣扎着希望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些微痕迹的人,是对死亡和遗忘的微弱抵抗。你看那个埃及的民间故事《穿皮套的公主》,以“他们生活得幸福美满,直到隔开最真爱侣的死亡迫使他们分离”为结尾,故事的讲述者在这个完美结局中隐藏的情绪多么悲怆!
向火炉嬷嬷致敬!
她们不会在作者名单上留下名字,但那些故事却代代流传。以时间为砺石,让上千年的冲刷使得它们像鹅卵石般圆滑精致。
我偶尔会想起那个在二战的空袭警报下,执拗地和打字机战斗的老头。他并不知道指环王意味着什么,只是想把心里燃烧的世界描述完整,那个时候,他是火炉嬷嬷中的一员,是所有那些讲述者中的一员。这个不通世事、不喜欢现代娱乐方式、讨厌汽车、讨厌现代工业的老头一定会把笔下磨出的“中土世界”当作更真切的现实。
我也是吧。
我一直想要当个会讲故事的人,我一直想要躲入到自己的故事里。
我知道,只要给一个烂故事以时间,它就会是一部光彩夺目的作品。
可是我没有那么牛逼的时间,只能用愚笨的手和眼一个字一个字地改稿子,在此期间,我的儿子出生。他们两个,不知道哪一个会率先长大成人。
不过反正已经开始了,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可吃,我准备花上十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来磨砺整个故事。无论起初的钢坯有多么粗糙松散,到了最终将它从水中抽出来的那一刻,它的光芒也会很亮很亮吧。
到了那时,无论这个故事成长成什么样子、结果如何、评价如何,我都不在乎了,因为那一刻,它就是我自己的指环王、我自己的中土。

引子白刃红尘
笑容在老河络的嘴角凝住了,他面对的是一双被诅咒过的眼睛,冰冷彻骨,带着暗淡的绿色,这样的眼睛曾见过恶臭的沼泽中升起的最狂野的噩梦。从这个单薄的少年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好像冻结的冰霜挂满四周绿意盎然的枝头。
地火节的前夕,有着地狱般的天气。
地面上一丝风也没有,旱魔肆虐,六个月里一滴水也没有落到枯焦的大地上,地面上的空气干如烈火,越州河络的心里,也像火焰一样翻腾。
河络的手工业和矿产闻名于世,铜器、锡器、日用器皿和首饰皆为上品,他们制作的武器尤为精良,特有的魂印兵器会吸收那些战死亡灵的咆哮灵魂,增加持有人的武力。只有河络通晓这些武器的秘密。
这些特产,曾让逐利的人族商人趋之若鹜,骡马队在崎岖的越州踩出了一条条的通衢大道。
只是荣光属于过去。
近些年来,河络族的领地矿产枯竭,再也没有出产能和商人以货易货了,于是越州道上,商队日渐稀少。
如今荒凉的山林下满是一人多高的蒿草,叶子焦黄却茂盛,只在某些地面上隐约看出凹陷的车辙。除了穿行的鹿,这些林间小道已经数年也没有一名商人经过了。
几名铁鼠部落的哨兵站在山毛榉木搭盖的凉棚里,手扶着比他们的身长高上三倍的长戟。从他们的哨位上可以俯瞰到东雷眼山的龙王峰。
五十里外的龙王峰好像一把尖刀插入天空,在锋利的山尖上,可见微微白光,那是相邻的火山城邦——蜂虎城的城墙反射的阳光。那是一座有名的矿工城,而作为溪流河络的一支,铁鼠河络和那些骄傲的火山河络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此刻,天空中一片寂静,显露出一种奇怪的鲜亮黄色。突然间,一个奇怪的声音闯入铁鼠哨兵们的耳膜,声音尖细,好像一把刀从天空中划过。
扶着长戟的河络是一名老兵,见识过锁龙河上最残酷的血战,这时候却莫明其妙地心里发慌。
他打了个哆嗦,抬头看了看天空,就连星辰也仿佛感受到了威胁,紧密地拥挤在一起。
最近两年,星辰总是歪歪斜斜地出现在空中,比过去更大、更明亮,但是那些亮光却闪烁不休,显露出一种世界末日的征兆。
不知道什么原因,老兵觉得极度不安。
遥远天空里的云正在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聚集起来,那里并排垂下了几道龙卷风,它们在天际线上无声地盘卷,仿佛五个肆意妄为的妖魔,跳着死亡的舞蹈。
“快看!”一名哨兵扯着老兵的胳膊,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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