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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带我改嫁八次(马桶上的小孩)


羡泽投来期待的目光。
他咬了咬嘴唇,艰难道:“我也……会想羡泽的。”
不,这话说得他好像很勉强一样。他是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但羡泽得到这样的回答就很高兴了,一咧嘴笑道:“华粼不是喜欢发簪和耳饰吗?我这次去闲丰集也买回来给你!”
……他并不喜欢那些。他只是想让羡泽觉得他好看。
但华粼还是点点头。
羡泽记着这一点,到闲丰集上竟然先去看首饰珠宝,葛朔笑道:“你还记得咱们在你化型之后再一次出来玩的时候,你连筷子都想拿走。现在倒是愈发挑剔了,摸走了那么多瓷器珠玉,现在开始打首饰的主意了。”
羡泽拿了一套简直繁复到极致的串珠组链:“我不是自己戴,我想给华粼买。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葛朔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珠子做的渔网吗?他也不一定喜欢这个。”
羡泽:“你就不懂了,华粼经常望着水面看着自己的脸发呆,他肯定是很注重容貌,很喜欢打扮的。哎——说起来这闲丰集平时人就这么多吗?好热闹啊!”
葛朔摇摇头,揽着她在熙熙攘攘的修仙者的人群之间穿梭,她幕离下惊艳的容貌果然引起一些骚动,有些人想要向她靠近,但又有些忌惮气息不一般的葛朔。
“因为是明心宗招收弟子,说起来之前我还查到呢,这明心宗灵气充沛,似乎是有只千年的蛟曾在这里埋骨。看那蛟带动的灵脉与地下埋藏的体型,恐怕曾经是在蓬莱伴驾过的大蛟。”葛朔道。
羡泽有些憧憬地望着远处明心宗的群山:“哇,我什么时候能有一只厉害的大蛟伴驾。说起来,我之前翻看书籍,有提到能将妖骨化为傀儡的法术。”
葛朔皱眉:“那些都可能沾染魔气,你可别想——啊,小心!”
羡泽伸手搀扶了一下,就瞧见是个粗衣小女孩急急奔跑,撞在了她腿上。那小女孩还牵了个比她高一些的半大少年,俩人仓皇抬起脸来。
一看有几分相似的两张脸,便知道是兄妹,哥哥生得美丽脆弱,妹妹则更英气坚韧,只不过粗衣草鞋,出身贫寒。
羡泽并不知道她衣袂飘飘头戴幕离,衣着低调华贵,看起来便是高人;而葛朔身后几把刀剑,还戴着斗笠遮住眼睛,看起来更像是剑狂。
这对儿兄妹看见他们二人,呼吸一滞,有些惶恐地就要行礼道歉。
羡泽很少跟凡人小孩接触,故意坏笑道:“撞了我就想跑?”
葛朔跟她一样贪玩,也抱着剑抬起下巴:“你们两个着急忙慌撞过来,不会是想要挑衅吧?”
哥哥立刻紧张起来,脸色苍白,嘴巴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妹妹倒是性格大方勇敢,挤在哥哥面前:“我们跑的太急,不知二位可是明心宗山上的长老?我们正巧想要入山门——”
妹妹正说着,身后几个筑基修士跑过来,指着这小不点兄妹就喊道:“就是他们,偷了我们拜入山门的拜帖!快捉住他们!”
妹妹咬牙跺脚,想要拽着哥哥跑走。可俩人又不敢从羡泽和葛朔身前挤过去,情急之下,那都不敢跟人直视的哥哥,拿起旁边摊位上一把筷子,筷子抛入空中的瞬间,他指尖汇聚灵力,往筷子上一点,那一把筷子便如同暗器般射出去。
一处都没有射中要害,却把那些人衣带裤腿全都蹭了个破烂,那几人连忙捂着半光的身子,在路上大喊:“死爹没妈的东西!”
羡泽有些惊讶的看了那哥哥一眼,他将一点点微薄的灵力用得恰到好处,真算得上天才——只是他动作潇洒之后,两只手在身边紧张又害怕的攥紧,甚至更想往妹妹身后躲。
那妹妹看机会恰好,连忙拽着他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还对羡泽他们喊道:“高人对不住了,让一让,咱们明心宗再见!拜帖又没有写名,我们抢到了就算我们的了!”
