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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开局当爹娘,我有亿点强(晓轩窗)


宋天缘垂下眼,“我不怪少奶奶,祖母你也别生气了,仔细伤了身子,少奶奶也会自责的。”
“哎呦,我的乖孙哦,怎么怨得人疼你。”
老夫人搂着宋天缘揉搓起来,宋天缘乖顺地趴在老夫人肩头,对宁濛挤挤眼睛。
宁濛:……不愧是反派。
秦娇娘:……你这个小绿茶!
明明这小崽子该叫她“娘”,虽然她不稀罕吧,可她毕竟是嫡母啊,可小崽子叫他“少奶奶”,肯定是把“娘”这个称呼留给宁濛了。
那个老虔婆也装作没听见。
哼,叫吧叫吧,叫破大天你也是个奴才秧子,老娘不稀罕!
老夫人抓住她没有子嗣这条,挤兑的她没法反对,然后就说三日后是吉日,要开祠堂把宋天缘写到族谱上,宁濛也被纳为良妾。
秦娇娘差点又蹦起来,良妾啊,那是在她面前有座位,不用自称奴才,只用叫她“姐姐”,叫宋仁“相公”,管老夫人也可以叫声“婆婆”的人。
这不是往她肉里钉钉子嘛!
可老夫人眼皮都没抬,“本来宁濛是咱家买来的奴才,只能做个姨娘。可她被你撵出去了,阿仁帮她去了奴籍,她是正经的良家女儿了,进了咱们府自然就是良妾。”
言下之意,都是你自己作的,还有什么脸说!
秦娇娘气得回房抓桌挠墙,打人骂狗,足足折腾了一宿。
老夫人不理秦娇娘,她虽然精神头儿不错,但她也不知还能撑多久,得尽力帮宋天缘在宋家站稳脚跟才行。
她跟赶场似的,摆宴请几位老闺蜜过来一叙,席间请宋天缘出去见礼。
大家伙儿本来都在奇怪,怎么眼看要不行的人突然又行了,听老夫人说都是认回宋天缘心里高兴的缘故,当即吉祥话不要钱似的说了一箩筐。
宋天缘也得了许多小金元宝、玉佩之类的做见面礼,他彬彬有礼的收了,转眼都拿去孝敬宁濛了。
宁濛高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她就说嘛,是不是反派全看你站在谁的立场,在她看来,她养的小柠檬最可爱了。
宋天缘抽抽鼻子,“娘,这什么东西坏了,怎么到处都酸溜溜的?”
“咳咳,没有,是娘让人做了果茶,还没做好呢,回头让人给你送去尝尝。”
“哦,我说呢,这酸味怪好闻的。”
宋天缘也笑开了,露出缺了一颗的门牙。
老夫人的闺蜜都是各家的宝塔尖儿,回去一说,马上传的人尽皆知。
再说这种“孝顺”啊,“吉利”啊,“寻回血脉”啊之类的故事,人人喜欢,很多人还上赶着打听呢。
大家都说宋天缘命好,一回来就治好了老夫人的病。
还有人说,老夫人那根本就是心病,一直忧心后继无人,突然有了七八岁的孙子,还这么聪明可爱,能不高兴嘛!
话说到这里就有些意犹未尽了,为何一直后继无人啊,还不是秦娇娘太骄横了,对老夫人也只是面上敷衍,宋仁要敢惹她不高兴,回到院里关上门,爆捶宋仁一顿都是轻的。
宋仁也不好声张他被媳妇打了,只能吃闷亏。
秦娇娘听说她的名声给宁濛母子做了踏脚石,气得又摔了一屋子的瓷器。

第34章 宅斗文里养反派(4)
可惜老夫人铁了心,也顾不上她的面子了,下帖子把族老们都请来,欢天喜地的把宁濛和宋天缘的名字都添到族谱上,还摆了席面请了戏班,让全族老少好好乐一乐。
秦娇娘直嚷心口疼,但开祠堂当天她还是露面了,故意穿了最华丽的衣服,把首饰戴得满满当当的,活像个珠宝架子。
跟她这般暴发户的做派比起来,倒是宁濛鬓间就插了一根钗,见人多是含笑不语显得温婉贞静。
不少人暗地摇头,瞧瞧,娶媳妇不能光看她娘家家境如何,还得看她脾气人品,秦娇娘那般做派还不如娶个小家碧玉省心呢。
小白,“你们都被宁濛给骗了,她那是觉得跟你们无话可说!”
