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师母带我改嫁八次(马桶上的小孩)


戈左其实想说,那个黑影听说他叫真龙“妈妈”之后,就顶着极美的皮相咬着手指笑起来:
“你真的是什么都敢乱叫,她还是个小姑娘,小孩子呢,你却叫她妈妈?”
“啊,凡间不是说什么好事成双?我将你撕成两半,她不就有了两个儿子了?哈……哈哈,你竟然还有这般修复身体的天赋,都成这样了还想要修复吗?那我把你钉在两边的地上,隔开二尺多,你也能恢复吗?”
“有趣有趣!哈哈哈哈哈,别死了啊。她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你不是很会叫妈妈吗?你现在嘴都撕开了,还叫得出来吗?还能向她求救吗?”
羡泽找到戈左的时候,几乎被眼前的惨状惊得一个趔趄。
他被撕扯开来,两边被钉在马厩中,血流遍地,却偏生身上被施了不死的法术,在濒死的痛苦中,血与嫩肉如触手般摸索着,想找到另一半躯体。
他见到了羡泽,嘴唇动了动想要叫她的名字,却喉咙撕开脑袋都成了两半,除了呛血的咕哝声,一点也发不出声音来。
戈左知道,她给这枚金核是为了复活他,让他回答她的疑问,她似乎也在找这道黑影的真实身份。
但当她问完了戈左话之后,并没有收回金核,只是道:“拿回了金核对我来说也是无用,你便先活着吧。你们若是怕了,就偏安一隅在西狄当几年土皇帝,到我事成之日再来取这金核。”
“伽萨教现在的样子,对我而言,就是没用的东西罢了。”
没用的东西。
这句话始终悬在戈左头顶,要他不得安眠。
他明白,羡泽给了他和弓筵月金核,绝不只是说要他们苟活些年,她也是在他们身上押注。
戈左更明白,不论他如何想要和叔父争,在她眼里,他们都是一体的,共存的……
弓筵月显然也咽下了恨,明白这一点,他目光从戈左身上挪开。他裹紧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衫,蹒跚的从地上找到一条沾满血的纱巾,缓缓罩在自己的头脸上。
那纱巾就像水刑的湿布一般,贴罩在他五官之上,可他仍是用仅剩的一只手扶着石柱站起身子,轻声道:“圣使戈左,找到你手底下能用的人,尽快去往周边部族,确认暗渊的面积。这周边已经不适宜生活,我会带人迁走,乌叶卡要更换地点。”
戈左仰头望了他许久,单膝跪下去垂头道:“是。圣主大人。”
弓筵月以为她失望之后真的不会再现身了,可当他们查探清楚暗渊的范围有多么大,又有数个部族全都跌入魔域,正在焦头烂额之际,弓筵月听到了一声隐约的龙吟。
她的龙身在云层之上若隐若现,掌中浮现几块看似平平无奇的土块,降至地面,在暗渊之上便自行膨胀生长,覆盖了暗渊的洞穴,填平成为完整的土地。
……是息壤。
弓筵月猜测,或许她本来要用在蓬莱现世之时,以息壤巩固蓬莱之所在。
可东海失败,她便取出一部分息壤用在了西狄。
果然,她不像她自己说的那般残忍冷漠,她仍然以这种方式,回馈了西狄数百年来对群龙的念念不忘……
当年的弓筵月给自己盖上满是血污的头纱,此刻他却选择再度掀开,用这张脸面对羡泽。
这些年,他培养阴兵,他入驻中原,他似乎在时时刻刻战栗,生怕听到那句:
“没用的东西。”
细想她跟弓筵月、戈左,之间到底是又怎样彼此之间的债,早已经算不清楚了。
在晚霞映照的神庙中,羡泽伸出手去,捧住了弓筵月的脸颊,手指压在他嘴唇上,轻笑道:“你紧张的都忘了呼吸了。”
弓筵月目光闪动:“圣女要以色选人,我已经配不上尊上。”
羡泽扯了扯嘴角:“你是圣主。更何况,没人配得上我。”
弓筵月目光闪动。
羡泽离开西狄的几十年来,他因情生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他怕再也见不到她,也怕还未蓄力好就见到她。
他张大耳朵妄图听到遥远的海潮,听到她的消息,但当听到后又只是在遥远的神庙里猜测与想象。
他逐渐明白自己痴迷她这件事与权力无关,但权力却是唯有的能接近她的办法。
那金核在他体内燃烧,像是驱动他这铜炉的火源,他知道有朝一日金核将重归她的躯壳,而他这铜炉终将冰冷落灰。
她会感觉到那金核沾染上了他的馨香吗?