羡泽回头看了他们俩一眼,那哥哥似乎瞥见了她帷帽下含笑的脸,也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来望向羡泽,但很快被妹妹拽入人潮之中。
这点小事,羡泽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们想要给各路修仙者“推销”窄镜,但大多数人都觉得这玩意儿对修行无用,不感兴趣。最后葛朔想了一招,将窄镜先送给了几家常有修仙者光顾的酒楼饭馆,让他们店小二用窄镜向后厨报菜。
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这窄镜可以互通书信,主动向店小二提出借用耍耍——
到夜里,羡泽躺在用纸船幻化的小舟上,二人飘荡在水面上,她翘着脚就已经能用窄镜看到许多文字:有食客的差评,有店小二骂老板抠门,有道侣互通书信表爱意。
羡泽看到那几条情意绵绵的短笺,有点不大好意思:“这窄镜日后若是公开能用,还是想办法匿名,或者是让大家知道这是能公开的,否则就像是偷窥了——哎呀,他又发信了!”
葛朔赤着脚正叼着草叶钓鱼,看她一边看窄镜一边扭来扭去,便好奇的坐起来:“让我也看看,都写了什么?”

第156章
葛朔挤过来, 看着她手中的窄镜,乌蓬小船也因为他的动作,朝一边倾斜过来, 羡泽刚刚也拿脚玩水, 两双赤着的脚搭在床板上。
他念着窄镜上的字:“……念君鬓乱汗帖,柳腰款摆,露滴牡丹开……”
羡泽这才看到他念得这几行, 慌手忙脚就要用法术化去这几行墨字, 葛朔伸着脑袋:“什么玩意儿?怎么又是出汗又是柳树又是牡丹的, 他们那边是夏天吗?”
羡泽推他脑袋, 手抓进他乱糟糟的头发里:“你可别念了!”
葛朔:“修仙的人真有文化, 天天学这些酸诗不好好练剑,嚯, 还写呢, 没完了这俩人——什么鱼水和谐, 金针挑蕊的, 鱼和水能不和谐吗?不和谐鱼就死翘翘了!”
羡泽拽着他耳朵喊道:“你看就行了,不许念了!更不许点评!”
葛朔还觉得奇怪, 转过头就瞧见羡泽面红耳赤,他更惊异了:“你脸红什么?”
羡泽抱着胳膊:“你真笨死了。”
葛朔现在后知后觉, 这情话应该有别的意味, 他又好奇起来,挤着她道:“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上次说什么发情期,什么亲嘴都不带脸红的,这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快跟我说说吧!”
羡泽脑袋被他脑袋抵着,脸贴着脸颊,她都快被他给挤变形了……
她推搡:“等你长脑子那天, 我就告诉你!”
葛朔就喜欢闹她,不想被她推开,一只手握住她肩膀:“哟,小金龙那核桃那么大的脑仁还嫌我不长脑子?告诉我,告诉我!”
羡泽被他缠得受不了,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葛朔乖乖将耳朵凑上来,羡泽嘴唇都快碰到他耳垂,葛朔缩了一下,就听见她抱住他脑袋大嗓门在耳边喊道:“你就没去花楼听过淫诗艳曲吗?人家讲的是那些房里的事,非要我解释给你听。傻子!傻子!”
葛朔被吼得一个机灵,连忙躲开,瞪大眼睛靠着船沿,乌篷小船晃了晃荡开涟漪,他半晌才搓了搓:“你不知道鸟类的耳朵都很灵敏吗?我差点被你喊聋了!”
羡泽哼了一声。
葛朔脸慢吞吞地红了:“我干嘛要去花楼,那地方吵死了,我不喜欢人声鼎沸的地方,今天在闲丰集我都有点受不了——再说了,你从哪里学来的?你看的什么书上讲这些是淫诗艳曲!你可别自己瞎想,误入歧途!”
羡泽扑上去掐他脸皮:“你真是榆木脑袋,你没开窍也就算了,怎么觉得别人也没开窍?我懂的、想的可比你多多了——”
葛朔竹笠朝后掀去,落在水面上,他脸颊被她捏的可笑可爱,双眼也愣愣的看着羡泽。
羡泽被他盯得也有些窘迫,她偏开头:“……算了。”她俯下身去,微微偏头要伸手去捡落入水中的竹笠,弯下腰的瞬间,葛朔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羡泽僵硬了一下。
葛朔埋头在她肩膀上不说话,但两只手臂僵硬的跟两个大树杈似的箍着她,但慢慢也放松下来,缓缓收紧,半晌才道:“……你腰这么细吗?哦,我懂了,柳腰是这个意思啊。”
羡泽:“……哼。”她卸了全身的力气,任凭自己朝他压过去,趴在他怀里。
葛朔又开始僵硬的腿都不敢动,差点从船沿撅过去,他慌了半天才嚅嗫道:“你、你怎么这么软啊?是平时吃得太多了吗?你这样还飞得动——啊!别掐我!”