礼数行完了,老夫人乐呵呵招呼大家入席,突然,有几个仆妇慌慌张张跑进来,“老夫人,不好了,外面有乞丐来闹事,还唱着莲花落,那唱词可难听了,咱们撵他们,他们还不走,说得给他们每人一百两封口才行呢。”
老夫人皱了眉,但又勉强展开,“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咱们不跟他们计较,多给他们几个赏钱打发了吧。”
“不,不行啊,他们说,说……”
“到底说什么了?”
“他们说那日少奶奶被扒光衣服挂在树上,他们已经看光了少奶奶的身子,要是不给他们钱,他们就得负责,把少奶奶娶回去做媳妇。”
“啊?你,你果真……”
老夫人大惊失色,指着秦娇娘的手直发抖。
“我,这,他们怎么知道是我?”
秦娇娘也惊了,居然脱口而出这么一句,直接把事情坐实了。
本来嘛,她虽然把脸都丢尽了,但那天又没人认出她,也没多少人仔细看她的脸,她就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会被人当众翻出来呢。
可惜老夫人心理没有她强大,顿时一口气堵在胸口,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老夫人!”
“祖母!”
宁濛手疾眼快地扶住她,一手托住她后脑,悄没声息的把一缕黄色微光吸回指尖,老夫人脸色眼看着灰败下去。
“娘!您怎么了,娘?”
宋仁光会对着老夫人开嚎,半点主意都没有。
宁濛,“相公,还是快点给老夫人请郎中吧。各位,请恕我们招呼不周了。”
“唉,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一个族老叹着气,带头走了。
人家出了这种事,哪还有心思摆酒唱戏,大家伙儿也没那个厚脸皮留下啊,都三三两两散了。
虽然请了城里最好的郎中,但他们都说老夫人怒极攻心,回天乏术了。
果然,老夫人昏迷了一整天,到傍晚时醒过来,嘱咐宋仁一定要照顾好宋天缘,这可是宋家的根苗。
看宋仁流着泪点头后,她就转过脸痛骂秦娇娘!
老夫人是个好强的人,没想到寿命将尽时,儿媳却出了这种丑事,要是她还有力气,能从床上爬起来一口口生啃了秦娇娘!
秦娇娘打出娘胎起,就没被人这么骂过,顿时脸上热辣辣的,仿佛被人重重扇了耳光!
可她理亏,不敢跟老夫人顶嘴,尤其还是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的老夫人,只能硬挺着挨骂。
于是,老夫人骂了个够本,咽气蹬腿了。
秦娇娘:……合着你撑着这口气,就是为了骂我!
可即使她没还嘴,气死老夫人的罪名还是落在了她头上。
她先是被人看光了身体,又气死了婆婆,要不是她娘家是比宋家还大的皇商,她只怕就得被休了!
所以在丧礼上,她很是受了冷遇,几个族老冷着脸,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她还只能咬牙硬忍着,背地里咒这几个老不死。
宁濛作为妾室,不用去前面忙活,无聊地给一株盆景剪枝,剪的它光秃秃的,再无可剪了,她放下剪子看向宋天缘,“你不用去前面忙活?”
“一波客人刚走,父亲说前面没什么事,让我回来歇会儿,免得累出病来。”
“嗯。怎么你祖母去了,你看着不太难过。”
“我也难过,只是按我的本分去难过,祖母心里其实没有我,她有的只是能给宋家延续血脉的男丁,这男丁是不是我都可以。若秦娇娘已经生了儿子,她未必会认下我,就算认下也不见得如此亲热。毕竟她看重的不是宋天缘,而是她的孙子。所以祖母去世,我也按照一个孙子的心境去难过,不多不少。”
宋天缘看着宁濛的眼睛说了这番话,不闪不避。
宁濛笑笑,摸摸他的头,“你凡事看的清楚是好,只是不要把自己活得太‘薄’了,钻了牛角尖儿反而不好了。你还小,只管好好读书,想想以后要做什么,家里这摊事有我呢。”
“是,儿子知道了。”
宁濛看着他故作严肃的样子,忍不住伸出魔爪去捏他的嫩脸蛋,生生把他捏跑了。
盆景发现没别人了,扭捏着去蹭宁濛的手,似乎在诉委屈。
“好了好了,不就误剪你几根枝嘛,赔给你好了吧。”
她手指轻抚,盆景瞬间生出几根嫩枝,变得繁茂青翠。
感受着指下嫩枝,宁濛微微冷笑。
老夫人确实如此,对谁都只考虑这个人有没有用,当初虽然秦娇娘私自赶走了原身,而且把原身所有财物都扣下了。
但老夫人知道后既没阻止,也没派人接济一下原身,无非是觉得原身就是个玩意儿,不值得为她惹秦娇娘不快罢了。
这几天努力为宋天缘和宁濛铺路,也是因为秦娇娘多年无所出,她着急宋仁膝下荒凉,自己又时日无多,才肯如此出力。
既然她只用利益衡量别人,那别人也可以拿她只当个物件儿。
要没宁濛一丝真气撑着,她早就没了,哪能又精神起来?