那冰封凝固的幽怨,在她此刻平静俯看的目光下,像是油脂般融化。
羡泽端详着他,手指揩过他面颊与眼下的细纹,笑道:“你现在像是被火烧掉一半的锦绣补子,或者是磕坏了鼻子的石雕菩萨,有些可以端详的雅趣。”
他从她兴味的眸中,着实看到了那种爱不释手的入迷,她不是安慰,也不需要撒谎。弓筵月忽然鼻子一酸,反倒昂起头来:“尊上身边还没有我这般的美人吧。”
羡泽笑了:“没有。”
弓筵月昂着头轻轻亲吻了她一下:“也不许有。尊上也上来吧,这祭台上若没有神降临,我便成不了祭品。”
他往祭台内挪了挪,羡泽刚坐上去,他汗津津的双臂便抱住她肩膀,将她拽着一同倒在红绸上。她像是被埋在他及腰的乌色卷发中,二人的唇在明灭的烛油灯火下紧紧相依。
羡泽没有睁开眼,气息也大约能勾勒他的轮廓,弓筵月没有喊她“尊上”,而是轻声道:“……羡泽,不要走了,留在我身边。我们身边。”
这个“我们”指的是“我们伽萨教信徒”,还是“我和戈左”?
“伽萨教不是当年,或许已经可以成为你的助力,歌颂你的名……”
这话是渴求爱恋常驻身边,还是在谋划神明成为助力呢?
羡泽曾经以为,他的几分真情是水,权欲与求生是油,分层相盖,若不是权欲得到满足,任谁也见不到他埋藏的真情。
但此刻她大概品出来了,这几十年,他在西狄的巨大变动与内心激荡中,早就把油与水摇匀搅和,再也分不清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这个吻。
他偏着头姿态柔软,却将她的舌尖勾出来相缠。霞光映照进来,投射在他面上,他偏了偏头,仍是选择让自己被魔气侵染的脸颊藏在黑暗里,只让完美的那半张脸展露在外。
羡泽撑起手臂,看着他笑了一下。
弓筵月误以为她是在审视他,要他将全脸都露出来,他有些为难但还是垂着眼准备转过脸。却没想到羡泽长长的尾巴抬起来,尾鳍勾住了他散开的头纱,将那块头纱抬起,罩在二人头上。
晚霞一下子被遮挡,二人鼻尖相对,他们像躲在床单下说悄悄话一般。
弓筵月屏住呼吸。
羡泽侧过脸去环视一周:“原来你天天躲在头纱下,看到的世界是这样子啊。”
美丽温柔的神龙啊,却跟他一起藏躲在这遮丑的头纱下。
他胸膛剧烈起伏,忽然朝她挤过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叉的紫红色舌尖有些急切又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她,甚至因为她没有启唇,他舌尖蜿蜒在她脸颊上,几乎要将她下半张脸都舔得湿乎乎的。
羡泽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弓筵月一直不动声色地勾引,保持距离又隐隐浪荡,高贵却又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到了情动时刻,反而什么都顾不上的乱舔乱来。说饥渴也好,说热情也罢,他总是在勾引到关键时刻显露出一点傻样来。
连同他蜕皮过后新生的柔软细腻的蛇尾也紧紧缠住她的腿,蛇尾震颤着攀上她衣裙下的腿。
羡泽却感觉到有什么在蹭着她。她大概想得到是什么,可这不太对劲——
她伸手捉下去,弓筵月就跟痉挛似的蛇身弓起,一口气都吐不匀:“别、尊上以前很讨厌它的……”
羡泽一摸下去,也是惊叫出声:“它怎么是扎手的!而且、而且还有俩啊!”
她立刻就要垂头去看,弓筵月想拦住,她依然掀开他绸缎的衣袍。
羡泽毕竟只记起来一些大事,许多记忆的碎片仍未找回,见了还是新奇。
只瞧见蛇身上之前有些弧度的凸起位置,此刻已然翻开鳞片露出软肉,以及……两支带着倒刺形状可怖的玩意。
这个比例也有些惊人了,他自身的腔体收拢不住,自然便张牙舞爪的支棱出来。
她震惊之余忍不住伸手拽了拽,他吃痛的蛇尾横扫,甩倒一片金器:“我的尊上,那拽不得!”