他低下头,就瞧见羡泽佯怒的瞪他,距离太近,葛朔愣愣看了片刻,又连忙仰起头来看天:“哎,你不觉得风吹过也挺冷的吗?嗯……就这么抱着吧,我主要是怕你冻病了。”
羡泽微微挑眉:“哼。”
葛朔嘴角勾起,他抱着她,故意在船上晃了晃,引来一阵更大的涟漪:“哼哼哼哼。你是小金猪吗?嘴巴长来就是用来哼哼的嘛?”
羡泽嘴抿了一下:“你把胳膊松开一些,我告诉你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
葛朔:“你怕不是要给我一巴掌,然后说嘴巴就是用来扇的。”
羡泽挣扎着将两只手从他怀里伸出来,葛朔竟然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抱了半天挨一下打也不亏:“行吧,让你打一下。就一下。”
羡泽快被他气笑了,他两只薄茧的手还圈在她腰后,一副打不死我我就不松开的样子。
羡泽拽住他的衣领,朝他吻过去。
嘴唇刚碰到,他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羡泽将舌尖抵进去,他猛地收紧手臂,睁开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她心里也有点怕葛朔推开她的忐忑,微微偏过头,正犹豫着要不要加深这个吻。葛朔掌心按在她背中,像是要她留在怀里,脸却想要偏开,往后躲着。
他还想躲?!
羡泽恼羞成怒揪住他领子,要他不许躲。
要是他不乐意,就别跟个傻子似的招惹人!
这个过去一直庇护她左右的兄长似的家伙,白生了高大的身躯,此刻却被她的吻逼得窘迫瑟缩。葛朔体温本来就高,唇舌更是滚烫,他被她得寸进尺又熟练的动作,逼得几乎嗓子眼里要发出一声慌乱的叫声来。
他鼻息也愈发粗重,抗拒的动作愈发强烈,羡泽更生气了,一只手扳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搂住他后颈,要他不准跑走。
葛朔急了,他脸通红,终于使出力气来推了她一把,偏过头去大口喘息,而后剧烈咳嗽起来。
羡泽往后退了一点,抱着胳膊不爽又警戒的望着他,似乎做好了被他指责之后反击的打算——
葛朔咳嗽了几声,余光都不敢看她,他背过身去想要去捡掉进水中的竹笠,却发现竹笠早就飘走了。
他低头看着月光下水面映照的自己的脸,惊惶狼狈的涨红着脸。他脑子里理不清楚她的意思,是捉弄人的玩耍,还是赌气的报复,伸出手掬起一把微凉的水,洗了洗脸,这才回过头来:“……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羡泽:“什么?”
葛朔手指摸了摸嘴唇,他知道自己耳朵滚烫:“你知道我差点憋死吗?”
羡泽拧眉看了他片刻,确信他刚刚的推搡,完全是因为喘不过气来快要憋死了,她咧嘴笑起来:“就是故意要憋死你。你小心,回头夜里我这么谋杀你。”
葛朔垂下眼睛,手指摩挲着嘴唇,他觉得自己嘴唇有些烫,不敢多碰,俩人之间陷入片刻安静,他又道:“你怎么都没憋气?”
羡泽:“因为我不傻。我会用鼻子吸气,我会呼吸。”
葛朔盯着她半天,有点粗乱的眉毛皱起来,忽然道:“你教我。我都教你那么多东西了,轮到你教我了。”
羡泽目光游移了一下:“教你,你给我什么呀?”