世间哪有那么多奇迹!
只是宁濛让她好的恰逢其时,死的也正正好好罢了。
老夫人丧事办完后,秦娇娘消停了几日,终于忍不住了,派人请宁濛前去,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就让人端出两碗补汤来。
“这是我身边的王嬷嬷熬的,你可别小瞧她,她的师父可是御厨呢,我娘特意请她来给我做陪嫁的。我特意吩咐她熬了这两碗汤,想和你一起享用,也是咱们姐妹一场的意思。”
宁濛点点头,“怪不得几年不见,姐姐身子丰盈不少。”
秦娇娘,“咳,总之,这两碗汤是一个锅里熬出来的,王嬷嬷不错眼珠的看着,绝对够滋补,咱们就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

宁濛,“可是我不大渴呢,还是放着等会儿渴了再喝吧。”
“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是补汤,滋补身体的,跟解渴是两码事。”
“可我没什么要补的呀,要不姐姐你替我喝了吧。”
“我喝不下这许多,再说这是我一番心意,你竟不领情吗?”
“我当然领情,就是——”
“你到底喝不喝!”
秦娇娘气得一拍桌子,几个粗壮仆妇跑进来,叉着腰站在她身后给她撑场面!
宁濛看了看,“怎么又是你们几个?姐姐手下没别人了吗?”
几个仆妇也为难,她们是秦娇娘从娘家带来的,是她的心腹,当然得听她的命令。
可这宁濛实在棘手,她们摆弄不过啊!
她们互相看看,挤眉弄眼,好像用别人看不懂的语言交流一番,最后还是那个长脸仆妇往前一步,“宁小娘,奴婢劝您识趣些,夫人也是一片好心,您怎么能辜负她的心意呢?您要是再不听话,奴婢就,就——”
“你就怎么样?”
“噗通!”
长脸仆妇跪下了,“奴婢就跪下来求您!您要是再不领夫人的心意,奴婢就跪死在这里!”
她一带头,那几个也跪下了,“奴婢们都跪死在这里!”
“夫人可是对您姐妹情深,您不能误会她!”
“宁小娘和夫人和睦相处,才是家宅兴旺之道。”
有的还声泪俱下,“呜呜,夫人真是心胸宽大能容人,呜呜,我苦命的夫人呀……”
“住口!你们给我哭丧呢!”
秦娇娘实在受不了这群丢人的活宝了,她恶狠狠瞪着宁濛,“你到底喝不喝?你要不喝——”
“我喝就是了,你吵吵那么大声干嘛?”
宁濛揉了揉耳朵,端起碗,“来,咱俩一块儿吧。”
秦娇娘:……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她跟宁濛同时举起碗来,“咚咚咚”一饮而尽,就差喝完一摔碗,说句“咱们来生再见”了。
秦娇娘抿抿嘴,她刚才太咄咄逼人了,像要上演全武行一样,可宁濛听话的喝了汤,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说不出什么缓和气氛的话。
倒是宁濛镇定许多,“汤也喝完了,若是姐姐无事,我就回去了。”
“哦,那你回吧。”
看着宁濛的身影消失,她解恨地“哼”了一声,“看你这贱人还怎么得意!”
几个仆妇察言观色,凑到她身旁奉承起来,听得她越发得意。
可是听着听着就不对劲儿了,她小腹坠痛,冷汗直冒。
她急忙扶着椅子站起,可紧接着就觉得一股暖流从股间涌出。
“不对!你们怎么熬的汤?快给我请郎中!”