第87章
羡泽确实是龙, 既有上位者的掌控欲,却也有懵懂野兽似的莽撞粗鲁,她松开手:“吓人的玩意儿, 废了算了。”
弓筵月苦笑:“只是这会儿无法恢复人身, 否则也不会吓着你。”
她看他疼的蛇腹仍然在痉挛,只好伸出手去安抚似的摸了摸:“你不会人身的时候还有两根吧?”
越安抚越要命,他连忙支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那倒没有, 让尊上失望了。”
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鬼话, 我也没想让你长两根啊。”
弓筵月笑起来, 看来她还没能记起过去太多, 还不知道她自己本性有多么重欲。
她还是好奇的垂头看着, 忍不住又伸手戳了一下,而后吓了一跳:“它还会动啊!”
弓筵月已经没脸了, 他想翻身藏起来, 她的龙尾却勾着他蛇尾不许躲, 弓筵月只能感觉那处随着漫溢点点, 晾在外头被她戳的轻晃。
她真是只把他当道具,不当人。
羡泽戳了两下, 又忽然咕哝道:“你还有多久能变回人身?”
弓筵月本想说还需要少说半天,但他忽然从她的话语里听到了别的意味, 抬起眼看向她面颊。二人闹一阵子, 她胸口脖子上泛起一层薄汗,金瞳中兴起的意味他再熟悉不过。
弓筵月猜测,以她的本性,失忆后处处提防,不会让人轻易近身,恐怕也有阵子……
他只有一只手, 不能撑起身子,便胸膛紧紧压着她,仅有的那只手搂着她腰,轻声道:“要恢复人身还需要等一阵子。自然不能让尊上等着。”
羡泽悚然:“你敢乱弄,我将你那两根撅下来点蜡烛!”
弓筵月笑了一下,紫红色的蛇舌勾勾绕绕的碰了碰脸颊,分叉与肉刺展示给她看。
羡泽:“……!”
她秒懂了。
弓筵月身若无骨般挤下去,头纱只罩着羡泽一人,他手指按着衣裙,靠拢上来。
羡泽倒吸一口气,仰起头来。
任凭风声与烛火声,也遮掩不了吞咽与呼吸。
他仅有的一只手扶着她,勉强保持平衡,越是这样艰难的姿态,越让她觉得有种虚弱的爱怜。
随着他吐舌,那香料的气味似乎也更飘摇在空中。
羡泽忍不住抓住他脑后如绸缎般的卷发,或许一开始抓痛了她,他蛇舌吃痛的抽动立刻告诉了她答案,她几乎是慢几拍就替他发出惊呼。
不愧是熟悉的爱人,他十分了解她的脾性与弱点,处处紧逼,羡泽的呼吸几乎要吹起头纱,按住他的发顶。
他似乎也因为品尝到熟悉的味道,而情绪激动,他手指紧紧扣住她柔软的腿,指节几乎要陷入丰腴肌肤,羡泽甚至听到了他来不及吸咽下去的水声。
羡泽甚至分不清时间快慢,仰头看着神庙顶端振翅的金龙,她尾巴欢愉又焦躁,愉悦又不满的拍打着神庙的石台。
他情绪也有些激动,甚至嘴唇的声音都有些狼狈与急切了——
她眼前一瞬如万花筒般,连头纱都因为她摆头的痉挛而滑落,当她回过神来,只听到他轻轻的笑声。
羡泽呼吸混乱的垂下头去,弓筵月一只手抱着她的腿,那枯萎毁容的半张脸,靠在她白皙如玉的腿边。弓筵月另半张脸泛起绯色,艳紫色的蛇舌勾起来,舔了舔他已然一片水光的下巴,眯起眼看着她的模样笑起来。
“尊上恐怕是这段时间压抑坏了,我衣襟都要沾上水痕了。”
羡泽清了清嗓子,将他拽上来,拿衣袖有些粗鲁的抹了抹嘴。
他捂住胭脂色的嘴唇,很故作矜持的咽下唾液。
只是那刚刚被她威胁要薅掉的东西,变得比之前更不矜持了……
羡泽只是看着他并不发话,他自己按捺不住,口吻柔软:“尊上也帮帮我吧……”
她很不留情的……:“别蹭伤了我的手。”
他倒吸一口冷气,似觉得她太狠,幽怨的望了她一眼:“这又不是凶器。”
她承认自己不爱回馈伴侣,但考虑到他现在确实挺可怜,而且人家还就一只手——
羡泽想了想也觉得不能太不做人,只好……
弓筵月虽然卖可怜,但完全没想到她真的愿意,高兴的蛇尾卷曲,几乎跟她龙尾绕在一起,仰头……出声。
她故意斥责道:“你好歹是圣主,在神庙里能不能别这么大声。你的矜持哪儿去了?”