葛朔:“明儿请你吃饭、不对,你身上都是偷摸来的珠玉首饰,哪有一点钱,这些日子都是我在付钱。”
羡泽却转着身子,抿嘴笑起来:“没好处我可不教——”
葛朔拽住她两只手:“明儿我再跑腿,把你那窄镜发出去几十上百个,行不行?别忘了你这一路出来,全都在玩了,都是我在跑腿。”
羡泽目光挪到他脸上,偏着头道:“这才差不多。那你过来吧,我教你。”
葛朔凑近一些,局促道:“你别拽我领子了……但是搂脖子可以。”
羡泽觉得真奇怪,他们好像用很傻很避重就轻的办法,就亲在一起了,可要说完全没有旖旎的气氛,倒也不是——她舔舔嘴唇看着他的脸,他也紧张的舔舔嘴唇。
葛朔其实生了一双很凌厉且微微上挑的英朗眼睛,浅琥珀的瞳孔在月光下变成檀木般的深色,若是修理一下他那乱眉毛,他绝对是剑眉星目。
葛朔也望着她,喃喃道:“你眼睛比那金豆子还亮啊。”
哎。这张鸟嘴总算说出几句好听的话了。
她已经分辨不出是谁靠近过来的,但说是教,这要怎么教呢?她也只是自己晕头转向中学会享乐的人。
葛朔迟滞的模仿着,似乎本来是想学的,但他或许没太有这方面的天赋,这才没几下子就别开脸,喘了几口气。羡泽刚想打趣他,他没给她这个机会,握着她肩膀又靠了上来。
他嘴唇并没有那么软,比想象中更笨拙,但从一开始的躲避鼓气,到后来他几乎是两条胳膊要镶进她身体里。
羡泽感觉自己后背被压在船底,硌得生疼,她鼻间只是轻哼了一声,他便翻身过来,自己躺在船底,让她趴在他身上。
二人翻身动作太大,乌篷船晃得更厉害,葛朔手指握住了船沿,另一只手还按在她后背上。
羡泽满意的轻哼了一下。葛朔没忍住,贴着嘴唇笑起来,她抬起头来:“你笑什么?”
葛朔手背搭在嘴上,狂笑:“你又猪叫。”
羡泽气得想拿脑袋撞死他,他眼睛却盛满笑意,忽然叫道:“羡泽。”
羡泽:“干嘛?”
葛朔垂下眼:“你怎么突然上来啃我。是……那个什么发情期吗?”
羡泽:“……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不是。”
他长长的“哦”了一声,想压住嘴角的笑意:“那为什么?你别不好意思,咳咳,我当时不也说了,你可以找身边的人。嗯,反正过了这些年就好了,反正我的话、你知道的、咱们比较熟嘛——”
羡泽:“我说了不是!”
葛朔有点别扭:“那你干嘛要亲我?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羡泽想捉弄他,故意装傻:“什么意思?”
葛朔急道:“你不知道什么意思你就亲!”
羡泽笑起来:“你不是说嘛,左右护法,我亲了华粼,为什么不能亲你?”
葛朔愣住了:“……你什么时候、跟华粼?”
羡泽歪了一下头:“嗯,有段时间了吧。”她没有隐瞒的打算,毕竟大家都是生活在一起。
葛朔却脑袋里断了线一般。
他忽然想起华粼那诸多的反应,想起他们俩人一起去借枕头迟迟不回来的时间……所以他们二人早已心意互通,但华粼还是对他的那些想跟羡泽亲近的小动作,容忍了下来——
葛朔忽然想起华粼轻声说“你这样有生不完的气”“从未见过真龙忠贞”,他确实是已经痴恋成狂,已经对羡泽那天性的烂漫退让了好几步。
“羡泽,你喜欢华粼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羡泽想了想:“嗯。喜欢。”
“那……”他想问:那你喜欢我吗?
但葛朔意识到,羡泽的喜欢或许与他的喜欢并不一样,因为她肯定会很轻快地说“喜欢葛朔”。
葛朔不知道华粼是如何做到的。
可如果有着这样枕着胳膊亲吻的夜晚,如果能听到羡泽两颊泛红的说喜欢,如果能够这样搂抱着她,只要有这种片刻的独处与拥有——葛朔觉得自己恐怕、不是恐怕,是不可能做到再回去三个人躺在一起。
他害怕自己望着她的时候,却看她目光落在另一个人的脸上。
他害怕自己亲她的时候,看到华粼的一双手缠在她腰上,而她会笑嘻嘻的别过脸去,再去亲吻华粼!
他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心里会如何痛苦,如何深陷无法自拔。
甚至、或许不只是三个人……
他自己为了养育真龙,翻找过太多典籍,知道真龙的四处留情,知道她如此的地位身份,以后不知道多少妖类妄图成为她入幕之宾。
葛朔终于理解了之前闯入的婚礼中,以苍鹭为吉祥、为忠贞之鸟的真正含义。
葛朔正不可置信的思索着,她又低下头来笑着亲亲他,目光狡黠:“葛朔要问什么?怎么不问了呀?”
葛朔与她双目对视,他岔开了话题,也侧开了目光:“……我是要问,你要跟华粼永远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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