她勉强挤出声音来,五官疼得都要移位了。
几个仆妇吓得魂不附体,赶紧七手八脚把她扶到床上,脚不沾地的跑去请郎中。
可惜来不及了,汤里放了那么多红花,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
郎中诊过脉后,无奈的摇摇头。
谁也不会无故给自己喝这种东西,这大宅门里水深得很,他才不要掺和呢。
“你们……你们快去给我看看那个贱人!”
即使疼得命都快没了,秦娇娘还是扒着床帏,吩咐几个仆妇。
秦娇娘的话她们当然得听,跑到宁濛院里探头探脑地打听,发现宁濛毫无异样,回来还打了两趟拳,检查了宋天缘的功课才躺下午睡片刻。
秦娇娘都要气冒烟了,“混账!你们谁黑了心肝害我!”
几个仆妇赶紧跪下,“夫人明鉴,我们都是您娘家的家生奴才,受秦家厚恩,爹娘都还在秦家呢,哪能干那没良心的事儿!”
“对呀,我们明明把有红花的那碗药端给宁濛了,怎么,怎么会被调换了呢?”
“莫不是那宁濛看出来了,故意说不喝,引得当时场面乱了,再调换了补汤?”
“那,那她岂不是故意害咱们夫人了,咱们不如多带人去拿下她,把她送交官府!”
“你傻呀!回头官府问起来,为何汤里会有红花你怎么说?”
“这个……”
秦娇娘呆呆躺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的,仿佛根本没听见她们的话。
老夫人去世,宋仁升格成为老爷,她也成了众人嘴里的“夫人”,可这个称呼远远不能抚平她的心绪。
她恨宁濛处处与她作对,明明是个只会爬床的下等奴婢,竟敢不来巴结讨好她。
而且宁濛成了正式的妾,一旦出了孝期,给宋仁生儿育女理所应当。
如今有宋天缘一个,宁濛已经如此张狂了,若宁濛再给宋家添子嗣,岂不是要骑到她头上了!
所以她不顾这几个心腹的劝阻,着急忙慌对宁濛下手,就是仗着有娘家撑腰,宋仁又懦弱,不敢跟她翻脸。
可老天无眼,竟然让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下子她注定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她如置身苍茫海上一般,孤苦无依,也不知该身往何处去了。
秦娇娘暂时不作妖了,她的院子诡异的平静下来。
可小白却有些坐不住了,“大人,秦娇娘的儿子可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啊,你让她无法生育了,这天命之子如何降生啊?”
“错!不是我让她无法生育,是她想害人,才作法自毙。”
原剧情中这时原身已死,宋天缘在外漂泊,秦娇娘找不着他,心里害怕,越发想有自己的孩子。
于是,她求来一味虎狼药,硬拉着宋仁行房,才生下了男主。
如今宁濛活得好好的,还带着宋天缘进了宋家,对秦娇娘的刺激更大,她就选择求来另一味虎狼药,用在了宁濛身上。
“大人,你说得是没错,可这样天命之子就没法降生了,世界的走向——”
宁濛识海里蹿出一根食人藤,死死缠住了小白,“忍你很久了,你哪那么多废话!我来这不就是为了改变世界的走向嘛!反正天命之子降生也得被我弄死,干脆别遭这个罪了,让他接着跟天道玩过家家吧!”
食人藤上还冒出张嘴,对着小白张开血盆大口,一个劲儿舔嘴唇,馋的不行的样子,吓得小白冷汗直流。
一起走过几个世界,宁濛一直很和善,让它都有点忘了,这位可不是那么讲理的角色。
小白壮起胆子,最后挤出一句,“若是这个世界的天道问起来……”
“让它来找我!”
“好嘞!我不多话了,您慢慢玩。”

宁濛嗤笑一声,放开小白,懒得跟这傻子计较。
秦娇娘虽然歇菜了,马上又有人作妖,宁濛不禁感叹,这宋家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
作妖的是宋仁,他虽然还在守孝,但这几日经常派人给宁濛捎话嘘寒问暖,各种送东西。
还都是不值钱也没什么用的小东西,但据说是他亲手所作,最能表达他的心意。
宁濛:……所以他的心意就是堆破烂?
他比老夫人都差得多,虽然老夫人对宁濛只是利用,根本没有所谓的“心意”,但人家真的做了实事,给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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