他眯起眼来,尾巴尖扫动,弄皱了红绸:“我、我侍奉我的神,难道还要藏着掖着。呼——你再这样,我要大声叫你的名字,叫这天上的神仙都指责你虐待我。”
羡泽轻笑了两声:“虐待你有什么好指责的,天上要是又神仙,想必比我更没人性。”
她手指用力……弓筵月修长的身形几乎要仰过去,仅有的手像是在海浪里捞着浮板一般,紧紧握着羡泽的肩膀,他发丝黏在脸上,眼睛眯起来看着她:“这倒是真话,天地不仁,我也是刍狗,可……啊啊啊、可,可尊上却不舍得对我不仁——”
瞧瞧,帝皇的宠妃也不过是他这样的嘴皮子罢了。
他衣衫本来就松散,她手掌蹭到了他肚脐附近不让她看的伤疤,他有点狼狈的惊叫,声音里也不再是雌雄莫辨的轻柔,甚至透露出几分男人的沙哑。
他抖了抖,虽然没有……,但眼瞳却仰上去。
羡泽以为他是太疼了,但看这个反应却不完全是。
她想起之前最早在神庙,他给她缝胸前的伤口时,匕首似乎抵在了这处伤疤上,但他的反应也很有趣。
又耻辱又敏感的伤疤。
这处痕迹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迟疑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碰到的,我也没想看。”
他胸膛起伏,吸了几口气才缓缓抓住了她手腕,将她的手掌贴在肚脐附近,轻声道:“尊上可以摸摸这道疤,只是别看它、它很不好看……呃、到现在还会时不时作痛……我忍不住想,若这是我天生的就好了……”
什么?他为什么希望疤痕是天生的。
羡泽抚过去,这道三寸多长的疤痕,像是狭长的竖目,皮肉微微翻开,她一只手轻轻拢住伤疤,另一只手的指腹……他果然受不住,闷哼夹杂着喘不上气似哽咽的声响,蛇尾无助般垂落在祭坛边沿。
他忽然扑上来,两颗尖牙咬住她的下唇,而后拽起红绸罩住青绿色蛇身——
弓筵月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鬓角都要汗透了。
羡泽已然坐起来,翻看那红绸,惊讶道:“你动作真够快的,真的挡住了,没弄我身上。”
他哑着嗓子:“跟了尊上这么多年,我还是知道你的喜恶,不敢脏了你的手。”
她咕哝道:“别光说我压抑久了,你这……唔,多得红绸都包不住了。”
弓筵月后知后觉的热起来,掖了掖红绸,卷起来都扔地上去了。
她还是摊开手:“我手掌都蹭红了。”
他伸手手指,抚了抚她掌心,又拽着她躺倒下去,不肯让这团笼罩着他们的湿雾轻易散去,更怕她提裙就走。但幸好,羡泽心情极好的样子,躺在祭台上伸着手让他揉捏,轻轻晃着龙尾,也不多说话。
外头的霞光更艳红低垂,映照的神庙内都是一团记忆中美好岁月的金红颜色,他捏着捏着她的手,逐渐十指相扣,羡泽枕着胳膊仰头看神庙穹顶的金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弓筵月忽然觉得,自己之前说什么请她留下的话,实在是没用。
她如果会因为他几句话就留驻,那就不是她了。
如果伽萨教对她来说是助力,她自然会跟他们长久的在一起——
羡泽正思索着,忽然之间感觉地动山摇,神庙衡量上的鹰隼惊飞而起,外头传来信众惊呼与唿哨的声音!
羡泽猛地弹起来:“是地陷了吗?还是说有陨铁巨物陨落,这是他们来袭了吧。”
弓筵月并不吃惊,云淡风轻的拢了拢衣衫:“来了。”
震动还在持续绵延,她一时无法辨认震动的来源。
羡泽抚了一下衣裙,快步往外走去:“我去看看。”
她大步走出神庙,脚尖踩在台阶上,龙尾隐匿在衣裙下,向四周望去。
夕阳即将坠落的余晖铺撒大地,在乌叶卡周围的茫茫草甸,忽然突兀出现了十几根莲花座圆形石柱,破开原野从土中而出!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